破產大潮下,胡瑋煒套現15億離開,OFO戴威欠10億還不起同運為何不同命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44308-2018-12-25 16:46
瀟灑的摩拜
12月23日,摩拜發佈內部信稱,胡瑋煒因個人原因辭去摩拜單車CEO職位,由公司總裁劉禹接任CEO一職。胡瑋煒在給員工的內部信中表示,自己“完成了階段性的使命”。
胡瑋煒在給員工的內部信中表示,“在美團收購摩拜8個月的時間裏,我完成了階段性的使命,把摩拜平穩地交接給了劉禹。”
至此,胡瑋煒徹底脱離摩拜單車,遠離了這個“共享經濟殘局”,在離開前她已經將摩拜“賣”給美團,套現金額超過15億。
將死的ofo
12月4日,法院對東峽大通(北京)管理諮詢有限公司作出了“限制消費令”,限制該公司及其法定代表人、主要負責人戴威不得實施高消費及非生活和工作必需的消費行為。
具體限制包括:ofo公司和戴威不得乘坐飛機、列車軟卧、輪船二等以上艙位的交通工具;不得在星級賓館、酒店、夜總會、高爾夫等場合消費;不得買房買車旅遊;子女不得就讀高收費私立學校等。
和摩拜那邊瀟灑的胡瑋煒不同的是,OFO的戴威可謂深陷“水深火熱”的境地。不僅本人被列入失信名單,今後消費都將被限制,而且,有超過10億的用户押金無法償還。
胡瑋煒:做好自己的事
胡瑋煒,雙魚座,浪漫而又熱情。
在創辦摩拜之前,胡瑋煒的簡歷很普通,在汽車行業做了10年新聞,卻依然對手動擋、百公里加速絲毫不感興趣,只想做一個“廣場上畫畫的閒散女青年”。
而她只是因為李斌一句玩笑式詢問:“胡瑋煒,要不你試試”,胡大美女就開始了創業!
“其實我不是一個特別有野心和企圖心的人,但是我是那種,如果我心裏有一個想法,它就像種下了一顆種子,然後它就會不斷地發芽,如果我不去做的話,我可能會不能接受。所以我就一直不停地去push自己做這件事情。”
和ofo戴威的擰截然不同,胡瑋煒從始至終,她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做得都看似順風順水。
無論是做記者還是創業,胡瑋煒都十分的從容灑脱自信豁達,也因此在關鍵的時刻那三個男人會站定在她的身後:一個是摩拜的天使投資人李斌,一個是摩拜的管理大權在手的王曉峯,一個是摩拜的接盤俠王興。
李斌是汽車領域響噹噹的大佬,身上至少有三個金閃閃的標籤:1、第一家海外上市公司易車網的老闆;2、估值360億美元的蔚來汽車創始人;3、出行領域知名投資人,身價百億,跟柳傳志、馬化騰等超級大佬,都是朋友。
錢和人脈,李斌都是不缺的。
當別人都拿着BP四處找投資人的時候,到了胡瑋煒這兒,全都反了過來。
共享單車的創意、摩拜這個名字,以及大體的模式,李斌都想好了,甚至還估算了營收難度,只要一輛車四年沒有維護費用,就能回本。
更重要的是,李斌連錢都準備好了,還放話説:實在不行就當做公益了。
在這種萬事俱備,只缺創始人的情況下,胡瑋煒開心的接下了李斌146萬的天使投資,開始熱熱鬧鬧的創業。
李斌的角色就像垂簾聽政的老佛爺,而胡瑋煒更像一個傀儡皇帝:沒錢了,李斌四處拉投資;供應鏈有問題了,李斌找來李開復和富士康;缺公司高級管理人才了,李斌又將王曉峯拉來給她做CEO。
但是,聰明的胡瑋煒並不在意這些虛名,她明白,重要的是做事!事能做起來比什麼都強!
所以,當2015年,王曉峯加入摩拜以後徹底拿走了公司的管理大權,胡瑋煒可以大度的表示:“王曉峯是大腦,我是心臟。”
從此摩拜處於發展勢頭的頂峯時期,擴張計劃從50城增至200城,700多萬車輛在“心臟”和“大腦”的配合下湧入街頭。
而作為創始人的胡瑋煒受父親工匠精神影響,將研發看得極為重要,文藝女青年的身份讓她擔負了情懷感性部分渲染;而商業,融資、運營則由在互聯網和出行領域積累豐富的高級管理經驗的王曉峯在進行。
胡瑋煒就透露過,王曉峯加入摩拜時,正是摩拜“最貧窮”的時候,共享單車的重資產需要大量資金。因為王曉峯的加入,摩拜打破了互聯網歷史上最快的融資速度。
隨後的摩拜迎來了瘋狂的融資以及瘋狂的市場擴張。
但是,風口來得快去得也快,共享單車的弊端很快凸顯:破損率高、盈利困難、同行競爭。但隨着共享經濟走入冷靜期,相關企業的運營開始走向下坡路,後續資金不足等也讓單車運維舉步維艱。
2018年4月4日凌晨,摩拜股東大會投票結束,摩拜終被美團以27億美元的作價收購,其中包括65%現金和35%美團股票,此外美團承擔摩拜債務(5-10億美元之間),管理團隊留任。最後美團以37億元接手了摩拜,原CEO王曉峯卸任CEO任顧問,由胡瑋煒接任CEO。
那時的摩拜的賣身,資本市場上很多人都説是賤賣,但是如果以現在的角度去看待,胡瑋煒的決策真的是當機立斷:如果摩拜一直沒法找到靠山,最終的結局可能和ofo也沒有兩樣。
從2018年9月美團更新的招股書看到,今年前4個月的財務數據中,美團經調整虧損淨額20.20億元,收購摩拜是重要原因。
在被收購264天之後,胡瑋煒終於宣佈因個人原因辭去摩拜單車CEO職位。體面離場。
對於胡瑋煒的卸任,美團點評CEO王興表示,“非常感謝胡瑋煒,不僅創立和塑造了摩拜這個優秀的品牌,也打造了一個優秀的團隊,優秀的業務基礎。祝福瑋煒再創佳績,也相信摩拜會越來越好。”
戴威:“跪着”也要活下去
12月18號,ofo在線排隊的已經有1013萬人,待退押金至少10億。
在被爆出上了老賴名單之後,戴威緊接着就發了內部郵件稱“不逃避,勇敢活下去,為我們欠着的每一分錢負責,為每一個支持過我們的用户負責”。
是的,戴威很勇敢,對比那些跑路的老闆們,這是很靠譜的做法了。一時間還不還得了是能力問題,承不承認是態度問題。作為ofo的扛把子,他想扛下來,戴威這麼做真的很英雄主義。
但是他真的能負的了這個責任嗎?
12月20日,在一個“誰殺死了ofo”的朋友圈討論中,馬化騰一針見血地指出一個真相:“veto right(一票否決權)”
在大家看來,ofo的榮辱與成敗都是取決於他的創始人,戴威。
戴威,高知高學歷,讀經濟學出身。戴威在精英家庭中長大,父親是當地的一名官員,作為家中獨子,他享受着獨一份的呵護。不出意外,他可以和其他“二代”們一樣,順利地承襲父輩積累的資源,把99%的人秒殺在人生的起跑線上。
戴威的家境很優渥,他一直是一個好學生,2009年考入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曾先後擔任光華管理學院學生會主席和北京大學學生會主席。
戴威不喜歡獨處,喜歡聚堆,而他又喜歡喝酒,所以,在學校的時候,他經常用聚餐的方式和學生會的各個部的部長們聯絡感情,以此來維護骨幹成員們之間的關係。
這樣其實很江湖氣。而這也為ofo的命運埋下了禍根。
對於那些學生幹部們來看,戴威很有親和力更有煽動性,説服力很強,能找到打動人心的點,大家願意在他領導下幹活,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會主席。
2009年,19歲的戴威正在北大讀金融,那時候的他就開始搞24小時咖啡屋,校園裏人稱戴老闆。
之後,戴威並沒有進入投行,四大之類,而是前往青海支教。請注意,這一行為很有理想主義色彩。
支教歸來的戴老闆拿到了100萬的天使投資,開始了他的自行車王國。當然,以他的花錢速度,100萬隻夠一個月,很快就沒錢的戴老闆到處拉投資,找了上百家都被拒絕,於是他以自己作為抵押,借了100萬。注意,借錢可不像有限責任公司,那可是是無限責任,這也足以看清戴威的性格。
當然,一個月後又燒光了,戴老闆厚着臉皮找到了老東家天使投資,以個人名義再借了500萬。至此,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已經負債600萬了。這可是個人借款,他,是要還的。
如果還沒有下文,那麼此後戴老闆,這個應屆生,就得去打工還債了。
此時,戴威找到北大中文系的一個師弟,一番慷慨陳詞之後,師弟拍着胸脯向戴威保證寫一篇文章,並只收了戴威20串羊肉串的“勞務費”。
2015年9月2日,一篇題為《這2000名北大人要幹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傳開,迅速刷到了10萬+,這位前學生會主席的ofo迅速成為了爆款。
文章中戴威以及合夥夥伴張巳丁、薛鼎熬了兩個通宵寫就了單車宣言: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車貢獻出來,這2000人共同擁有這2000輛車的免費使用權,而其他同學可以付費使用這些車。
**豪氣沖天!**就這樣,9月7日,ofo共享單車正式在北大校園上線,第一天就收穫200多個訂單,一個月後日訂單突破3000。
為了將ofo一模式迅速複製到國內高校,再一次找師兄借的100萬,僅僅過了5個月,又花完了;一邊燒錢,戴威團隊一邊馬不停蹄地尋求下一輪融資。戴威先後找唯獵資本的師兄借了200萬至300萬,又從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萬,揹着600萬的債務,ofo得以走出北大,進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熬過了2015年的負債前行、艱難度日,2016年共享單車的風口驟起,直到這時,戴威才算真正敲開了資本的大門。著名風投人朱嘯虎主動找上門,一出手就是1000萬。
朱嘯虎與他創造的風口終於還是攪動了創投圈。2016年開始ofo的發展速度就像“開掛”一樣。ofo相繼完成多輪融資:
2016年8月,A+輪,1100萬元;
2016年9月,B輪,1200萬美元;
2016年9月,B+輪,數千萬美元;
2016年10月,C輪,1.3億美元;
2017年3月,D輪,4.5億美元;
2017年7月,E輪,7億美元。
有未來可期的殷實資本,戴威的操作更瘋狂了。ofo花了2000萬元給一個衞星冠名,1000萬元請鹿晗做代言人,甚至給一家媒體做了一年3000萬元的廣告投放。那是ofo最不差錢的時候,小黃車的廣告幾乎席捲了北上廣的地鐵站和公交站牌。為了和摩拜能夠儘快地分出高下,ofo先後推出了1元月卡等優惠,甚至可以讓用户免費騎車,率先掀起了價格戰。
但是,資本的湧入也讓戴威這個創業團隊“原形畢露”。
戴威的創業夥伴嚴重缺乏領導力。他們從學校剛剛畢業,雖然出自北大,但是,更多的都是紙上談兵,領導力和駕馭公司的能力都很弱。暗地裏,員工們都稱這幫人為“泥腿子”。
有媒體評價:ofo早期的管理靠的就是人情管理,就像戴威在北大當學生會主席一樣,有着濃厚的學生組織氣息,隨性、鬆散、粗放、沒有管理章法。
在ofo發展前期,高速成長可以隱藏管理上的問題,但在後期都會成為定時炸彈,每一顆引爆都可能讓ofo毀於一旦!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在頒發優秀員工獎一個月後,戴威精挑細選的十位優秀員工中,三位被開除。原因是數據作假、貪污。
一位員工就表示:“ofo團隊比較年輕,戴威把在北大當學生會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體管理比較鬆散、隨意和學生氣息,一些員工上位靠關係,而不是能力。”
管理也成為了戴威和滴滴交惡的關鍵點之一。2016年10月,當滴滴通過C輪融資首次進入ofo,成為第一大股東,戴威和ofo的第二個“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後,引來了其他投資人迅速跟進。2017年7月,原滴滴高級副總裁付強加入ofo小黃車擔任執行總裁,直接向戴威彙報,原滴滴財務總監柳森森則負責財務部門。
早期ofo發展較為粗放,滴滴的人員入駐後,確實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規範。不過,雙方在經過一段蜜月期後,矛盾日益突出。
漸漸地,強勢的戴威感覺到自己開始被架空。
新業務與收購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財政大權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員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體運營部門中。
最終,2017年11,戴威直接發飆:“滴滴的人都給我離開ofo!”滴滴派駐ofo的一干高管付強等人被驅逐出局。
讓當時在場的ofo員工覺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們以為與滴滴無關的同事,也都像約好了一樣沒有出現。關係破裂的次月,滴滴宣佈收購小藍單車,同時滴滴自有共享單車品牌“青桔”上線。
為了抗衡滴滴,戴威又引進了阿里。
為了爭奪更多的資金籌碼和滴滴博弈,戴威不惜通過動產抵押方式,先後兩次將其資產共享單車作為抵押物,換取了阿里巴巴共計17.7億元人民幣的融資,摺合美元約2.8億。隨後阿里巴巴領投了ofo
E2-1輪融資8.66億美元,此次融資後,ofo的董事會中共9席,管理團隊有五個席位(戴威行使全部投票權),滴滴兩席,阿里一席,經緯一席。而擁有一票否決權的就變成了戴威、滴滴、阿里和經緯。
今年8月,最後一次談判滴滴、阿里三方,卻各有自己的小算盤,都想把ofo據為己有。
戴威曾幻想的自己和創始團隊佔有控制權的併購方案一去不復返了,無論在哪一方,結局都是一樣,戴威變成一枚棄子。
為了不被趕出局,在與摩拜合併、被滴滴收購、由阿里接管的事件上,擁有“一票否決權”的戴威都充分行使了這一權利。
但不只是戴威,大家都有這一票否決權,不同利益羣體各懷心思的時候,彼此扼着對方的脖子不肯鬆手。
終於,在僵持之下,所有的資本開始陸陸續續選擇了退出。金沙江的朱嘯虎還有滴滴的程維以及後來的阿里等都相繼離去!
彼時,戴威曾放出豪言,“終有一天,我們今天的ofo,會和Google一樣,影響世界。”
此時,戴威含淚訴説:“冬天已經來臨,風雪亦將隨至。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們仍需堅守信念,哪怕跪着也要活下去,只要活着,我們就有希望!”
2018年的寒冬,戴威上了“老賴”名單,被困國內,限制出行。但他帶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依然發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吶喊。
而投資人Justin説:“希望戴威低下頭的那天,他的手裏還能握有談判籌碼。“
同運不同命
2016年共享單車一夜爆紅,無數創業者加入戰局。城市道路兩邊、地鐵口、高校內,被黃色和橙色的單車包圍,中間還夾雜着綠色、藍色、紫色,甚至彩虹色。
而馬雲説,風過去了,摔死的都是豬。
賈躍亭説,樂視要麼偉大,要麼死亡,話還沒説完,樂視就欠下了80億債款。
戴威説,終有一天,我們ofo會和Google一樣,影響世界,可這一天還沒到,退押金的人已經排隊排出了幾條街。
資本,催熟了火爆的共享經濟,但也意味着很多產品並沒有對應的消費需求和消費場景。一旦資本看不到盈利的預期,燒完錢之後找不到接盤者,必然考慮退出的現實。
立足於“解決最後一公里出行”的共享單車,在資本搶佔市場的慘烈競爭後正經歷大規模退潮,現存車輛過剩造成的管理不當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從悟空單車開始,小鳴單車破產,3Vbike停運,町町單車退出市場,創始人甚至鋃鐺入獄;牛拜單車、1號單車相繼宣佈關閉,小藍單車宣佈被被滴滴收購……
2018年,碩果僅存的元老級共享單車代表,摩拜和ofo,在資本退縮的浪潮下,備受矚目。
我們可以看得出,兩家公司,兩位創始人的不同“經歷”是造成不同結局的主因:
80後的胡瑋煒,比90後的戴威,多了一份自知之明。
戴威和自己的同學、兄弟創辦的ofo,他拒絕了巨頭公司的“橄欖枝”,沒有太多的專業人士替他為ofo出謀劃策,所以ofo內部管理混亂,落下如今的殘局難以收拾;
胡瑋煒,她深知自己能力多少,欣然接受有能之士的幫助,又在恰當的時候“急流勇退”,如今可謂是最大贏家。
我們不能説戴威盲目,因為在這種困局下他在盡力負責,但他的確是一位失敗者。
而胡瑋煒雖然不能稱得上是合格的領導者,她可能更像個“傀儡”,但她確實很成功。
戴威和胡瑋煒同屬80/90後,這一代人都是極富有理想和夢想的一代人,這代人敢去拼、想去拼而又不甘心。
在這個廣闊天地,大有可為的年代,運勢對於每一個創業者都是公平的,但結局卻是大相徑庭。
OFO第一個嗅到共享單車的商機,但是後發先至的摩拜卻獲得了更大的市場蛋糕。但就是因為有着10多年職場與社會歷練,胡瑋煒就比職場素人戴威多了一份自知之明。
胡瑋煒清楚的知道,在這場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商業模式創新中,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和戴威一樣,只是一個巨大商機的發現者,一種創新的商業模式的探索者。她不是發明者,她只是一個啓蒙者。正是,基於這樣的自知之明,80後的胡瑋煒,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後,高位套現,華麗轉身。
可是戴威,因為缺乏了這樣的一點自知之明,本應該全身而退的他,現在陷入了深深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一個剛剛走出校園的優秀的年輕人,註定是朝氣蓬勃,充滿自信的。他相信自己,但是他低估了世界。於是,他被世界絆了一個大大的跟頭。
不過事實證明的是,共享經濟並沒有問題,只是環境太欠缺。**有人文環境和經濟環境的雙重原因。**只不過在今年資本退卻的大潮下,一些現象集中爆發了出來。
回頭看着二人同運不同命的結局,也許我們有一點啓示:在這個資本時代,一個人對自己的認知和自己的格局決定了他的命運。
這個冬天,異常的寒冷。很多公司開始了大批量的裁員。一位80後程序員説他的公司近日裁掉了100多名員工,而且還沒完,可能這股裁員潮一直要到年底才結束。
互聯網寒冬中,如何抵禦這嚴寒的侵襲?很多人比較困惑的問題是:怎樣能避免被公司裁員?難道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如果真的被裁員了,那又該何去何從?
胡瑋煒也許可以給出一個答案:正確的認知自己!
不用困惑,在洶湧的裁員浪潮下,對於公司來講,砍掉的一定是那些對自己定位不明,認知不清,整天渾渾噩噩,不思進取,目光短淺,心胸狹隘,早上搬磚晚上游戲,得過且過的無特殊技能的可取代人員。
不論什麼時候,一定要時刻學習,提高自己的專業技能,讓自己儘可能地成為這個領域內的專家,要有自己的核心競爭力,讓別人至少在一個地方能夠絕對認可你。
切不可做“井底之蛙”,要時刻放眼整個市場。即使在一家公司有着很穩定的工作,也不要太過安於現狀,隨時保持危機感,做好會被裁員的準備,這樣才不會在危機來臨時手忙腳亂。平時多結交人脈,能為自己的職業發展起到一定的助力。
不過也不要過於焦慮。適當的時候也要放鬆一下。今天是聖誕節,在白鬍子紅帽子的聖誕老人面前先許下新一年的願景吧。
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