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網絡CEO郝飛：5年後車廠運營利潤將與傳統整車利潤並駕齊驅
“智能汽車的核心在於運營，而不是製造”。3個月前，站在廣州塔下拋出上述觀點的何小鵬，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驚人言論會被阿里系的一家兄弟公司做出新的解釋。
11月8日，斑馬網絡CEO郝飛表示：“5年之後，車廠運營利潤將與傳統整車利潤並駕齊驅。今年會是汽車‘運營元年’”。4天之後，這家公司將在全國掀起一場狂歡月，搭載斑馬系統的互聯網汽車能享受到自駕遊、停車、加油、網絡流量等多項優惠甚至全免。
基於AliOS操作系統，斑馬構建了兼容各類汽車硬件的一致性軟件平台。目前國內已經在榮威、名爵、大通、東風雪鐵龍、福特等品牌車型落地，打造的互聯網汽車數量超過60萬。在軟件平台之上，斑馬不斷的拓展圍繞車的場景服務，並用智能引擎串聯，以取代手機時代的APP。
郝飛公佈了一份斑馬運營的年度成績單。目前，智慧加油已覆蓋全國26個省區，102個大中城市的2000家加油站；智慧停車場覆蓋200個城市的8000多家停車場。近期，斑馬還聯合飛豬推出“未來景區”，並計劃3年內升級1000+家景區。
對於只管賣車的車廠來説，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吸引。今年進入7月以來，我國汽車業已經連續3個月同比銷量下滑。乘聯會的數據顯示，今年10月前三週國內乘用車銷量同比下滑23%。行業普遍認為，中國乘用車市場將出現自1990年代以來的首次年度銷量下滑。
不出意外，“轉型”會成為明年整個行業的關鍵詞。很早之前，福特、豐田、通用等都提出了類似於向“出行服務供應商”轉型的口號，他們也認識到了在互聯網時代，只做製造而不連接用户，早晚會失去企業最寶貴的財產——用户。但如何連接，更多選了跟滴滴PK做新的業務，而非同自己的車主互動。
他們需要的是在硬件與用户之間的那一層軟件——操作系統。“汽車廠商應該從關注銷量向關注活躍用户數、服務提供次數、用户轉化率等轉變，用互聯網的方法去做運營。”郝飛表示，斑馬系統為車廠創造了理解用户、關注用户、服務用户、運營用户的工具，能夠幫助車廠創造更多收入空間。
除了賦能車廠之外，斑馬同AliOS一起還在構建一整套新汽車生態。背靠阿里巴巴，整合阿里的生態整體對外輸出是第一步。郝飛透露，下一步雙方將提供完善的技術開放平台，引入更多外部生態。同時斑馬系統不斷做輕做薄，讓車廠能夠進行更多個性化開發與自主生態建設。
如果説汽車會是繼手機之後的又一個移動智能終端，那麼手機領域的翹楚小米或許是整車廠商的一個不錯的參考標準。
背靠安卓系統的小米公佈的Q2財報顯示，互聯網收入40億元，同比增長63.6%。除掉IoT和周邊硬件收入，互聯網收入已經佔手機總體收入約12%，而在利潤方面，互聯網利潤率肯定是遠高於手機，是整體利潤主要貢獻者。
從功能機到智能機的轉變，誕生了安卓、蘋果以及小米、華為眾多手機廠商。而汽車從功能車向智能車的升級，給了斑馬、AliOS、新造車勢力、傳統車廠新的機會，汽車運營元年的大幕徐徐拉開。
發佈會後，斑馬網絡CEO郝飛與斑馬網絡運營總監白冰，與媒體針對此次狂歡月活動進行了深入溝通，以下為採訪實錄：
提問：為什麼會做這個活動？
郝飛：剛才講千萬投入，包括預計能夠撬動億級GMV，這同樣是一個投入，同時也是一個展現。這些活動會在未來從11月12號開啓，一直到12月12號整個充分結合今天互聯網，現在我們講雙十一到雙十二結合這樣一個整體事件，我們攜手行業的合作伙伴一起共同打造這個活動。這個投入不僅僅包含斑馬本身會繼續投入，也包括合作伙伴。大家在這個活動當中，會有非常多的一些細節，如果大家關注在微信、微博其他官網的話，你會感受到這些持續不斷地一波一波的活動。要達到所謂最終的效果，效果第一個肯定是説我們希望真正通過這樣的一個投入，而能夠讓車主讓用户形成一種習慣，這個其實是新的消費理念和習慣的養成，他都需要一些前期的投入，都需要一些觸動因素。但是他的需求如果不是跟他每天的日常生活緊密相關，他是很難持續的，但是我們恰恰選擇的，我們為什麼認為運營一定要跟出行、你的日常生活緊密相關，這是因為我可以靠改變他的消費行為和習慣，而使得他其實是持續不斷髮生這樣的消費，是可延續的。數字可能是看他的效果，到底能激起多大的浪花。同樣，到底車主他在暢行、暢聽等等一系列服務當中，他到底能形成什麼樣的習慣，這些習慣是不是原來不活躍的活躍了，是不是原來活躍的頻度增加了，這是第二個很重要的。
第三個很重要的指標，為什麼我們打造樣板房，我可以坦率來説，在汽車服務運營領域，沒有人有經驗。今天互聯網+汽車這件事情本身而言就是一個創新，因此雖然我們此前其實在斑馬過去兩年時間裏面，我們已經不斷在摸索一些模式，我們也更希望通過現在這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因為我們已經有了相當用户數，用户數永遠是不夠的。但是你也不可能什麼時候夠了才開始，今天我們認為這是一個比較好的起點，無論是我們的用户，也包括我們已經形成了合作伙伴等等這些服務資源，我們認為一定要開始這樣的嘗試。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更多的是通過不斷摸索和探索這樣一種商業模式，能夠更好地形成這樣一個樣板，我們能夠知道。其實我們有一句話，如果我們的模式能夠非常清晰地打造出來的時候，將來我們的客户做運營活動會像在淘寶做促銷一樣簡單，一個小二就能運營百萬級客户，這恰恰是互聯網的模式。
今天我們的客户他們真正要想運營自己的用户時候，其實他的手段是比較匱乏的，中間還隔着一個4S店的體系。正是因為今天這輛車已經在線聯網了，已經實時在線了、永遠在線了，所以我們能夠幫助企業更好地創造和探索這樣的模式。這個也是不僅僅為整車企業，也是為斑馬未來長期的發展奠定很好的基礎。
提問：為什麼現在啓動狂歡月活動？
斑馬網絡運營總監白冰：其實互聯網汽車現在已經有很多種場景服務在車裏面，比如説像加油、停車、旅遊也就是所謂的自駕遊，類似於這些場景，還有跟水電煤基礎設施關於車的流量。在這幾個層面上，像媒體老實説的我們都會有一個比較大的優惠力度。其實簡單來講優惠力度的背後，目的就是降低用户的使用門檻，讓更多的用户使用這些功能參與進來。為了凸顯誠意，在加油這個領域我們做到了在這一個月裏面做到了加油滿180減50，我當時只是提出這個概念，但是具體多少並沒有具體測算，説這個油價會回到差不多十年前。流量這一塊在車這一端相對來説流量費用還是高一些的，雖然主機廠少掉了基礎流量的費用，比如説每次版本升級的基礎流量，但是對於娛樂類流量的費用，相對來説還是有點偏高的，所以在這一個月裏流量全免，讓所有的用户全部參與進來，沒有使用的門檻。停車基本上我們會在全國8000+停車場裏面，做到一分錢停車，基本來説沒有門檻了，做到的暢停。
我想説樣板間的意思，有兩方面的含義。一方面我們要2C，就是給車主通過這種優惠力度加大，降低使用門檻，讓更多的車主能體驗我們這個互聯網汽車更多的場景服務。所以這個給他們是一個樣板間的概念，對他們形成這麼一個概念。另外一點我們也想通過運營手段，探索和摸索互聯網企業的運營模式，這個對我們來説2B來説也是一個樣板間的概念。我們本來想説這個模式，本來是想到一個有象徵性意義的數字那天再做這個事情，但是今年汽車市場整體銷量下滑的趨勢突然到來了，所以寒冬到來因為主機廠也是我們的客户，我們也是感同身受。而且我們跟客户是長期有非常緊密的聯繫，也能深刻地體會到他們的焦慮。所以我們不得不把狂歡月的時間點提前，來共同探索這個模式。當然我們其實現在已經有一些成熟的模式，前面有媒體老師問到這個大概會持續多久，我覺得三年也好、五年也罷，但是這個裏面經歷的過程，一定是説眾人拾柴的摸索探索。所以無論是主機廠、車廠還是斑馬，其實都是傾情投入的，一定是這樣的過程。
第二因為斑馬在運營這一塊，相對來説還是比傳統的OEM來説要有一定的領先性，所以我們會在這一塊進行一定的摸索和模式的沉澱，接下來就是我做你看。最終把運營權要還給主機廠，是你做我看的過程，不斷校對。這個過程也許是一年兩年三年，也許持續到五年，肯定是這樣的過程。在這個比較適宜的時候開啓這個活動。
提問：我看到剛才有個PPT，很多用户連接了加油站、停車場，我想問一下加油站具體都是哪些加油站，停車場是哪些停車場。因為我知道其實有很多公司也在做智慧加油站的項目，其實他們在這塊也做了很多年了，但是從收入上並不是很好。咱們對接的到底是哪些資源，在這方面是打算怎麼做營收？
白冰：您剛才説的現在這個行業有很多我們認為是第三方的一些互聯網創業公司，他會整合一些目前的社會資源，比如像停車、加油裏面的智能方面。現在我們接入的這些流量裏面，跟既有跟官方的直接接入，同時我們也不排除像智慧加油這樣的合作伙伴，我們可以跟便捷地切進去。當然互聯網公司對互聯網公司，我相信溝通起來的效率會更高一點。停車場您前面提到一點，就是停車場目前的盈利模式，實際上還不是很明晰的過程。我覺得您可以關注一下，原來他們在手機端起家，大家都是希望通過一個點進去，看好整個汽車後市場。但是我想説的是其實後市場叫售後，當車聯網之後，你有更大的想象空間。所以我想説一個觀點，當ETCP停車點這些想切入幾年，但是實際上並不是特別能有一定的效果。但是可能在售後這個領域，當車可以聯網之後，他們有可能會找到一些區別於傳統的合作模式，事實上他們其實在這一端已經有了一定突破，甚至規模化的營收。您如果關注的話可以跟他們多瞭解一下。
郝飛：我的建議你們再看看ETCP他們走過的路，作為合作伙伴我們也在觀察，我們也感受到他們的變化。這個變化從傳統的或者以前只是説想辦法從C端進行轉變。今天他所提供的服務，這個服務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也是一個剛需，或者是説他本來就把已經存在的需求，用一種新的方式轉變了。在這個過程當中，不僅僅用户的需求，其實B端為了促進和改善他的服務、提升他品牌的差異化，在競爭優勢上能夠有一定的差異化，同樣維繫未來品牌的忠誠度、美譽度等等各方面都是有需求的，所以這是綜合性的內容。這個模式恰恰就是因為每方都有需求，這個模式一定能夠產生一個共贏的未來的可能性，我們正在探索這方面。
提問：我們主要是和第三方進行利潤分成，還是我們直接和加油站？
郝飛：這個模式我們今天正在探索，而且我們已經有了比較好的想法，甚至也有一些規劃。我們正是要通過這樣的活動，來把他真正變成一個可落地的，而且能夠被各方所接受的商業模式。
提問：我比較感興趣的問題，像我們買車已經買了一兩年，但是我體驗過咱們榮威的一個車，我覺得這個系統很喜歡用，但是我們這個車他本身又沒有跟你們有合作，本身已經有車了，如果改裝的話也沒有辦法改裝。未來的話沒有跟斑馬合作的其他一些汽車用户，怎麼樣能用上我們斑馬的互聯網汽車服務這一塊？
郝飛：這個問題我們很早就已經認識到了，在斑馬整個業務過程當中，我們不僅有和前端產品運營的合作，我們在後市場。我為什麼不願意用後裝這個詞，他有很多種類，也有純2C的，不管你在電商或者是在線下進行純零售的方式，這種方式也是很難形成真正用户運營的。但是我們已經在探索和經銷商集團以及和整車廠的定製化的就是前裝甚至是經銷商集團的這樣一種產品的模式。這個模式，有些事情我們過一段時間再講。其實我們已經注意到，而且我們肯定也會着力在這個點上。這方面我們已經有部署，而且已經在做了。
提問：五年曆程，車廠運營利潤和整車利潤並駕齊驅，您如何規劃五年曆程。第二個您覺得對於並駕齊驅這個詞，您是高估還是低估了。因為咱們今天公佈的是旅遊領域，下一個你們想開發的領域是哪一個？
郝飛：為什麼説五年？因為互聯網世界變化很快。其實我們看到一個很重要的點，這個點跟整個智能網聯汽車的發展是有關係的。行業都在做一個判斷，差不多到2020年的時候，不管是從國家層面也包括行業層面甚至很多公司都會講未來的汽車都是聯網的，這樣一個爆發或者轉折的點，會是在2020年。如果2020年按照真的是説一些官方的説法50%以上的車輛都是聯網的網聯汽車，我們不談到底是不是定義的互聯網汽車，就是網聯車輛的話，其實這個數量是非常可觀的。2020年以後，真正我們對運營跟服務，能夠帶來規模化的這樣一個成長，而且能夠展現，我們覺得差不多也就是兩年的時間。所以這個為什麼我們認為在未來的五年這個產業會發生很大的變化，這個是我覺得非常重要的基點。
第二個基點大家可以看到今天我們接觸了非常多的合作伙伴，一些汽車行業的老總，我們一起溝通的時候。他們在訴苦，説今天所有的東西都在漲價，只有汽車在降價，汽車現在已經論斤賣，賣成白菜價了。現在你看看很多上市的新車，一上市就開始打折促銷，我相信這個利潤也會極其可微。在這樣的模式下面，尤其是增量市場極其有限或者已經沒有了，我相信汽車本身製造和銷售利潤還會被大幅度擠壓。但是，只要你擁有這輛車，你就不得不去用。為什麼我們對於未來的這樣一個發展有信心？確實運營團隊給我這樣的數據，平均差不多15萬到20萬的車子，因為你要使用、維護、保養，所有這些加在一起，一年差不多兩萬五千塊錢的消費。這個消費是很難降低的，他可能還會不斷增加。當有越來越多像我們這樣好的運營活動又能夠跟他緊密相連的時候，其實消費會往上漲。一個是往下降，一個是往上漲，自然而然我們確信未來一定會形成一個焦點，這個就很現實。當然我是做一個預測，我們看一看拭目以待，看看五年後是不是這樣的情況。
不是所有的企業都可以，一定是率先覺悟的企業、率先真正把網聯作為，或者我們講的真正是用互聯網的模式、用互聯網的技術改變汽車的屬性，真正能夠走在創新轉型的路上的企業，或者再直白一點，你一定要找到斑馬這樣的合作伙伴才行。
提問：車廠運營的利潤如何分配的，還有旅遊景區，如果説我們人臉識別出現了問題，我們是找景區還是找斑馬，這是權責分配的問題。還有因為從2016到2018年，從第一輛互聯網汽車開始到現在已經兩年時間，您能不能用三個關鍵詞定義一下互聯網汽車。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一下王堅博士博物館裏面的那輛車，是不是第一輛的互聯網汽車？
郝飛：其實我們今天講開啓汽車運營元年，在整個智能網聯汽車特別是車聯網發展過程當中，有好多個開啓元年。我印象比較深的，2010年那個時候也號稱開啓了車載信息服務或者是車聯網的元年，開啓元年代表的是一種突破，同時也是一種探索。像未來的一個盈利模式，他要靠我們不斷實踐和摸索創造出來的。今天在斑馬的一些運營業務當中，我們已經有收入利潤。也正是因為我們有這樣跨界的基因，我們有非常多的探索機會以及實踐。很多情況下也不便於我把太核心的商業機密的東西跟大家透露，但是確實我們在探索，而且也在一些領域形成了和OEM和合作伙伴的商業模式。至於你説的王堅博士博物館裏面那輛車我沒有看過，但是如果有的話肯定是第一輛。
提問：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關於斑馬即將打造的服務運營的樣板間裏面，OEM和斑馬包括和服務供應商三者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樣的，尤其是OEM和服務供應商之間，他們的關係關聯是不是直接的，雙方是不是能夠直接溝通。未來OEM跟服務供應商之間，他有沒有選擇權。如果服務模式當中出現一些問題，三方是怎麼定義溝通的。
第二個問題未來可能汽車市場主要的收益不在於增量市場，在於存量市場。之前阿里首席架構師謝炎他在聊斑馬智行的時候，他也強調説斑馬智行的強項在於可以做到全車交互的水平，在行業內非常有優勢。這個優勢造成了可能斑馬智行沒有辦法通過後裝，在未來的商業背景下面，您剛才談到過跟經銷商集團會有一個準前裝的概念，未來意味着我們會把商業的重心放在後面的這種模式當中去嗎？
郝飛：我們最近有兩個活動，這兩個活動也是運營的一種探索。其實這兩個活動也是在整個暢行狂歡月的序幕裏面。第一個我們跟大通的車主，他們做了一個自駕遊的活動。你可以看到在這個活動當中，很明顯有車、車廠、大通、用户，他們自發地想做自駕遊。斑馬能幫助他做什麼？讓你整個自駕遊的從召集、路線、出行過程整個環節裏面都非常方便。你可以很容易地用斑馬發起這樣一個自駕遊的活動，掃碼直接可以加入到這樣一個組隊裏面，也可以用組隊的一系列功能，同時你到各個景區的時候。其實你可以看到這個事情，包括斑馬幫助車廠一起和他的用户進行互動交流，增進用户的運營，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
因為今天我們把暢行狂歡月完整打包在一起，集中做這樣的活動。在兩個月之前我們幫助榮威品牌也做了一個節油挑戰賽，用我們的能力幫助品牌、幫助用户。也包括在東風雪鐵龍他們的一次媒體試駕會，我們用自駕遊產品幫助他們規劃試駕路線等。這個模式恰恰是説斑馬作為互聯網汽車的跨界，我們的優勢在於我們有非常多的貼近用户運營端的想法思路，同時我們有這樣一個平台技術能力，因此我們更願意把這些能力轉化成為車廠真正運營過程當中的手段。因為車廠我們非常理解，在每一個汽車廠他要轉型為服務的時候，他也有很多想法，但是這個想法是不是完全能夠實現，因為畢竟有原有體系的一些數據化，因此我們能夠更好地幫助他們。這個恰恰是一個非常核心的關係，所以我們一直很強調。這個一定是最後要讓我們的客户跟我們的車廠，他們能看到整個用户運營的價值，這個也是恰恰展現斑馬的價值。也就是説斑馬是在給客户和用户創造價值的同時，才有斑馬的價值，這是我們認為我們是一家平台公司最重要的根本屬性。而不是我去給客户裝了個機，上面我提供了很酷炫的語音功能。很多場景是用户用不到的，只是炫技而已。我不希望再下一個階段智能網聯汽車的發展還是靠炫技，因為技術和體驗上的差異會越來越小。今天實際上是雲計算和人工智能的發展，使得所謂的那些語音的控制能力甚至是地圖導航等等這些控制能力，差異會越來越小。下一個你要把握的重點在哪裏？你能不能真正把握用户的需求，這是真正能夠讓OEM體會到我是可以為他提供真正的平台服務的。
全車智能肯定是未來的一個方向，但是今天事實上來講我們在突出互聯網汽車領域概念的時候，這方面體現的是我們的能力和實力，因為我們更懂車，所以我會做非常多車內的控制。也正是因為這樣，因為斑馬是兩年前樹立的行業標杆，以前的車聯網就像一個手機，就是把手機放在車裏面，這個是行業對他的一個普遍共識。今天我們説互聯網汽車，因為我們從底層做起，我們更接地氣，更能夠深度地集成和整車的控制與集成，這是一個優勢。但是另外我們也是充實彰顯完全互聯之後所帶來的生態服務的優勢。所以能夠看到，因為大家一直在追蹤或者在關心斑馬，也能夠看到從今年3月份以來，如果大家仔細去體會每一次我們發佈交流的時候，我們是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脈絡。網聯我們已經認為進入到一個新的階段，他一定是操作系統真正底層打通，引入互聯網生態。你説的後市場或者説前裝的方案，他在一方面雖然他可能在一定的跟整車組件深度打通這方面會有一些缺失，但是他在在線的服務生態、賬號等等這些打通上，也會比原來的車聯網會有很大的進步，各取所需。如果你希望完整的體驗，你就買輛新車。如果你接受更願意要一些更多互聯網的生態服務，你也可以用前裝的方案。我們跟國內最靠前的這些經銷商集團簽署戰略合作伙伴，這些都不是隨隨便便做的發佈，後面還值得期待。
提問：現在我們提供的服務還不涉及汽車售後的維保這些設計，所以我們和經銷商的合作，一開始會從哪些地方切入？
郝飛：這個需要你要理解經銷商集團他們到底想要什麼，維修保養、保險或者是金融方案，這個是他們要的。這個在傳統模式下，非互聯網汽車他也要。今天既然我們能夠通過用在線的方式，讓車輛用户通過賬號能夠完整地打通貫穿生態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們再要的像你剛才講的這些內容已經發生轉變了。另外一個今天同樣經銷商集團他也需要維護他的客户忠誠度，這裏面就有非常多的文章可做。其實就跟今天，為什麼説斑馬的能力將來會體現在哪裏，今天汽車市場已經不再有那麼多所謂的增量，我們開玩笑講你想要提升的銷量，就是搶人家碗裏的肉，你靠什麼，憑什麼去搶。產品的差異化是一個很重要的點。沒問題，確實我們需要在產品方面有差異化，但是任何時候我們都知道產品技術的差異化也會被快速彌合。斑馬要做的真正核心是我們是可以通過這樣互聯網的方式，去來提升OEM對客户的運營，最終幫助的是OEM客户對他的品牌、對他的產品形成忠誠度。現在互聯網公司要抓住的是什麼？最終抓住的是用户，用户的時長、用户的活躍，這是關鍵。這是今天已經跳出了傳統的汽車產業，其實以前的汽車產業也在做，其實汽車行業最能夠充分理解品牌的知名度、美譽度、忠誠度的，只不過以前在非聯網的時代、非在線的時代，他的手段、方式和方法不多。而我們今天，對斑馬而言我們非常清晰，我們就是在用互聯網科技改變汽車的屬性，這個屬性的背後包括產品的屬性，也包括運營的屬性，也包括對於品牌和用户之間連接的屬性理解。
提問：因為咱們是做一個平台，跟其他的廠進行合作。如果一輛車對外，可能是其他的品牌，在整個汽車產業鏈上，斑馬汽車是什麼角色？
郝飛：我為什麼要做主角，做配角有什麼不好，其實主角配角是會隨着時空轉換的。如果我們始終是好像一定我就要去改變，或者就要去顛覆什麼，這個我覺得並不重要。因為你要知道今天馬老師都已經講，阿里巴巴已經是一個傳統的互聯網公司，我們要面向一個新的時代。同樣是這樣子，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今天互聯網汽車的用户，他其實是感受和體會了我們所合作的那些品牌，整車企業所帶給他的這些服務和體驗的同時，他也不會忘的。
提問：所以定義是賦能的？
郝飛：我們不太想賦能，賦能有一點居高臨下的感覺，不是這樣子的。汽車+互聯網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相互探索的過程，為什麼叫斑馬？黑和白之間沒有説誰要大於誰，誰要超過誰。前兩天也有一篇媒體老師講斑馬的歷程，或者講斑馬這段時間的成長和發展。我當時的一個感慨，斑馬其實最重要的核心，或者説他真正的魅力還是在於黑白的交融，互聯網和汽車完美的融合，這個非常重要，能夠體會到這一點，真正讓一羣互聯網人、汽車人能夠在一起，不是那種虛偽的、虛假的和諧，而是真正彼此之間能夠有相互的理解和尊重，最後能夠形成一個方向的一個目標一個共識。當然在阿里這樣一個形成一張圖、一場仗、一顆心，這個非常重要。相隔遙遠的兩個行業走在一起，是非常不容易的，這個我也堅信直到今天在全球範圍之內，你找不到這樣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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