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勤:美國政府“抑鬱症”何時了
作者:刘志勤
美國政府“抑鬱”了, 如果是幾年前這麼説美國,世上幾乎沒人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現在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美國政府真的“ 抑鬱”了,而且還“抑鬱”得不輕。
據醫學資料顯示,所謂“抑鬱症”的臨牀表現為“ 心境與環境的不對稱造成或自卑壓抑,悲觀厭世,或表現為焦慮難忍,行為激越,常伴有幻想,妄想等精神疾病症狀。”
如此對照美國政府近期的行為舉止,幾乎可以判定美國的確患上“抑鬱”了,現在似乎在發病期。
美國近年來因為中國的經濟發展和快速崛起,引發美國和西方國家的焦慮不安。這種焦慮不安的情緒並沒有隨着中國的友好合作和苦口婆心的勸説而得到有效緩解。在某些方面反而變本加厲,越演越烈。美國為主的西方國家對中國的“擔心”演變成為“疑心病”,對中國處處設防,導致保護主義和利己主義盛行。美國政府近期展開的對中國貿易的全面“ 圍剿”正説明美國所患的“ 抑鬱症” 嚴重到了何許程度。
美國政府對“ 中國製造2025 ”的發展方針的誤解已經達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有擔心,有懷疑,還有恐懼,使美國談之色變,坐如針氈,惶惶不安,真是令人啼笑皆非。這使人想起中國一個古老的故事。
中國古代又一個農夫,生性多疑,常常因為一些小事和鄰居吵架。有一天他看見鄰家的小夥子在門口磨斧子,他認為這個人磨斧子是要殺他,於是回家翻箱倒櫃找出許多刀具錘子,準備與磨斧子的小夥子決一死戰。可是他等了許多天也不見別人動手。後來他才發現,原來那個磨斧子的小夥子是為了上山砍柴,既可以解決自身的温飽問題,又可以防備山上野獸的侵害護身保安全,毫無害人之心。這個誤解他人的農夫深感歉意。
這個故事在中國家喻户曉,是專門用來教育啓蒙兒童如何正確看待別人,不能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否則會做錯很多的誤判,害人害己。
對美國政府也需要進行這樣的最基本的心理輔導。
“ 中國製造2025” 正是中國為了自身的温飽提升自身的生活水平而進行的必要準備,而不是用來威脅別人或奪人所愛。把中國的發展藍圖誤讀為對西方的威脅,確實是“歷史冤案”。中國人民只想讓自己的生活的更好而已,你西方不給我這個技術,封鎖那個技術,還不許中國人自己製造,這實在是欺人太甚!這正應着一句古話:只許州官放火 不許百姓點燈!在這個基礎上如何討論“公平交易”呢?
美國和西方國家對“一帶一路”倡議的擔心也同樣反映出美國的“ 抑鬱”導致了“ 幻想和妄想”症,以致認為“ 一帶一路” 是圍堵西方國家的發展。這不僅僅是一般的誤解可以解釋的,而是純粹的“ 誣陷”了。中國為世界和平與穩定作出了巨大犧牲和貢獻,最後反被西方抹黑,反映了西方不會拋棄其敵視和歧視中國的基本哲學觀。
要了解美國和西方國家對中國患有的“ 抑鬱症”的原因也很簡單。毛澤東主席早在1949年8月14日的一篇文章中指出:美國一直“陷入極大的苦悶之中”不能自拔。令人扼腕嘆息的是,美國始終沒有能夠從那種對華“ 極大苦悶”中擺脱出來,造成病情反反覆覆,時輕f時重。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美國對中國總是陷入“極大苦悶之中” 呢? 毛澤東也是一針見血地指出:是美國國內“ 矛盾重重 ” , 使得美國患上了對中國才有的“ 抑鬱症” 。
七十年前的“ 矛盾重重” ,在七十年後的今天依然是“ 重重矛盾” 。而中國總是美國解決國內危機和矛盾的“ 出氣孔” , 無論什麼事,只要往中國身上推,總會達到轉移國內矛盾的目的。這次特朗普政府推出的“關税戰”就是再次利用中國的發展解決其國內矛盾壓力。
其實治理美國的對華“抑鬱症”並不複雜,也曾經多次有效化解了美國的病症。這個藥方就是“公平對待中國”。這個藥方的的確確幫助美國度過多次危險期。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美國採取務實,求實的政策,對華改變了一貫的敵視,轉而接觸,瞭解,合作的方針。從那以後的三十多年中,美國的確沒有反覆患上“抑鬱症”, 在國際舞台上表現出積極向上的姿態,使世界得到難得的幾十年和平與穩定的時期。可以説,當年美國因國內“ 矛盾重重”無法解決,進而握手中國,走近中國。極大的緩解了美國國內的矛盾和壓力。而現在則因為美國國內新的矛盾依然無決,有可能甩手中國,離心中國。但是這麼做,能否真正解決其面臨的各種問題與矛盾,美國能否擺脱那些纏繞它七十年之久“極大的苦悶”,無人能夠給出明確而肯定的答案。因為那些“ 苦悶 ” 是美國無法擺脱的,美國需要進行必要的“美國特色的改革開放”才有可能徹底化解它身上的“抑鬱症”。
“ 抑鬱” 會演變為“ 行為激越”或某種“ 亢奮”失控的“瘋狂” 政策,中國和世界應當有充分相應的準備才好!目前美國採取的對華貿易,技術限制,投資阻止等“ 激越” 行為,更需要中國有足夠的耐心和細心的對策,把對中國的傷害降到最低範圍之內。
不管世界怎麼變化,不管美國的對華“抑鬱症”如何發展,中國都將堅持已經確定的發展方針,毫不動搖地推進更加全面的改革開放步伐,為世界經濟的持續穩定協調健康發展作出自身的貢獻。
( 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高級研究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