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法的大贏家是百萬富翁首席執行官 - 彭博社

插圖：Woshibai 為彭博商業週刊提供在你閲讀這篇文章時，大多數美國人已經根據 2017年減税和就業法案 提交了他們的第一份報税表。上個月的一項路透社/Ipsos民調顯示，大多數人認為新法律沒有為他們節省一分錢，但他們錯了：城市-布魯金斯税收政策中心估計，普通美國人的有效税率平均降低了1.8個百分點。實際效果——平均節省1,610美元——實在是太微小且分散，以至於他們沒有注意到。

富人注意到了。根據城市-布魯金斯的數據顯示，收入最高的1%的人節省了2.3個百分點，或51,140美元。收入最高的0.1%的人，每年收入超過340萬美元，按百分比計算節省的金額與普通人相同，但按美元計算則節省了193,380美元。

彭博商業週刊Bogg Bags，托特包的Crocs，如何贏得美國媽媽的青睞減税自我支付及其他童話故事印度腐爛的米飯引發對莫迪食品政策的不滿美國芯片引導的俄羅斯導彈擊中了6歲女孩有一種特定類型的富人，可能住在佛羅里達州、德克薩斯州或其他低税州，他們的表現更好。這個人經營着自己的公司，可能是在房地產行業。由於男性在美國經營約80%的企業，這個人可能是男性。當然，他關心個人所得税税率，但他並不是作為工資收入者賺取大部分收入。他是一個所有者。

他可能注意到的第一個減税措施是他的邊際税率的下降，從每超過$470,700的每美元39.6%降至如果他已婚並共同報税時超過$600,000的37%。這並不是他所獲得的最重要的減税——他在其他地方賺的錢太多了——但這是大多數美國人能理解的。

他在2017年就從新的税法中獲得了第一次意外之財，甚至在它通過之前。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師託德·卡斯塔尼奧表示，當共和黨提出將企業税率從35%大幅削減至21%的提案時，投資者開始購買企業股票以期待其通過。“最終，投資股票就是購買未來的收益，”他説，較低的税收意味着更好的季度業績。

“對於超級富豪來説，這將比對於適度富有的人容易得多”

摩根士丹利去年發佈的一份報告估計，税法使股市上漲了8%到10%。税收政策中心的高級研究員史蒂文·羅森塔爾表示：“企業股東就像強盜一樣獲利。”以投資者和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首席執行官沃倫·巴菲特為例：在他去年給股東的年度信中，他報告稱，2017年，伯克希爾的股東權益增長了653億美元，達到了3483億美元。

我們假設的富人的企業可能在商業房地產領域。這些企業通常被結構為通行實體，如有限責任公司或其他合夥企業，這些企業不是在公司層面徵税，而是在其所有者的邊際税率下徵税，而新法允許其所有者將20%的商業收入免於任何税收。這個扣除旨在惠及小企業。國會在大多數情況下阻止了一些服務提供者的高收入所有者享受這一減税，包括律師、醫生和運動員。但立法者無論收入如何都給予了商業房地產開發商這一減税。

房地產也躲過了其他危機。對於大多數企業來説，國會取消了所謂的類似交換，這讓某些財產的賣家，如機器或藝術品，能夠避免資本利得税，只要他們將收益再投資於類似財產。但這一條款為房地產保留了。如果我們的富人投資於“合格機會區”，這是新税法創建的一個指定，旨在鼓勵對低收入地區的投資，他將能夠避免一些資本利得税，並將其餘部分延遲多年。許多機會區確實位於低收入地區，但其他一些則包括快速城市化的社區，如紐約皇后區的長島市，開發商在這裏可以獲得更大的回報。

我們的富裕開發商可能已經聯繫了他的遺產規劃師，並收到了好消息：他去世時，他的繼承人將多保留超過400萬美元。這是因為法律大致將他的免税遺產金額翻了一番，在2019年將其提高到2280萬美元（對於一對夫婦）；由於遺產税率為40%，這意味着現在有456萬美元直接進入孩子們的口袋。免税額將在2025年底恢復到較低水平，但我們的富人不需要在那之前去世，以便他的遺產受益於更高的限額，霍夫斯特拉大學法學院的税法教授米切爾·甘斯表示。這是因為免税贈與的終身上限與遺產税免税額的水平相同。當一個富裕個人進行大額贈與時，這將在他去世時計入免税額。儘管遺產税限額預計將在2026年下降，但甘斯表示，只要他在那之前進行贈與，國税局可能不會懲罰他，即使他的慷慨超出了較低限額。顯然，遺產總額少於2200萬美元的普通富人將不得不保留一些錢來維持生活。“對於超級富豪來説，這將比對於適度富裕的人容易得多，”甘斯説。

“對於許多會計師來説，這項法律真是個天賜之物”

雖然國會的聯合税務委員會和税務基金會、税務政策中心等智庫繼續估算每種納税人將從這項法律中獲得多少收益，但真正的好處規模可能要幾年後才能顯現，因為税務律師們深入挖掘為客户尋找漏洞——例如喬納森·布拉特馬赫這樣的律師。

布拉特馬赫現在大部分時間已退休，他就像《黑客帝國》中的尼奧*《黑客帝國》* ：他可以彎曲或規避規則，為客户節省數百萬美元。“對於許多會計師來説，這項法律真是個天賜之物，”他説，正因為它如此複雜。以州和地方的收入和財產税為例。新法律將美國人可以從聯邦税中扣除的這些税款上限設定為每年10,000美元——這就是為什麼税收贏家可能住在或計劃搬到像德克薩斯州或佛羅里達州這樣的低税或免税州，因為州和地方税（SALT）上限的影響較小。

法律通過後的那個夏天，布拉特馬赫建議他的富有客户將他們的財產所有權分割到幾個阿拉斯加非授予信託中，以便讓他們避免上限。非授予信託被視為個人納税人，因此每個信託都可以利用10,000美元的SALT扣除；在像阿拉斯加這樣的免税州，這將更具優勢。困惑嗎？覺得你的店面税務準備員或下載的軟件不會想到這一點？對於像布拉特馬赫這樣的複雜税務律師來説，這正是關鍵所在。

這並不是財政部長史蒂文·姆努欽的重點，或者至少他在唐納德·特朗普當選總統後不久在CNBC的採訪中是這麼説的。他承諾，最高税率的任何降低都將通過關閉或消除的漏洞和扣除來抵消，從而不會對富人造成絕對的減税。在他接受參議院財政委員會的確認聽證會上，俄勒岡州參議員羅恩·懷登，這個小組的首席民主黨人，將此稱為姆努欽規則。

税務律師達娜·特里爾在觀看聽證會時記得自己在想，這樣行不通。特里爾曾在里根總統和喬治·H·W·布什總統任內的財政部處理税務問題。在姆努欽被確認後的那個夏天，財政部聘請特里爾擔任税務政策副助理秘書，幫助撰寫新法律。

當特朗普的標誌性立法成就通過國會時，姆努欽要求他的工作人員反覆計算數字，每次顯示出對富人有巨大好處時，他都感到失望，特里爾説，他在2018年2月離開政府。“我個人認為他不是世界上最稱職的税務政策領導者，”他這樣評價姆努欽。“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並不是為了讓富人受益。”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完全失敗了。“歸根結底，當你的核心政策要求降低最高税率時，不讓富人受益是很難的，”特里爾説。“這就是事實。”他説，國税局肯定會消除，或者至少阻止法律的遊戲行為——它已經發布了指導意見，試圖消除阿拉斯加信託漏洞，布拉特馬赫對此表示認可。但特里爾也表示，國税局消滅的20%到25%的意外漏洞最終將會在法庭挑戰中存活下來，這些挑戰可能會持續數年。

在一份聲明中，財政部發言人表示，2017年的税法“全面減税，特別旨在為辛勤工作的中等收入家庭提供 relief。”她補充説，新法律的某些方面，包括標準扣除額的翻倍和“增強版”兒童税收抵免，特別幫助了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美國人。

Trier並沒有忽視2017年法律的贏家可能與特朗普總統非常相似。他説這並不是故意的，並補充説他認為這項法律仍然做了許多有助於美國增長和競爭力的事情。“我發現很多聰明、善意的人犯了錯誤，”他説。“也許你不相信這一點，但我沒有發現人們在試圖幫助特定的遊説者。”

白宮策劃這一切的想法？“我認為這很瘋狂，”Trier説。“總統和他的團隊實際上沒有足夠的複雜性和能力來領導這項立法工作。這就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