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父母如何實現無車生活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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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森·康羅伊買了一輛德國製造的自行車拖車,以便在密爾沃基的自行車通勤中讓他的兒子保持温暖。在這裏,他也在運輸一個朋友。內森·康羅伊在沒有汽車的情況下,帶着小孩在城市中出行有很多方法。但對你們中的許多人來説,這並不容易。
在關於你們在城市中養育孩子所面臨挑戰的CityLab調查中,許多人告訴我們,他們更願意不使用汽車進行交通,但卻難以找到如何讓無車生活變得可行的方法。
因此,我們藉助你們這些讀者的豐富知識,詢問:對於那些沒有汽車的人,你們是如何做到的?我們聽到了來自世界各地讀者的聲音,並在這裏分享一些你們同伴的智慧和挑戰。
彭博社CityLab芝加哥以冷靜、派對和陽光克服了會議懷疑者納粹掩體的綠意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眼球吸引者聖保羅的 cortiços 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際競賽對你們中的一些人來説,帶着孩子無車出行是一種特權。你們不遺餘力地圍繞自己的選擇設計生活,包括選擇居住的可達社區。當然,對其他人來説,無車出行是一種經濟必要——或者在許多情況下,是一種節省成本的決定。你們中的許多人幫助我們擴展了“無車”這一概念,以包含“少車”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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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自行車送兒子回家帶來了神奇的時刻——直到我們不得不搬得離我父母更近
威斯康星州密爾沃基
內森·康羅觀察到,一旦他們在後面加上了綠灣包裝工的旗幟,汽車對他家自行車和拖車變得更加友好。“也許其他騎自行車的家庭可以通過懸掛當地運動隊的旗幟與司機建立關係,”他建議。內森·康羅八年前,我和我的妻子為了研究生學業搬到了威斯康星州密爾沃基,身邊沒有車,但妻子懷孕九個月。在我兒子生命的頭八年裏,我和我的妻子保持無車生活,依靠自行車、公交車、Zipcar、Lyft和雜貨配送服務。
我們買了一輛德國製造的自行車拖車,可以擋風並讓我們的兒子在裏面保持温暖。騎着他回家時,他裹得嚴嚴實實,常常帶來神奇的時刻,比如我們意外地發現自己在節日煙花表演下,或者與一隻似乎在我們身邊飛奔然後又迅速跑回樹叢的紅狐狸共享小路。對於較長的旅程,我們會乘坐公交車。我的兒子喜歡坐在公交車前面的位置,這樣他可以面朝前方,假裝自己是公交車司機。
我很重視我兒子在公交車上看到和交談的乘客的多樣性,尤其是在密爾沃基,隨着跨越不同社區,公共交通乘客的種族構成發生了顯著變化。我甚至很感激有機會與他進行有意義的對話,談論我們在公交車上遇到的那些看起來無家可歸或自言自語的人。由於沒有開車,我和我兒子對鄰居和城市的欣賞與同情得到了提升。我的兒子甚至喜歡“購物”,選擇我們週末出城時要租用的Zipcar或Turo汽車。
最近,為了利用父母提供的兒童照顧幫助,我們需要搬得離他們更近,這意味着要住在一個依賴汽車的社區。我們懷念沒有汽車時的經濟和生活簡單。
—內森·康羅伊
我的兩歲孩子在地鐵上玩“把嬰兒車抬上樓梯”遊戲
加拿大,多倫多
我們騎自行車,使用公共交通,並從汽車共享服務租車。我的兩歲孩子玩“把嬰兒車抬上樓梯”,就像爸爸媽媽在地鐵上做的那樣。許多地鐵、火車和有軌電車都不方便,或者很難找到電梯入口。我們常常需要轉乘的一個地方,僅僅從一個站台到另一個站台就需要乘坐三次電梯。有一次,我的配偶在公交車上摔倒,因為她沒有時間固定好嬰兒車。如果公交車滿了,而你又帶着嬰兒車,根本很難上車。
帶着孩子使用公共交通很有趣,因為他們實際上喜歡這樣,並對此感到興奮。和孩子一起騎自行車真的很棒,但有些地方你根本無法到達,因為你必須在交通中騎行。
我們使用貨運自行車來運送小孩,但我無法想象讓我的孩子在路上騎自行車。當他們長大後,有時我們會租一輛車,但這意味着我們需要有一個兒童座椅並把它帶到租來的車上。有時我們會乘坐公交車或火車去探望家人,但我們必須帶上兒童座椅,以便見到他們時使用。
—安東·洛德
我不得不習慣請求幫助
紐約,曼哈頓
我是三個三歲雙胞胎男孩的媽媽,住在曼哈頓上部的華盛頓高地社區。我覺得在一個城市裏帶着一個嬰兒旅行是具有挑戰性的,但可以管理。你可以把嬰兒綁在胸前或背上,抬着一個(輕便的)嬰兒車上樓梯並不有趣,但對於許多父母來説仍然是可以做到的。但兩個嬰兒呢?當他們一歲或兩歲時,我從未覺得自己能夠獨自帶他們乘坐公共交通,如果我只是一個家長在值班,我會在休息日只待在本地。
我無法帶着兩個嬰兒推着雙胞胎嬰兒車上樓,我無法在城市裏抱着兩個嬰兒,所以我感到無助。
把自己置於需要幫助的境地是件美好的事情,接受依賴是可以的,把需要和接受他人幫助視為自然或無所謂的事情。我最近獨自帶着我的雙胞胎乘地鐵。三歲時,他們可以自如地上下樓梯,所以我想他們可以走路,而我可以推着嬰兒車。但其中一個雙胞胎最終在嬰兒車裏睡着了,我被困在地鐵站入口的樓梯頂上,附近沒有可通行的車站。我試着放鬆,等待好心人來幫忙,幸運的是隻等了一分鐘。我並不太擔心,因為我知道我會得到幫助下地鐵,但我不喜歡依賴陌生人的善舉才能回家的感覺。
我有些朋友對此很坦然——他們會計劃出行,心裏明白在某個地方會需要幫助——也許我也應該對此更加放鬆。把自己置於需要幫助的境地是件美好的事情,接受依賴是可以的,把需要和接受他人幫助視為自然或無所謂的事情。不過,這仍然讓我感到緊張!
——雅艾爾·布羅德斯基·萊文
我們沒有車,因為真的沒有必要
丹麥,哥本哈根
我們的長子從四歲起,就騎着自己的自行車獨自穿過市中心上學(單程4公里)。我們父母當然會在他騎行時陪伴他,同時把最小的孩子放在後面的兒童座椅上。騎行文化非常盛行,基礎設施也很完善。每個人都感到安全,我們作為一個家庭發現這是在城市中出行最快和最方便的方式(門到門的便利)。孩子們每天都能鍛鍊身體,也不怕“壞”天氣。
我們沒有車,因為沒有真正的需要。
—莉瓦·阿貝爾
從慕尼黑搬到郊區,騎行環境完全不同
巴爾德哈姆,德國
我們剛從德國慕尼黑搬到一個小鎮。我們從來沒有車,因為我們從來不需要。慕尼黑的自行車道和騎行基礎設施非常棒。我的兒子從四歲起每天騎自行車往返幼兒園5公里。現在我們在一個小鎮上,變化非常大。沒有自行車道,孩子們在人行道上騎車,我在路上,這讓人感到恐懼。汽車對騎自行車的人不夠關注,基礎設施完全缺失。作為一名騎行者,我第一次感到非常脆弱,我們將在接下來的幾周內買一輛車。我們只需要騎短途到我兒子的學校。但這太危險了——所以我們需要一輛車。
—艾瑪·M.
每天都是難忘的經歷,但如果你買對嬰兒車會更好
本森赫斯特,布魯克林
我們在單一收入的情況下負擔不起一輛車。即使我們能夠負擔得起一輛二手車,我們也必須在街上停車,這會帶來自己的挑戰。
作為父母,沒有車既是挑戰也是好處。在惡劣天氣和健康緊急情況下,打車服務為我們提供了幫助。我們從一開始就必須為我們的寶寶買一個安全座椅,現在他3歲了,我們換成了幼兒安全座椅。然而,在我們布魯克林社區,公共交通在出行方面是最好的選擇。住在火車站和公交車站旁邊真是一種福氣。作為全職父母,出行對我來説輕鬆多了。
當我們考慮升級嬰兒推車時,我們不得不進行非常廣泛的研究。我現在的推車重量不到15磅。我們住在沒有電梯的二樓。我們的火車站也沒有電梯,而我們幾乎每天乘坐的公交車大多數時候都很擁擠。單手摺疊的推車確實有它的優點。它不是傘車。
總的來説,在這樣的環境中養育孩子是一段難忘的經歷。
—帕拉維·巴哈拉德瓦傑
我們在地鐵上以及我們去的每個地方都使用揹帶而不是推車
賓夕法尼亞州費城
當我和我丈夫決定要一個孩子時,我堅決要求我們不要在生活中增加一輛車。對我們來説,不擁有汽車是一種選擇;它減少了我們的碳足跡,但也減少了麻煩。我們從不擔心停車或交通堵塞。這真的很自由。朋友們建議我在斯特拉出生後會改變主意,但對我們來説,這並沒有太困難。我們住在西費城,在她出生之前,我們主要是步行、騎自行車,或者乘坐電車或地鐵。當她出生時,我們使用揹帶在附近散步,並在乘坐電車去看醫生和短途旅行時抱着她。
隨着她的成長(現在20個月大),她自己走的更多了。我們仍然帶着揹帶,但它更多的是作為備用,以防她的腿累了。實際上,我們並不常需要汽車。但當我們需要時,我們會使用打車服務。我們就像乘飛機時一樣,帶上自己的兒童座椅。
費城的交通系統,尤其是服務於西費城的電車系統,讓我們不擁有汽車變得相當容易。對於一些人來説,一個障礙是嬰兒車確實讓事情變得更加困難。我常常看到父母努力將嬰兒車抬上電車,並且在擁擠的人行道上尋找空間。我們選擇完全避免這一點,依靠揹帶,並鼓勵小傢伙喜歡在城裏走動。對於那些沒有汽車、擔心嬰兒更換的事情的人,試試看。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
—艾琳·格雷厄姆
在一個正式交通系統崩潰的城市,買雜貨就是一場磨難
哈拉雷,津巴布韋
在世界上幾乎任何地方,帶着小孩在大城市中出行都可能很困難,但在津巴布韋的首都,這些普通的挑戰因分層的非正式交通網絡、高昂的出行成本、出租車和公交車司機的猖獗性騷擾以及大多數居民記憶中津巴布韋曾經擁有一個功能齊全、甚至強大的城市交通系統而變得更加複雜。
最大的挑戰之一是許多人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購物買菜。對於我和我的六個孩子來説,出門買食物最大的擔憂是成本和安全。今天,我最擔心的是來自私營交通工具(被稱為kombis)的司機和售票員的騷擾。
性騷擾和小偷小摸如此普遍,以至於津巴布韋國家警察的發言人查理蒂·查蘭巴最近在一次反對性別暴力的峯會上表示:“警方意識到,通勤公共汽車司機的隨機盜竊、拉客和粗魯行為對公眾構成危險,尤其影響女性和兒童。”
不過,當我帶着所有的雜貨回家時,我很高興大孩子們和我在一起。公交車站在一條漫長、塵土飛揚、坑坑窪窪的路上,我需要幫助來搬運這些東西。
—莫琳·西高克
當我成為單身媽媽時,我選擇了無車生活。孩子們小時候的時候更容易。
華盛頓州西雅圖
安妮正在教她的孩子們在西雅圖成為全天候騎行者。安妮·蓋特利我是一位8歲和9歲孩子的單身媽媽。我們已經無車生活兩年了。在那之前(當我還在婚姻中時)我們是一個一輛車的家庭,而在那之前的兩年裏,我幾乎不怎麼開那輛車,這也是導致我們賣掉它的原因。當我的孩子們還小的時候,無車生活很簡單。確實,推車上公交車是不行的,但我只是把一個孩子放在前面的揹帶上,另一個放在背上。這樣很好。我很想在動物園裏有一個推車,讓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可以在裏面睡覺,但我反而變得很強壯。我們的無車挑戰在後來出現,一旦他們開始參加活動,但實際上還不夠大,不能自己去和回這些活動。冰球。芭蕾舞。女童子軍。語言治療。職業治療。排練。無車生活一年後,我在我的貨運自行車上升級了電助力,現在我們很好。我看不出我們近期需要買車。我們可以騎自行車去大多數地方,如果沒有時間,我們就使用共享汽車。現在他們已經不需要安全座椅了,這很簡單,因為他們有可以自己攜帶的充氣增高座椅。
—安妮·蓋特利
公交車的新鮮感消退了。我們需要一個更可預測的時間表——或者至少一個公交應用。
巴西,阿雷格里港
我在巴西作為公交乘客的經歷始於2015年7月,當時我和我的妻子瑞秋從弗吉尼亞州搬到了阿雷格里港。這是我成年生活中第一次住在大城市——位於巴西南部的阿雷格里港,人口約430萬——一段時間內,轉變為無車的城市生活方式的興奮感使得公交系統的不便變得可以忍受。
我每天早上帶亞歷克斯去託兒所,瑞秋和我輪流下午接送。託兒所距離不到兩英里,但在糟糕的日子裏,單是把亞歷克斯送到託兒所就可能超過一個小時。我們要走大約四分之一英里到公交站,等待時間從兩秒到30分鐘不等,乘坐超過一英里的公交車,然後再走半英里到他的學校。
結束來得很突然。在三月初瑞秋的生日那天,傾盆大雨。街道被淹,公交車的延誤更嚴重,打車幾乎不可能。在雨中等了一個多小時後,瑞秋終於上了一輛公交車,然後在回家的最後一段路上,一邊抱着亞歷克斯,一邊提着他們兩個的包和一把傘走回家。她濕透了,士氣低落,隨之而來的是對我們對公共交通承諾的認真重新評估。
十一天後,我們買了一輛二手車。
公交系統能做的最大事情就是變得更可預測。例如,一個可以告訴我們下一輛公交車到底有多遠的應用程序,將會非常棒。在我們搬到阿雷格里港之前,就有關於這種應用程序的討論,但當我們三年後離開時,它仍然只是討論。
—安德魯·詹納
唯一能讓這一切運作的就是離託兒所步行距離,甚至這樣也完全荒謬
紐約布魯克林
我有一個11個月大的寶寶,我把她綁在嬰兒揹帶上,每天早上走到託兒所。身上還揹着我的筆記本電腦、一天的餐食、抽奶器的用品、她一天的餐食和三瓶奶、我的水瓶、錢包、健身衣,以及養孩子時積累的所有雜物。
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覺得這太瘋狂了。他們是對的。我們住在沒有電梯的樓裏,所以即使是我們購買的[高端輕便嬰兒車]也比它的價值更麻煩。唯一能讓這一切運作的就是離託兒所步行距離,甚至這樣也完全荒謬。我來自加利福尼亞,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覺得這太瘋狂了。他們是對的。
—瑪吉·維奇
我們沒有車,帶着三個孩子,但我們仍然沒有弄清楚如何把郊區的保姆送回家
曼尼托巴省温尼伯
我們是一個五口之家的中產階級家庭,住在温尼伯市中心附近的社區。幾個月前,我們決定賣掉我們的車,嘗試一種“少車”生活。
我們通過公交、步行和騎自行車出行,每週或每兩週借或租一次車。到目前為止,這對我們來説運作得很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有意識地設計了我們的生活,以適應公共交通和積極的出行方式。當然也遇到了一些挑戰。大多數都是因為特殊情況,而不是日常的常規事件,但仍然造成了一些困擾。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一個問題是“保姆問題”。我們的青少年保姆住在城鎮的另一部分,當她為我們看孩子時,我們至少需要開車送她一趟;通常是兩趟。所以挑戰在於,通常當我們請保姆時,我們只是去市中心,而我們是乘公交或騎車往返。但當我們回來時,我們需要一輛車來送我們的保姆回家!我想我們真的應該問問她和她的父母,是否可以讓她一個人打車回家,但這樣似乎不太合適。我不確定我是否會同意我年輕的女兒在深夜獨自打車。這樣的心態可能是我們這個以車為中心的城鎮的產物,在這裏人們似乎不惜一切代價避免乘坐出租車。
對我來説,許多挑戰僅僅是後勤方面的一半。另一半是找到不會讓我感到我們因為故意選擇無車生活而顯得瘋狂或奇怪的解決方案。另一個問題是“單向”問題。我們的孩子在城鎮的另一部分上學,並在那裏享受校車服務。有時我們想在放學後去那裏參加活動,然後作為一個家庭回家。由於公共交通到學校的服務不太好,我們喜歡騎自行車,但我們如何在騎自己的自行車的同時把他們的自行車送到他們那裏呢?我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們選擇了長時間的公交車旅行。最終,對我來説,許多挑戰僅僅是後勤方面的一半。另一半是找到不會讓我感到我們因為故意選擇無車生活而顯得瘋狂或奇怪或“缺少”解決方案。
—艾瑪·杜蘭-伍德
我們的緊湊型電動貨運自行車比公共交通更可靠
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
大衞·古爾丁的孩子們和他們的媽媽在公園裏騎車。大衞·古爾丁我和我的妻子有兩個孩子,分別是2歲和4歲,我們在舊金山的一間兩居室公寓裏撫養他們。七年前我們搬到這裏時,把車留在了德克薩斯州,從那時起我們就沒有車了。我們幾乎使用所有可用的交通方式:公交車、火車、自行車,偶爾但很少使用出租車/[打車服務]。舊金山交通管理局讓父母感覺像是二等公民。我無法計算我們在無障礙站台上等J線列車的次數,推着嬰兒車,身邊還有不耐煩的孩子,結果卻被司機以歉意的眼神擦肩而過。這樣的等待可能會影響到一天的好壞,導致因過於飢餓或疲憊而發脾氣的孩子們的連鎖反應。
這樣的等待可能會在美好的一天和因過於飢餓或疲憊的孩子而引發的連鎖失敗之間產生差異。
由於我們的建築沒有車庫,儲存空間非常緊張。但我們最近找到了一輛足夠大的緊湊型電動貨運自行車,可以讓兩個孩子坐在後面,我們幾乎無法把它放進我們的地方,它真是救命稻草。我們現在定期使用它去幾乎所有地方,從幼兒園接送到游泳課再到看醫生。它很貴(雖然比汽車便宜),但對到達某個地方所需時間有明確的預期使事情變得容易多了。再也不用每次多留30分鐘以防公交車不來或不停車了。
這一切在我們發現要有第三個孩子時發生了變化。我痛苦地承認,我們買了一輛車。我們不得不認真考慮我妻子在秋天帶着一個幼兒和一個新生兒從城的一頭接我們最大的孩子的後勤問題。車是最後的選擇,我們仍然打算在絕大多數行程中步行/騎車/乘公交。我的希望是,在一兩年內,我們可以重新過渡到騎自行車接送孩子。
-大衞·古爾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