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兩黨努力,帶薪家庭假仍需數年才能實現 - 彭博社
Daniel Flatley
眾議員安·瓦格納(R-Mo.),中間,和參議員馬爾科·魯比奧(R-Fla.),右側,在2019年3月27日的新聞發佈會上與參議員米特·羅姆尼(R-Utah)和眾議員丹·克倫肖(R-Texas)一起介紹他們的帶薪家庭假立法。
攝影師:Chip Somodevilla/Getty Images
馬莎·薩珀在她的女兒漢娜出生的13個月前,從僱主那裏獲得了兩週的帶薪家庭假。作為一名單親家長,她決心在醫生建議的12周內與新生兒待在家裏,並依靠她積累的病假來彌補差額。“我很幸運:我在那家公司工作了15年,”她説。“現在沒有人能在公司工作15年。而且我花了那麼長時間才積累了很多病假。”
薩珀在4月30日參加了第三屆“漫步雷霆”集會,倡導帶薪家庭假和負擔得起的兒童保育。長期支持聯邦帶薪假提案的民主黨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出席了活動;值得注意的是,眾議員安·瓦格納也出席了,她是代表聖路易斯郊區的共和黨人。瓦格納告訴人羣,現在是解決兒童保育的需求和費用的時候了。“遺憾的是,我們是唯一一個不提供保證帶薪產假的工業化國家。這必須改變。”
彭博社商業週刊Bogg Bags,像Crocs一樣的手提包,如何贏得美國媽媽的青睞減税自我支付及其他童話故事印度腐爛的米飯引發對莫迪食品政策的不滿美國芯片引導的俄羅斯導彈擊中了6歲女孩瓦格納在一個郊區選區成功連任,與她的許多共和黨同事不同。現在進入第三個任期的她,不僅重新啓動了近十年來一直處於休眠狀態的眾議院郊區核心小組,她還是 2019年新父母法案的發起人,該法案允許新父母提取社會保障福利來支付家庭假。這是兩個正在開發的共和黨家庭假法案之一,值得注意的是,該黨歷來對新社會項目持謹慎態度。第三個法案由路易斯安那州參議員比爾·卡西迪在四月宣佈,並獲得了來自亞利桑那州民主黨參議員基爾斯滕·西納瑪的兩黨支持,但尚未公佈。
“我關注這個問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我們與雙方進行對話的最接近的一次,”美國企業研究所的常駐學者阿帕爾娜·馬圖爾説,她還是AEI與布魯金斯學會聯合發佈的關於帶薪家庭假的報告的共同主任。儘管如此,她表示,“我們可能還需要兩年或三年才能真正得到雙方都願意推動的東西。”
根據皮尤研究中心的數據顯示,82%的美國工人支持帶薪產假,超過三分之二的人支持帶薪陪產假和家庭假。儘管一些州已經推出了自己的帶薪假政策,但在聯邦層面上尚無相關政策,儘管唐納德·特朗普總統及其女兒兼顧問伊萬卡·特朗普都呼籲制定新立法。國會兩黨之間的共識正在形成,認為必須採取行動。分歧在於如何為此支付費用。
“這不是身份政治。這只是明智的政策。”
民主黨人反對由佛羅里達州的共和黨人馬爾科·魯比奧和猶他州的米特·羅姆尼共同發起的新父母法案,以及由猶他州的共和黨參議員邁克·李和愛荷華州的喬尼·恩斯特提出的 搖籃法案,部分原因是這兩個法案都依賴於社會保障,而他們認為社會保障已經負擔過重。恩斯特在2020年面臨連任,她表示願意在立法的某些方面妥協,但堅持認為該法案必須保持“預算中立”。
“我認為有妥協的空間,”她説。“但我們不想做的就是僅僅為了覆蓋可能存在的一些費用而開始徵税。”
妥協的動機是存在的,因為如此大比例的選民支持帶薪家庭假,而根據勞工統計局的數據,只有13%的人能夠享受這一待遇。2018年的選舉表明,關注醫療保健和經濟問題有助於將郊區選區交給民主黨。“我們在郊區表現非常糟糕,這讓我們失去了眾議院,”肯塔基州的參議院多數黨領袖米奇·麥康奈爾説。“這就是因為我們在女性選民中失利的幅度更大。”
民主黨自2013年以來提出了帶薪家庭假期提案,當時紐約參議員基爾斯滕·吉利布蘭德和康涅狄格州眾議員羅莎·德勞羅提出了涵蓋父母假、醫療假和照顧者假的家庭法案,最長可達12周,由員工和僱主共同繳納總計0.4%工資的費用來支付。(他們在2月中旬重新提出了當前國會會議的法案。)批評共和黨計劃的人表示,這些計劃不夠深入,指出六個州和哥倫比亞特區的帶薪家庭假立法作為證明,表明該項目不需要依賴社會保障來運作。
來自紐約的共和黨眾議員伊莉莎·斯特法尼克是招募共和黨女性候選人的領導者,同時也是新父母法案的共同發起人,並提出了縮小性別薪酬差距的立法。她表示,黨在關注這些問題上走在正確的方向上。“過去,共和黨人對參與‘身份政治’有些顧慮,”她説。“這不是身份政治。這只是聰明的政策。”
所有這些法案在當前國會中面臨着極其漫長的成功幾率。“我認為在我們所處的這個高度兩極化的世界中,任何事情都無法完成,”AEI-布魯金斯報告的共同作者伊莎貝爾·索希爾説。“雙方——民主黨和共和黨——都在對自己説‘好吧,我們將在2020年擁有更多的權力,到時候再做。所以我們現在不需要妥協。’”
或許妥協的最佳希望在於卡西迪-西納瑪法案,但該立法的細節尚未公佈,參議員們對如何支付費用持謹慎態度。“我們有一些想法在醖釀,但我們必須從國會預算辦公室獲得一個評分”——也就是成本估算——卡西迪説。
與此同時,對於像薩珀這樣的新父母來説,養孩子意味着一種權衡,她説這讓事情變得比需要的更困難。“我認識的所有在第一天就回去工作的媽媽們,她們總是聯繫每個人説,‘這應該這麼難嗎?’”薩珀説。“我認為這不應該這麼難。我認為我們應該能夠成為父母和優秀的員工,我認為這意味着對帶薪育兒假更好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