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辯論的地理,2張地圖 - 彭博社
Laura Bliss
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在邁阿密的第二場民主黨初選辯論中入場時揮手致意。布林·安德森/AP本週在邁阿密的兩場民主黨辯論中,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涉及一位候選人談論她的成長經歷。那位候選人是參議員卡馬拉·哈里斯,她在加利福尼亞州伯克利的低收入“平原”地區度過了童年。在那裏,多虧了 該市當時開創性的學校整合努力,她乘坐公交車前往千橡樹小學,在那裏與該市更富裕的白人居民的孩子們一起上課。
“你知道,”哈里斯轉向前副總統喬·拜登説,“加利福尼亞有一個小女孩,她是第二批整合公立學校的學生,她每天都乘公交車上學。而那個小女孩就是我。”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納粹掩體的綠意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眼球吸引器聖保羅的貧民窟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際競賽悉尼中央火車站現在成為建築目的地這是一個巧妙的軼事,既展示了她的出身如何塑造了她對政府的信念,也為拜登開了一槍,因為他對那個時代公交整合項目的反對一直困擾着他。拜登回應稱公交是“地方決定”,並堅稱“我反對的是教育部下令的公交。”(不太有幫助,評論員們一致認為。)然後他對哈里斯作為檢察官的前工作進行了諷刺,提到他短暫的兼職公設辯護人經歷。拜登沒有提到城市的名字,但特拉華州的威爾明頓是他1969年開始政治生涯的地方;他描述了在馬丁·路德·金被刺殺後,城市是如何陷入火海的。
在總統辯論舞台上,位置至關重要。隨着一眾候選人爭相爭取突破時刻,並且在許多情況下,首次向全國觀眾介紹自己,地區身份是選民獲得的最佳分類機制之一。但總統候選人必須在強調家鄉根源以講述故事和展示親和力與需要做出廣泛姿態以實現國家和解之間取得平衡。許多人列舉了競選活動的停留地點,以在不熟悉的地區建立可信度。一些地方成為政治的觸發點,比如最近的大規模槍擊事件的地點,或像“華盛頓”和“華爾街”這樣的提喻。某些候選人反覆強調地理就是命運——但誰放棄了他們的地圖同樣值得關注。我們記錄了候選人在邁阿密兩晚中提到的所有地方。這是美國的地圖(還有一些雜項);下面是其他全球參考。
民主黨辯論的言辭五花八門。大衞·蒙哥馬利/勞拉·布利斯/城市實驗室對於競選中的現任和前任市長來説,家鄉成為了領導戲劇的舞台。印第安納州南本德市市長皮特·布蒂吉格利用他的工業中西部背景大做文章,他説:“那些不在工廠陰影下的人,差不多都在大豆田附近。”但南本德也讓皮特市長卷入了一場關於警察暴力的激烈爭論,其他候選人面對他最新的市政危機:一名警察涉及的無武裝黑人男子的槍擊事件。前科羅拉多州州長約翰·希肯盧珀,曾任丹佛市市長,抓住機會宣傳他所在城市在2005年致命警察槍擊事件後建立的民間監督系統。後來我們瞭解到,丹佛也是科羅拉多州參議員邁克爾·貝內特曾擔任公立學校校長的地方。
如果頒發獎項來表彰這些事情,來自俄亥俄州的國會議員蒂姆·瑞安可能會獲得“最本土的朋友”獎。參議員科裏·布克也因讚揚新澤西州的紐瓦克而脱穎而出,他曾在這裏擔任市長,並且多年來選擇住在一個住房項目中。特別是在槍支安全問題上,布克再次以他低收入、高犯罪率的社區作為政策問題的證據:“我希望我是這個小組中唯一一個在上週剛剛有七個人在他們的鄰里被槍擊的人。”
其他有城市管理經驗的候選人花費的時間遠少於宣傳與他們的聯繫。紐約市市長比爾·德布拉西奧宣傳了他為大蘋果的工人階級所做的成就——包括創建15美元的最低工資和普及學前教育項目。但他花費的時間較少來強調他在這座城市的根源。(也許這很有啓示:德布拉西奧的個性和在某些問題上的頑固使他在當地相當不受歡迎。)前住房部長朱利安·卡斯特羅則指出他作為自己家鄉聖安東尼奧市市長所領導的能源轉型,但為波多黎各的聖胡安保留了更大的掌聲,指出他第一次競選活動的停靠點是在遭受颶風襲擊的美國島嶼。
基於地點的訴求是前德克薩斯州國會議員貝託·奧魯克表現的重要部分,他談到了自己在孤星州的靈魂探索之旅:他讚揚了休斯頓、拉雷多和聖菲,但未提及他出生的埃爾帕索。華盛頓州州長傑·因斯利強調了他在氣候和生殖健康方面所取得的進展,儘管他沒有談到這個地方如何影響他的政治。低支持率的馬里蘭州國會議員約翰·德蘭尼幾乎沒有提到他在華盛頓特區郊區的家鄉,儘管他確實提到他“與西馬里蘭的人們在一起過”——這是“我可以與保守派交談”的簡寫,保守派主導着該州稀疏人口的內陸地區。安德魯·楊,這位轉型為普遍基本收入倡導者的科技企業家,提到他在愛荷華州遇到的一位農民,但幾乎沒有提到他在曼哈頓的鄰里。
如果頒發獎項來表彰這些事情,來自俄亥俄州的國會議員蒂姆·瑞安可能會獲得“最本土的朋友”:這位常常睜大眼睛的巴克艾州土生土長的人的辯論表現,反映了他作為民主黨2020年“鏽帶之人”的形象,從他提到的工業中西部的“被遺忘的社區”(他提到了離他出生地尼爾斯不遠的揚斯敦,俄亥俄州)到他濃厚的五大湖口音。“我有家人不得不把機器從工廠地板上拆下來,放進箱子裏,運到中國,”當被問及美國工業衰退時,他感嘆道。只有在他的結束髮言中,瑞安似乎才意識到經濟困境也存在於俄亥俄州以外。“洛杉磯有一個帳篷城市,”他提到。
全球視角:一些民主黨候選人在辯論舞台上提到的範圍更廣,共提到中國21次。但“美國”仍然以33次的提及數領先。大衞·蒙哥馬利/勞拉·布利斯/城市實驗室值得注意的是,自助書作者/深夜喜劇演員的禮物瑪麗安·威廉姆森與她的地方根源並沒有緊密聯繫,但對其他星際平面上的觀點非常感興趣,她曾在她的家鄉休斯頓擁有一家新世紀書店。(她確實有一句令人難忘的話,關於給新西蘭總理打電話。)夏威夷國會議員圖爾西·加巴德,她的明星時刻是在她質問瑞安關於阿富汗戰爭時,以及明尼蘇達州參議員艾米·克洛布查,她簡要提到自己在該藍州更保守地區的成功,二人都淡化了她們所代表的地區。
但是如果有一個獎項是頒給對美國“真實”地方最不感興趣的人,那將是平局:馬薩諸塞州參議員伊麗莎白·沃倫完全沒有提到灣州,儘管她在結束髮言時確實舉起過她的俄克拉荷馬州旗幟。沃倫從未提到過華盛頓特區以外的具體城市或州,但她提到華盛頓特區四次。佛蒙特州參議員伯尼·桑德斯的整個存在都在喊“布魯克林”,但他實際上並沒有提到他出生的區,只提到過佛蒙特州一次。(他確實提到過“華爾街”三次。)出生於奧爾巴尼的紐約參議員克里斯滕·吉爾布蘭德,她的政治生涯是在紐約上州開始的,從未提到過一個具體的地方。
這對民主黨提名的領先者有什麼啓示?某種根lessness是許多現代國家政治人物的共同特徵。許多最近的主要候選人最終看起來似乎來自無處:像米特·羅姆尼、約翰·麥凱恩和約翰·克里這樣的提名人或多或少都是全區域的白人男性,在聯邦巨頭的影響下成長,而不是來自某個特定地方。雖然唐納德·特朗普可能是徹底的紐約市生物,但他也必須是 歷史上在他出生地最被厭惡的總統;他唯一真正的家鄉是他家族擁有的度假物業的鍍金羣島。
另一方面,雖然 巴拉克·奧巴馬和喬治·W·布什與他們出生地保持着微弱的聯繫,但區域信號對他們來説至關重要。也許部分原因是由於他的夏威夷出生地受到右翼“出生主義者”的關注,奧巴馬在芝加哥南區生活和組織的歲月中依賴很重。出生於康涅狄格州並在耶魯大學受教育的布什被允許輕鬆地轉變為一個清理灌木叢的德克薩斯州牧場主。
今年,民主黨選民在他們黨候選人身上最看重的特徵很簡單:擊敗特朗普的能力。正如本週的辯論所示,過分強調地點可能會使競爭者變得面目全非。但當它被戰略性地運用時,通過地理講述故事也可以成為候選人品牌的強大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