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狗可能是美國人最後分享的東西 - 彭博社
David Dudley
新奧爾良的一位街頭小販,手裏拿着一堆幸運熱狗。喬·雷德爾/美聯社一項備受討論的蓋洛普民調顯示,表示“對美國感到非常自豪”的美國人比例已降至低點(45%)在這19年中,民調者一直在詢問這個問題時未曾見過的低點。對於熱愛共和國及其所代表的一切的人來説,情況是相當嚴峻。
但請振作起來,愛國者們,因為是時候吃一些熱狗了。
根據全國熱狗和香腸協會的數據,美國人在獨立日假期的遊行和後院燒烤中吃掉1.5億個熱狗,“足夠從華盛頓特區延伸到洛杉磯超過五次。”這是一個具有某種共鳴的隱喻:一個被不可打破的熱狗鏈環繞的國家,環繞着兩個備受厭惡的沿海飛地,並將它們與中間的一切連接起來。也許熱狗可以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維持在一起。
哦,天哪,看起來真不錯。查爾斯·雷克斯·阿博戈斯特/美聯社巴爾的摩記者H.L. 門肯,他理解國家象徵的力量,生動地將19世紀末的熱狗稱為“裝滿屠宰場掃除物的子彈殼”和“橡膠般的、難以消化的偽香腸”。但顯然他無法停止吃它們,在1929年的《巴爾的摩晚報》中,他專門撰寫了一篇華麗的號召,呼籲全面改善美國熱狗:“拋掉熱狗的枷鎖,”他寫道。“應該有適合所有食慾、所有口味、所有場合的熱狗……熱狗應該被提升到藝術形式的高度。”
這可真是很多熱狗。布倫丹·麥克德米德/路透社門肯在熱狗面前所掙扎的喜悦與厭惡的拉鋸戰,適用於2019年的許多美國偶像。它們就像許多工業產品一樣,客觀上是糟糕的東西,充滿殘酷的 窒息危險,腐蝕動脈,劫持社交媒體 進行愚蠢的辯論,並助長噁心的 暴飲暴食的表演。在1970年代,消費者權益倡導者拉爾夫·納德稱熱狗為“美國最致命的導彈”,因為 企業熱狗中脂肪和與癌症相關的亞硝酸鹽水平上升;他一如既往地完全正確,又是如此錯誤。
這些看起來也不錯。M. Spencer Green/AP熱狗——一個 難民的禮物,總是受到歡迎的移民——征服了美國城市,並被各種地方文化廣泛接受; 新澤西的希臘餐館老闆和 東洛杉磯的墨西哥街頭小販自此達到了梅肯夢寐以求的法蘭克福熱狗的卓越狀態。紐約人和芝加哥人對哪個城市的熱狗更好有無聊的 爭論,而他們可能都是錯的。(可能是托萊多,那裏有一個 由吉米·卡特簽名的熱狗麪包。)洛杉磯消費最多(每年3100萬磅熱狗,根據熱狗委員會的數據),但美國每個城鎮可能至少有一個地方提供一種會讓你難以忘懷的熱狗。(對我來説,那是 Ted’s Hot Dogs 在紐約布法羅。但我也常常回憶起2002年元旦黎明時吃的一種新奧爾良的幸運熱狗。)我們的國家在 各種煙燻肉製品中豐富多彩,對此我們應該感恩 今天。
來自底特律拉斐特熱狗島的一隻熱狗。現在吃這個正合適。貝絲·J·哈帕茲/AP在底特律市中心,競爭的熱狗店在拉斐特大道上並肩而立,各自聲稱是底特律風格熱狗的創始人和優質供應商,這是一種當地人非常喜愛的辣椒加芥末的變種。正如 傳説所説, 兩者之間存在着一場古老的血仇,這場仇恨將城市的熱狗愛好者分裂成兩個不可調和的部落。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納粹碉堡的綠意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視覺焦點聖保羅的貧民區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競賽悉尼中央火車站如今成為建築目的地完整的真相可能是 更復雜一些,但這個想法是正確的。熱狗可能不足以消除國家間的分歧;有時它們只是讓我們的怨恨更加深重,就像其他一切一樣。但在美國人幾乎沒有共同點的時刻,能夠短暫地分享一種美味而糟糕的事物,仍然值得慶祝,畢竟有1.5億人能夠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