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航員:傾聽冰川的崩塌 - 彭博社
Sarah Holder
離冰川大約一英里,我們停下了劃皮划艇,傾聽隆隆聲。“白色雷霆”是一些當地人對它的稱呼——冰在融化、破碎和退縮時發出的聲音。我們眯起眼睛,身體緊繃,等待着什麼事情的發生。
當談到氣候變化的明顯象徵(以及個人在其中的共謀)時,這一幕名列前茅。我和家人為了暑假而旅行到阿拉斯加的基奈峽灣國家公園。我們一起飛行、駕駛和乘船,走了超過7000英里,來到一個常被描述為“未被觸碰”的土地。而我們就在這裏,在阿拉斯加最近記憶中最熱的夏天的陽光下,凝視着看似如此永久的東西,屏息等待着它的變化。
不可思議的美麗!!!莎拉·霍爾德/城市實驗室從技術上講,冰川的崩潰是全球變暖的更復雜的指標之一,阿拉斯加國際北極研究中心的氣候專家裏克·託曼告訴我。“即使在一個完全靜止的氣候中,在任何給定時刻,約10%的以海水結束的冰川都會在退縮,”他説,因為它們的冰面暴露在開闊水域中。變化在小劑量中是自然的。但現在有了確鑿的證據:幾乎所有的潮水和山地冰川也在退縮。“得到這一點的唯一方法就是在這個變暖的氣候世界中,”他説。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聖保羅的 cortiços 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競賽悉尼中央火車站現在成為建築目的地隨着住房成本高漲,民主黨人磨練 YIMBY 信息在日益明顯的熱量和人類跡象中,我們也看到了許多美麗、奇怪且完全自然的事物。“殭屍”鮭魚——它們已經完成了產卵和保護卵子的工作,沒什麼可活下去或吃的——在水中徘徊,等待死亡,身上覆蓋着腐爛肉體的補丁層。火焰草,這種鮮豔的紫色植物有可食用的花朵,還有看起來像是出自蘇斯博士書籍的小黑雲杉樹,點綴在開闊的田野上。水獺寶寶漂浮在媽媽的肚子上,毫不在意岸邊盯着它們的山羊,或是划船經過的遊客們,哦ing。它們生活在這裏。我們只是來訪。
火焰草(左)和黑雲杉(右)。莎拉·霍爾德/城市實驗室然後旅行結束了,我們都飛走了——我回到了加利福尼亞;我的家人回到了紐約。我的碳足跡增加了幾分之一公噸,我離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地方越來越遠,而下次回來時可能會大相徑庭。然而,當我在旅行後與託曼交談時,我意識到我在阿拉斯加沒有看到的東西:農村和土著社區,他們對氣候變化的體驗要更加直接和情感,而不是遊客,甚至是城市地區的人。
“這些文化已經存在很久很久了,並將繼續存在,”託曼説。“他們會找到適應的方法。但這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 莎拉·霍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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