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年史與千年史之間,一個革命性的問題不容模糊!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19-01-10 01:02
在百年史與千年史之間,存在一個革命性的問題不容模糊!
在人民革命的百年奮鬥史與舊中國千年史之間,有一個問題,需要千萬小心,那就是在尊重社會民生傳統的同時,針對政治封建性的精準剝離,依然不可掉以輕心!
舊中國之所以仍然必須定義為是一種典型的封建制度,在於,它的皇朝體系,更傾向於一種血緣宗族體系,導致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一換臣失無數,歷史走向也往往由生轉滅,百姓福址也因此大起大落。
讀讀大明的歷史,足以見證,中國的封建體系,事實上發育得比西方中世紀更典型更極致,相反,西方中世紀的封建主義,我倒認為應該定義作非典型的,因為它的封建構架,更原子化,離散化,相比之下,真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但,無論是小巫還是大巫,事關封建本質的東西,沒有差異,那就是社會政治關係的血緣宗族化。因此,舊千年中國的這種廣泛地以血緣宗族為根系的中央封建性質的集權型式,無論發育得多麼強大與極致,都仍然只能是封建性質的。相對西方中世紀的封建體系的差異,也只能説是是它們發育得更遲後,更原始罷了。
因此,我認為,恰恰是中國的封建社會,才是人類史上將封建體系發展到最極致的典型!“封建主義”的真正參照,根本不應該是西方的原始封建體系,而應該就在我們的過去!
現在,一些人居然反過來,以西方原始的封建型式為標準,對中國的舊千年封建史,生出了諸多美好的幻覺與自我陶醉!我時常真有點為之汗流。
聯想這幾十年來,關於歷史問題的亂爭,一個最為深刻的印記,就是,談論“中國”的話語,更多的被浸泡於曾經的歷史中,卻有意無意甚至刻意地消解了新中國之所以是“新”的意義。也因此,對這近百來年,標誌着千年未有之大變局的人民革命史的種種扭曲與污化之説,也提供了一種當然的便利:好象,所謂歷史,只有浸泡在曾經的舊傳統中才是正史,近百年的人民革命史及人民民主精神史,反倒成了一種偏史,甚至更被沒落的白色勢力污化成,那是被馬列誘導的受騙史,這百年人民革命的成就,及這個人民這個民族本身,就因此理所當然地被成了完全的愚民!
這大概就是這幾十年袁白腦公知們之所以可以流行一時嚴然成網上主流的背景所在吧。
現在,必須再立新題:這百年的人民革命史,在中國千年史尺度上,究竟是一種什麼樣了不起的當然承接與革命性批判性創造性位置?!對舊千年中國的承接,那是當然的,因為,新中國就是一種在即事實-----中華經五千年到今,未亡!不僅未亡,還正在不斷學習而強勢崛起,這種強勢的來歷,恰在於它對內對外所具有的生生不息的批判性、包容性、革命性與創造性!
如果以這樣那樣的理由,遺忘或者有意遺棄了對這百年的歷史的革命性定位,甚至,一聽到“革命”兩字,就在內心打顫,那麼,我們的歷史學,可以説,只能是一片虛無!
湯武當年是革命性的,到西周沒落,秦皇開啓全新封建極致,相對兩千多年前的生產方式,也是革命性的,到大清,徹底衰落,甚至差一點亡了中國!是這百年的人民革命,將中國接近衰亡命脈裏,加上了馬克思這動力燃料,才全新地重塑了中國,續上了五千年的命脈-----要明白,“五千年”並不是當然的,世界上多少滅亡史早已經證明!
是的,我們生為新中國人,重醒關於新中國歷史相對五千年史的革命性史學意義,而不是跟隨西方傳道或者港台小道邏輯,向曾經尋求關於五千年一脈歷史的美妙幻覺,刻不容緩!
是的,東方紅,太陽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這一人民革命史與人民英雄史的完美結合現象,決不是五千年曆史的異數,恰恰是這五千年史的正宗!我可以斷言,否定了這個,就否定了五千年中華史的真正命脈!
20190110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