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朋友談加拿大毒販被判死刑_風聞
后沙月光-后沙月光官方账号-2019-01-15 23:27
倫敦,冬夜。
最好的運動就是在牀上睡覺,如果説有什麼更好的話,那就是摟着大波波娃一起睡。
然而,我並沒有這麼幸運,急診,議員哈瑟利先生打來的電話。
到議員哈瑟利家的出診並不愉快,回來時我瘟頭瘟腦地路過貝克街,福爾摩斯起居室還亮着燈光。
他像往常一樣,靜靜地坐在壁爐前,翻着書本。
“整個倫敦就你最悠閒。”我邊抱怨邊帶上房門。
“一次愉快的夜診?”福爾摩斯輕輕地説了一句。
我拍着身上的雪花,“哈瑟利先生的兒子用刀刺傷了母親,你知道,他們是體面人……不想去醫院包紮。”
“是意外事故,對嗎?”
“算是吧,歇洛克,小哈瑟利吸毒出現了幻覺,認定母親是幽靈。”
福爾摩斯聳了聳肩,“吸毒少年?蘇格蘭場無能為力。”
我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去年有3744名英國人直接死於毒品。”
“華生,聽得出你很揪心。”
“蘇格蘭場真的不管嗎?”
“2017年11月,達勒姆郡警察局長巴頓,宣佈不再逮捕吸毒或販賣低級毒品者,蘇格蘭場也快了。”福爾摩斯聲音聽起來相當疲憊。
“應當像以前那樣處死他們。”
“華生,也許我們是落伍的保守者。”福爾摩斯苦笑了一下。
“蘇格蘭場難道放棄了掃毒職責?”
“他們惹不起哈瑟利這樣的人權議員們。”
“對哦,哈瑟利先生主張毒品去罪化。”我喝了口酒。
“歐洲毒品中心從馬賽轉到了科索沃,毒品從四面八方包圍倫敦。”
“我們在向魔鬼屈服嗎?”
“華生,中國人正在抗擊魔鬼,昨天他們判處一名加拿大毒販謝倫伯格死刑。”
“是嗎?”我接過他遞來的報紙。
“222.035公斤冰毒……在中國足夠槍斃幾十回。”
我望着福爾摩斯,“為什麼報紙上寫的是加拿大遊客?”
“輿論正想將中國描述成一個非常不友善的國家。”
“真卑鄙,媒體不應當玩弄文字遊戲。”
“華生,可愛的特魯多總理,正在向盟友哭訴中國隨意判處謝倫伯格死刑,並準備盡一切努力説服中國不要這樣做。”
“噢!天哪,他一審只是15年徒刑,沒收15萬元個人財產,驅逐出境。”
福爾摩斯忍不住大笑,“但他和他的律師不服,發起了上訴。”
“難道他想拿回15萬元?然後重審時變成了死刑。”
“檢方補充起訴書提供重要新證據,一,謝倫伯格屬於國際販毒集團,二,他是主犯,而不是從犯。”
“歇洛克,在加拿大這不算重罪。”
“但這是中國。”福爾摩斯加重了語氣。
“他的親屬也出來了,也許他會成為鄰居口中的一個陽光大男孩。”我劈里啪啦翻着各種報紙。
“帶有政治目的的輿論攻勢,實際上,2012年他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就因為海洛因交易被判兩年監禁。”
“才兩年?然後放出來禍害世界?”
“謝倫伯格是一位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劣跡斑斑的人渣,只是這副洋麪孔讓他在一些中國人眼中提升了好感。”
“謝倫伯格身後有一張毒網?”
“2012年,警方在他位於阿伯茨福德的公寓裏,發現了毒品交易配送中心。”
“上帝啊!加拿大政府的社會負責呢?”
“早在2003年2月,他就因販賣和持有毒品入獄,他的父親放棄了他。”
“歇洛克,他從成年以來就離不開毒品。”
“他所在的國際販毒團,範圍遍及澳大利亞,泰國,大連,廣州,杭州……他在廣州被捕,其它成員在逃。”
“這些毒販,會毀掉多少個家庭?”我激動地來回走動,“這是反人類罪行。”
“特魯多和議員們卻在為他開脱,並指責中國。”
“就為了多騙幾張選票?讓那些人權逗士滿足?”我冷笑着。
“政客們丟掉了責任,也丟光了加拿大的臉。”
“歇洛克,加拿大人會同情謝倫伯格嗎?”
“大多數加拿大網友們覺得他不值得任何同情,而特魯多的行為令人吃驚。許多人覺得中國做得對,如果2012年加拿大對他處理不是如此輕微的話,他也許會長記性。”
“西方媒體卻掌握着話語權,特魯多會向美國求援嗎?”
“華生,你是指特朗普?2018年3月他讚揚中國嚴厲的反毒政策,他要像處死連環殺手一樣處死毒販。”
“特魯多會捂起耳朵。”我點上了一根煙,”可悲的政客,他們總是在逃避責任,理由卻總是如此動聽。“
”中國人的歷史告訴他們,毒品意味着什麼?“福爾摩斯合上了書本。
”難道在政客眼中,一個該死的毒販比幾十個被毀掉的家庭重要?“
”華生,特魯多並非幼稚,謝倫伯格這種人能讓他在選民面前顯得有責任感。“
”還有多少謝倫伯格?“
”不知道,華生,我提醒你,近期少去加拿大。“
”為什麼?我們可是它宗主國。“
”大波波娃可是俄國人,美國也許有她的黑料。“福爾摩斯怪笑着。
我披上外套,走過凌晨一點的倫敦小巷口,那裏聚集着許多黑影,怪叫着……
四周瀰漫着大麻的香味……難道這就是特魯多這類政客想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