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貢·克倫茨: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成就將深刻影響21世紀的世界_風聞
监介症晚期-2019-02-14 11:51
微信公眾號:世界社會主義研究
**摘要:**能夠擔得起人類進步先驅者稱號的,在18世紀有法國1789年的大革命,在20世紀有俄國的十月革命,在21世紀則中華人民共和國當仁不讓。正如列寧及其同志們1917年建立新國家的壯舉一樣,21世紀的中國事業同樣堪稱先驅壯舉,同樣具有決定性的國際意義。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輝煌成就將對21世紀產生重要的國際影響力。中國的發展給社會主義理想帶來了新的推動力,其影響超出了中國的國境。中國在經濟上具有抵禦資產階級外來勢力勒索的免疫力。中國的戰略立足於馬克思主義的理論知識,不會在經濟方面被誤導、被矇騙。
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簡稱民主德國),已經不復存在幾乎30年了。但是有一個重要的事實被人淡忘了,當然這不是被人遺忘的唯一事實,那就是曾經在1949年民主德國誕生時充當過助產士的蘇聯,在20世紀80年代背離了十月革命卓有成效的道路,以所謂的“新思維”取代了馬克思主義和列寧主義,最終在兩大世界制度之間的冷戰中向美國舉手投降了。
由此開始,導致歐洲大陸社會主義遭受了決定性的失敗,殃及了蘇聯在歐洲的聯盟夥伴,其中包括民主德國。
在中國社會科學院這個重要智庫的年度論壇上,筆者曾經多次強調過導致歐洲社會主義失敗的民族原因、國際原因,也包括本國自身釀就的原因。
列寧有一個重要觀點,那就是:勞動生產率是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重要、最關鍵的終極因素”。
在我看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構想中保留了列寧的觀點。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人民以創造性的勞動使中國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並正在奪取第一位。
2017年秋天,當我來到中國時,恰逢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此次黨代會,尤其是習近平總書記的政治報告,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無論在理性上,還是在感性上。
通過對中共十九大黨代會文件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的深入學習可以得出結論,能夠擔得起人類進步先驅者稱號的,在18世紀有法國1789年的大革命,在20世紀有俄國的十月革命,在21世紀則中華人民共和國當仁不讓。正如列寧及其同志1917年建立新國家的壯舉一樣,21世紀的中國事業同樣堪稱先驅壯舉,同樣具有決定性的國際意義。正因為中國對蘇聯失敗的原因進行了十分深刻的評價,中國將不會重複我們在歐洲犯過的錯誤。
中國的範例告訴我們:在1991年蘇聯解體和歐洲社會主義淪亡之後,現實存在的社會主義並沒有終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輝煌成就將對21世紀產生重要的國際影響力。
新自由主義者1990年過於草率地斷言稱:社會政治的根本性變革已經結束,資本主義已經統治全世界,馬克思主義已經死亡,社會主義已經被最終擊敗。這種斷言忽視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存在,忽視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綱領的存在。中國的發展,給社會主義理想帶來了新的推動力,其影響超出了中國的國境。
筆者在德國出版的《我看中國新時代》一書中,表達了對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各種印象。寫作此書的原因,也包括以下事實:一方面,中華人民共和國自2016年已經成為德國的第一大貿易伙伴;另一方面,聯邦德國公開描述的中國形象遠離中國現實。關於中國目前發生的真實情況,幾乎沒有客觀報道。
如果聽信德國主流媒體的報道,就會產生一種真正的對華恐怖症。因此,就會對中國着眼於長期國際合作的“一帶一路”倡議產生歇斯底里的恐懼感。
中國的新絲綢之路不過是在新自由主義的全球化模式壟斷下的另一種選擇而已。中國倡議原本是着眼於所有參與“一帶一路”國家福祉的平等關係,但是在新自由主義者看來,這種倡議包含着社會主義的毒害,因此不能列入他們的議事日程。實際上,中國困擾他們的要素就是共產黨。他們巴不得見到一個沒有共產黨的中國。但這是他們的痴心妄想。
他們反對“一帶一路”的政策,不久前已經在歐洲最高層級上公開地表述出來了:歐盟稱之為“利益裙帶關係連接戰略”(Konnektivit.tsstrategie)。歐洲中心論的觀察方式仍然主導着德國政治的主流思想。他們僅僅用德國尺度作為衡量標準,卻不是依據中國的歷史、中國的生活方式與習俗、中國的建設成就與未來規劃。他們對中國倡議的詮釋基礎,是反共主義。因此,將中共十九大的基本思想在德國進行傳播,具有重要意義。
當民主德國終止存在之時,筆者承擔着國家的最高責任。時至今日,筆者在談論社會主義時不願使用“失敗”一詞,而是願意使用“失利”一詞。“失敗”包含着某種最終定論的意味,而“失利”只是暫時狀態。即使社會主義真的失敗了,也不等於未來就沒有機遇了,也不意味着資本主義是歷史的終點。中國的範例表明,有充分理由秉持歷史樂觀主義。
大約在100多年前,德國女革命家羅莎·盧森堡出版了《社會民主黨人的危機》一書。她在書中回應了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呼籲,這段話至今仍然有效,儘管我們已經選擇了其他表述方式。她這樣寫道:“今天,我們面臨着選擇……正如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一代人之前,也就是在四十年之前預言的那樣,要麼是帝國主義的凱歌,也就是所有文化的毀滅,例如古代羅馬的人口滅絕、荒蕪、退化、巨大公墓的出現,或者是社會主義的勝利,也就是國際無產階級覺醒後發起的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其方法論、反對戰爭的鬥爭。這就是我們今天面臨的選擇困境,非此即彼。”
由於中國共產黨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有着清晰的憧憬,所以中華人民共和國在2049年之前並不會面臨任何困境。他們認識到,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必須經歷上百年的歷史。這一認識符合馬克思主義的傳統理論。眾所周知,馬克思和恩格斯曾經闡述過共產主義社會的兩個階段——共產主義的準備階段,也就是社會主義階段,以及共產主義自身。凡是過早地宣傳自己已經達到共產主義階段的人,顯而易見已經失敗了——在歐洲社會主義國家中,有些國家曾經這樣宣佈過。
蘇聯以及其他一些國家,人為地縮短建立一個有效的、優越的社會主義社會所需要的歷史時段,這種做法受到了民主德國領導人的否定性評價。多年擔任統一社會黨總書記的瓦爾特·烏布利希,曾在20世紀60年代對當時的時代提出過引人注目的理論。他的基本思想是:社會主義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社會形態。其相對性是針對共產主義的戰略目標,其獨立性則意味着是一個比較長的時段,而不能武斷地規定這個時段的長短。
遺憾的是,後來的統一社會黨領導人遊離了這一正確的科學論斷,轉變為缺乏科學依據的模式,也就是立即開始建設發達的社會主義社會。於是,踏入了主觀願望的陷阱,期待着在我們這一代人就能經歷共產主義社會。當時的口號“社會主義正在取得勝利”給了我們一個錯覺,似乎社會主義已經取得了勝利。
我們的經驗表明:凡是不相信社會科學或不重視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人,就會犯下無法彌補的錯誤。令人欣慰的是,中國領導人堅持了馬克思主義和列寧主義,他們毫不動搖地將馬列主義視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科學指南。中國領導人帶着這樣的遠見邁出了社會發展的步伐,他們以這樣的遠見遵循着自己的戰略目標,並切實地一以貫之。
與聯邦德國對民主德國40年曆程中所施加的那麼多勒索企圖相比,中國在經濟上具有抵禦資產階級外來勢力勒索的免疫力。中國的戰略立足於馬克思主義的理論知識,不會在經濟法則面前被誤導、被矇騙。
行政決議不能取代經濟法則。中國領導人實事求是地遵循馬克思和恩格斯曾經提出的建議:“私有財產是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上必然的交往形式,這種交往形式在私有財產成為新出現的生產力的桎梏以前是不會被消滅的,並且是直接的物質生活的生產所必不可少的條件。”
這樣的案例,我很願意推薦給那些德國人,他們過分草率地將中國道路貶損為資本主義道路。中國正在證明,資本主義是無法在政治上勒索社會主義的,因為社會主義在經濟上已經足夠強大。據悉馬克思曾經對一個朋友説,只要你有足夠大的勺子,就可以把魔鬼掖進嘴裏。
中共黨代會也在感性上給筆者留下了深刻印象。在中共十八大上,習近平總書記在江澤民和胡錦濤的陪伴下登上主席台。這是中國共產黨緊密團結、中國政策一脈相承的理想展示;同時,也回擊了西方的惡意宣傳。
這是一個強烈的象徵,是對未來發展的一個象徵。歐洲社會主義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其時任總書記與前任總書記在政治和戰略上保持一致的基礎上,居然能夠共同宣佈一次面向未來的黨代會開幕。這就可以理解,為什麼習近平同志在黨代會上宣讀的報告被納入了黨的文獻。這就是基本理論的邏輯傳承,這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成為中國政策的指南針,並且得到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重要論述的補充。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曾經有一個民主德國黨和國家代表團訪問了毛澤東主席。作為來自馬克思和恩格斯故鄉的問候,民主德國部長會議主席奧托·格羅提渥向毛主席贈送了一個專門特製的書架,上面擺放着當時民主德國已經出版的所有馬列主義傳統著作和德國工人運動史著作。幾十年之後,在馬克思誕辰200週年的今年,中國政府向科學社會主義理論奠基者馬克思出生的故鄉城市特里爾,贈送了一座馬克思雕像,以紀念這座城市的偉大兒子。
中國向德國贈送這樣一件具有象徵性意義的禮物,在筆者看來是一個標誌,説明這個世界已經發生了多麼巨大的變化,中國正在傳遞的是什麼精神。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當年的預言何其英明:“世界歷史從‘東方’到‘西方’,因為歐洲絕對地是歷史的終點,亞洲是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