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破壁者_風聞
风云之声-风云之声官方账号-2019-02-27 07:24
【閆光宇,山西團省委學校部副部長,曾於2015年至2019年擔任團中央宣傳部新媒體處、網絡輿論處副處長。本文為中信研究院傳媒互聯網論壇上的發言整理】
前不久,有一位老人去世了,我很傷心。大家猜猜會是誰?(有人答:“金庸”,也有人答“漫威之父”、單田芳),對,是單田芳,單老去世,我是真傷心,為什麼我會對單老有感情,因為我剛剛記事的時候,家裏是沒有電視機的,家用電器“三大件”:電燈、收音機和手電筒,(眾笑),電視都是後來的事了,我依稀記得我二嬸嫁過來時,陪嫁了一台八英寸的熊貓彩電,然後我們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來我們家大院看電視,畢竟是全村第一台彩電,電視就那麼孤零零的支在院子中間的桌子上,然後男女老少自帶馬紮板凳進行圍觀,電視接上電線和天線,手動調了調就放出來一個我畢生難忘的節目,(眾笑),大家猜猜是啥節目?(很多人回答:“西遊記”、“聊齋”等等),都不是,是《動物世界》。
(眾笑)。當然,電視機畢竟是後話,陪伴我時間最長的,還是那台紅梅牌收音機,所以我從小就養成了聽評書的習慣,當然不光是我,相信和我同齡的小夥伴們都或多或少形成了這樣的習慣,呼家將、楊家將、三俠五義、三俠劍、童林傳、三國演義、水滸傳,單田芳、劉蘭芳、袁闊成等等藝術家就成為了我和我的小夥伴們童年最為精彩的偶遇。
單田芳評書
是的,是偶遇,如果換成是新媒體時代的今天,換成今天的懵懂少年,他們會去聽評書麼?他們還會認識單田芳、劉蘭芳麼?我相信,同樣的少年心境,遇上了不同的時代生活,都會有不同的選擇。
所以正是因為那個時代,我們才會去聽評書,正是因為那個時代,我們才會認識單老,究竟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乘勢而起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在自己的生命中認識一些人和事物,其實並不取決或者很少取決於我們的自主選擇,更多的是時代給予的結果。
沒理解我的意思不要緊,我們可以換個問題問一下,比如: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比起那個只有收音機電視時代的人,人們的眼界究竟是更加開闊了呢,還是更加狹窄了?
在座的有很多年長的長輩,你們可以思考一下,在那個我年齡還很小的八、九十年代,你們已經是成年人,但是你們是不是依然知道我們小孩子每天看的七巧板、大風車、鞠萍姐姐、葫蘆娃、舒克貝塔、擎天柱威震天,(眾點頭),你們依然知道我們最喜歡的黑貓警長一隻耳,甚至連在新婚之夜母螳螂會把公螳螂吃掉這樣的橋段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眾笑)。同時,在座的跟我年齡相仿的小夥伴們也可以回想下,當年我們作為未成年的小朋友,是不是也都知道國家領導人是誰、香港快要回歸、亞運會的熊貓盼盼、新疆的棉花常年豐收,(眾點頭),我們還會知道當初的成年人當時最喜歡的歌星不僅有楊鈺瑩、毛阿敏,還有張學友和劉德華,我甚至會知道老年人應該如何保養身體,因為當時有一個節目叫《夕陽紅》我爺爺奶奶很喜歡看,(眾大笑)。
由此可見,在那個大眾傳媒還是信息單向傳輸、信息渠道相對單一的時代,我們的眼界其實相對比較開闊的。儘管有些信息你並不喜歡,但你依然會知道。我們可以回過頭來看,這些我們在當初並不喜歡的信息就代表對我們沒有用麼?顯然不是。
讓我們把思緒回到現在,首先我們思考一個問題:“一個普通人每天有幾個時間段可以較長時間使用手機?”
我想起碼應該有三個,一個是中午休息,一個是晚上睡覺前,一個是上大廁,(眾笑),當然,很明顯,這三個時間段當中有一個是最長的,那就是晚上睡覺前,但是大家有沒有這樣的感受:你今天晚上刷了微博是不是就沒時間刷朋友圈?刷完朋友圈就沒有時間上B站看鬼畜看番劇,(眾笑),上B站看完鬼畜,就沒有時間去知乎裝逼,(眾笑),知乎分享完你剛編的故事,就沒有時間去愛奇藝和騰訊視頻看片,(眾笑),騰訊視頻和愛奇藝看完片就沒有時間去網易雲音樂聽歌,網易雲音樂聽完歌就沒有時間去起點看書,起點看完書就沒有時間刷抖音快手,刷了抖音快手就沒時間打王者榮耀,(眾笑),打完王者榮耀你發現——天亮了。(眾大笑)。
我們喜歡的APP是如此之多,而我們的時間卻是如此之少。我們有那麼多東西都很喜歡,但我們卻沒有時間雨露均霑。(眾笑)。
當然,我們不是來聲討或者控訴這種時代的無奈。
而是想跟大家説:在這個信息雙向互通、信息渠道多元、信息飛速傳輸的時代,移動互聯給我們提供了無數種可供選擇的內容,五花八門,都能讓我們很爽,迎合了我們每個人不同的興趣愛好。
同時這個時代也給了我們選擇的能力,我們可以盡情的自主選擇我們感興趣和喜歡的信息進行獲取,喜歡聽歌我就可以一直聽歌,隨時隨地,喜歡看片我們可以一直看片,隨時隨地,喜歡打遊戲我們就可以一直打遊戲,隨時隨地,喜歡聊天我們就可以一直和網友聊天,隨時隨地……我們由着自己的性子,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和慾望在這個時代予取予奪,這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當然,我們可以先不下價值判斷,讓我們回顧下最初的那幾個問題,劉德華我們都知道,這很正常,同樣的問題我們去祖國西部農村的田間地頭問老大爺:“大爺知道劉德華麼?”相信老大爺也會回答知道,因為不知道劉德華的人已經死了,(眾笑),當然我説的是一個壽命的問題,現在還在世的老人相信都是在電視時代的看過來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劉德華。
但是圈9呢?我們幾乎都不知道,我們都知道李宇春、張靚穎,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圈9,這不正常,為什麼?李宇春、張靚穎是當年超女的冠軍、季軍,圈9同樣是2016年全國超女的總冠軍,為什麼我們不知道?是超女不好看了?還是我們不看了?
(眾:不看了)。
為什麼我們不看了?
同理,我們都知道當初的李玉剛、鳳凰傳奇,卻不知道河圖、銀臨是今天最火的國風音樂人,為什麼?
同理,我們都知道當初的黑貓警長葫蘆娃,舒克貝塔擎天柱,卻不知道今天最火的動漫《一人之下》、《魔道祖師》、《全職高手》和它們的主人公馮寶寶、魏無羨、葉秋、蘇沐橙。為什麼?
是他們的歌不好聽、使它們不好看?還是我們不看了?
(眾:不看了)。
為什麼我們不看了?
因為在這個可以選擇、有選擇的時代,我們選擇了我們的興趣愛好,我們的興趣愛好就是我們的視野,甚至是視野的全部,我們的視力很強,但我們的視野很窄,不在我們視野範圍的,我們就是看不見,我們也沒有時間看,因為我們的時間都被我們的興趣愛好奪走了。
我們有很多人,成天嘲笑着《新聞聯播》和看《新聞聯播》的人,卻不知道一部《新聞聯播》背後是有多大的內參體系、研究機構和信息渠道運轉的結果,並且傳遞着什麼。我們有更多的人,根本不會懂得在當初那個時代“政治家辦報”給我們設置議程的可貴。
我們獲得了選擇的自由,卻沉淪於自身的選擇。
就這樣,我們與自己的選擇越抱越緊,我們與自己的興趣愛好越抱越緊,我們和與自己有同樣選擇的人越抱越緊,我們和與自己有同樣興趣愛好的人越抱越緊,在移動互聯的加持下,我們隨時隨地就可以為同一首歌歡喜,為同一個鬼畜視頻歡笑,為同一個橋段流淚,為同一個觀點熱血沸騰,我們雖然天各一方,卻隨時隨地生活在一起,我們身處社會不同的角落,卻有着共同的視野,我們在現實中操着不同的口音,在網上卻説着只有我們自己才能聽懂的專屬名詞和黑話。
從“呆毛”、“絕對領域”到“壓槍”、“打野”,再到“馬面”、“穿山”等等,伴隨着這樣的專屬名詞和黑話的誕生,一個個基於“同好”而網絡聚集的圈子逐步產生。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這樣的文化圈層也不例外。放到以前,一首如《牽絲戲》的國風歌曲如果想火,必然需要相應的平台提供渠道,沒有電視、廣播、唱片等渠道,作品再好也難傳播,但一旦傳播就有可能全社會皆知。
如果換成今天,它就可以藉助國風圈本身得到近乎“圈內皆知”的效果,但同樣,想要打破圈層壁壘,“出圈”傳播,就太難了,除了有數的幾個平台和渠道力推,想要做到全社會皆知,幾乎不太可能。
今年10月,我在上海ChinaJoy見到了國風圈的某位知名音樂人,我告訴她,你將來想出更大的名,真的很難,主要是因為你年齡太小了,才92年。她不理解,説年齡小不是更好麼?
我説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説你年齡太小的意思是説你沒有趕上2008年、2009年以前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雖然已經有了網絡,但移動互聯和4G還沒有普及,隨時隨地上網更或後來的隨時隨地看視頻還沒有實現,所以電視還很強勢,在那個時代你完全可以藉助電視一鳴驚人,舉世皆知,就像李玉剛一樣,而你和河圖即便再厲害,想要獲得和李玉剛一樣的傳播效果,就得付出百倍的艱辛和努力。她倒是很灑脱,説那唱給圈子的人聽就很開心啦。
是的,在這個時代,在圈子內傳播容易,但獲得認可難,圈子形成越久,成員越專業,成員越專業就越挑剔,能夠得到圈子的認可,已經是很令人驕傲的事情。作為一個已經很有成就的國風音樂人,當然可以灑脱的面對時代。
而我們不行。因為我們是共青團。(眾笑)。
在座的很多朋友應該知道共青團,但對於我團是個什麼組織,有什麼職能,相信瞭解的應該不多,在這裏我簡單普及一下。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團是什麼組織,是由我黨的黨章規定的,在黨章第十章,是這麼説的:共青團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先進青年的羣團組織,是廣大青年在實踐中學習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學校,是黨的助手和後備軍。很明顯,我們是一個傳遞思想的部門。
如何向青年傳遞黨的思想,把團員青年培養成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和接班人,是我們的中心工作。
緊追熱點的@共青團中央
我經常遇到一些體制外的朋友問我,為啥你們@共青團中央 這個新媒體這麼猛,什麼都敢碰,什麼都敢説?然後列舉一堆如加多寶事件、趙薇事件、PGone事件等等。我説哪有啊,那只是你們對我們不瞭解導致的錯覺,我們不是猛不猛,而是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個市場中運營、受市場調節的媒體,我們是團的機關,是黨的青年工作部。
在市場中運行媒體的邏輯是首先服從市場調整,首先聽金主爸爸的話,遇到很多“敏感問題”肯定是要首先服從理性選擇前提、服從利益最大化前提的,或瘋狂炒作、或者繞着走。而團中央作為團的機關,作為黨聯繫青年的橋樑和紐帶,其基本的邏輯是:在新媒體時代,通過網絡渠道向青年傳遞黨的思想,通過網絡做好青年羣眾工作,通過網絡對青年進行思想引導。所以,遇到問題肯定是迎着上。
比如加多寶侮辱英烈事件,我們肯定要站出來還擊,比如“反台獨”立場,我們肯定毫不動搖,比如涉及到共產主義最高理想,我們肯定旗幟鮮明,比如“邪典視頻”事件、敖廠長事件涉及到青年權益,我們肯定挺身而出。
所以,既然是傳遞思想,我們就不能像別人那麼灑脱,青年人在哪裏,我們就要去哪裏,青年人在哪些平台,我們就要去哪些平台,青年人在哪些圈層,我們就要進入哪些圈層做工作。
那麼我們應該選擇從哪些圈層開始呢?“破壁”前提是選擇,總的先找到目標圈層。對於我們來講,我們有兩個標準:哪個圈層影響青年最大,哪個圈層青年基礎最好,我們就優先選擇哪個圈層。經過我們的深入調研,我們決定首先對ACG、國風音樂、華服、修仙玄幻小説、網絡自媒體、青年科學家等圈層逐步開展工作。
ACG作為當代青年聚集的最主要圈層,作為首先開展工作的對象是理所應當,當然我們內部也做了細分,分為:動漫(強調製作)、網配(網絡配音)、cos、電競、遊戲主播五個圈層,分別開展了工作,後邊我們有時間的話詳細説。
選擇國風音樂圈,主要考慮兩點,一是深受95後喜愛,極速興起。按照某音樂平台統計,國風音樂年下載播放高達120億到150億次,各垂類音樂排名第一,而且都是年輕聽眾;二是這樣一種古典雅緻、詞曲唯美、具備獨特中華美感的音樂形式是由80後90後發明的,從“墨明棋妙”的建立,到“萬有引力向古風”的提出,再到“古風”向“國風”名稱的轉變,都充分彰顯着當代青年挺拔的文化自信,無論是作詞、作曲還是演唱、聽眾,喜愛國風音樂的青年人無一不對中華文化抱持着那份“温情與敬意”,羣眾基礎好到難以想象,正是我團亟需團結、幫助、引導並依為臂助的最佳圈層。
華服圈和國風音樂圈類似,從2003年到現在,從圈內公認的“王樂天穿自制華服上街”開始為標誌,經過15年的發展,華服圈已經從最初由極少數青年羣體的構成,演變成了泛華服愛好者將近千萬,幾乎所有大學和較大城市都有華服類社團組織的羣眾性運動,我們可以現場測試一下,來穿過華服的請舉手,(眾:三名舉手),好的謝謝,看到別人穿華服的請舉手,(眾:幾乎全部舉手)。看來大家都感覺到了,(眾笑),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雖然華服圈極少部分人羣在民族觀點上存在一些思想誤區,但就其整體運動而言,確實也是由80後、90後這樣的當代青年重新創造併發起的,充分彰顯文化自信,極大增進愛國情懷的羣眾性運動,也是我團亟需團結、幫助和引導的最佳圈層。
很多人不理解我們為什麼支持修仙玄幻小説圈層,我今天要解釋的話就説來話長,在這裏簡單説兩點,一是修仙玄幻類小説是目前我們國家唯一能夠強勢對外輸出的文學藝術形式。特別是對北美、歐洲進行輸出,西方人很喜歡看,去年有個新聞,講的是一個小夥子看修仙小説把毒癮給戒掉了,(眾笑),前不久我去起點進行調研,聽起點的小夥伴説起確有其事,當時還有一些笑話,我問起點的工作人員修仙西方人看得懂麼?
他們説看得懂,主要是翻譯的好,然後我就問那“靈石”怎麼翻譯,他們説是“smart stone”,那“金丹”呢?他們説“golden core”(眾笑),我就説那“金丹”可不是金子,而是完美無缺的含義,這個怎麼表達?結果他們説,現在有些已經改了,“金丹”的翻譯就是“jin dan”(眾笑),這是赤果果的文化輸出啊(眾大笑)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修仙小説的基本套路,基本上都是從一個不屈的少年開始,憑着自己的努力,加上天性、性格,最後超越富二代、仙二代,實現階層躍遷,走上人生巔峯,迎娶白富美的故事,(眾笑),其強調上升通道,強調人可以通過努力改變自己和世界,都是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價值觀一脈相承的,和西方以“血統論”、“宿命論”為基調的文學藝術產品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正是我們要團結和幫助的地方,時間關係,在這裏我就不展開説了。
網絡自媒體圈層和青年科學家羣體更是我們本身工作需要,時間關係我就也不一一展開説了。
最後主要聊一聊如何“破壁”。
我們講一個內容或者一個IP在現階段能夠強勢“破壁”的,個人認為只有三個方法,一曰上春晚(眾笑),雖然春晚收視率逐年降低,但其強大的收視率和其打破收視階層的傳播效果依然是破壁的不二選擇;第二個是拍電影(眾笑),上院線,這個不如春晚那樣立竿見影,但只要是一部好片,就可以逐步破壁;最後一個是像某部名為“環保片”實為政論片的片子一樣,在製作精良的基礎上,由人民網首發,各大門户頭條推送,瞬間轟炸我們的朋友圈。當然,我們的工作破壁和單純的內容破壁是不同的,但思路是相近的。
破壁首先破平台。我們沒有前面説的那個片子製作方的能力,可以讓自己的內容瞬間上各大平台的推送,但是我們可以自己上各大社交平台,通過持之以恆的努力在各大平台獲得影響力之後,做“破壁”傳播,同時,平台也代表了一定的圈層和羣體,比如微博內容以時政、娛樂等圈為主,B站內容以ACG為主,QQ空間以學生羣體為主,抖音以城市人羣為主等等,通過“多平台戰略”打破平台壁壘,本身就就意味着破圈層。
所以,我們在2013年12月26日開了微博和微信(賬號),在2016年12月主動要求開了知乎(賬號),在2017年元月主動開了B站(賬號),同年5月主動開了QQ空間(賬號),同年7月主動開了網易雲音樂,在今年3月24日主動開了抖音、快手、微視,我們先後在沒有領導督促的情況下,主動開設了12個平台賬號。那肯定不是吃飽了撐着,(眾笑),畢竟光開不行,開了就得運營好。那麼大家也知道,我們的微博、微信、知乎、B站、空間賬號等等在各自的平台都是影響力名列前茅的大號,但是大家也許不知道,運營這麼多平台,我們專職幹部才5個人,加上工作經費招的4個全職小編,加起來也就是9個人。(眾鼓掌)。
可以説,從14年到今天,我們逐步摸索出了屬於我們的工作路徑:以擴大自身影響力為中心,一手抓議題設置,一手抓網絡文化產品生產,不斷跨越平台,衝破壁壘,進而傳遞思想,引導青年。其次是辦晚會。我們當然不是辦春晚,(眾笑),我們的晚會叫“網絡青晚”,“網絡青晚”是我們從2017年開始舉辦的“金牌”活動,我個人也連續兩屆擔任“網絡青晚”的導演,網絡青晚以各個圈層的代表人物為演員,以錄播前期錄製節目+主持人串場直播的形式開展,每年固定在5月5日晚。
我舉一些列子大家就知道我們是怎麼玩的了,比如這個歌曲節目《驕傲的少年》,演唱者除了馬龍、張繼科、丁寧、劉詩雯等明星外,還有青年科學家王英民、醫生蘇佳燦,青年企業家餘武以及WCG(世界電子競技大賽)的INFI(魔獸爭霸3項目頂尖選手)、FLY(魔獸爭霸職業選手,被稱為中國獸王)和FAITH(Dota/Dota2冠軍)等等。
比如這首《父子》,我們就是邀請了B站“全明星”之一的“葛叔”(藍貓淘氣三千問配音演員)和著名網配山新(洛天依聲源)演唱的;比如這個超搞笑的小品類短片《無神論教》,就是我們聯合暴走漫畫,邀請清華大學趙南元教授、中科大袁嵐峯副研究員、浙江大學教授河清、知名作家張捷等等主演的節目,再如這首《TG有點甜》,就是我們根據汪蘇瀧《有點甜》的曲,參照《馬哲有點甜》改編而成,並由動漫《一人之下》主角馮寶寶配音演員小連殺和B站22娘配音演員幽舞越山演唱的;比如這首《奔跑》就是由著名電競解説黃旭東、著名電競團隊newbee演唱的;比如這首《諸子百家》就是由著名鬼畜up主非橋段填詞,由奇然、小魂等國風歌手演唱的;比如這個人民幣的cos短片,就是由著名cos團隊杭州304主創的;再如我們的主持人都要穿華服,再如我們每屆都有傳統民樂,會邀請知名UP主柳青瑤、玉面小嫣然、陸二胡等演奏,再比如國風音樂歌曲類佔比基本超半數。
可以説,每一個節目都力求尋找圈層的代表人物,每一個節目都力求製作精良有吸引力,每一個節目都力求傳遞思想,連續兩屆青晚,僅傳遞無神論思想的節目就高達4個。當然,這樣的一台晚會自然會非常吸取青年人的目光,17年第一屆直播總量就高達300萬人次,18年第二屆時,直播總量就已經超過了2000萬人次,切實起到了思想衝破圈層的效果。
最後是建組織。如果説破平台、辦晚會是傳播內容破壁壘,那麼依託中國青少年新媒體協會成立各類專業委員會就是從人的工作破壁壘開始,向壁壘內有參與工作的人進軍。無論是今年4月我們組織召開的“中國華服日”及其研討會,還是今年6月組織的“中國國風音樂發展研討會”,更或是前兩個月召開的“中國網絡小説作家(玄幻)研討會”,其實都是依託中國青少年新媒體協會成立該類專業委員會的前期準備。在明年,我們將正式推進這項工作,為更好的破除圈層壁壘,做好網絡思想引導工作提供組織基礎。
當然最最後,拍電影我們是一直想做的,只是苦於沒有條件,如果有在座的哪位願意合作的,我們可以下來聯繫。
時間關係,我的發言就先到這裏,説的不對的地方請大家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