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媒:美國推翻委內瑞拉政府的戰略失敗後欲將拉美地區“海地化”_風聞
大牧_43077-2019-04-02 11:29
西媒:美國推翻委內瑞拉政府的戰略失敗後欲將拉美地區“海地化”
作者:阿拉姆·阿羅尼安 這次將一個平行的“國家元首”強加於人的圖謀同時力主不承認官方的外交實踐,違反國際法規定的合法的參數,沒有產生結果,儘管瓜伊多吹噓他得到“國際社會”的承認,這個“國際社會”縮小到華盛頓政策的共犯。這個“國際社會”的支持更多是政治上的承認而不是法律上的承認,只有43個政府承認他,其中有14個美洲國家,28個歐盟的國家(不是所有的國家都同意官方的決定),在組成聯合國的194個國家中這些國家只佔22.16%。

在從委內瑞拉右派最親美的階層中發出的聲明中,胡利奧·博爾赫斯指出,“我們反對派的成員知道,在我們沒有恢復古巴的自由的同時,我們向馬杜羅理出的任何出路都將是行不通的”。美國想將衝突地區化,將拉美地區“海地化”,這就是華盛頓徹底想做的事情。
2017年博爾赫斯根所美國的命令在聖多明各(多米尼加共和國首都)拒絕簽署一項反對派與委內瑞拉政府之間的協議。完全遵照華盛頓書寫的腳本行事。
3月23日議員胡安·瓜伊多向委內瑞拉國民大會宣佈自己是“臨時總統”滿兩個月。面對由美國外交策劃的博弈(將“人道主義援助”物資從哥倫比亞邊界運入委內瑞拉)的失敗,現在他的支持者尋求將其變成殉難者。四天之前,“人民志願”(瓜伊多屬於該組織)組織的領導人卡洛斯·維奇奧在強行佔領(襲擊)委內瑞拉在紐約的外交機構所在地期間聲稱,胡安·瓜伊多可能被逮捕可能產生“一種積極的影響”,“加速”玻利瓦爾共和國政府的變更。
與此同時,瓜伊多辦公室的負責人、律師羅伯託·馬雷羅3月21日凌晨被委內瑞拉情報機構逮捕,他被指控組成一個“恐怖主義的團伙”,計劃在國內進行攻擊以便“製造混亂”。
委內瑞拉內政部長內斯托·雷維羅爾指控馬雷羅是這個犯罪團伙的直接負責人,沒收了他的武器和外匯現金。雷維羅爾説,這個團伙已經聘用了哥倫比亞和中美洲的僱傭兵,目的是針對政治領導人、軍人和法官的生命進行襲擊,對公共服務進行破壞。
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在推特上譴責逮捕馬雷羅,要求“立即釋放”這個律師。他在對美國福克斯新聞電視網的聲明中説,“我們將盡一切可能制裁那些領導和命令這次行動的人”。這是一種作為智力策劃者自攬責任的方式嗎?
顯然,由於瓜伊多分裂委內瑞拉武裝部隊和製造一場軍事政變的能力,一場他的鄰國入侵或在委內瑞拉發動一次羣眾起義沒有超過意願的水平。根據折憲法一個“代理總統”只有在30天的期限之內召集選舉的職能,瓜伊多從自我宣佈為“臨時總統”起已經過了60天。沒有任何司令部或法庭承認他,他沒有任何行政的職能,也沒有內閣。
色彩各異不同的反對派階層討論旨在變更政府的戰略。多數人認為為了製造一個“雙重權力”的形象和對軍人施加壓力以便發生一場起義、一場反叛或一次政變而實施的意圖已經失敗了。他們的建議指向一個短期或中期的選擇。
俄羅斯的陸軍總司令瓦西里·頓科斯庫羅夫率領一個99名軍人隨行成員抵達委內瑞拉馬伊蓋蒂亞機場。作為附加俄羅斯空軍的另一架飛機AH-124-100為這個代表團運送的35噸物資同時抵達馬伊蓋蒂亞機場。這是對華盛頓鷹派的一個警告。
與此同時在承認瓜伊多作為“臨時總統”的國家因控制使館同時發生爭執。美國確實是委內瑞拉使館控制一幢領事大樓唯一的國家。在其他國家瓜伊多的使者不能執行比如發放一本護照的基本任務,因為委內瑞拉的民事登記機構繼續在憲法當局的控制下。
在這種情況下,儘管委內瑞拉足球隊在馬德里取得了對阿根廷隊的歷史性勝利,足球隊的教練拉法埃爾·杜達梅爾宣佈他的職務聽眾安排。他揭露説,“我們已經接受胡安·瓜伊多的一位‘大使’(安東尼奧·埃卡里·玻利瓦爾)的訪問。他們用很可憐的方式進行這次訪問,將它政治化”。
反對這個國家的壓力繼續是很大的,因為外國軍隊一次干涉的威脅和制裁已經提高到封鎖石油併力求切斷的程度,加上金融和銀行的封鎖,國家藥品和食品的供應,為了它的運行剝奪原材料的生產裝置。
反對派的集會參加的人越來越少。3月21日的集會要求“立即釋放”他們的“右臂”(馬雷諾),按照烏戈·查韋斯的説法,集會顯得“蒼白無力”。反對派號召全國罷工,它的意圖是佔領觀花宮(總統府),它的號召能力沒有藉口,它的信譽繼續下降。
問題是繼續實施翻譯成英文的壞劇本。在建議更多地制裁委內瑞拉人民和堅持一次美國的入侵或是它南部的鄰國哥倫比亞的入侵的時候,這將他們引向自我破壞的道路。巴西害怕製造一場地區的混亂,拒絕讓它的軍人蔘加,利馬集團在庫庫塔行動(運送“人道主義援助”物資進入委內瑞拉)失敗之後,將目光瞄向另一邊。
唐納德·特朗普繼續他的經濟侵略的升級,佔有、綁架、盜取委內瑞拉在美國的資產,對與加拉加斯做生意的銀行和企業進行制裁。
在委內瑞拉強加一個“平行的政府”,推翻合法的國家元首的博弈沒有出現預期的結果,由於庫庫塔的行動表明它引人轟動的失敗,那次行動企圖以武力引入美國的“人道主義援助”(沒有任何人提出要求),那是一次與哥倫比亞總統府的聯合行動,得到其他總統的贊同,比如智利的塞瓦斯蒂安·皮涅羅等。
但是,這次將一個平行的“國家元首”強加於人的圖謀同時力主不承認官方的外交實踐,違反國際法規定的合法的參數,沒有產生結果,儘管瓜伊多吹噓他得到“國際社會”的承認,這個“國際社會”縮小到華盛頓政策的共犯。
這個“國際社會”的支持更多是政治上的承認而不是法律上的承認,只有43個政府承認他,其中有14個美洲國家,28個歐盟的國家(不是所有的國家都同意官方的決定),在組成聯合國的194個國家中這些國家只佔22.16%。
德國、法國和西班牙清楚地宣佈瓜伊多的“領導地位”結果沒有説服他的盟友。他任命的“大使們”沒有被官方承認,幾乎只是自我宣佈的“臨時總統”的代表。
由哥倫比亞的新自由主義者奧坎波主持的美洲開發銀行宣佈瓜伊多任命的代表、經濟學家理卡多·豪斯曼將於下週在中國舉行的該機構的年度大會上代表委內瑞拉。但是在北京拒絕向豪斯曼提供簽證之後,他不得不中止這次年度大會。
儘管美洲開發銀行曾有意採取異常的步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3月21日承認在它的成員國當中關於可能承認胡安·瓜伊多作為委內瑞拉的“總統”仍不清楚,指出在執行董事會關於這個問題不存在一種預料的投票。
與此同時,美國花旗集團宣佈在美國的一個賬號上將存入委內瑞拉的2億多美元,這個數額代表2015年向這個國家的中央銀行提供的一筆貸款的結餘。
在日內瓦聯合國的人權理事會以大多數通過由委內瑞拉以不結盟運動的名義提出的關於在人權上單邊強制措施(制裁)的負面後果的決議。
大多數居民已經安頓下來,加強對仇恨、死亡和破壞的激情;一種強烈的激情已經滲入生活所有的領域,面對個人的、社會的和文化的被動。跨媒體的權力發揮首要的作用,這是“散漫的機器”的命運,有意提供這種政治上的主觀性,發出恐懼、痛苦、不團結、仇恨、嫉妒、不滿、復仇、殘暴和死亡。
從這個主觀的平台出發,瓜伊多和反對派發動了他們關於政治代價的鼓動演説,當時他認真強調“對我們來説這不是代價,是對未來的投資”。
藉助憂傷的激情,他用一種威脅的運氣最後表示:“我們準備為了自由做必要的事情。沒有恐懼”。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打敗戰爭的邏輯,我們如何脱離代表和參與的暴力的實踐?如何重建社會的組織?如何打開對於共存、對話、連接的新目光?這是女社會學家馬麗克倫·斯特林提出的問題。
【《環球視野》摘譯自2019年3月25日西班牙《起義報》網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