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中華(42)向左言“術” 向右談“道”_風聞
槐荫之子-无法感动他人 惟愿能感动自己2019-04-11 19:20
回望中華,從遠古還沒有回望到跟前,就泄了勁了。
因為,感覺是在白費勁。
所以,就不再回望。
這裏,姑且做一個總結罷。
這段《回望中華》之系列,以追尋中華民族的歷史腳步為名,談論的是中華文化,談論的是中華文化的融合、發展與演變之路。
中華文化的內容很豐富,而她最核心的部分,就是《易經》,就是《太極圖》《五行圖》《洛書》《河圖》這四象。
人們平時所熟悉的《八卦》、《六十四卦》、《天干地支》等等,其實,是不在《易經》的核心範圍之內。
《易經》的世界觀與價值觀,是怎樣的呢?
具體的,也講不清。
但是,通過中華民族的歷史之演變,我們,也是能夠慢慢地領會出來的。
因為,我們中華民族的歷史,就一直是在《易經》所包含的世界觀與價值觀的指導下,迂迴地前進的。
拿到今天的現實,關心國家大事,把自己個人命運,與整個人類社會的命運緊密相連的人們,會有各種各樣的思想,會有各種各樣的政治傾向。
這些政治傾向,總的來説,有“左”“右”之分。
有“左”傾思想的人,一般都是羊羣性格,或者狼羣性格。他們習慣於把自己當成弱者。因此,他們就傾向於團結同類,傾向於集體生活和反對特殊。
有“右”傾思想的人,一般都是獅羣性格,或者老虎性格。他們習慣於把自己當成強者。因此,他們就傾向於個性自由,傾向於展現優越和反抗拘束。
鑑於中國現在還不強大的現實,鑑於中國現在還在受到西方列強的遏制與壓迫的現實,“左”傾的人羣,與“右”傾的人羣,對於國家與民族的認同感,以及對於中國政府的態度,是涇渭分明的。
“左”傾的人羣,基本上是愛國,愛中華。但是,其中也有些人擁護政府,有些人卻嫌政府軟弱,嫌政府“投降西方”、“投降資本主義”。
“右”傾的人羣,基本上是恨政府,恨社會主義。但是,在對待國家,對待中華民族方面,他們也有愛與恨的不同。
愛者,是屬於比較“明白”的人。他們明白,自身的血統改變不了,自己天然地就是中國人,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國家與民族,天然地就與其他國家、其他民族具有競爭性,自己必須是站在自己的國家與民族一邊。只不過,自己作為這個國家與民族的“智者”,“高等人”,不能和那些“蠢人”、“下賤人”平起平坐,更不能為了這些人的“拖累”,而失去自己的“民主自由”。
恨者,就是認為這個國家和民族,束縛了他,拉低了他的人格。他們認為,做狗也比做中國人高級。所以,他們寧願做外國人的狗,也不願做中國人。他們認為,是自己的血統害了自己。所以,他們就恨自己的國家,恨自己的民族。
“左”“右”的人羣,其實都是中國人。但是,大家,又都不能從理性上認識自己,不能從理性上認識自己的國家與民族,不能從理性上認識這個世界和這個時代,所以,就不免在思想傾向上,相對正確的方向發生偏差。
如何糾正這種偏差呢?
我們都要學習《易經》;我們都要學習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
我們要通過學習和認識我們的傳統文化,來理解我們的這個國家,理解我們的這個民族,也理解我們的政府。
簡單點説,就是:“左”派要有“術”, “右”派要懂“道”。
“術”與“道”,這兩個方面,“道”是理論,“術”是方法。
所以,我們先談“道”,後言“術”。
什麼是“道”?
“形而上者謂之道”。
“道”就是性格,就是由事物的基本結構以及事物與環境相互作用,所表現出來的性質。
“道”是建立在某種形象之上的一種抽象。
“道可道,無常道;名可名,無常名”。
“道”是可以觀察和描述的;但是,“道”不止一種,所以,它也不可能只有一種描述。
那麼,我們如何將它們分開描述呢?
最基本的“道”,就是慣性。
任何事物一旦形成與產生,她就具有保持自己既定狀態不變的性質。這種性質,就是慣性。
在慣性的作用下,一個事物與另一個事物發生交集,它們就會因為各自的慣性,因為各自都要保持自己的既定狀態不變,而與對方發生對抗,從而使對方與自己,都產生形變。
這種形變,就可以用《太極圖》來描述。
《太極圖》所描述的,是兩個主體,在他們各自的氣體以圓的形式的維護下,去與對方發生交集時,所形成的結構狀態。
在這個結構狀態中,雙方的氣體發生了形變——圓體變成魚體。而他們各自的主體——魚眼,在各自的氣體之維護下,仍然保持着既定的狀態——圓的形式不變。
但是,《太極圖》只描述了兩個事物因為交集,而產生形變的結構狀態。
那麼,他們具體的變化傾向與過程,是怎樣的呢?
這就可以用《五行圖》來描述。
兩個主體——金與木,因為相對的能量不同,而具有相對不同的性質,使得他們各自的氣體——水與火,也相對具有不同的性質。由此就在相互的交集中,產生了不同的變化傾向。
具體就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金為強者,木為弱者。
金生水,就是強者,通過自身的慣性,運化自身的氣體,去與弱者發生聯繫。
水生木,就是強者的氣體,在自身慣性的作用下,與弱者發生聯繫,使之改變獨立的狀態和獨立的角色,與強者形成對抗或者合作的關係。
木生火,就是弱者在受到強者之氣體的作用之後,在自身慣性的作用下,運化自身的氣體,去與強者發生聯繫。或者合作,或者對抗。
火生土,就是弱者的氣體與強者發生聯繫之後,雙方就形成了一個對立統一的結構關係。
土生金,就是對立統一關係形成之後,強者就在這個關係中,具有強者的角色與身份。
金克木,就是強者的慣性傾向,損害弱者的既定狀態,剋制弱者的慣性作用。
木克土,就是弱者的慣性傾向,損害對立統一關係的存在狀態,剋制對立統一結構的慣性作用。
土克水,就是對立統一結構的慣性傾向,損害強者之氣體的運化狀態,剋制強者氣體的運化慣性。
水克火,就是強者之氣體的運化狀態,損害弱者之氣體的運化狀態,剋制弱者氣體的運化慣性。
火克金,就是弱者之氣體的運化狀態,損害強者之本體的實力,剋制強者的慣性作用。
《太極圖》和《五行圖》,也是兩種“道”。這兩種“道”,都是以最基本的“道”——慣性為基礎的。
同時,它們也是互為基礎。
沒有不依託變化而形成的結構狀態,沒有不依託變化而形成的存在;也沒有不依託結構狀態而形成的變化傾向,沒有不依託存在而形成的變化。
《太極圖》和《五行圖》,也還是兩種基本的、原始的“道”,以它們為基礎,還有兩種更高級的“道”。
這兩種高級的“道”,就用《洛書》《河圖》來描述。
《洛書》中有陰二、陰四、陰六、陰八四個主體。
四個主體各自也有自己的氣體,分別是陽九為陰二之氣體;陽七為陰四之氣體,陽三為陰六之氣體;陽一為陰八之氣體。
在四個主體與四個氣體之中央,還有一個氣體為陽五。它是從四個主體中分化出來的氣體之組合,形成總體結構之中樞,代表總體結構之慣性,以維護總體結構之存在。
四個主體各自有各自的慣性,又都相互聯繫,由此產生互動,進而促進各方相對的變化。
《洛書》中,主體越強,其氣體越弱;主體越弱,其氣體越強。這是因為,在慣性的作用下,壓力造成變化,壓力促進生長。主體越弱,就越有生長;主體越強,就越保持既定狀態不變。
所以,《洛書》所表現的結構,是一個變化運動的結構。而我們當前所看到的《洛書》,只是描述了運動結構的最後之結構狀態。
《洛書》的陰二、陰四、陰六之間,是一種三角關係;陰四、陰六、陰八之間,也是一種三角關係。兩個三角相聯繫,就是一個與生物基因結構相類似的螺旋體片段。
而在整體結構之中樞陽五的作用下,整個《洛書》,就是一個抽象的平衡——四維四正皆合於十五。這個抽象的平衡,實際上是表明,這個整體結構是一個動態的圓。
這個《洛書》之圓,與《太極圖》之圓相呼應,表明高級的事物與低級的事物,都是以圓的形式存在。但是,低級事物的圓,是先天性、本能性的,就像雞蛋;高級事物的圓,是後天性、能動性的,就像雞仔。
《河圖》的中央,有三個點數五。兩個陰五,上下夾着一個陽五。
其中的陽五,就代表一個事物自己一生的變化過程,及這個變化過程中的第五個階段。兩個陰五,就代表與這個事物相聯繫的前、後兩個事物之所有變化過程,和它們所有變化過程中的第五階段。下面一個陰五,代表這個事物之前面一個事物的變化。上面一個陰五,代表這個事物之後面一個事物的變化。
兩個陰五,上下夾着中間的陽五,表示這個事物,是從前一個事物的第五個變化階段產生,到後一個事物的第五個變化階段滅亡。
在三個五數的外面,是以陽一在下,陰二在上,陽三在左,陰四在右為內圈;陰六在下,陽七在上,陰八在左,陽九在右為外圈,所組成的點數陣。這些點數,加上中間的陽五,按照大小順序,是分別表示一個事物之全部變化過程中的九個階段。
其中的奇數為陽,是表示這一階段為質變;偶數為陰,是表示這一階段為量變。質變和量變是前後對應的,這就有上下左右的對應關係。
而一、二、三、四為內圈,是表示在這幾個變化階段,本事物是在自己前一個事物的支配與遮掩之下,所以,這幾個變化階段就相對為陰,表現不顯著;六、七、八、九為外圈,是表示在這幾個變化階段,本事物是在對自己前後兩個事物的支配之中,本事物的這幾個變化為主導性的變化,所以,就相對為陽,表現顯著。
陽五在內外兩圈的中央,是表示,這一階段既是本事物整個變化過程中最顯著的階段,也是本事物整個變化過程中大轉折的階段。在第五階段之前,本事物是由弱到強的發展;在第五階段之後,本事物就是由強到弱的衰退。
陽一與陰六、陰二與陽七、陽三與陰八、陰四與陽九,都是同位相對,是表示歷史乃一條螺旋線,歷史上的昨天、今天、與明天,在層次上不同,本質上有別,但他們的變化形式,是相似的。
《洛書》與《河圖》所描述的,就是兩種高級的“道”。
從這些“道”中,我們可以領會出怎樣的“道德”來呢?
個性,當然是要的。沒有個性,就沒有存在。沒有個性,更沒有發展。
但是,個性,只是一種本能啊;個性,只是一種低級的“道”啊。
協作性,也是要的;沒有協作性,個性,就是堅持不住的。
協作性,是一種能動性;協作性,才是一種高級的“道”啊。
所以,人生在世,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也不要把別人看得太低。要學會正確地認識自己,認識別人;進而學會約束自己,學會尊重別人。這是很有必要的。團結,就是力量。
當然,團結,不是自我貶低,不是去仰望別人,不是去乞求別人。
團結,是要正視自己的能力,正視自己的實力,去與別人進行價值交換;是要以自己的價值,去贏得尊重,贏得自己的存在。
中華民族之所以源遠流長,歷久不衰,就是因為我們這個民族是個懂“道”的民族。
我們這個民族從長江之南發展到長江之北,又從長江之北發展到長江之南,儘管經歷了許多曲折,但是,我們總是在前進,總是在壯大。
我們很少去侵略別人,這並不是因為我們認為自己虛弱,而是因為我們懂“道”;我們總是能夠在被別人的侵略中包容對方,融化對方,進而和對方合成一體,也是因為我們懂“道”。
也許,有些人就是看不慣我們民族的這種性格,就是看不起我們民族的這種性格,他們很佩服西方人的高傲,很佩服西方人唯我獨尊的品質,他們認為那是一種豪邁,他們認為那是一種優秀。
可他們不知道,那也是一種作死,那也是一種自我凌遲啊。
為什麼西方的政治版圖那麼破碎?為什麼西方民族的歷史都那麼短暫?就是因為他們不懂得“道”,就是因為他們不善於團結與包容啊。在我們中華民族不斷發展,不斷壯大的時候,他們西方民族,總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殺來殺去不罷休。結果,誰是最後的王者呢?
倒下去的,都是王者;新上來的,都是小屁孩。
今天,在西方人崇尚自由,崇尚民主的時候,我們崇尚民主集中制;在西方人主張自然,主張讓看不見的手主導社會經濟之發展的時候,我們中國人堅持宏觀調控,微觀搞活。
為什麼我們不走人家“成功”的道路呢?
因為,雙方的信仰不同,世界觀和價值觀不同。
西方人信仰的是“民主自由”,我們信仰的是“道”。
“道”,就是既要民主,也要集中;“道”就是既要尊重個人價值,又要發揚集體智慧;“道”,就是要比學趕超敬英雄,眾人揚帆開大船。
當然,“道”是一種理念,是一種精神,是一種品格。只有“道”,沒有“術”,那就是“坐而論道”,那也是“書生意氣”,是不能幹實事的。
在“道”的指導下,我們要怎樣來面對實際,腳踏實地地開展我們的工作,實現我們的理想呢?
這就是要實事求是,一切從現實條件出發。
我們的目標很遠,而我們的困難很近。我們要怎樣面對困難,去追求和實現我們的很遠的目標呢?
這就是要一個一個地去解決困難,就是要把我們遠大的總目標,分化成一個一個小而近的分目標,去一步一個腳印地追求和實現。
我們知道,周初大封建,號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可是,為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周家王朝,後來卻還窮得要向諸侯們借錢呢?甚至於還債台高築呢?
這就是因為,諸侯們都有各自的武裝,在諸侯們的武裝加持下,周家王朝與這些諸侯們的關係,表面上是一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分封制關係,實質上,還是一種“禮樂”關係,是一種相互尊重的關係。如果諸侯們不尊重你,不向你進貢,你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麼,周家王朝,為什麼會讓這些諸侯們擁有武裝呢?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不讓他們擁有武裝呢?
這是因為,當時的生產力水平,決定了當時的最佳生產方式,是奴隸化的大生產。
這種生產方式,決定了諸侯們必須要有武裝,否則,奴隸們造反,生產進行不下去啊。
所以,儘管在周朝的時候,統治者就發現了諸侯們擁有武裝,過於獨立的弊端,就提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口號,意在加強王權,削弱諸侯們的獨立性。但是,現實的條件,決定了諸侯們必須要有武裝。而諸侯們有了武裝,他們就必然地擁有了自己的獨立性,就必然地擁有了與王朝相抗衡的能力。
到了秦朝的時候,秦始皇沒有提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卻直接地將分封制改成了郡縣制。地方上的行政官員不管軍隊,軍隊也不管地方事務。這就真正地取消了地方上的獨立性,使王權落到了實處。
那麼,為什麼秦始皇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這是因為,這時候的生產力水平進步了,奴隸制生產,變成了農奴制生產。
這時候,不需要以武力來壓迫奴隸們生產了。所以,軍隊,就可以直接由朝廷控制。
從這個歷史的進程可以看出,有些事情,是勉強不得的。客觀條件擺在那裏,不尊重不行。
老曹説這話的目的,當然是針對一些人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辯論。
中國現在提倡的是“社會主義”,而在具體的操作上,是“宏觀調控,微觀搞活”。
其實,這個“宏觀調控”,就是“社會主義”,“微觀搞活”,就是“資本主義”。這就是用“社會主義”的框架,去引導“資本主義”在一定的範圍內,為發展社會生產力作貢獻。
理想的“社會主義”,還是要落實在現實的生產力水平之上的,這就形成了“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除了“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辯論外,據説,中國外交部,近些年收到了很多的“鈣片”。意思是,中國外交部“缺鈣”。
很多人敬仰毛主席,不光是敬仰他是人民的領袖;更是敬仰他的魄力,敬仰他敢和帝國主義作鬥爭的勇氣。毛澤東時代,我們中國人,骨頭是硬的;我們的外交部不“缺鈣”。
但是,在新中國剛成立的那段時間,香港,其實是可以收回的。當時的英國佬,根本就沒有打算,以武力對抗兵臨城下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準備一接到中共要他們滾蛋的消息,就立馬走人的。
可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兵臨城下了,卻是讓英國佬虛驚一場。
中國沒有打算收回香港。包括澳門也不收回。
還有,雲南起義的前夕,蔣介石從成都飛往昆明,中途得到盧漢要起義的消息,不得不放棄前往昆明的打算,轉道直飛台灣。這時,廣州也已經在解放軍的控制之下。蔣介石的飛機抵近了廣州,當時的廣州軍區司令員葉劍英,請示中央,要不要把蔣介石的飛機給打下來。卻一直沒有得到迴音。蔣介石的飛機,就那麼從解放軍的注目禮中,飛過去了。
這都是為什麼呢?
這都不符合我們一般羣眾的心理預期啊。
還有,在“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的時候,在中國的“革命羣眾”們高唱着“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的時候,是毛主席通過各種途徑,包括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美國記者斯諾,要其回去傳話,邀請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從而實現了中國關係正常化。
後來的中越關係交惡,1979年的中國對越自衞反擊戰,也都是由此而起的。
而毛主席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主持實現中美關係正常化?
試想一下,如果沒有毛主席這個時候安排的中美關係正常化,後來的1979年的鄧小平訪美,能夠順利成行嗎?
正像鄧小平説的,他一定要在自己的任內實現大裁軍,不給下一任軍委主席留麻煩一樣,如果不是毛主席,生前親自主持實現中美關係正常化,那麼,在他的身後,誰能夠有這個能力,去那麼快地實現中美關係正常化?
中美關係正常化,給後來的中國改革開放,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埋伏。
而在1979年鄧小平訪美,為中國的改革開放邁出更堅實的一步時,美國人也是為此而欣喜若狂的,他們為鄧小平的到來,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典禮。
因為,他們把鄧小平當成了他們“和平演變”中國的代理人。
可是,十年之後,他們就發現,鄧小平不是他們“和平演變”中國的代理人,而是他們“和平演變”中國的攔路虎。他們上了中國人的當了。
那麼,他們到底是上了誰的當呢?
如果沒有毛主席在“文化大革命”中將鄧小平兩次打倒,美國人,當初會那麼信任鄧小平嗎?
可是,雖然鄧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中兩次被打倒,他卻始終是安然無恙,最後還是順利復出,成為了中國第二代領導集體的核心。
這難道不奇怪嗎?
鄧小平第一次被打倒的時候,比他大的,比他小的“走資派”們,都受到了很大沖擊,可是,他即使是還在北京,沒有去江西的時候,也是好好地在家坐着,沒有人,上門去找他的麻煩。等他到了江西,那就更是自由自在,成了一個“桃花源”中之人了,每月坐等毛主席的秘書長汪東興同志,親自給他發工資。
其實,我們還可以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最後的水落石出,其實,就是留下了兩個人:一個周恩來,一個鄧小平。
而這兩個人,在文化大革命的後期,關係是很微妙的。
在鄧小平從江西回到北京,即將重新出來工作時,周恩來因為不經請示,擅自回覆美國國務卿基辛格,説雙方可以各自指定一個人,就軍事合作問題進行聯絡,而受到嚴厲的批判。
這個批判的時間很巧:“鄧小平進京,周恩來捱整”。
內容也很妙:“不是批判周恩來不經請示擅作主張,違反了組織原則,而是批判周恩來被蘇聯的原子彈嚇破了膽,找美國人撐腰”。
而周恩來的這個錯誤,也犯得實在是低級:以他一世的精明,他卻能夠犯違反組織原則,擅作主張的錯誤,這符合人們對他的一貫印象嗎?
這兩件事情同時發生,實際上就是造成了一個“鄧小平進京,周恩來捱整”的氣象。
而以周恩來當時在黨內的地位,這種氣象的形成,意味着什麼呢?
問題是,當週恩來病重之後,鄧小平,就也“病重”了。
而當週恩來逝世之後,鄧小平,就乾脆地被打倒了。
這都是為什麼呢?
如果我們聯繫到後來,鄧小平明明是黨的領導核心,卻不擔任實際職務,而要一再地將兩個黨內的“開明派”,推到前台主持中央工作,我們是否就會,想起一點什麼?是否就會,對當初鄧小平與周恩來之間的這種微妙關係,多少有些理解呢?
鄧小平與兩個黨內“開明派”之間的關係,不是他當初,與周恩來之間的關係之翻版嗎?
實際上,如果周恩來不是死在了毛主席的前面,以他的資歷與地位,他很可能就會是毛主席身後的,中共最高領導人。
而這,也正是西方政治家們所希望的。
因為,周恩來的行為作風,很像他們心目中的“開明派”。
既然如此,毛主席,就不會利用這一點,來釣魚嗎?
所以,“鄧小平進京,周恩來捱整”,實際上就是周恩來、毛主席、鄧小平合作演出的一場戲,是在為後來的局勢變化,埋下伏筆。
只可惜,周恩來,走在了毛主席的前面,這曲戲,沒有唱成。
但是,即使是周恩來死了,做好的劇本唱不成戲了,這曲戲,還是得變着法兒演下去,魚,還是得釣。
所以,周恩來去世後,鄧小平,就乾脆也被“打倒”了。
為什麼要“打倒”鄧小平呢?
不“打倒”他,他後來怎麼能去訪美呢?即使是能夠訪美,又怎麼能夠受到美國人的熱烈歡迎呢?
所以,我們前後比較來看,鄧小平明明是黨的領導核心,卻不擔任實際職務,而要一再地將兩個黨內“開明派”推到前台,這不是對毛主席,當初的那個劇本的延續嗎?不也是為了釣魚嗎?
可笑的是,魚釣完了,圖窮匕首見了,西方對中國進行經濟制裁了。
鄧小平,因為別人都要打倒他,所以,他也不等人家打倒,就自己下台了。
由於看到中國還有那麼多的“公知”、“帶路黨”、“推牆黨”,加上最頑固的鄧小平也下了台,美國人就認為,他們還有“機會”,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所以,他們就還要繼續堅持針對中國的“和平演變”不動搖。
既然西方還有“機會”,那中國就沒有機會嗎?
中國的機會,就是建立在西方的“機會”之上的啊。
所以,西方有“機會”,中國就也有機會。
於是,中國後來的領導階層,就在鄧小平的指示下,“韜光養晦”,繼續“吃鈎”。
最後的結果就是,餌吃完了,鈎,還在水裏。
美國人現在不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了,而是開始和中國打貿易戰了。
這就是説,他們已經知道他們上了中國人的當,他們不再“和平演變”中國了。
這就是中國人的“術”啊。
所以,我們應該相信我們的黨,相信我們的政府。
我們應該相信我們的領導人,都是傑出人才中的傑出人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不但具有堅定的政治立場,更有超凡脱俗的鬥爭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