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讀一百多年前思考於這個星球另一端的經典,深度學習與思考一下: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19-04-12 23:12
選讀一百多年前思考於這個星球另一端的經典,深度學習與思考一下:
曾經的全面向西看,也是被選擇性的,被刻意屏蔽了另一些西之後,而被選擇性突出來的。後來,逐漸看到了這些被刻意選擇性突出並定向推送的西的偽善與兇惡一面,近些年來,重新思量我們的文化自信,許多人,開始回頭,把目光投向自己五千年的曾經。這當然是個好現象,一種覺醒的徵兆。但同時,我又有了另一種擔憂,與崇洋形成一種對稱,從論壇諸多排外氣息的另一端蛛絲馬跡,發現,又有一種盲目自大在無意間滋生,以血脈論基因論智商論為代表,完全把真正屬於也只能屬於全人類屬性的文化文明,裂作性質完全不同的片片,而棄之擇之。這是個極端危險的思維現象。
什麼是人類文明?我認為,可交流,即為文,可相識,即為明。並且,翻翻具體的活生生的平民的事蹟,苦難,貧窮,黑暗,罪惡,暴力,品德,悲痛,憤怒,良心,希望,夢想,誘惑,甚至虛榮與虛偽,除了表現的形態稍稍有別,無論古今中外,全人類,有什麼本質的不同?!因此,就文明論,任何“衝突論”“對立論”,都在全人類間,隱瞞了具體的邪惡結構之後,都構成一種無端相互厭惡的致命陷井!
那位姓享少一橫的(我一時不會碼那個字),雖然思維深度不錯,卻其實是走火入了魔,做了件極端野蠻之事,居然將世界範圍內還存在着的事實野蠻行情,也一併列入“文明”之列,並冠之以“不同的文明”!並且,由此迷倒了許多智商高超而一時忘卻人道之士。而我們一些人,也着了他的魔,以逆對稱的形式,實踐着他的衝突論,強調自己的文明與他者的不同,強調自己的基因血脈智商優越論,逐漸迷失於對人類文明本質的領悟!
這一毒相,若不加以時時自覺批判,必將開啓另一種極端行情,與曾經的全盤崇洋簡單逆對稱,一路墨黑!是時候了,在斷喝崇洋全盤西化最好殖民三百年之餘,對這樣那樣不知不覺喪失虛心與自覺學習能力的自負,必須同時加以提前量地警惕!因此,今天,我選讀一些大概就時空角度太不時尚而往往被忘卻了的,一百多年前來自這個星球另一端苦難世界事實地帶、卻足以代表全人類智慧與文明的深度思維,作一點閲讀與探討:
一,
百年前,在這星球另一端,有一位悲慘世界的老人(1802.2.26~1885.5.22),在他代表全人類苦難與奮爭的不朽名著裏,寫下:
P18
人有肉體,這肉體就同時是人的負擔和誘惑。人拖着它,並受它的支配。人應當監視它,約束它,抑制它,必須是到了最後才服從它。
凡是婦女、孩子、僕役、沒有力量的、貧困的和沒有知識的人的過失,都是丈夫、父親、主人、豪強者、有錢人和有學問的人的過失。
社會的罪,就是不辦義務教育;它負有製造黑暗的責任。當一個人心中充滿了黑暗,罪惡便在那裏面滋長起來。
P32
“永遠不要害怕盜賊和殺人犯。那是身外的危險。我們應當害怕自己。偏見便是盜賊,惡習便是殺人犯。重大的危險,都在我們自己的心裏。危害我們腦袋和錢袋的人,何足介意?我們只須想到危害靈魂的東西就得了。”
P38
“妙論,妙論,確是一種至美至善的東西……哈,一旦掌握,誰也不再會上當,誰也就不會再傻頭傻腦…像貞德那樣活活地任人燒死了,…… 獲得了這種寶貴的唯物主義的人,也就可以有那種覺得自己不用負責的快感,並認為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霸佔一切:地盤、恩俸、榮譽、正當得來或曖昧得來的權力,可以為金錢背信棄義,為功利出賣朋友,昧盡良心還可以自鳴得意…..”
P48
“良心,是存在於我們心中的、生來就有的那麼一點知識。”
“正義是有憤怒的,主教先生,並且正義的憤怒是一種進步的因素。沒有關係,無論世人怎樣説,法蘭西革命是自從基督出世以來,人類向前走得最得力的一步。不全面,固然是的;但是多麼卓絕。它揭穿了社會上的一切黑幕。它滌盪了人們的習氣;它起了安定、鎮靜、開化的作用;它曾經使文化的洪流廣被世界。它是仁慈的。法蘭西的革命,是人類的無上光榮。
“是嗎?九三年!”
“對、對!九三年!這個字我等了許久了。滿天烏雲密佈了一千五百年過了十五個世紀之後,烏雲散了,而你卻要加罪於雷霆。”
“你在替誰流淚?替那無辜的孩子嗎?那末,好吧。我願和您同聲一哭。替那年幼的王子嗎?我卻還得考慮考慮。……先生,天真本身就是王冕。天真不必有所作為也一樣是高尚的。它無論是穿着破衣爛褲,或貴為公子王孫,總是同樣尊貴的。”
“你對我提到過路易十七。讓我們在這上面求個一致的見解。我們是不是為一切在上層和在下層的天真無辜者、殉難者、孩子們同聲一哭呢?我會和你一道哭的。不過,我已經對您説過,我們必須追溯到九三年以前。我們的眼淚應當從九三年以前流起。我一定和您同哭王室的孩子。如果您也和我同哭平民的幼童。”
“我為他們全體而哭,”主教説。
“同等份量嗎?”G.大聲説,“這天平如果傾斜, 也還應當偏向平民一面吧。平民受苦的年代比較長些。”
“是呀,先生,平民受苦的日子夠長了。不但如此,您走來找我,問這問那,目的何在?……你是誰?”
“您説九三年傷天害理嗎?……”
“讓我們再胡亂談幾句,我很樂意。那次革命,總的説來,是獲得了人類的廣泛讚揚的,只可惜九三年成了一種口實。您認為那是傷天害理的一年,但是就整個專制政體而言呢,先生?加力葉是個匪徒;但是您又怎樣稱呼蒙特維爾呢?胡杰. 湯維勒是個無懶;……先生呀,先生我為大公主和王后瑪麗.安東妮特叫屈,但是我也為那個信仰新教的窮婦人叫屈,那窮婦人在一六八五年,大路易當國的時候,先生呀,正在給她孩子餵奶,卻被人家捆在一個木樁上,上身一絲不掛,孩子被擱在一旁;她乳中充滿了乳汁,心中充滿了愴痛;那孩子飢餓不堪,臉色慘白,瞧着母親的乳,有氣無力地哭個不停;劊子手卻對着那做母親和乳孃的婦人説:“改邪歸正!”要她在她的孩子的死亡和她信心的死亡中間,任選一種。教一個做母親的人受那種眼睜睜的生離死別的苦痛,您覺得有什麼可説的嗎?先生,請記住這一點,法國革命自有它的理論根據。它的憤怒在未來的歲月中會被人諒解的。它的成果便是一個改進了的世界。從它的極猛烈的鞭撻中間,產生出一種對人類的愛撫。我得少説話,我不再開口了,我的理由太充足了。況且我快斷氣了。
“是呀,進步的暴力便叫做革命,暴力過去以後,我們就認識到這一點:人類受到了呵斥,但是前進了。”
“我在深思力學和觀察當中度過了這一生。”
“我幫助了窮人,幫助了受壓迫的人,醫治了人們的痛苦。我撕毀了祭壇上的布毯,那是真的;不過是為了裹祖國的創傷,我始終維護了人類走向光明的前進,有時也反抗過那種無情的進步。有機會,我也保護過我自己和對手。我盡過我力所能及的職責;我行過我所能行的善事,以後我卻被人驅逐,搜捕、通緝、迫害、誣衊、譏誚、侮辱、詛罵、剝奪公民權。多年以來,我白髮蒼蒼,只覺得有許多人自以為有權輕視我,那般愚昧可憐的羣眾認為我面目可憎。我並不恨人,卻樂於避開別人的恨。現在、快死了。你還來問我什麼呢?”
P58
“這許多漂亮的掛鐘!這許多漂亮的地毯!這許多漂亮的服裝!這些東西好不麻煩!我真不願意聽這些累贅的東西時常在我身邊喊:許多人在捱餓呢?欠在挨凍呢?窮人多着呢!窮人多着呢!”
P61
“誰沒有在全盛時期提出過頑強的抗議,等到垮台的時候,誰就不應當有發言權。”
P65
“我們生活在陰暗的社會里。向上爬,正是一種由上而下的慢性腐蝕教育。
順便説一句,成功是一件相當醜惡的事情。它貌似真才實學,而實際是以偽亂真。一般人常以為成功和優越性幾乎是同一回事。成功是才能的假相,受它愚弄的是歷史。
在我們這個年代,有一種幾乎被人公認為哲學正宗的理論,它成了成功的僕從,它標榜成功,並且不惜為成功操賤役。你設法成功吧:這就是原理。富貴就等於才能。中得頭彩,你便是一個出色的人才。誰得勢,誰就受人尊崇。只要你的八字好,一切都大有可為。只要你有好運氣,其餘的東西也就全在你的掌握中了。只要你事事如意,大家便認為你偉大。除了五六個震動了整個世紀的突出例子以外,我們這時代的推崇全是近視的。金漆就是真金,阿貓阿狗,全無關係,關健只在成功。任何人在任何方面,只要達到了目的,眾人便齊聲喝彩,誇為奇才異能…..
P112
盛怒可能是瘋狂和妄誕的,發怒有時也會發錯的,但是,人,如果不是在某一方面確有理由,是不會憤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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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議論:
革命最好不以暴力為出路,因為以暴抗暴的結局很可能又是新一輪的壓迫。但當年代達到一定的殘酷程度,革命形式的暴力與否,往往並不取決於任何理性的想象,而取決於這個年代本身的無恥的程度,因為從一個信仰年代(或準信仰的原則年代)開始向一個信仰喪失信義的墮落年代沒落以後,無恥往往會以一種驚人而一發不可收拾的速度橫衝直撞,尤其表現於作為社會核心模式的權力階層的精神高度的從信仰到意志的內在潰敗。在這樣一種就其實際上整個兒以非理的“功利─僥倖─瘋狂”為特徵的年代,革命的形式幾乎無法預期,因為又有什麼可能的方法首先教化那些對革命的歷史合理性(這種合理性恰恰根源於歷史現實的無恥)滿懷恐懼而來的日愈狂暴的專制主義者的絕望情調?!另一方面,處在這種不可抑制的腐敗與狂暴年代之中,滋生於社會深處的對苦難的無奈而愈加深沉的相互同情以及對日愈狂暴的壓迫者的無可調和的生存性矛盾的日愈自覺,往往使得革命的形態無可避免地具有了暴炸性的色彩。問題的要點是“高壓積累”的難於調和性質──來自革命方面的不革命的現實苦難與來自拒絕革命方面的對革命而來的罪惡喪失的恐懼。
風暴式的社會革命的不可抑制的到來,並不僅僅取決於革命的單方面的理論激情,還取決於來自拒絕革命一方的長久以來的所謂和平年代的罪惡的血腥積累的綜合程度。對此,任何書生式的“告別革命”論,都是一種滑稽。當然,以“告別革命”論而欲否定一切苦難世界的曾經革命風暴,更是一種可笑。曾經的革命,只有教訓意義,沒有否定意義!
問題的另一個焦點是:聞不得革命的可怕血腥味的人為什麼就往往能聞得革命前多少年多少代人的悲慘血淚生活的苦鹹味而無動於衷?難道同類中的一部份只配受苦受壓迫?!難道為了維護一種對冷酷的壓迫者有利的所謂社會安定而必須由另一部份無限承受生活的絕望?難道受苦之人只配受苦?!還是讓我們再聽聽《悲慘世界》裏的那位垂死的國民公會代表G.的訴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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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同時,對於上上下下這樣那樣還存在着的、妄圖永遠將人民固定於以自私為唯一原則的普世制度的人們,再讓我們來不厭其煩地讀一讀整整一百多年前與寫下悲慘世界的老人同時代的另一位老人(1805年7月29日-1859年4月16日),寫下的不朽哲著《舊制度與大革命》,對大革命後暫時重回灰色法國的這樣一段話:
“在未來的黑暗中,人們已經能夠洞察三條非常明顯的真理。 第一條是,今天,舉世的人都被一種無名的力量所驅使,人們可能控制或減緩它,但不能戰勝它,它時而輕輕地,時而猛烈地推動人們去摧毀貴族制度; 第二條是,世界上所有社會中,長期以來一直最難擺脱暗化政府的社會, 恰恰正是那些貴族制度已不存在和不能再存在下去的社會;最後, 第三條真理是,沒有哪個地方,暗化制度產生的後果比在上述社會中害處更大; 因為暗化制度比任何其它政體更助長這種社會所特有的種種弊端, 這樣就促使它們隨着它們原來的自然趨向朝着那個方向發展下去。
“在這種社會里,人們相互之間再沒有種姓、階級、行會、 家庭的任何聯繫,他們一心關注的只是自己的個人利益,他們只考慮自己, 蜷縮於狹隘的個人主義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 暗化制度非但不與這種傾向作鬥爭,反而使之暢行無阻; 因為暗化制度奪走了公民身上一切共同的感情,一切相互的需要,一切和睦相處的必要,一切共同行動的機會; 暗化制度用一堵牆把人們禁閉在私人生活中。 人們原先就傾向於自顧自:暗化制度現在使他們彼此孤立; 人們原先就彼此凜若秋霜:暗化制度現在將他們凍結成冰。
“在這類社會里,沒有什麼東西是固定不變的, 每個人都苦心焦慮,生怕地位下降,並拼命向上爬;金錢已成為區分貴賤尊卑的主要標誌, 還具有一種獨特的流動性,它不斷地易手,改變着個人的處境, 使家庭地位升高或降低,因此幾乎無人不拼命地攢錢或賺錢。 不惜一切代價發財致富的慾望、對商業的嗜好、對物質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為最普遍的感情。這種感情輕而易舉地散佈在所有階級之中, 甚至深入到一向與此無緣的階級中,如果不加以阻止,它很快便會使整個民族萎靡墮落。然而, 暗化制度從本質上卻支持和助長這種感情。 這些使人消沉的感情對暗化制度大有裨益;它使人們的思想從公共事務上轉移開,使他們一想到革命, 就渾身戰慄,只有暗化制度能給他們提供秘訣和庇護,使貪婪之心橫行無忌, 聽任人們以不義之行攫取不義之財。若無暗化制度, 這類感情或許也會變得強烈;有了暗化制度,它們便佔據了統治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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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明與思考:
此處譯作“暗化制度”或者“制度的暗化”,是指,陽光法案照不進,如黑洞,種種實際操作權力,被暗箱壟斷層層牢牢分割操縱的制度現象。比如我們的一個學校,我們的一個企業,一個法院,一個行業,一個階層,無論名義上的公有制還是私有制,一小撮人總是想方設法以一種最不透明的行事及利益分配方式,通過設置最模糊而可以任意暗化的灰色空間,尋租與壟斷權力,在排斥了百分之九十九之後,以便獲得自已人小圈圈的利益最大化。就目前這個世界看,燈塔國當然是一個這樣一種暗化制度的最大典型。它雖然名義上有那麼明確的法律與憲法,民主自由的文化光茫四射,但,華爾街頭百分之九十九的頭破血流,明確宣告,只有百分之一可以自由操縱制度運作按需無限暗化的制度,已經全面顯形!
當然,我們中的一些人,也曾經或者至今還渴望着達到這種可以無限暗化制度的自由度,以便讓自己已經既得的灰色利益,永保千秋萬代,以便永遠高居於人民之上。聯想一下,曾記得,談制度籠子,談社會管理,有位傳道士還這樣道來:“社會管理簡單得很,年輕人就讓他考證書,什麼學位證、學歷證、上崗證、職稱證、就業證、資格證等等,把他拉入軌道,起碼能老實二十年,二十年後,就是一半大老頭兒,這時候再讓他供兒子讀書買房還按揭,不等忙完,眼一閉就過去了。這辦法對從政的那就更好辦,股科處司部國,慢慢熬吧。”這些人,可真把當今中國社會制度徹底暗化,以便讓人民從一出生就進入他們設計好的籠子!而他們本身,代代相傳,理所當然地置身於一切籠子之上。
設想,如果這個社會中的人都成了非人,都成了動物邏輯的奮鬥者,可以任意按少數人權術暗化的“制度”,就真不過是動物莊園的滑稽天條,一切都不過是極少數操縱的玩意兒!那麼,這個世界,就真沒有什麼值得同情與改變的了!------而這,也真是資本邏輯所渴望、並着意培訓人民於無意識的接受奴役永世不變的本質所在。
一個沒有靈魂只有心計的民族是沒有出路的!但,歷史的進展是厚道的,無論技術層面,還是人民的整體覺悟水平,以此依託的陽光法案,遲早普照人類文明的一切角落!否則,何以人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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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最後,讓我們再一起同時重温一下馬克思(1818年5月5日-1883年3月14日)之劍(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
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這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人應該在實踐中證明自己思維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維的現實性和力量,自己思維的此岸性。關於思維——離開實踐的思維——的現實性或非現實性的爭論,是一個純粹經院哲學的問題。
關於環境和教育起改變作用的拜物主義學説忘記了:環境是由人來改變的,而教育者本人一定是受教育的。因此,這種學説一定把社會分成兩部分,其中一部分凌駕於社會之上。
環境的改變和人的活動或自我改變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併合理地理解為革命的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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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意:環境的改變與人的自覺的一致,革命性的實踐。非關暴力與非,即使和平建設年代,一樣有效!
現在,往往有兩種傾向,扭曲馬克思關於環境改變與人的自覺之間革命性實踐的辯證思維,把它真變成了“中看不中用”:一種是機械的拜物主義,純粹的經濟決定論,一種是投機的拜物主義,純粹的機會主義,把環境與教育當籌碼,唯獨沒有關於革命性實踐的真正自覺。
在“實踐”之上,加之“革命性的”,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實踐觀與其他社會實踐觀的根本區別所在。多少年來,許多人每每在唸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時候,卻忘了這一關鍵區別:環境的改變與人的自覺的一致!馬克思的革命性的實踐觀,是相對現實歷史環境的變化,有頭腦有思想準備有自覺性的實踐!
一切真正革命性的歷史實踐總是創造性的實踐,不會有任何現成的結論放在你面前,正如曾經的中國革命的邏輯!
一切現在放在你面前的結論,多半是忽悠,少半是迷信,唯有根據革命性實踐的自己進程出發思考一切才可能的有效的。
而一切革命性的歷史實踐,首先一條:“教育者必須首先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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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