岣嶁峯蝌蚪文天書《禹碑》解讀後的幾個問題_風聞
张新泉-观察这个世界-洪范禹碑蝌蚪文解读者2019-04-12 16:14

《清華簡》
據説已有《洪範》中相關文句
一、《禹碑》是否偽造依舊存疑
《禹碑》與《洪範九疇》為王莽劉歆賈徽他們幾人所一體偽造,這種可能性確實比較大。
但是,《禹碑》是上古之物或曾有與之類似的上古之物傳承,也始終具有一定可能性。
華夏文明中華文明畢竟淵源流長。
在王莽劉歆他們之前,在周文王演易、周公制禮作樂、集上古文明之小成之前,在諸子百家集上古直至先秦文明之大成之前,也還有一千年以上乃至數千年以上文明史。
即便是夏啓建朝立國之前,也有短則數百年長則數千年的部落、部落聯盟、類城邦、準國家型文明史。
在這樣長期的歷史過程中,製作出一兩件高度凝聚文明文化內涵的邦國重器,也末必沒有可能。
而77個古文字組成的玉刻、石刻字典,又末嘗不可作為其中最具可能性的真實存在物件。
當然,這樣的物件即便真實存在過,它們上面所刻字符,在先民時代是否也是這樣的蝌蚪形狀、九五四八堂皇數符陣列,那就真地大概永無可能確切知曉了。
現存的禹碑或許只是宋代以後臨摹拓刻之物,而《洪範九疇》古文本,或許也只是商周之際乃至春秋戰國時才有的文本且經王莽劉歆篡改偽造,甚至不能排除全系偽造的嫌疑。
但是,同樣也不能排除現存《禹碑》的類似銘符物件及其內容,從上古以來就一直有傳承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洪範》圖符集及相關係列文本《洪範九疇》,幾千年來一直有不同時期各種互相傳承版本的可能性。
既然已有從八卦符號到《周易》文本的真實存在與自古傳承例證,又怎能完全抹除禹碑與《洪範》真實存在並自古傳承的可能性?
畢竟,劉歆賈徽他們再妖孽,也恐怕只能再加工篡改。完全憑空去全盤偽造?從必要性和可能性上判斷,只怕真地既無此必須,也實在會過於高估他們的作偽能力了罷?
歸根到底,判斷《禹碑》系劉歆賈徽所偽造、改造、修造,只是倒果為因。
解讀後,《禹碑》與《洪範九疇》已呈現出明白對應關係的這一"事實",以及依據古字與古文的一般發展規律,可以從內在邏輯上論定《洪範九疇》與《禹碑》之間必然的對應關係。
又因為王莽劉歆賈徽他們在《洪範九疇》古文上有較明顯作偽嫌疑,《禹碑》現存實物無論是年代鑑定或是歷史資料考證,又均可判斷它們為後世之物。將這幾方面情況綜合起來,才使人有較大把握去推斷《禹碑》與《洪範九疇》或許均為王莽篡漢託古改制時期所偽造。
但《洪範九疇》只是作為《禹碑》對應擴大解釋文本而存在,即便它確實有被修改乃至全系偽造,仍然不能斷定它所依據的《禹碑》亦是一體偽造。
依照華夏文明文字文化發展的內在邏緝,《禹碑》這樣的字典本來就完全有可能誕生。而依據此字典去偽造或篡改《洪範九疇》一書,與事先就完全偽造好《洪範九疇》再去銘刻偽造《禹碑》,這兩者相比較,結合兩者的實際內容,從必要性與可能性去考慮,顯然前者更具可能性合理性。
因此,《禹碑》或類似銘刻符文物件,仍有可能真實存在過而且就是上古傳承之物。
它的原件與現存《禹碑》相比,或許有彼此類似、彼此有差異乃至彼此極大不同幾種情況,但更大可能是兩者有極大相似之處。
二、《禹碑》與《洪範九疇》的相關聯繫被人為掩蓋兩千年?
現在人們所能見到的,只是些宋代以後才臨摹復刻的現存《禹碑》實物,和漢代以後才或發掘或修訂或偽造而出現的古文《尚書》文本《洪範九疇》。現在人們所解讀的蝌蚪天書,很可能是宋代之後《禹碑》上的銘符銘文。
至於禹碑原件及傳承歷史,《洪範九疇》的傳承及真偽,實際上都只能倒果尋因去給出各種推斷。
從最早公開現身面世的時間點來説,現存《禹碑》實物與《洪範九疇》文本之間,前後相差了超過一千年。從最早有史料記錄的時間點而言,兩者之間,也前後相差了三百年。
然而,存在諸多嫌疑的現存禹碑實物,與同樣有着各種瑕疵的《洪範九疇》實物之間,卻偏偏關聯緊密!
而兩者之間這種關聯一旦被發現,其結果就是如此的清楚明白。內中邏輯同樣也是如此的簡潔、合理甚至無可辯駁。
兩者各自廣為人知、公開面世的時間點明明懸隔千年,彼此間相互關聯卻如此地極為緊密。
而更讓人無語而又無法忽略的事實是,在兩者同時存世且均為眾人所知的最近這一千年內,卻始終無人能把它們認真聯繫起來,從而把所謂的蝌蚪天書解讀出來。
而只要建立起了兩者之間的聯繫,解讀蝌蚪天書《禹碑》偏偏又簡直是易如翻掌。它遠比其它牽強附會的解讀更合理更可靠,而且更輕鬆更容易。
這一層窗户紙是如此薄而透亮,偏偏千百年來大家卻全都是過家門而不入,熟視無睹視而不見。
可以説,兩者之間的這一簡單明白聯繫,被人為地整整掩蓋住了至少兩千年!甚至如果從《禹碑》被製作被埋藏時起算,有《禹碑》多久,這一聯繫就被掩蓋了多久!
因為兩者之間這種聯繫,從來就沒有被任資料提到過,從沒被任何人發現過。
哪怕這兩者的《禹碑》之'禹'與《洪範》之'洪',同樣作為上古傳承之物或託名上古之物,是如此地天然就該被聯繫到一起。
然而,結果偏偏一直就是此'禹'千年來過此'洪'門而不入。
這是如何做到的?
兩千年來圍繞着這兩件物品、文本,客觀上存在着這麼一種離奇到近乎怪誕的事實際遇。這讓人們自然要直接質疑,是純粹因為各種歷史偶然所致?
王莽劉歆賈徽他們或其它人當年如果沒有做手腳,人為造成各種時間錯位、信息掩蓋,這兩者之間還會是如此荒謬的千年來乃至兩千年來一直咫尺天涯麼?
作偽者自然會用種種手段努力消除各種痕跡,掩埋一些關聯信息。而這些消除、掩埋,不但作偽之時便能起相應作用,也更可能造成後人發覆真相時的各種思維誤區、困繞。
蝌蚪文字本身,就有強烈故弄玄虛意味,就是第一種信息掩藏手段,第一道信號隔離牆。再人為地造成兩者公開面世現身時間點存在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時間差,則又是一道天然鴻溝。
然而,這樣去隱藏有必要麼?真地能做到麼?
即便它們最後事實上達到了這樣的效果,但仍然不妨礙人們提出這一疑問。因為就作偽者的最初本意而言,顯然末必是要取得這樣一個效力長達兩千年的結果。
從技術上而言,只要是人為所偽造,又怎麼可能做到一點相關信息都沒有當時留存、後世傳承?
如此重要的物件、文本,偽造後能滴水不露?事過無半點痕跡?
客觀上的各種意外,顯然都達不到這種最佳偽造效果。
當事人參與者主觀上努力隱藏掩蓋?就能把一切作偽痕跡消滅得這樣徹底?當事人死後就再無痕跡存留?
從初步解讀的結果來看,從77個字符與《洪範九疇》文本內容來看,似乎也實在讓人看不出當事人參與者,他們真地有如此努力地去消滅一切痕跡的必要麼?
《禹碑》在後來被發現、被記錄,《洪範九疇》更是當時就在傳習從末被封禁。無論是碑銘牒刻實物還是古文本,雖然面世時間點有差異,但它們都依然當時存世、後來傳世了。
與此相比,禹碑作為《洪範九疇》的對應字符集,兩者間的這種對應關係,又有什麼可忌諱需隱秘地?甚至到了必須要在某段時期內弄到不為人知的地步?
僅僅是為了確保《禹碑》與《洪範九疇》文本不同時間點面世現身的時間差,不被人發覺破綻麼?
如果是同為偽造之物,同時期短期內一起被人突然"發現",確實更容易讓別人發現漏洞。甚至一損俱損一發而不可收拾。作偽者掩蓋埋藏其中一個,讓它在相隔較長時間後再被人發現出來,又能以兩者間的明白相關聯繫去相互證明。這確實能達成最好的偽造效果。
只是作偽者沒有想到,中間出現玩脱了線的情況。不但被埋藏的禹碑遲遲無合適機會面世,而兩者間的關聯信息,最後更是斷了傳承無人所知,蝌蚪天書甚至成了千古之迷。
這才真正是'賈'做真時假成真!
即便劉歆賈徽當年確實偽造過《禹碑》,如果讓他們面對並非他們所經手的現存《禹碑》實物,他們恐怕也只能疑心:這個東西或許真地是上古之物。
至於它為何會與他們當年偽造之物如此相似?那他們也只能得意洋洋地自我告慰:他們當年偽造時,心與神靈合!如有神助!體會到了夏禹造碑時的真意!
三、《禹碑》被埋藏千年的原因
《禹碑》在《洪範九疇》已經面世已被″發現"的時候,並沒有一同現身現世。它在此前數千年、在古文《尚書》出現時、在此後三百多年間,也從來就沒有留下記錄。連岣嶁這兩個字,到東漢許慎編第一部漢字典《説文解字》時,這地名還沒收錄入總數一萬多漢字庫之內。
直到三國曹魏時,“禹碑"與"衡州南嶽岣嶁峯"才不無怪異地突兀地首先出現在張揖《廣雅》一書中。(衡州之名、南嶽在漢代一直是安徽潛山、當時長沙郡國屬孫吳起家地盤歸孫吳轄區,這些均似後人補記附註誤列)。晉代,它才在曾任長沙相的羅含《湘中記》書中再次橫空出現。直到北宋末年,現存《禹碑》實物才被臨摹復刻出來。
推測《禹碑》是王莽劉歆他們所偽造,只是解讀《禹碑》過程中從相近年代找線索時作出的猜測判斷。由於從解讀過程與結果中發現了《禹碑》與《洪範九疇》的密切關聯,這一猜測判斷才大幅提升了可能性。也因此才可能將《禹碑》的偽造修造製作時間,從有最早記錄的晉代,前推到了古文《尚書》《洪範九疇》面世現身的公元前後王莽篡漢時期。
換句話説,如果不計較《禹碑》與《洪範九疇》的關聯這一結果,不倒果尋因,劉歆賈徽他們與《禹碑》的關係原本就很難被發現。
即使從漢字發展尤其是從漢字《字典》的發展歷史,從許慎《説文解字》這條線去追根溯源。如果不把《禹碑》與《洪範九疇》掛鈎,只是循着《字典》師門絕學的歷史淵源,其實也很難尋找到其中的內在脈絡。
倒果為因,知道了《禹碑》可能是更早的最早的一部華夏微型《字典》,可能很容易發現一些許慎《説文解字》的由來線索。
倒果為因,討論《禹碑》可能是偽造修造之物,再探索其被偽造後又長期被隱藏的原因時,也可能發現古文《尚書》學派當時的一些隱秘。
但反過來,循許慎《説文解字》去推導,或許能找到賈徽劉歆他們彼此的師承關聯,但到了《洪範九疇》,線索便又會中斷。
任是誰也都很難逆思維推斷出:許慎的師門祖宗劉歆賈徽他們或許會在研究漢字創立六書之説時,造出了一部微型的《字典》之祖,以便與《洪範九疇》互相對應。由此再將《禹碑》的字典之祖身份認識出來,從而解讀出《禹碑》。
倒果為因,可以從《洪範九疇》文本有劉歆賈徽作偽的嫌疑,倒推出他們或許會偽造改造與《洪範》相對應的《禹碑》,也因此會有作偽者埋藏禹碑、掩蓋有關信息的嫌疑。
但沒有這樣的倒果為因呢?
劉歆賈徽及其後人們,為何會掩蓋乃至要消滅《洪範九疇》與《禹碑》有密切關聯的所有痕跡?這個疑問,如果不是從已知結果倒推,在當時人那裏,壓根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因為除了他們這幾個所謂的極少數可能存在嫌疑的當時人當事人,對大多數當時人而言,甚至《禹碑》這東西,當時就壓根不存在。
倒果尋因,可以推斷劉歆賈徽他們有偽造《禹碑》嫌疑。那麼,他們偽造後,為何又要掩蓋埋藏《禹碑》實物幾百年?將禹碑銘符與《洪範九疇》文本關聯更是一掩兩千年?這如何做得到?
這樣的結果顯然並不是作偽者當年的本意,出乎他們的預料,那又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呢?
在西漢末年,專門研究漢字、研習古文《尚書》《洪範九疇》的人並不多,甚至只是劉歆賈徽賈逵許慎一系的家學小門派之學。劉歆等人或發掘或參與偽造或修訂的《洪範九疇》、乃至到岣嶁峯去偽造《禹碑》刻石,又都極可能與王莽篡位及失敗滅族有關聯。
劉歆的古文《尚書》學派本就勢單力薄且長期受孤立,在新朝覆亡東漢初年特殊環境下,更是倍受打擊壓制。
在東漢初年相當一段時期,這個學派由王莽新朝時期快速成長膨脹的顯學,迅速淪落為絕學。
在此背景下,《禹碑》與《洪範九疇》雙雙作假偽造所構建的聯繫,或當時僅為極少數人知道的與它們有關的"知識”,在傳承上及身而絕或成為家傳秘學後最終斷絕,確實都很有可能。
作偽者當時必會有所掩蓋,這沒什麼疑問。
特別是,《洪範九疇》與《岣嶁碑》石刻這兩者,如果真是雙雙作假偽造,在當時環境下,本來就更是必須掩蓋住《禹碑》的存在及兩者的聯繫。
因為《洪範九疇》作為古文《尚書》學派的重要支柱,它已現身面世,因有瑕疵而已經飽受攻訐,當時就一直被疑作偽。一旦被證實它與禹碑是雙雙作偽,對整個古文《尚書》學派而言,甚至都不啻於是顛覆之禍滅頂之災。
從技術上來説,如果真地是雙雙作偽,《岣嶁碑》石刻,在失去了王莽劉歆權力背書前提下,就更需要長久的時間才能做舊、變舊以裝扮成古物。
對古文《尚書》學派那些在世的政治上、學術上的頭面當權在野人士而言,它遠沒有已然面世現身的《洪範九疇》古文本那樣事關重大。
一旦因為作偽技術不夠保險,它失掉了與《洪範九疇》的相互證明價值,那麼埋藏它掩蓋它甚至銷燬它,因為它已經無關宏旨,便會顯得極為必要,甚至會成為唯一選擇。
如果《禹碑》不是偽造而真是上古之傳物,那麼在當時它就很可能完全不為人所知。劉歆賈徽他們也就同樣不會知曉有此物件。直到晉代乃至更早曹魏才橫空出世,從《湘中記》乃至《廣雅》書中突兀蹦出來。它只是古代的一樁考古大發現。
如果《禹碑》與《洪範九疇》同是劉歆賈徽師徒所偽造的,那麼《禹碑》之所以一直被掩蓋埋藏,除了作偽者自然而然會有所掩蓋這一理由,也還有其它更強的決定因素。
在早期階段,很可能是因為它沒能趕上王莽篡位的時機,沒有能得到皇權背書而難以公開現世;而在新朝覆亡、古文《尚書》學派最危急時期,則是因為做舊等偽造技術不過關,還需更長時間繼續沉澱,從而遲遲不能面世。
考慮到《禹碑》與《洪範九疇》的內容,在王莽篡位中能發揮的作用似乎不大。那麼,《禹碑》在被偽造出來後遲遲沒能公開面世現身,也許一直就只是因為從技術上而言,偽造它,變舊做舊始終是關鍵。而較長時間的埋藏掩藏,始終是第一選擇。
之所以長期被埋藏掩藏,因為它是被偽造為上古之物,天然就需要掩蓋埋藏。不到必要之時,不必提前拿它出來面世現身。
作偽者只是沒想到,王莽新朝亡得這樣快,古文《尚書》學派遭逢覆門之禍滅頂之災來得這麼快。禹碑一埋就得埋幾百年,遲遲不能出土面世!
由於今文《尚書》與古文《尚書》在東漢時長期激烈鬥爭,為確保岌岌可危的《洪範九疇》等古文本不被攻訐者加添新的反面證據,偽造痕跡瑕疵頗多的《禹碑》,現身時間甚至會被無限期推遲。
在此背景下,與之有關的信息、知識傳承,甚至可能會侷限到成為家族學派絕密、一人單傳的地步。再經過漢末三國魏晉百多年天下大亂,最終到了東晉時,兩者之間的關聯便已徹底成為了失傳之秘,無人知曉。
《禹碑》雖然晉代時已現身面世,但卻已經當時無人所知、真地成了疑似傳承自大禹的上古之物了。它現世時,早已失去了當年偽造者所追求的目的效果。甚至可能是被知曉若干零碎信息的外人所尋得,被完全不知其然的獻寶者看作謀求富貴的道具。
沿着這一思路,隨着時間發展,或許還會有各種直接間接證據從考古泥土中、文物中、故紙堆中,陸續被偉大的藍翔學校挖掘機發掘出來。它們或許最終能組成更完整的證據鏈條,將王莽劉歆賈徽、今古文《尚書》諸學派世家、禹碑、《洪範九疇》各時期的關聯情形各安其位,從而發覆出更清晰的歷史,將各種歷史隱秘一一暴露。
總之,從華夏文明史角度而言,《禹碑》仍然頗有可能是上古傳承之物。它與《洪範九疇》之間的對應關係,由於各種時間差異而咫尺天涯,從來不被人所發覺,一直成為四千年曆史上′迷之輕霧薄紗′。後世研究者們都一直秉持着大禹過家門而不入的偉大精神,也因此始終沒人能解讀出蝌蚪文天書。
當然,因為作偽者必然會有各種掩蓋除痕,如此也就更有可能造成兩千年來咫尺天涯效果。從這個角度而言,《禹碑》與《洪範九疇》更大可能是劉歆賈徽等人所經手偽造、修改篡改過。
因為是託古偽造之物,要做舊弄假,需要較長時期埋藏隱藏。被偽造後,它的公開面世時間又因各種原因而不斷被推遲。
《禹碑》在新朝覆亡後,在偽造者所在的古文《尚書》學派受到壓制處於低潮時,更是喪失了面世機會。《禹碑》與《洪範九疇》間各種相關信息,也逐漸乃至完全被極力隱藏埋藏直至於戰亂中徹底斷絕傳承。
以至於兩千年來,一旦被發現就是最簡單最明白的相互關聯,卻逐漸輾轉成為隔絕認知的一道天塹。
後記:

極胖的長媽媽買給迅哥兒的三哼經,就是劉向劉歆出品
劉歆號稱是孔子之後最偉大的學者。集天文、算術(最早期圓周率計算者之一)、漢代經學之大成。著有《七略》、《山海經》。與門生弟子一起開創了從漢文字着手研究古文經典的先河。
把他的這些簡歷檢索一番,幾乎讓人拍案。禹碑只要是偽造託古之物,那就非他劉歆

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