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外傳33:食草動物有了“食肉意識”是福還是禍?_風聞
网闻博报-点击历史风云,珍藏岁月的记忆经典。2019-04-15 02:20
西遊外傳33:食草動物有了“食肉意識”是福還是禍?
《西遊外傳32:花果山的通背猿猴也在搞“維基解密”?》中提到,在那份“抗辯陳述”裏,通背猿猴反過來規勸説,你們用手機掃描水簾洞石盆石碗的二維碼,讀不出裏面的“天地之數”信息,只是因為還沒有實現個人主觀意識能動性初心“破私立公”的“正心誠意”。
通背猿猴坦承,我確實把水簾洞的“無字天書”告訴了豬八戒,他開始也不相信。當他偷聽了“兜率宮會議”的機密後,才印證了我的説法。豬八戒稱我是“維基解密”,還要通報給美猴王。你們也知道,美猴王已經被佛祖加升為“大職正果鬥戰勝佛”。他能不能跳出“如來佛手掌心”,我並不抱多大希望,你們這些猢猻也不要指望美猴王是花果山的“救世主”。你們可以認為我是散佈“異端邪説”的魔鬼,甚至可以把我處以“火刑”。不過,只討得他“三鬥三升米粒黃金”回來,佛祖還嫌“忒賣賤了”。到了“人工智能”基因編輯“騰山換猴”之時,你們恐怕連自己被賣了多錢都不知道!
轉過來繼續看《水滸傳》第二回,史大郎夜走華陰縣,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話説當時史進道:“卻怎生是好?”朱武等三個頭領跪下道:“哥哥,你是乾淨的人,休為我等連累了。大郎可把索來綁縛我三個出去請賞,免得負累了你不好看。”史進道:“如何使得!恁地時是我賺你們來捉你請賞,枉惹天下人笑。若是死時我與你們同死,活時同活。你等起來,放心,別作圓便。且等我問個來歷情由。”史進上梯子問道:“你兩個何故半夜三更來劫我莊上?”
兩個都頭道:“大郎,你兀自賴哩!見有原告人李吉在這裏。”史進喝道:“李吉,你如何誣告平人?”李吉應道:“我本不知,林子裏拾得王四的回書,一時間不該縣前觀看,因此事發。”史進叫王四,問道:“你説無回書如何卻又有書?”王四道:“便是小人一時醉了,忘記了回書。”史進大喝道:“畜生!卻怎生好!”外面都頭人等懼怕史進了得,不敢奔入莊裏來捉人。三個頭領把手指道:“且答應外面。”史進會意,在梯子上叫道:“你兩個都頭都不必鬥動,權退一步,我自綁縛出來解官請賞。”那兩個都頭都怕史進,只得應道:“我們都是沒事的,等你綁出來,同去請賞。”
史進下梯子,來到廳前,先將王四帶進後園,把來一刀殺了。喝教許多莊客把莊裏有的沒的細軟等物即便收拾,儘教打疊起了,一壁點起三四十個火把。莊裏史進和三個頭領全身披掛,槍架上各人跨了腰刀,拿了朴刀,拽扎起,把莊後草屋點着。莊客各自打拴了包裹,外面見裏面火起,都奔來後面看。史進卻就中堂又放起火來,大開莊門吶聲喊,殺將出來。史進當頭,朱武楊春在中陳達在後和小嘍羅並莊客,衝將出來,正迎着兩個都頭並李吉,史進見了大怒。仇人見面,分外眼明!兩個都頭見勢頭不好,轉身便走。李吉卻待回身,史進早到,手起一刀,把李吉斬做兩段。
兩個都頭正待走時,陳達、楊春趕上,一個一朴刀結果了兩個性命。縣尉驚得跑馬走回去了。眾士兵那裏敢向前,各自逃命散了,不知去向。史進引着一行人,且殺且走,直到少華山上寨內坐下。喘息方定,朱武等忙叫小嘍羅一面殺牛宰馬,賀喜飲宴,不在話下。一連過了幾日,史進尋思:“一時間要救三人,放火燒了莊院。雖是有些細軟家財,重雜物,盡皆沒了!”心內躊躇,在此不了,開言對朱武等説道:“我師父王教頭在關西經略府勾當,我先要去尋他,只因父親死了,不曾去得。今來傢俬莊院廢盡,我如今要去尋他。”朱武三人道:“哥哥休去,只在我寨中且過幾日,又作商議。若哥哥不願落草時,待平靜了,小弟們與哥哥重整莊院,再作良民。”
史進道:“雖是你們的好情分,只是我今去意難留。我若尋得師父,也要那裏討個出身,求半世快樂。”朱武道:“哥哥便在此間做個寨主,卻不快活?只恐寨小不堪歇馬。”史進道:“我是個清白好漢,如何肯把父母遺體來點污了!你勸我落草,再也休題。”史進住了幾日,定要去。朱武等苦留不住。史進帶去的莊客都留在山寨,只自收拾了些散碎銀兩打拴一個包裏,餘者多的盡數寄留在山寨。史進頭帶白范陽氈大帽上撒一撮紅纓,帽兒下裹一頂渾青抓角軟頭巾。頂上明黃縷帶,身穿一領白絲兩上領戰袍,腰繫一條五指梅紅攢線搭,青白間道行纏絞腳,襯着踏山透土多耳麻鞋。跨一口銅鈸磐口雁翎刀,背上包裹提了朴刀,辭別朱武等三人。眾多小嘍羅都送下山來。朱武等灑淚而別,自回山寨去了。
只説史進提了朴刀,離了少華山,取路投關西正路。望延安府路上來,免不得飢食渴飲夜住曉行,獨自行了半月之上,來到渭州:“這裏也有個經略府,莫非師父王教頭在這裏?”史進便入城來看時,依然有六街三市。只見一個小小茶坊正在路口。史進便入茶坊裏來揀一副坐位坐了。問茶博士道:“這裏經略府在何處?”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史進道:“借問經略府內有個東京來的教頭王進麼?”茶博士道:“這府裏教頭極多,有三四個姓王的,不知哪個是王進。”道猶未了,只見一個大漢大踏步竟進入茶坊裏來。史進看他時,是個軍官模樣,頭戴芝麻羅萬字頂頭巾,腦後兩個太原府扭絲金環,上穿一領鸚哥綠絲戰袍,腰繫一條文武雙股鴉青,足穿一雙鷹爪皮四縫幹黃靴,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落腮鬍鬚,身長八尺腰闊十圍。那人入到茶房裏面坐下。
茶博士道:“客官,要尋王教頭,只問這位提轄便都認得。”史進忙起身施禮道:“客官,請坐,拜茶。”那人見史進長大魁偉像條好漢,便來與他施禮。兩個坐下,史進道:“小人大膽,敢問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灑家是經略府提轄,姓魯諱個達字。敢問阿哥,你姓什麼?”史進道:“小人是華州華陰縣人氏,姓史名進。請問官人,小人有個師父,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姓王名進,不知在此經略府中有也無?”魯提轄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麼九紋龍史大郎?”史進拜道:“小人便是。”魯提轄連忙還禮説道:“聞名不如見!見面勝如聞名。你要尋王教頭,莫不是在東京惡了高太尉的王進?”
史進道:“正是那人。”魯達道:“俺也聞他名字,那個阿哥不在這裏。灑家聽得説,他在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處勾當。俺這渭州卻是小種經略相公鎮守。那人不在這裏。你即是史大郎時,多聞你的好名字,你且和我上街去吃杯酒。”魯提轄挽了史進的手,便出茶坊來。魯達回頭道:“茶錢,灑家自還你。”茶博士應道:“提轄但吃不妨,只顧去。”兩個挽了出得茶坊來,上街行得三五十步,只見一簇眾人圍住白地上。史進道:“兄長,我們看一看。”分開人眾看時,中間裏一個人,仗着十來條杆棒,地上攤着十數個膏藥,一盤子盛着,卻原來是江湖上使槍棒賣藥的。
史進見了,卻認得他。原來是教史進開手的師父,叫做“打虎將”李忠。史進就人叢中叫道:“師父,多時不見。”李忠道:“賢弟如何到這裏?”魯提轄道:“既是史大郎的師父,也和俺去吃三杯。”李忠道:“待小子賣了膏藥,討了回錢,一同和提轄去。”魯達道:“誰奈煩等你!去便同去!”李忠道:“小人的衣飯,無計奈何。提轄先行,小人便尋將來。賢弟,你和提轄先行一步。”魯達焦躁,把那看的人一推一交,罵道:“這廝們夾着屁眼散開!不去的灑家便打!”眾人見是魯提轄,一鬨都走了。李忠見魯達兇猛,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陪笑道:“好急性的人!”當下收拾了行頭藥囊,寄頓了槍棒。三個人轉彎抹角,來到州橋之下一個潘家有名的酒店,門前挑出望竿掛着酒旗,漾在空史飄蕩。三人來到潘家酒樓上揀個濟楚閣兒裏坐下。提轄坐了主位,李忠對席,史進下首坐了。
酒保唱了喏,認的是魯提轄便道:“提轄官人,打多少酒?”魯達道:“先打四角酒來。”一面鋪下菜蔬果品按酒,又問道:“官人,吃甚下飯?”魯達道:“問甚麼!但有隻顧賣來,一發算錢還你!這廝!只顧來聒噪!”酒保下去,隨即燙酒上來,但是下口肉食,只顧將來擺一桌子。三個酒至數杯,正説較量些槍法,説得入港,只聽得隔壁閣子裏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魯達焦躁,便把碟兒盞兒都丟在樓板上。酒保聽得,慌忙上來看時,見魯提轄氣憤地。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東西,分付賣來。”魯達道:“灑家要甚麼!你也須認得灑家!卻恁地教甚麼人在間壁吱吱的哭,攪俺弟兄們吃酒?灑家須不曾少了你酒錢!”
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攪官人吃酒?這個哭的是綽酒座兒唱的父女兩人,不知官人們在此吃酒,一時間自苦了啼哭。”魯提轄道:“可是作怪!你與我喚得他來。”酒保去叫。不多時,只見兩個到來。前面一個十八九歲的婦人,背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兒,手裏拿串拍板,都來到面前。看那婦人雖無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動人的顏色,拭着淚眼向前來,深深的道了三個萬福。那老兒也都相見了。
魯達問道:“你兩個是那裏人家?為甚麼啼哭?”那婦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稟:奴家是東京人氏,因同父母來渭州投奔親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親在客店裏染病身故,父女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間有個財主,叫做“鎮關西”鄭大官人,因見奴家,便使強媒硬保要奴作妾。誰想寫了三千貫文書,虛錢實契,要了奴家身體。未及三個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將奴趕打出來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錢三千貫。父親懦弱和他爭不得,他又有錢有勢。當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討錢來還他?沒計奈何,父親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兒,來這裏酒樓上趕座子,每日但得些錢來將大半還他,留些少父女們盤纏。這兩日酒客稀少,違了他錢限,怕他來討時受他差恥。父女們想起這苦楚無處告訴,因此啼哭。不想誤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貴手!”魯提轄又問道:“你姓甚麼?在那個客店裏歇?那個鎮關西鄭大官人在那裏住?”
老兒答道:“老漢姓金排行第二,孩兒小字翠蓮。鄭大官人便是此間狀元橋下賣肉的鄭屠,綽號鎮關西。老漢父女兩個只在前面東門裏魯家客店安下。”魯達聽了道:“呸!俺只道那個鄭大官人,卻原來是殺豬的鄭屠!這個醃潑才,投托着俺小種經略相公門下做個肉鋪户,卻原來這等欺負人!”回頭看着李忠、史進道:“你兩個且在這裏,等灑家去打死了那廝便來!”史進、李忠抱住勸道:“哥哥息怒,明日卻理會。”兩個三回五次勸得他住。魯達又道:“老兒,你來。灑家與你些盤纏,明日便回東京去,如何?”父女兩個告道:“若是能彀回鄉去時,便是重生父母,再長爺孃。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鄭大官人須着落他要錢。”魯達道:“這個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邊摸出五兩來銀子,放在桌上,看着史進道:“灑家今日不曾多帶得些出來,你有銀子借些與俺,灑家明日便送還你。”
史進道:“值甚麼,要哥哥還。”去包裹裏取出一錠十兩銀子放在桌上。魯達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來與灑家。”李忠去身邊摸出二兩來銀子。魯提轄看了,見少,便道:“也是個不爽利的人!”魯達只把這十五兩銀子與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兩個將去做盤纏,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來發付你兩個起身,看那個店主人敢留你!”金老並女兒拜謝去了。魯達把這兩銀子丟還了李忠。三人再吃了兩角酒,下樓來叫道:“主人家酒錢,灑家明日送來還你。”主人家連聲應道:“提轄只顧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提轄不來賒。”三個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進、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只説魯提轄回到經略府前下處。到房裏,晚飯也不吃,氣憤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問他。
《水滸傳》原著欣賞,就此打住。
看官注意了,“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這個楔子就引出了《水滸傳》魔幻故事。話説大宋仁宗天子在位時欽差內外提點殿前太尉洪信為天使,前往江西信州龍虎山,宣請“嗣漢天師張真人”星夜來朝祈禳瘟疫。信州龍虎山上清宮右廊後另外一所殿宇,上書四個金字寫道“伏魔之殿”,乃是老祖“大唐洞玄國師”封鎖魔王在此。只中央一個石碑,有四個真字大書鑿着“遇洪而開”!卻不是一來天罡星合當出世,二來宋朝必顯忠良,三來湊巧遇着洪信,豈不是天數!這個龍虎山上清宮“右廊後”的“後”字,也是“旁門左道”的“後”字門中之道似曾相識。
所謂“道可道非常道”,這個“半部論語治天下”的詩書禮儀之邦,就有了“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名可名非常名”。大宋“齊雲社”皇傢俱樂部引領時代風騷,早就有了“球星從政”的“後”字門中之道。明面上“宋儒理學”的“學而優則仕”,廟堂上卻是“這浮浪子弟門風幫閒之事”的王侯將相才子佳人競風流。“戲子當道”全民追星,就演繹出了娛樂至死的“靖康之恥”!水泊梁山的“天罡星合當出世”,便是那龍虎山上清宮“伏魔之殿”的“遇洪而開”!
遙想五行山下“壓着一個神猴”,就有那“王莽篡漢之時天降此山”的“大鬧天宮”故事。美猴王護送大唐玄奘法師“西天取經”,一路降妖伏魔歷盡艱險。龍虎山上清宮老祖“大唐洞玄國師”封鎖魔王,“嗣漢天師張真人”又偏逢“天罡星合當出世”。西賀牛州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有“後”字門中之道,美猴王“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便是“道”字門中有三百六十旁門的“旁門皆有正果”。
卻説通背猿猴接到獄吏的通知,告知他按照花果山的法規,犯罪嫌疑人有權申請辯護律師,也可以本人出庭自我辯護。後來,網上就流傳出了通背猿猴出庭時的“抗辯陳述”文字記錄。
在這份“抗辯陳述”裏,通背猿猴説,“禽有禽語獸有獸言”。當年食肉恐龍與食草恐龍的生存競爭食物鏈,就是原生態的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霸王龍”及其食肉恐龍強勢種羣,肯定會認為這就是生存本能的自由平等公平競爭“天經地義”。至於食肉恐龍羣雄爭霸的“春秋無義戰”,自然是“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勝王敗寇零和博弈願賭服輸。到頭來,受傷的總是草根階層弱勢種羣食草恐龍。那麼,食草恐龍為何要跟風參與這場“春秋無義戰”的“食物鏈遊戲”呢?
通背猿猴解釋説,這是因為食草恐龍也衍生出了“食肉意識”。食草恐龍萌生了“食肉意識”,就必然會滋生“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投機賭運夢想。因為同樣帶有追求一己私利最大化的獸性劣根,它們就會鬼使神差認同和參與這種勝王敗寇零和博弈願賭服輸的“食物鏈遊戲”。甚至,它們還會更積極地宣揚和維護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的“天經地義”。因此,就有了草根階層弱勢種羣內部一盤散沙的鷸蚌相爭窩裏鬥。最終結果,便成就了食肉恐龍羣雄爭霸贏者通吃的“霸王龍”。這聽起來有些可笑,我們花果山美猴王“學人禮説人話”的“大鬧天宮”,結果還不是成就了玉皇大帝和佛祖嗎?
通背猿猴接着説,只討得他“三鬥三升米粒黃金”回來,佛祖還嫌“忒賣賤了”。這不僅是美猴王個人加升“大職正果鬥戰勝佛”的可笑和可悲,也是我們整個花果山猢猻王國的家國命運悲劇。美猴王的“道心開發”,就是萌生了“敢為天下先”的“帝王意識”。沒想到,玉皇大帝的“安天大會”君臣父子等級禮法體系,原本就有“如來佛手掌心”的護法神功。那場“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勝王敗寇零和博弈願賭服輸,鬥術鬥法的結果就是“西天取經”的“大職正果鬥戰勝佛”。美猴王為了個人加升“大職正果鬥戰勝佛”的功名利祿,就把整個花果山猢猻王國拱手送進了玉皇大帝的“安天大會”君臣父子等級禮法“割韭菜”體系。究其根源,便是因為猴子蒙上了“學人禮説人話”的“帝王意識”!
通背猿猴又提示説,食肉恐龍羣雄爭霸的“春秋無義戰”,這早已是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的老套路。美猴王當然是千年不遇的猴精,他鼠目寸光利慾薰心的“機關算盡太聰明”,就是跳不出佛祖“無形之手”科技創新的“錢眼”。西賀牛州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和靈山的“後”字門中之道,“旁門皆有正果”都是“頂層設計”的連環套。西賀牛州的牛鬼蛇神們,也早已修煉出了“民主法治”的奴隸制商業城邦和商業軍國主義魔法。只討得他“三鬥三升米粒黃金”回來,佛祖還嫌“忒賣賤了”。美猴王把整個花果山猢猻王國拱手送進了玉皇大帝的“安天大會”君臣父子等級禮法“割韭菜”體系,他那“大職正果鬥戰勝佛”又能值幾分錢?
通背猿猴還寬慰道,“禽有禽語獸有獸言”的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追求一己私利最大化的獸性劣根也就如此。再看沐猴而冠“學人禮説人話”的紅塵世界,芸芸眾生求親許願求財求子祈求“自家生者安全亡者超脱”的“紅塵夢”,同樣是跳不出“錢眼”的生死輪迴。從原始奴隸制小康社會“天子分封建藩”的君臣父子等級禮法體系,直到現代錢奴制資本主義社會的貧富階級分化經濟食物鏈,也都是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的“法術萬變而道不變”。西賀牛州“民主法治”的奴隸制商業城邦和商業軍國主義魔法,依舊是私有化商業化拜金主義“紙牌屋遊戲”貿易戰爭的“春秋無義戰”。東勝神洲“洋務運動”的“西學東漸”,就是窮人又有了“富人意識”的跟風“紙牌屋遊戲”娛樂至死!
通背猿猴哀嘆道,自從“湯武革命”勝王敗寇改朝換代的“打倒君王做君王”以來,“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春秋無義戰”週而復始,就是源於窮人又有了“富人意識”的私慾心魔在作祟。直到今天“人工智能”科技創新的網絡信息時代,又形成了“紙幣霸權”金融殖民統治的民主法治“普世價值”和市場經濟全球化國際慣例“割韭菜”體系。只討得他“三鬥三升米粒黃金”回來,佛祖還嫌“忒賣賤了”。卻問紅塵世界草根階層的錢奴們,你們何時才能跳出佛祖“無形之手”的“錢眼”呢?
通背猿猴還説,就像水簾洞裏“渾然像個人家”一樣,這花果山本來就是上蒼賜給我們猢猻的家園。追求一己私利最大化,就必然是鼠目寸光患得患失怨天尤人。無私忘我天地寬,自然就不會被眼前的個人利益得失迷障了心智。個人主觀意識能動性初心“破私立公”的自我革命和自我拯救,只能靠自己,而絕不能指望“救世主”。有形之象的物質豐富,永遠填補不了無形之氣的精神空虛。牛鬼蛇神兩面人沐猴而冠的“正復為奇善復為妖”,只能是“不知常妄作兇”自欺欺人的自作孽!“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這就是“大道之行天下為公”的自然法則天道天理。叢林法則“獸之道”不能忤逆“天之道”,紅塵世界的“人之道”同樣不可忤逆天道天理。福禍相依前後相隨,總是會有因果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