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遊戲》裏,究竟誰的網癮最大?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31132-2019-04-16 15:24
遊戲設計者視角,重新理解這個現實的世界
眾所周知,權力的遊戲裏有九大家族,比如呆在君臨、有債必還的蘭尼斯特們,遠在北方臨冬城、凍死個人也沒有暖氣的史塔克家族,還有住在懸崖峭壁上、時不時就將人放飛自我的艾林家族等等。
雖然整部劇中,家族間的你死我活殘酷而又血腥,但是這不是我們觀測的重點,縱觀前7季,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教育風格和奇特的身世背景。
把所有家族的小孩匯聚一堂,在這殘暴又奇幻的維斯特洛大陸中,那麼究竟誰的網癮最大?
喬佛裏·拜拉席恩
喬佛裏絕不會是所有小孩中網癮最大的一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富家子弟,全家都是高幹,也許你不不理解這和網癮之間的聯繫。
他媽瑟曦身處最有錢的蘭尼斯特家族,並且是七大王國的王后,她的老公勞勃國王死後,瑟曦的兒子喬佛裏便繼位了王位。
有錢、有權又年輕,喬佛裏的本質毫無疑問是一個現充。
我們知道之所以人會沉迷遊戲,必然是現實中獲得的太少,而遊戲中獲得的太多。在電子遊戲設計的初期,設計者就會決定究竟要靠提供哪種快樂來抓住玩家:
是現實中無法體驗之事?
是永遠都難以獲得之物?
還是平常無法獲得之成就?
還是僅存在於夢中美好之感情。
特定的玩家之所以特別沉迷特定的遊戲,很大程度是**遊戲提供的內容讓玩家產生了情感上的依賴。**而為什麼玩家會對遊戲依賴,大部分是因為現實中這部分情感缺位了。
好比現實中母胎solo30年,從未有帥哥正眼看過你,而在遊戲中忽然有四個風格迥然的帥哥發誓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這種現實中無法得到之感情,就足以產生強烈的依賴。
相反,如果個從小就被花團錦簇的姑娘,這一類需求早已在現實中被滿足,那麼此類遊戲則被她所免疫。
很顯然喬佛裏作為一個現充、一個年輕的國王,他從現實世界中獲得的愉悦過於誇張了,換句話説,就是“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追求珊莎時,他可以前腳安慰未婚妻珊莎將對她爹“仁慈處理”,結果後腳宣講時就當着珊莎的面命令將其爹當場斬首。
哪怕是他母親王后,也完全失去對他的控制能力。
隨後還任性的把珊莎他爹的人頭插在旗杆上,強迫珊莎觀瞻,來享受這珊莎想拒絕又無法拒絕的屈辱。
得虧了喬佛裏,搞出這麼大的亂子,才有如今的權力的遊戲後面一大堆劇情。
這種愚蠢又強硬、病態又失控、還夾帶着施虐狂的特質,再被金錢和權力無限放大,喬佛裏從現實裏獲得的愉悦,目前沒有什麼遊戲可以提供……
對於喬佛裏來説,遊戲可以玩、錢必須花,但是隻是生活中小小的一個樂子,而遊戲遠不如他現實中有趣……
艾莉亞·史塔克
艾莉亞,生在北境的史塔克家族之中,除了兩個弟弟以外,她是最小的女兒。首先我們要説明一點,判斷一個人會不會有網癮問題,並不是只看她本人,更主要是分析她的家庭。
她的爸爸是艾德·史塔克——一個追求榮譽和公平像倔驢一樣執着的男人,這種執着一鼓作氣讓他早早的在劇中殺青。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的母親凱特琳也是一個充滿榮譽和家族使命的女人,對家人有着強烈的責任感,毫無疑問,這個殘暴的世界並不適合這對夫妻。
所以父母都早早殺青後,作為最小的女兒艾莉亞,在這殘酷的現實世界裏,大部分的生活狀態,就是出入於虎穴狼窩之中。
艾莉亞會不會沉迷遊戲?
首先,這樣的家庭環境註定艾莉亞沒有機會和條件沉迷遊戲,作為最小的女兒,她無依無靠,如同水中的浮萍。
繼而,相比艾莉亞那嚮往瑪麗蘇愛情的姐姐三傻來説,艾莉亞的觀點和行動務實的多**,所有的決策都現實和圓滑,畢竟要求生存謀發展。**
所以我們看到她對成為所謂的貴族小姐也毫無興趣,更不會像姐姐三傻一樣,年幼時將“嫁給王子喬佛裏進入皇室”作為人生目標掛在嘴邊。
這樣一個自食其力、目的明確、狡猾機靈的女孩,所以才會擁有自己的“殺人清單”,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
更可貴的是,受家庭教育的影響,她雖然野蠻又實際,但重視家庭和追逐正義的本質並沒有在旅程中丟失。
跳舞、娛樂、唱歌、沉迷遊戲之類的玩意,彷彿就是對她的侮辱。
布蘭·史塔克
布蘭無疑是權遊中網癮最大的小孩。
眾所周知,史塔克家族位於鳥不拉屎的寒冷北方,而布蘭是家中的小兒子。還是年幼他,便爬上高塔無意間窺探到王后瑟曦和她弟弟的姦情,此等秘密怎能公之於眾,以至於被當場一把推下,從此摔斷了雙腿,再也無法行走。
與此同時,他的父親奈德被國王帶去進城務工,而布蘭的母親也為了想給斷腿的兒子找個説法,進城上訪,從此布蘭和父母再無碰面。一時間,照顧他的只有一個只會重複一個詞的阿多和一個之前抓來的野人。
顯然,父母進城務工後,布蘭成了一個農村留守兒童。
由於勞動力們從村裏流失到城裏,留守兒童遭遇的網癮問題相比於城裏的小朋友要嚴峻許多,一是家長不在身邊後,現有的監護人並沒有能力進行管教,所以留守兒童自己可支配的時間多了起來。
《青少年成癮行為調研報告——基於2017/2018青少年健康行為網絡問卷調查數據分析》這份報告中指出,在玩遊戲的時間上,留守兒童要高於非留守兒童。每天玩6小時以上的佔比分別是18.8%和8.2%。
留守兒童大多呆在農村,而農村的娛樂設施非常貧瘠,加上缺少家庭環境的支持,網絡很容易成為時間的歸宿。
二是布蘭是一個殘疾人,無法移動,這使得他的社交範圍更加狹窄,基本上就只有阿多和野人,情感上難以有傾訴的對象。
最終我們可以看到電子遊戲成癮的9個衡量尺度:關心,忍受,失控,追隨,缺失,逃避,撒謊,違法行為,社會和家庭混亂,這些關鍵詞出現在布蘭身上的情況極多。
所以不出所料,布蘭早早就學會了上網,每天夜裏通過三眼烏鴉連上網絡,操縱指定生物獲得它們的視角來遨遊世界,後來甚至在一個秘密洞穴中找到了“根服務器”,不但可以藉助世界中所有的“心樹”來上網,知曉所有人的動靜,甚至還可以查看以前的網頁快照……翻起所有人的舊賬。
夜王
如果布蘭是網癮少年,那要論最不會有網癮問題、誰最有組織有紀律的話,那無疑是夜王的活死人大軍。雖然我們無法從夜王的家庭來窺探他的性格,但是我們無疑可以通過軍紀來看待他的處事方式。
夜王打仗不醺酒、不嫖娼、不亂搞男女關係,軍隊中不搞歧視、也不經商、給所有人帶去平等、更給死去的人帶來活着的機會,從一無所有到一步一個腳印,一兵一卒的底層做起,最終創造了無數的就業機會。
雖然在行軍路上大搞996,但從士兵也毫無怨言一點上來看,夜王在嚴律他人的同時,也做到了嚴格律己。
相反人類們,卻聲色犬馬肆意妄為。
像在夜王這樣的軍隊中,人們都有共同的決心和目標,那就是解放七大國,在鐵一般紀律的軍隊面前,網癮問題,自然與之無關,也就不足為道、無從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