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盡的安全冗餘 稀薄的安全濃度 誰是下一個巴黎聖母院_風聞
浚治坂上之云-2019-04-17 03:00
宏偉壯麗的巴黎聖母院慘遭火襲,全世界為之痛心。即便歐美帝國主義燒燬了圓明園,掠奪了大量中華文明的珍寶,但在以和平與發展為主軸的今天,我們還是應該為作為全人類的文明與精神財富的巴黎聖母院哀悼。
但是如喪考妣,甘當孝子賢孫就不必了。人家未必看得上你。我們對那個貢獻了人類文明中優秀思想和技術的,抽象的西方文明懷着認真學習的態度。但沒事兒拿一個抽象的、完全理論化、美化了的西方,和一個具體化的、真實的中國進行對比,然後以此批判中國,那又是何必呢?
這次巴黎聖母院大火,不幸中的大幸,就是最標誌性的雙塔結構還完整地存在;而且,至少從官方層面的報道中,並非人為縱火。這起碼保證了這次事件不會被利用為導火索,引爆法國國內的衝突。
但即便這不是人為縱火,仍然有兩點值得我們特別關心。
第一,根據海恩法則,每一起嚴重事故的背後,都有29次輕微事故和300起未遂先兆。能夠在巴黎聖母院工作的施工團隊,必然是法國最有經驗的優秀團隊,而且在工作中,必然是層層佈置安全措施,以創造足夠多的安全冗餘。
即便如此,巴黎聖母院的大火還是發生了。再聯想巴黎最近發生的多次火災、爆炸,可以看出,整個法國的安全冗餘都在下降。這可能是經濟下滑,對於安全措施開支縮減;也可能是黃馬甲運動搞得人心惶惶,無心工作。具體原因筆者也不清楚,但總之,整個法國社會的安全冗餘和安全係數都在下降,這甚至代表了某種社會解體、秩序崩潰的先兆。
第二,現代社會,嚴重依賴高安全濃度,以維持社會的低成本運行。歐美社會的安全檢查極為鬆懈,即便是中國的安全檢查,很多時候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如果各處的安全檢查都如機場一般嚴密,社會的運行成本就會高到無法控制。
但隨着法國乃至整個歐洲種族結構的變化,社會的安全濃度必然變得更加稀薄,社會治安越發混亂。砸車、縱火、搶劫,是針對個人的恐怖襲擊;而這些犯罪,更是大規模恐怖襲擊的預演和先兆。
不過,這僅僅是少數族裔的問題嗎?
西方社會美其名曰尊重“人權”和“自由”,實際上僅僅是像養豬一樣發福利,卻放棄了政府的責任。它們不能提供合格的教育、不能提供足夠的工作機會、不能覆蓋有效的社會治理。少數族裔被允許“自由”地墮落,以符合“人權”的方式,被驅離了主流社會。不懂語言、沒有工作技能、沒有受過教育、被主流社會所排斥、容易被各種極端思想俘獲並洗腦、聚居區成為了政府治理不能覆蓋的no-go-zone。
在無政府狀態下,種種犯罪必然滋生,嚴重的就成為了恐怖襲擊。在偶爾幾起被主流社會所注意的、嚴重的恐怖襲擊背後,是他們小社會內部無限的幫派殺戮,以及對主流社會的搶劫、縱火式的個人恐怖主義。
正是因為當地政府打着高尚的道德主義旗號,放棄了治理的責任,放棄了將他們視為整個社會的平等一員,放棄了將他們融入主流社會的努力,才放縱他們一步步走向犯罪,乃至成為恐怖分子。
因此,種族結構的變化、治理結構的僵化、經濟的持續低迷,必然降低整個社會的安全濃度。
相比於西方的不作為,天朝卻試圖真正地將少數族裔納入整個國家治理當中,在少數民族地區建立有效的治理。他們的居住區不再是no-go-zone,而是遊人如織的世外桃源,有國家提供的完善公共服務,不再陷入無政府狀態;他們通過語言和職業技能的培訓,被納入全國統一市場當中,能夠通過工作找到人生的價值,享受現代化的福利,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但天朝的這種負責治理,卻被不負責任的西方,批評為“侵犯人權”。
可以想見,如果西方繼續堅守如大清的孔孟之道一樣,僅僅是邏輯自洽的僵化意識形態,放棄國家對於社會的責任,社會的安全濃度必然會持續下降;而經濟下滑、工作不認真負責,社會的安全冗餘也將逐漸被掏空。
那巴黎聖母院絕對不是最後一個出事的地標,而在此之前,天朝應該考慮如何將被他們掠走的文物拿回來,免得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