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西蘭槍擊案到斯里蘭卡爆炸:一些細思極恐的信號_風聞
缓缓说-缓缓说官方账号-985工科男,跨界自媒体人,理性而不失温度。2019-04-25 14:56
文 | 緩緩君
首發 | 緩緩説
01
斯里蘭卡國防部確認了,該國近日發生的連環爆炸案系極端宗教分子對上個月新西蘭槍擊案的報復。
另據俄羅斯衞星網報道,IS(伊斯蘭國)宣佈對該恐怖襲擊負責。
之前我在公眾號發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就做出了這個猜測(即報復一説),然後有讀者留言問,斯里蘭卡是一個以佛教為主的國家,為什麼恐怖分子要在這裏報復基督徒?
(對這則留言更正一下,斯里蘭卡佛教徒佔比大概是70.2%,而非75%)
我的看法是,因為斯里蘭卡的安保比較薄弱,容易得手,所以才選了這裏。
根據CNN報道,疑似為這次恐怖襲擊的策劃人扎赫蘭·哈希姆(已被捕)在本月初還計劃要襲擊印度高級專員公署,但沒有成功。
而西方國家在經歷了一系列恐怖襲擊(比如美國的9·11、倫敦的七七爆炸案、西班牙的馬德里連環爆炸事件、法國的11·13巴黎恐怖襲擊等)後,更是顯著加強了安保力量,恐怖分子難以得手,於是他們才把矛頭對準了斯里蘭卡。
斯里蘭卡曾發生過長達30年的內戰,直到2009年,猛虎組織頭目被擊斃,內戰得以結束。
在此之後,大多數斯里蘭卡人認為毀滅性的暴力事件已經離他們遠去,而斯里蘭卡的安全部門因為在內戰期間被控犯有侵犯人權的罪行,所以內戰結束後,很大一部分安全保障力量被以人權為名受到了裁撤(隱患在那個時候就埋下了)。
此後十年,斯里蘭卡長期處於平靜祥和之中。
有讀者給我留言説,2017年去斯里蘭卡的時候正好趕上佛教的月圓節,然後就覺得那裏好和平啊,孩子們的眼神中透露着善意的微笑,特別的淳樸善良。
(照片由這名讀者提供)
還有就是這幾天不少媒體都提到了,斯里蘭卡還是全世界人均捐獻眼角膜最多的國家。
這個人口只有2000多萬的國家,已累計向國際眼庫捐出至少16萬枚角膜(每一屆總統都是捐贈者),而且還有130萬名國民已經簽署了無償捐贈志願書。
一位斯里蘭卡女士展示她的捐獻志願書
中國也是最主要的受益者之一。
2014年,斯里蘭卡出口的2551枚角膜中,有1000枚就被出口到了中國。
為什麼斯里蘭卡角膜捐贈率如此之高?
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斯里蘭卡有70%的人口是佛教徒,他們相信捐贈眼角膜是一種善行,既能幫助到別人,又可以給自己帶來福報。
所以在爆炸案發生之前,斯里蘭卡真的是一個寧靜祥和、老百姓樂善好施的國家,就像世外桃源一樣。
但可惜的是,對世界的善意並沒能幫助他們阻擋來自這個世間的惡。
包括新西蘭也是一樣。
新西蘭也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國家,但恰恰是這樣的國家,安保力量相對薄弱,於是不幸成為了恐怖分子作案的目標。
區別僅在於,新西蘭那次是對穆斯林的屠殺,而斯里蘭卡這次是對基督徒的報復。
還有人提到,如果是極端宗教分子要報復基督徒,那為什麼除了教堂之外,連酒店也要一起炸?
一種比較有説服力的解釋是,遭到襲擊的酒店都是白人出入頻繁的高檔酒店(本地人不會住這種高檔酒店),恐怖分子想借此報復白人(上一次新西蘭槍擊案的主謀就是一名有英國血統的澳大利亞白人),於是採用了無差別自殺式爆炸襲擊。
丹麥首富 Anders Povlsen 四個孩子中的三個,就在這次爆炸中遇難了。
諷刺是,斯里蘭卡爆炸超過800人傷亡,相關的消息一直沒能排進微博熱搜榜前三,結果丹麥首富3個孩子遇難的消息傳出後,立馬飆升到微博熱搜第一。
人和人之間的生命並不等價,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現實。
另外很不幸的是,中國公民也在這次襲擊中躺槍,其中就包括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的多名師生。
(有讀者給我留言説,恐怖分子衝到餐廳然後專門往外國人集中的地方投擲炸彈,而失聯和受傷的中國公民中,正好有他以前的同事)
02
之前我把新西蘭槍擊案稱為是啓動了“復仇鏈”,有讀者問這是什麼意思。
這背後涉及到宗教衝突和漫長的歷史恩怨。
公元7世紀,伊斯蘭教在阿拉伯半島興起,並迅速向外擴張,佔領了原本由東羅馬帝國(拜占庭)統治的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城市,因為它同時是是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聖地(基督教是對奉耶穌基督為救世主的各教派的一個統稱,包括天主教、東正教、新教等等,今天我們説的基督教大多是指新教,但國內很多的基督徒根本分不清楚這些教派的區別,他們只知道自己是信基督教的)。
最早在耶路撒冷定都的是猶太人。
大概在3000年前,大衞王(猶太以色列國王)佔領了耶路撒冷地區,擴建了城市,興建了聖殿,並正式將這座城市命名為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第一聖殿復原圖)
後來羅馬帝國興起,佔領了這座城,並將其打造成了基督教的聖地。
公元395年,羅馬帝國分裂,耶路撒冷歸屬東羅馬帝國(羅馬帝國分裂的時候,基督教也進行了一次分化,西羅馬帝國信奉天主教,東羅馬帝國信奉東正教)。
再後來東羅馬帝國也衰落了,耶路撒冷就被阿拉伯帝國所佔領。
根據伊斯蘭教的説法,他們的先知默罕默德在耶路撒冷完成過一次昇天,為了紀念這一壯舉,阿拉伯人在耶路撒冷建造了兩座著名的清真寺——圓頂清真寺和阿克薩清真寺。
(圓頂清真寺)
在阿拉伯帝國強盛時期,宗教政策還比較寬容,猶太人和基督徒還能回到耶路撒冷來朝拜聖地。
然而到了1096年,隨着阿拉伯帝國走向衰落,統治者對民族混雜和宗教矛盾感到不安,於是開始驅逐猶太人和基督徒,並毀掉了耶路撒冷的聖墓教堂。
這一行為激怒了遠在歐洲的天主教,教皇烏爾班二世號召基督徒們東征,搶回耶路撒冷,也就是著名的十字軍東征。
從1096-1270年,近兩百年的時間,歐洲共發起了8次十字軍東征(敗多勝少),並一度佔領了耶路撒冷。
如果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十字軍東征的過程也是一段血腥和殺戮的歷史。
因為十字軍所到之處,就是不斷的燒殺、搶掠和強姦,並數次屠城。
在佔領耶路撒冷時,十字軍屠殺了7萬人,在尼西亞之戰時,十字軍砍下土耳其穆斯林的頭顱,然後一框框運回去當做戰利品來炫耀。
穆斯林那邊也是一樣。
他們把戰死的和抓到的十字軍砍手砍腳,然後用投石車把屍體拋回到十字軍的隊伍裏……
可以説,這是一段極為血腥的歷史。
對宗教知之甚少的人可能會覺得奇怪,宗教不是教人行善的嗎,為什麼還會發生這麼殘暴的事?
因為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都屬於一神教,一神教的一個特點是,他們認為自己信奉的那個神是全宇宙唯一的真神,其他教派崇拜的“神明”都是偽神,而信奉”偽神“的都是異教徒。
一神教天生就具有排他性,尤其是在原教旨主義盛行的時期,不僅排外,而且對異教徒具有很強的攻擊性(現在的基督教已經經過“改良”了,出現了“自由主義學派”,也叫“現代主義學派”)。
所以在十字軍東征時期,十字軍和穆斯林對異教徒都是非常殘暴的(在那段歷史中,阿拉伯英雄薩拉丁相對來説還比較“文明”一點,在奪回耶路撒冷的時候,沒有屠城,也沒有放火燒房子)。
03
工業革命後,歐洲那些基督教國家實力大增,與之相應的是伊斯蘭世界的沒落。
龐大的奧斯曼帝國在歐洲列強的蠶食鯨吞下,一點一點丟掉了自己的領土,並最終分裂成40多個國家(核心地區為今天的土耳其)。
二戰以後,世界主導權徹底為西方白人所控制。
然而,就是在白人掌控了世界主導權之後,那些在優越環境下出生和長大的白人中誕生了一個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羣體——白左。
“白左”是中國人發明的一個詞,用來指代白人左派,如今已成了國際新聞中的一個常用詞。
白左大多出身在富裕的以及知識分子家庭,他們生來就享有良好的資源,他們從來沒有面對過殘酷的生存權的競爭,所以他們對人類社會抱有一種理想主義色彩,主要體現在對“自由、平等和博愛”的追求。
他們堅決反對種族歧視,他們崇尚包容文化和宗教上的差異,他們還鼓勵接收來自中東的難民。
這在西方主流價值觀中被視為一種“政治正確”。
這樣的政治正確聽起來完全沒問題,甚至還會讓你覺得美好,但現實世界哪有那麼理想?
當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和宗教真的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問題來了。
1997年-2013年,英國南約克郡的羅瑟勒姆,發生了大量對白人少女的性侵案,受害者預計達到了1400多人,時間長達16年。
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的受害者,請問警察干嘛去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其實是他們知道的,但是警察不敢管,因為犯罪者多為巴基斯坦裔男子。
説到巴基斯坦,很多人想到的是巴鐵,卻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全稱。
其實巴基斯坦的全稱是巴基斯坦伊斯蘭共和國,這是一個幾乎全民(95%)都信奉伊斯蘭教的國家。
那些在英國的巴基斯坦裔移民也是一樣。
根據2014年公佈的有關羅瑟勒姆孩童性侵報告,這份報告長達153頁,裏面記錄的事例讓人觸目驚心。
比如一個12歲的女孩被一羣巴基斯坦裔男人輪姦,並被威脅如果説出去,就要潑汽油燒死她。
在擔驚受怕中被凌辱了2年之後,女孩在14歲生日那天把情況告訴了父母,父母立即帶着女孩去報警,然而當警察得知案件涉及到少數族裔之後,竟然給女孩家人寄了一張140英鎊的支票,並建議他們不要再繼續申訴。
這只是這份報告中的眾多案例之一。
還有一個叫勞拉的女孩,不僅長期遭受威脅和性侵,甚至還被捅死拋屍到了河裏。
勞拉的死,引起了輿論的極大關注,這才讓這座城市發生的罪惡得以曝光。
而當地警察們,在這16年間因為怕被指責種族歧視而沒有任何作為。
這就是政治正確走向極端後爆發的弊端——怕被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而縱容少數族裔的犯罪行為。
2019年3月15日,一個名叫塔蘭特的28歲澳洲白人衝進了新西蘭基督城的一座清真寺,他手持衝鋒步槍,對裏面的穆斯林進行了無差別的射擊,這場恐怖襲擊造成49人死亡。
而且兇手在屠殺穆斯林的時候,還在Facebook上進行了全程直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要向全世界傳遞一些信號。
他在自己的配槍和彈夾上做了各種各樣的記號,其中一個記號就是“羅瑟勒姆”。
這是他對羅瑟勒姆白人女孩遭遇的一種報復。
其他信號也都和宗教和種族衝突有關,包括數百年前和穆斯林戰鬥的白人英雄,以及反移民政黨的成員。
塔蘭特説:“對於那些生活在自己國家的穆斯林,我一點都不討厭。但對於那些入侵我們領土的穆斯林,我非常討厭。”
塔蘭特把外來移民和難民都視為侵略者,他要把他們趕出去,甚至是殺死他們。
這是一個極端的白人至上主義者。
事發後,澳大利亞總理莫里森稱“一名極端主義者,一名極右翼暴力恐怖分子”。
而新西蘭警方則稱,這是一次“精心策劃”的恐怖襲擊。
為了策劃這次襲擊,塔蘭特已經準備了2年多,並編制了一份名為“大輪替”(The Great Replacement)的自述報告。
所謂的“大輪替”,指的是隨着難民和移民的湧入以及生育率的差距,歐洲白人和基督徒人口正在被外來人口和穆斯林所取代。
在那份70多頁的報告中,塔蘭特不斷地提到了生育率。
馬裏生育率為:7.42
索馬里生育率為:6.76
阿富汗生育率為:6.69
也門生育率為:6.58
反觀歐洲,生育率最高的法國不過才1.92 ,這些新生兒中還有10%是由法國的穆斯林貢獻的。
而其他幾個歐洲國家:
英國生育率為1.79
葡萄牙生育率為1.36
希臘生育率為1.38
西班牙和意大利的生育率僅為1.34
塔蘭特在自述報告中説:“我們的領土不是他們的,我們必須保證自己人的生存,以及白人孩子的未來。”
然而,塔蘭特的恐怖襲擊,換來的卻是來自極端宗教分子對白人和基督徒的報復。
04
無論是新西蘭針對清真寺的恐怖襲擊,還是斯里蘭卡針對教堂和外國人的恐怖襲擊,無論他們有着怎樣的理由,都無法改變恐怖襲擊是“反人類行為”這一本質。
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值得我們思考的是,該如何處理文化和宗教上的差異?
一味地講博愛講包容,甚至演變成了畸形的對犯罪的縱容,真的能換來相互理解和和平共處嗎?
如果西方人不能重新審視這件事,類似的衝突絕不可能停止。
從發動恐怖襲擊的數量上來看,伊斯蘭教的極端宗教分子佔了大多數。
為什麼會如此?
一種解釋是,這是伊斯蘭世界的“內卷化”。
在阿拉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的鼎盛時期,伊斯蘭世界一度也代表着世界文明的最高水平(之一)。
他們對於過往的強大和輝煌是有着一段歷史記憶的。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那些信奉伊斯蘭教的國家中,除了少數幾個老天爺賞飯吃的石油國家,其他大多數都屬於欠發達國家。
這些穆斯林國家發現,自己融入不了現代文明的分工之中,無法獲得西方國家的尊重(比如土耳其,這些年來一直努力向西方靠攏,也做過世俗化方向的改革,並想要加入歐盟,結果人家就是一直吊着你,既不拒絕也不讓你加入,現在土耳其索性撕破臉了),於是他們轉而在宗教領域尋求自我身份的認同。
這讓好不容易走向世俗化的穆斯林重新走向了保守,有一些甚至退化到了原教旨主義中。
什麼叫“原教旨主義”?
最初這個概念是以基督教為背景提出來的。
正如前面提到的,基督教有各種派系,但根據對《聖經》的考證又可以分為兩大學派:
一派是原教旨主義,即相信聖經中的每一句話都是神的旨意,是不存在錯誤的絕對真理(包括相信上帝造人一説)。
而另一派叫做自由主義,也稱為“現代主義”,現代主義學派放棄了《聖經》是絕對真理這一點大前提,轉而尋求用現代哲學、歷史和科學對《聖經》進行重新解釋。
我個人曾經出於好奇參加過半年時間的教會活動,對於基督教我還是有一些瞭解的,而且還查閲了大量的資料進行考證。
很多不瞭解基督教的人,聽到的往往是《聖經》中“愛是恆久忍耐”又或者“要愛人如己”這樣訓誡。
但我對原教旨主義是非常警惕的,因為在《聖經·舊約》和《聖經·新約》中(尤其是“啓示錄”章節),有一些可怕的、極端的描述。
如果把這些當做絕對真理,真的很讓人擔心。
包括我接觸到的國內的一些牧師,也很少會講解舊約和啓示錄,他們自己也説這部分太難講了(難以和現代社會理念融合),牧師一般以講“愛人如己”相關的章節為主(比如《新約·哥林多前書》)。
同樣的,伊斯蘭教中的“原教旨主義”,指得是把《古蘭經》當做絕對真理的宗教派系(比如我之前在《從沙特的待遇看國際關係的真相》一文中介紹過沙特的國教:伊斯蘭教遜尼派的分支之一——瓦哈比教派,就是一個非常極端的原教旨主義教派。所以沙特盛產恐怖分子,比如9·11事件中的19名劫機者中有15個恐怖分子都是沙特人,本·拉登也是沙特人)。
而《古蘭經》中也有一些非常極端和排外的描述。
這些極端思想會導致一些宗教狂熱分子和非穆斯林之間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溝通。
因為溝通的前提是要有基本的共識,但對於宗教極端分子來説,你只要不是信他們那個教的,都是異己,都是要受到懲罰的異教徒。
(歐洲穆斯林難民打出的標語:不要民主,我們只要伊斯蘭)
所以在巴黎聖母院着火事件時,你會看到大部分人痛苦流涕,卻有少數人笑嘻嘻。
IS更是把這把大火稱之為“來自真主的懲罰”。
當然,有些白左相信,即便宗教和文化不同,但在西方文化和教育的影響下,最終這些穆斯林也可以順利融入到西方社會體系之中。
對於這種想法,我強烈建議你看看下面這段視頻。
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是極為震驚的。
2010年,知名猶太裔作家 David Horowitz 教授在加州大學聖迭戈分校(UCSD)作演講時,提問環節中,一名穆斯林學生會(MSA)的領袖獲得了提問的機會。
在一番客套之後,兩人進行了激烈的交鋒,紅頭巾女生試圖爭奪談話的主動權,然後教授問了她一個問題,這個女生的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
要知道加州大學聖迭戈分校是全美最頂級的公立大學之一,被譽為“公立常春藤”盟校。
一個接受了全世界最優質教育的穆斯林女學生,竟然還會支持這種極端的反人類的主張,真的是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或許説明了一個事實:
一個人是否會信奉極端宗教觀點,和教育背景,和經濟水平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本·拉登原本是沙特的豪門子弟,家裏有錢有勢),真正的決定性因素可能是他天生的性格偏好。
人羣中有一定比例的人,性格是偏極端的(美國的雙生子實驗證明,後天因素雖然也會對性格造成影響,但基因才是主要因素)。
所以,如果不採取一些去極端化的措施,任由他們成為宗教極端分子,最終我們都會成為受害者。
而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接收了大量難民歐洲國家。
(以瑞典為例,曾經天堂一樣的國家,在接收了大量難民之後,連續6年強姦率高居歐洲第一,這其中7成系難民作案)
05
歐洲正在發生的事,對我們有什麼啓示?
在我看來,就是不要忘記人類社會運行的本質——關於生存權的競爭。
有些人是帶有一份理想主義色彩的,認為野蠻一定會被文明所淘汰。
但如果你去翻翻歷史就會發現,代表更高文明的希臘曾被羅馬所推翻,而蒙古帝國的鐵蹄,更是踏平了整個亞洲和東歐(有一種觀點認為,當年蒙古之所以沒繼續踏平西歐,是因為遇到了瘟疫)。
任何一個文明,都是以自身的安全為第一要務的。
千萬不要學習白左的那一套,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美好願景中,而忽視了文化差異和宗教矛盾會給自己人帶來巨大的麻煩。
中國有這種人嗎?
有。
比如姚晨,很多人不喜歡她,就是因為她在擔任聯合國難民署中國親善大使的時候,其言論被廣大網友解讀為鼓勵接收難民。
再比如閭丘露薇,也曾公開鼓勵接收難民。
還有《金融時報》中文網,也有人撰文號召中國接收難民。
其實中國現在自己要解決的內部問題就已經很棘手了。
不僅是美國年年要拿中國的宗教政策來指手畫腳。
隔壁的“老鐵”也非常關心身在中國的穆斯林同胞。
好在近幾年執政者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比較務實的,哪怕頂着國際上的壓力,也要通過“職業技能培訓”等方式,實現宗教的去極端化。
(外交部的回應)
但哪怕是在這種特別關注的情況下,某些地方依然是危機四伏。
根據國務院新聞辦發表《新疆的反恐、去極端化鬥爭與人權保障》白皮書,自2014年以來,新疆打掉社恐團伙1588個,抓獲恐怖暴力活動人員12995人,繳獲爆炸裝置2052枚等等。
這就是風平浪靜表象下的一些真相。
從新西蘭槍擊案到斯里蘭卡爆炸,未來歐洲的難民問題和宗教衝突大概率會越來越嚴重,這從人口比例和輿論大環境上就可以看出端倪。
但可笑的是他們出於“政治正確”一直都熟視無睹。
整個歐洲就好像陷入在一場“皇帝的新裝”的童話故事中。
只要有人指出了問題,立馬會遭到白左的集體指責。
比如巴黎聖母院現場的那張照片就是俄新社拍到併發布的,結果遭到了西方媒體的集體抨擊,他們指責俄新社試圖挑起法國對穆斯林的仇恨。
這就是歐洲的現狀。
希望歐洲的教訓不要發生在我們中國的大地上,中國也真的不能再去接手外來的燙手山芋。
無論哪個宗教,我們應該包容、尊重並歡迎世俗化的宗教,但對原教旨主義一定要警惕,要做好去極端化工作。
和平安定的環境並非天經地義,這是千千萬萬的人在被背後默默努力的結果,我希望不要因為一些無知的人而去破壞它。
最後,願我們一直能有一個和平安定的大環境,也感謝那些在背後負重前行的人。
你們是幕後的英雄,謝謝!
P.s
最後再重審一下,寫這篇文章並不是要反對宗教,我歡迎和尊重世俗化的、去極端化的宗教。希望不要引起誤解。
再P.s
劉慈欣在《三體》中寫有一句非常經典的話:“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End-
作者:緩緩君,985高校工科男,時代華語圖書籤約作者。有一些故事,也有一些觀點;有一點理性,也有一點温度,已出版《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公眾號:緩緩説(huanhuanshuo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