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信仰?_風聞
西域都护-西域都护官方账号-新疆在地观察家。公众号:西域都护2019-05-14 19:26
摘要:歷史的齒輪在他們粗糙的手掌厚實的老繭上向前推進。
信仰是什麼東西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革命聖地延安。
雖然還沒去過延安,可是卻在一部部史詩巨冊記載的紅色記憶裏,那一段段影視劇作重現激情燃燒歲月的講述裏,感受過它的偉大。延安,曾經是無數有志青年心中的聖地,奮鬥的指南針,他們跋山涉水,克服困難,通過國民黨的封鎖來到延安,因為延安有真理,讓他們從絕望中看到了希望,從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隨後,他們又像火種一樣,從延安點燃到全國的四面八方,在歲月的長河裏,有的人在鬥爭中倒下了,可是革命火種的誕生地,卻將實事求是、理論聯繫實際、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和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延安精神深植在每個共產黨人的心中,而在延安的日子也成為了幾代中國共產黨人一生也難以忘懷的美好回憶。
説到信仰,我還能想到的是最近熱播的電視劇——《最美的青春》。
故事講述的是一批大學生在黨和政府的號召下,在河北承德塞罕壩,植樹造林,綠化祖國的動人事蹟。
塞罕壩曾經是清朝皇家秋季打獵的地方,森林密佈,本是一片美麗的地方,在晚清時期開圍放墾後,森林遭到破壞;日本人進中國後,在塞罕壩進行掠奪性的砍伐,使塞罕壩的森林遭到嚴重的破壞,土地嚴重沙化。
20世紀60年,林業部決定在塞罕壩建立林場,馮程、覃雪梅等一批大學生來到塞罕壩植樹造林,初到壩上的人,初心各不相同,馮程是因為感情受挫,覃雪梅是響應國家的號召自願放棄好的前程,武延生是為了追求覃雪梅,跟隨她來到壩上的,其它的大學生是服從國家分配,或者是組織安排的,先遣隊的其它成員有的是為了吃飽飯而已。
馮程是學習木材加工專業的,他是第一個上壩的人,面對“一年青,二年黃,三年見閻王”的殘酷現實,馮程不信邪,他自己刻苦學習育苗技術,一邊學習一邊實踐,經過三年的努力,他育出了樹苗,就在他欣喜若狂的時候,壩上來了一批大學生,在沒有徵得他同意的情況下,拔了他苗圃的次等苗,馮程心如刀割,要與覃雪梅等人“拼命”。後來他意識到自己專業知識的不足,偷偷到大學生的實驗室學習,還翻譯了林業部提供的英文資料,經過長期學習,他積累了大量知識和經驗,大膽提出全光育苗,為造林事業的成功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在面對“勞模"被取消的情況時,表現得非常淡定,因為在他的心中,造林成功,就是對他最大的獎勵,至於當不當勞模,並不重要。
覃雪梅是學習育苗專業的,是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來到塞罕壩的,她來到塞罕壩後,屢次遭到馮程的質疑,馮程認為大學生受不了塞罕壩的苦,零下40度的氣温,一年無霜期只有72天,大學生們只是來塞罕壩”鍍金“的,不可能受這些苦。後來雖然有個別人當了“逃兵”,但是多數人還是堅持下來了,而大學生們的堅持與覃雪梅的帶頭作用有很大的關係 。
覃雪梅的心中只有造林,她並沒有把自己當作高高在上的大學生,他積極參與勞動,向勞動人民學習,她潛心鑽研育苗技術,大膽實踐,勇於承擔責任,不爭功,不諉過,她為塞罕壩培養了一大批技術骨幹。
武延生原來是覃雪梅的男朋友,是為了追求覃,才來到壩上的,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他能夠發現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他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機會”,對名利他可以不擇手段地加以爭奪,機關算盡,最後因犯錯被趨逐出了造林人的隊伍。
沙漠變林海,不是一代人就能完成的,當老一輩退出造林事業,後來人也不甘示弱,幾代人用50多年的時間創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人工林,把塞罕壩建成了國家AAAAA級旅遊景區,森林覆蓋率達到了80%,當馮程在電視上看到這一消息的時候,產生了質疑,因為在他的心中,認為有的地方是不能長樹的,當他親自到塞罕,看到林海,他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有人説這是奇蹟,我覺得,這更應該是信仰的力量!
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一羣年齡相仿,經歷相似的青年作家。他們曾懷着民主的理想奔赴歐洲戰場,可是,目睹人類空前的大屠殺,經歷種種苦難,眼前種種,讓他們對社會、人生大感失望,開始重新思考人生。有人由通過創作小説講述戰爭對人類的殘害。正如海明威借小説主人公所言:“什麼神聖、光榮、犧牲這些空泛字眼兒,我一聽就害臊,至於犧牲,就像芝加哥的屠宰場,不同的是肉拿來埋掉罷了。”
海明威——這個喜歡飲酒、狩獵、捕魚、拳擊和滑雪的硬漢,最著名的話是:一個人並不是生來要給打敗的,你儘可以消滅他,可就是打不敗他。然而,就是這麼一位硬漢,卻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6年之後,用獵槍結束了自己62歲的生命。他去世的前一天,給《老人與海》中主人公的原型——他的漁民老友富恩斯特的信中説:人生最大的滿足不是對自己的地位、收入、愛情、婚姻、家庭生活的滿足,而是對自己的不滿足。對自己的不滿足和無法滿足,最終導致了海明威的飲彈自盡。
説到信仰,我想感謝我的孩子布娃娃,是她的降生在悄無聲息的改變着我的生活。現在,我就這樣靜靜地看着身邊的她,她是我的老師!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是一絲不掛!啼哭聲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信號,不管你是李嘉誠的孩子也好,還是特朗普的孩子也罷,抑或是流浪漢的孩子都是如此,我們都是光溜溜地來到了這個世界,然後攢足了全身的力氣發出第一聲哭聲!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上沒有現金,沒有龍、鳳凰的圖騰烙印,沒有窮苦一生的借條,只有男女的區別!
現在醫院裏的新生兒都要洗澡,孩子出生以後,我也帶着她去洗澡,洗澡的地方有幾塊兒透明玻璃能看清楚裏面的孩子,很多家長擠在玻璃前面又是拍照、又是攝像的,很是興奮。
我身邊的家長説:所有的孩子****一出生,真的一模一樣的,只能分辨男女。
我也仔細看了看,洗澡的十幾個嬰兒,除了能分清男女,真的分不清什麼民族。外面,卻是有漢族,哈薩克族,維吾爾族的家長在等待。
我再看看,也沒有任何宗教的印記,孩子的身體紅白相間,除了有些寶貝屁股有黑色的小便便,真沒看出來別的印記。
我相信人的天性是最仁慈的,不會分貴賤,也不分教派,每個孩子都是他最用心的作品。
人類中總不乏有自認為是先知、救世主的人,他們總説自己是源代碼(姑且這麼叫吧),標榜自己是神在人間的代言人,世間凡人,只有按照他的意願和想法,才是達到所謂的行為標準。
只是,我想,如果真的有原生代碼存在的話。那麼,他首先應該是博愛的,他應該是不求回報,是仁慈的,而不是制定所謂的教義,強迫你遵守他所謂的信仰,讓我們迷失方向,讓我們相互攻擊。
那麼,我的信仰是什麼呢?
説到我的信仰,不能不提毛澤東。
1960年5月和1961年9月,英國陸軍元帥蒙哥馬利兩度訪問中國,毛澤東分別在上海和武漢同他深談4次,一共談了9個半小時。剛剛卸任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軍隊副總司令的蒙哥馬利,想親自探尋一下受到西方不公正對待的新中國究竟是怎樣一番景象,聽一聽被西方視為“紅色瘟疫”的毛澤東是怎樣想的。
1960年5月27日那天,他和毛澤東之間有過下面這段對話:
蒙哥馬利:我衡量一個政治領袖的標準,是看他是否會為了地位犧牲他的原則。你同意不同意這樣一種標準?如果一個領袖為了取得很高的地位而犧牲他的原則,他就不是一個好人。
毛澤東:我的意見是這樣的,一個領袖應該是絕大多數人的代言人。
蒙哥馬利:但是他也不能犧牲他的原則啊!
毛澤東:這就是原則,他應該代表人民的願望。
蒙哥馬利:他必須帶領人民去做最有利的事。
毛澤東:他必須是為了人民的利益。
蒙哥馬利:但是人民並不經常知道什麼對他們最有利,領袖必須帶領他們去做對他們有利的事。
毛澤東:人民是懂事情的,終究還是人民決定問題。正因為克倫威爾代表人民,國王才被迫讓步。
蒙哥馬利:克倫威爾只代表少數人。
毛澤東:他是代表資產階級反對封建主。
蒙哥馬利:但是他失敗了。克倫威爾去世並且埋葬以後,過了幾年,人家又把他的屍體挖出來,砍掉他的腦袋,並且把他的頭在議會大廈屋頂上掛了好幾年。
毛澤東:但是,在歷史上克倫威爾是有威信的。
蒙哥馬利:如果不是克倫威爾的話,英國就不是今天的英國了。
毛澤東:耶穌是在十字架上被釘死的,但是耶穌有威信。
蒙哥馬利:那是在他死以後,在他活着的時候,他沒有很多的跟隨者。
毛澤東:華盛頓是代表美國人民的。
蒙哥馬利:可是他被暗殺了。
毛澤東:印度的甘地也是被暗殺的,但是他是代表印度人民的。
毛澤東多次説過,他心目中的“上帝”是人民。
有人説自己崇拜成吉思汗,有人崇拜曾國藩,有人羨慕唐玄宗。在我心裏,最偉大的是我駐村村裏的老百姓,確切地説,我心目中的源代碼就是咱老百姓,歷史的齒輪在他們粗糙的手掌厚實的老繭上向前推進。
作者:魚翔淺底,維吾爾族普通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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