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興:這是中國最不要臉的一個羣體,無恥至極,世所罕見_風聞
永远跟党走-2019-05-19 12:11
今天來講的是中國最不要臉的一個羣體,這個羣體的不要臉程度是世所罕見的。
首先講一個人,這個人是美國人,不過有個中國名字,叫做余英時。
先簡單介紹一下這個余英時,他本來是中國人,後來去了美國,成了美國人的一條狗。一個著名反中、反共文人,把自己反成了偏執狂,逢中必罵。比如,當年李登輝對CNN説:中國現在最可怕的就是利用民族主義,比希特勒的民族主義還強。用來對付台灣,對付美國,對付日本。
這個余英時立馬跳出來給李登輝站台,把中國的反分裂的鬥爭,説成為製造一個"納粹式的民族主義運動",“向美國為首的西方公然挑戰”。
種種言論數不勝數,就不一一例舉了。
不過有人是這麼吹捧他的:“余英時教授是享譽國際的史學大師,為全球最具影響力的華裔知識分子,中西方學界皆推崇先生為二十一世紀中國史學之泰斗。”
實事求是的講,余英時的學問是有那麼一點的,不過至於“泰斗”麼,就算了吧。當年他污衊郭沫若抄襲他老師錢穆,早已被人打臉。別人對他説的話,余英時還記得不?
科研的第一道德是誠實:你也許可以生活中不誠實,卻絕對不能在科研中不誠實。偽造數據是科學研究中的最大犯罪被抓獲者都可能喪失了從事科研的資格。我想,在社會科學研究中為達到不可人的目的而故意篡改引文,也是相當於偽造數據的,一被抓獲,即使不至於喪了研究的資格,卻不能不讓人對其過去、現在以及將來的一切成果表示懷疑。
余英時撒謊造謠的事,並不止污衊郭沫若抄襲這一件,他是個中老手了。余英時當年給周作人翻案時是這麼説的:“我對於他接受偽職一事倒並不覺得特別加以責難,何況最近內地有關的討論已指出這件事是地下黨奉命促成的。”這個事大家估計不知道,我簡單講下。1987年的時候出現過一些訪談文章,是關於周作人的一些史料。其中有兩篇談到有民主人士找到一個地下黨員商量要抵制繆斌出任偽教育督辦(也就是周作人當的那個漢奸職務),其中一個民主人士説,與其讓繆斌當,還不如讓周作人當。結果到了余英時嘴裏就成了“地下黨奉命促成”。而那些所謂的“周作人史料”,後來被訪談人站出來嚴肅聲明,是被篡改和編造的。本身就是編造的東西,一個所謂的“史學泰斗”居然分辨不出真假,更要命的是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造謠,其學術品德之卑劣可見一斑。
在中國人大部分都是文盲的年代,腐儒掌握着話語權,那時他們要自封個“泰斗”,人民也沒什麼辦法。可是現在不是當年了。
余英時的著作是非常多的,其實他的核心思想可以用三句話來概括。
一、中國的知識人自從共產黨來了以後就變成被壓制、控制的對象。中國政府反智。
對於這種可笑言論都不必理會什麼,實在是無知而又狂妄。
中國的傳統文人(此處指腐儒,下文一律為腐儒),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讀了幾本破書就以為自己可以濟天下事。
既然余英時認為中國政府反智,那麼他所説的這個“智”到底是什麼東西?
兩彈一星算不算“智”?載人航天算不算“智”?陳景潤的“陳氏理論”算不算“智”?北斗系統算不算“智”?“龍芯1號”算不算“智”?人類基因組計劃算不算“智”?
不好意思,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在這位“中國史學之泰斗”眼裏這些全部不算。
那麼在余英時眼裏到底什麼是“智”呢?這就是他的第二個核心思想。
二、我余英時就是“智”。
余英時的“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以前咱們不是講過麼,程朱理學最喜歡的一句話就是“堯、舜、三王、周公、孔子所傳之道,未嘗一日得行於天地之間也。”
這話咱們也解釋過,所謂的“道”意思就是二帝的“德”,三王的“禮”,孔子的“學”。想表達的意思就是,帝王們德不配位。而有德行的是我們腐儒,我們就是繼承“道統”的人,就是“帝王師”。余英時又比程朱理學更進了一步,進步到了“儒學主智論”,腐儒們不僅代表了道德還代表了知識。參見余英時《反智論與中國政治傳統》
那麼余英時有什麼了不起的、驚天動地的“見識”嗎?沒有!其實骨子裏還是程朱理學那一套,換湯不換藥。余英時拿過兩個所謂的“獎”,一個是克魯格人文與社會科學終身成就獎,一個超級著名反共文人,美國人要給他個獎,太正常了。一個是唐獎首屆漢學獎,哦,這個獎是台灣人自己搞的。其實呢,西方都很有人看不慣余英時,説他反共反的已經病態了。
余英時這個人呢,是非常狂妄的,比他的老祖宗孟軻還狂。這廝的名言是:我在哪裏,哪裏就是中國。
他余英時也配?早有學者指出了余英時的毛病:“研究中國傳統而不懂中國農民問題,完了。”
“是長春藤盟校那些抬抬腐儒﹑罵罵社會主義和捧捧張愛玲的人所想象不出來的。”
先看看他們的老祖宗孟軻。被程朱理學吹捧為孔子之後“道統”繼續人的亞聖。
孟軻麼,狗屁本事沒有,既不會治國也不會理財更不會打仗。可就這樣,居然還想遊説諸侯想混個官噹噹。在那個時代想混個官噹噹,其實真沒什麼不對的,像孟軻這樣沒本事還想混飯吃的江湖騙子一抓一大把。
有一年孟軻來到魏國見到了魏惠王,魏惠王就對孟軻説了:“我在東面敗給齊國,太子都死了;西邊被秦國打敗喪失土地七百里;南邊又被楚國欺負。我感到非常恥辱,請你出出主意?”孟軻説:那你施行仁政啊。施行仁政以後,就是用木棒也可以抗擊擁有堅甲利兵的秦楚軍隊。
魏惠王看着孟軻感覺是在看一個白痴。不過在戰國那時候,一個國君沒見過幾個江湖騙子還真不好意思説自己是君王。
但像孟軻這樣的江湖騙子魏惠王也是第一次見識,屁本事沒有,還要端架子甩派頭,一副“我是帝王師”。見過騙子蠢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過孟軻雖然無能,但比捧紅他的程朱諸人強一萬倍。孟軻是正兒八經想要施行仁政,不像他的後世徒子徒孫們只是以此做個幌子。
在中國傳統腐儒眼裏中,“帝王師”已經是一個比較崇高的理想了。大部分的中國腐儒的理想是什麼呢?當官發財玩女人。
所以看看《西廂記》、《牡丹亭》之類的東西,主題都是一個:書生落難、小姐搭救、私定終身、考中狀元、衣錦團圓。
前些年,官場小説流行,我這人愛看,不過我除了王躍文的,其他人的不看。那天偶爾翻了一本風評甚高的《二號首長》,把我噁心到了。書裏講到主角因為偶然的原因被調去當省委書記秘書(白日做夢)呢。然後書記説了:他是有正高職稱的,對應應該當個正處職的官。
賈平凹寫了個《廢都》,幾個腐儒會寫幾首歪詩,就整天做夢美女會對他們投懷送抱。
雖然沒有達到“帝王師”的高度,但性質是一樣的,都是既要當表子又要立牌坊。這個就是中國傳統腐儒。
想當官發財玩女人其實也沒什麼,人之常情。只不過這幫子人不要臉,非要設定點“懷才不遇”被“慧眼識珠”,最後還要“官帽”、“女人”自動送上門的情節。
所以中國傳統腐儒最推崇諸葛亮,倒不是推崇他的本事,而是推崇“三顧茅廬”的君臣際遇。當官,好啊;最好求着我出來當官。女人,要啊,最好主動投懷送抱。
那這些和余英時有啥關係呢?
有關係,吹捧余英時的就是這些人;余英時就是這些人的代表。這些人把自己比作以前的“士大夫”。“士大夫”其實是一個非常美好的詞語,這是愛國、擔當、勇氣的代名詞。但余英時們真的不是“士大夫”,他們只是給自己披上“士大夫”之皮的腐儒,幻想着能恢復往日的榮光。那麼他們昔日的榮光是什麼?
比如在這幫人嘴裏,相權對君權的對抗,是民主對專制的反抗。
這就算滑天下之大稽了。我一點都不喜歡討論君權、相權,這根本不是個學術問題。
在歷史上真正的君權和相權之爭,換句話説其實不過是“府院”之爭,本質是個權力分配問題。
而余英時們非要説成是歷史的進步,是對皇權獨裁的反抗。
真是扯淡。
余英時們所描述的“反抗”其實是這樣的:天下事由我們這幫腐儒來管,把我們供起來、養起來,不但要頂禮膜拜,還要給錢給官給女人,讓我們説了算。
這就是余英時們的夢想。
這些披着“士大夫”外衣的腐儒,不過是社鼠城狐之輩罷了,可是他們依然使勁忽悠老百姓,妄想重新過上以前的好日子。這是中國歷史上最不要臉的一個羣體,世所罕見!
天下,都是打出來的。打天下時這些腐儒沒有尺寸之功,可打完天下他們就想來摘果果。
所以問題的核心就在於天下到底是誰的天下?這裏得分兩點,古代和現代。
用古人普遍認同的觀念那就是皇帝的天下,用現代人普遍認同的觀念就是人民的天下。
不管哪種觀念,跟這幫腐儒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從公司的角度來看,皇帝聘請這幫腐儒來打工,結果這幫腐儒想把老闆架空,好方便他們做些社鼠城狐之事,不但要做社鼠,這幫腐儒還想着要喧賓奪主。美其名曰:以人民的名義。
正如前面所説,在那個年代沒辦法,老百姓基本是文盲,讀過書的都是這幫腐儒。所以文彥博可以赤裸裸的威脅宋神宗:“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
除非碰到硬茬子,比如朱元璋,殺,殺光你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朱元璋殺得這幫腐儒連各衙門上班的人都不夠,可大明帝國停止運轉了嗎?照樣蒸蒸日上。可見士大夫治天下不過是句屁話。(所以余英時最恨的是兩個人,一個朱元璋,一個主席。這兩個人都拆穿了腐儒的本質,你們連屁都不是。)
正是因為在歷史上曾經有過輝煌成功,所以在余英時們的眼裏,我們的黨和政府應該恭恭敬敬把他們請到廟堂,封侯拜相虛心求教。國家大事他們不光要議一議,還要參一參,更要管一管。不然就對不起他們的“道統”地位。
説到這個“道統”啊,再插一句,前面講了,有學者評論:研究中國傳統而不懂中國農民問題。
一針見血。
連中國農民問題都不懂,居然自稱“道統”,居然披着“道統”的外衣來販賣普世價值觀。
幸而現在中國的文盲已經很少了,幸而網絡已經發達如此,腐儒們掌握話語權的年代被徹底終結了,余英時們再想來忽悠人們已經沒那麼容易了。
余英時現在還想繼續告訴人們,他們那幫腐儒是智慧、道德、學識的化身,是人民的導師,他們才是中國的道統之所在。
老百姓對此只有四個字,嗤之以鼻。就你們也配
三、為了一己私利,余英時們以西方為尊。
從腐儒對自身的定位,他們就是道統,已經把“不要臉”三字發揚到一個登峯造極的地步。但是這個世界上只有更不要臉,沒有最不要臉。
余英時第三個核心思想就是:要把中國文化迴歸到西方主流之“道”,這樣一來中國對抗西方的大問題也將終結。
在現在這個民智已開的年代,腐儒其實是不可怕的了,“道統”這兩個字,現在的老百姓根本沒興趣。
可是人家為了一己私慾,那是什麼都做得出來。這幫腐儒其實很清楚原來“道統”的那一套已經騙不了中國老百姓了。
既然騙不了老百姓了,現代的腐儒就過不上他們老祖宗那種風光體面的生活了。那怎麼辦?
賣國!
為了一己私利,這幫混蛋想出的辦法就是:讓中國文化臣服於所謂的西方“主流”之下。這幫混蛋看得很清楚,只要做到這點,就能制服中國,所以“這樣一來中國對抗西方的大問題也將終結”。賣了國,換來自己左擁右抱鶯歌燕舞的生活,他們覺得這買賣很划算。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最後對余英時説一句話:你一個美國人,中國文化的路怎麼走,你這把老骨頭就甭瞎操心了,不管你屁事,輪不到你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