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奶茶裏的中國人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30296-2019-05-29 20:28
( 理想國imaginist )
粉絲將周杰倫的專輯封面改成了奶茶版。
最近幾年,女生中間興起了一股“戒糖熱”。伴隨着夏季減肥的需求,各種戒糖打卡計劃開始提上日程。這些遵守戒糖計劃的女孩,為了身材和皮膚健康等原因選擇戒糖,但她們中的大多數人可能並不真正瞭解糖類的危害。戒糖的過程也常常伴隨着一些“痛並快樂着”的聲音:
“因為聽周杰倫,我放棄了戒奶茶。”
“奶茶三分甜,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有些東西不配不加糖。”
我司最健康的女編輯
紀錄片《That Sugar Film》中,主人公兼導演Damon Gameau做了一個實驗。他連續兩個月,每天從“健康食物”(非糖果和垃圾食品)裏攝入40勺糖(大部分人平均每天攝入的糖分含量)。實驗結束後,醫生們對Damon進行檢查,發現他不僅患上了輕度脂肪肝,而且胰島素水平瀕臨崩潰,腰圍、體重顯著增加。
生活中無處不在的糖正在如何影響我們的身體?政府補助與食品巨頭又是如何放縱這一切的?蒂姆·斯佩克特在《飲食的迷思》中表達出對糖類食品侵佔食品加工行業的擔憂,而作為一位癌症患者和著名醫生的大衞·塞爾旺-施萊伯在《每個人的戰爭》中指出:精製糖(高血糖)是癌症的助燃劑,但我們可以通過減少攝取和食用替代品來降低個人飲食中加工糖的比例。脂肪離開後,科學戒糖變得越來越重要。
紀錄片《糖:新一代的健康殺手》
1.
廠家故意把含糖量標籤做得讓人看不懂
果糖是自然界最甜的物質,比葡萄糖甜許多。自然界中,只有水果含有果糖,但是神奇的現代食品加工業使得它的身影無處不在。
一直以來,人們擔心的都是脂肪的危害,而糖的使用則蔓延開來,在巧妙的市場宣傳下,它被打造成能量來源。在食品加工行業,脂肪留下的空缺漸漸地但也無可避免地被糖所填補。
所有的糖,不論是蔗糖、葡萄糖還是果糖,都被稱為“純能量”物質,因為它不含有其他的營養。食品工業巧妙地在“純”上做起了文章,稱糖只有能量,不含有脂肪。
宣傳人員有意忽略了其中的果糖而把目光集中在葡萄糖上,告訴人們運動員會飲用高能量的葡萄糖飲料補充體力。馬拉松巧克力糖(現在改名為士力架)和瑪氏糖果——廣告詞“隨時隨地好狀態”——宣稱可以讓你整天精神充沛,跑馬拉松都不在話下。

**糖甚至還有療愈作用。**高糖飲料葡萄適(Lucozade)打出鋪天蓋地的廣告,稱其有助於恢復健康(雖然沒有可靠的證據),而每瓶飲料中含有12勺糖。幾乎全由糖(糖比膨化穀物還多)組成的早餐麥片也被包裝成能讓孩子精神飽滿開啓一天學習生活的完美早餐。除了可能會造成蛀牙,糖似乎就是一種毫無害處的天然能量優質來源,不過這得要在你本身很健康的情況下。
就這樣我的“健康”早餐用15勺左右零脂肪的糖為我注入了“滿滿活力”,相當於喝兩罐可樂。還好我攝入了大量纖維,可以減慢果糖和葡萄糖的吸收速度,從而可能減少其危害,但是糖中含有的大量熱量,不管它是否是“純熱量”,肯定對人沒有好處。我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自從意識到失誤後,我再去超市購物就成了學習之旅。“零脂肪”、“高纖維”、“不添加糖”、“一天五份健康膳食”這些標籤往往以超大字體印刷在包裝上,而含糖量卻寫在毫不起眼的位置,不用放大鏡甚至無法看清, 同時我還得在心裏默默把“××克”換算成幾勺。
廠家是故意把含糖量標籤做得讓人看不懂的——把模糊且各異的每“份”中含有的各種名目的碳水化合物的量,天然糖和人造糖、龍舌蘭糖漿、玉米糖漿、果糖、水果中提取的糖(好像這種糖特別健康)混為一談。
在西方國家,平均每人每天從果汁中攝入的熱量就有100千卡,而且大部分人都覺得這樣很健康,可以很方便地攝入一天所需的水果和維生素C。然而,98%的果汁是用濃縮果汁加入大量的糖製成的,其中的糖比同等重量的可樂中還要多。
比這還要糟糕的是粉色的“老式”檸檬汽水、薑汁汽水和其他許多果味飲料或什錦果汁,裏面加的糖更多:每杯這種飲料含有10勺糖。
而其他一些食品比如有機酸奶中也有大量的糖,只不過廠家在糖前面聰明的加上了“天然水果來源”、“有機生產糖漿”等字樣。龍舌蘭糖漿常被用作糖的替代品,廠家宣稱它是從龍舌蘭(由蝙蝠授粉)中提取的,因此比糖更健康,而且甜度高出15%。遺憾的是,儘管這種植物雖然產自異域,但沒有健康優勢,因為它的高甜度實際上來自其中含量達70%的果糖。
徜徉在超市的貨架中間,你會發現Hovis麪包和其他貌似很健康的全谷麪包裏都含有糖。**漢堡麪包裏的糖更是多到如果不在上面點綴黃瓜片,它就能被當成甜點。**每一小份番茄醬就有1勺糖。
牛肉派、速食湯、罐裝豆子、意大利千層麪、意大利麪醬、香腸、燻三文魚、海鮮棒、外表看來很健康的沙拉、低脂沙拉、麥片棒、早餐麥片和即食咖喱中也有糖。一碗罐裝番茄醬中的糖(12克)比一碗Frosties早餐麥片的糖還多。
基本上,你很難找到有哪種包裝好的食品中不含糖——如果你能看見包裝上的超小字體的話。哪怕其中的糖是從水果或者“更健康的”原料中提取的,也不會有任何區別,因為沒有纖維素的話,身體的吸收過程是一樣的。
為什麼所有食品中都要加糖呢?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愛吃甜。
人們的喜好已經發生了改變。我們不再從桌上的糖碗中拿糖加到食物裏。食物都是越甜越好,人們不再懷念那些魚嚐起來有鹹味、果乾略帶酸味的好時光。隨着食物越來越甜,加工食品和果汁中的糖越來越多,我們對糖的耐受度也在增加,要更多的糖才能觸動我們的味蕾。人們同樣不喜歡低脂及脱脂食物的味道,最近食品中鹽的含量稍有下降,為了彌補風味不足,食品公司好心地添加了一種神奇的調味品——糖。
**對甜味的喜好部分也和文化及基因有關。**儘管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喜愛甜味,但由於前面提到的甜味受體基因的差別,對糖的喜愛程度差異很大。肥胖傾向與對糖的喜好有關。2015年,通過大規模的國際合作研究,科學家們確定了約100種肥胖基因,每一種在肥胖的發生過程中都起着微小的作用,同時還有更多的基因正被髮掘。對某些人來説,攜帶肥胖基因並不一定導致肥胖,除非他們喜好某些種類的食物。
一項研究招募了3萬名美國人並分析了32種最常見的肥胖基因在他們體內的變異情況。研究發現那些運氣不佳地擁有10個肥胖基因的人更容易受含糖飲料的影響。接下來的5年裏,即使他們每天只喝一罐汽水,肥胖風險也會增高1倍。科學家還不能解釋為什麼糖會促進肥胖基因的表達,但毫無疑問**人天生就愛甜食,可能是為了發現可供食用的碳水化合物。**有趣的是,能和糖發生相互作用的基因大部分都影響腦的功能。
在與芬蘭同行合作進行的雙胞胎研究中,我們發現嗜好糖的差異有50%由基因決定,其餘部分是飲食習慣或者周圍對糖的消費文化的影響。我們還發現人們對含糖量20%的糖水的喜好程度與他們是否經常吃甜食有關。在兒童時期,對甜食的喜好部分由基因決定,隨着年齡的增長,接觸到高糖的食物也會讓我們對糖的耐受不斷增加,最後吃得越來越甜。
2.
脂肪的存在掩蓋了對糖的擔憂
政府不願限制反式脂肪的使用,更迴避規定食品和飲料中糖的使用限量,而代之以與食品工業進行所謂的“協商”。2002年,世界衞生組織首次提出食品標籤上糖的熱量應占總熱量的10%以下,食品工業對此做出激烈的反應。
美國的玉米糖業遊説組織向國會請願,並威脅要撤回給世衞組織的資金。不為所動的世衞組織在新版的2014年草案中提出10%的限量是合理的,並且政府應力爭將其進一步減少到只佔5%,相當於一罐可樂中的糖含量。
然而如果沒有立法來約束,指南的作用不大。**普通的英美民眾食用的糖是推薦量的2倍,年輕人攝入得更多。**食品工業的反應在意料之中,他們斥責這一規定缺乏堅實可靠的科學證據,聲稱不能把所有的糖混為一談。
在食品工業的類似遊説下,英國政府置醫生、首席醫療官員和衞生組織的建議於不顧,拒絕採取任何實質性措施,例如施加限制或者對糖徵税。與此相反,丹麥在取消了對飽和脂肪徵税後,在2013年提高了對含糖食品徵收的小額税,增加的幅度對減少糖的消費已經初見成效。
現今,糖在西方食品業中的使用快速增長,主要是經濟和政治原因的推動。
20世紀60年代早期古巴導彈危機期間,古巴的甘蔗斷貨,糖價上漲,美國政府決心實現自給自足。愛吃漢堡的尼克松總統認為為了使人民安居樂業,避免社會動亂,保障食品價格低廉是政府的首要任務。政府計劃對廉價食品給予補貼,而食品巨頭樂見其成。
隨着大量廉價的玉米被製成澱粉,政府大手筆的補貼推波助瀾,20世紀70年代高果糖的玉米糖漿(HFCS)得到了大規模應用。這種糖漿的果糖含量較高(果糖與葡萄糖之比為55/45),和以甘蔗、甜菜為原料製成的一般的糖口感無異。美國政府決心不惜代價維護玉米產業的利益,對進口的糖實行額外徵税,確保玉米糖漿價格的優勢。這也意味着玉米糖漿被廣泛添加到飲料和加工食品中,在幾乎不增加成本的前提下使銷量出現大幅增長。
歐盟不願使用玉米糖漿,因為政府對當地(主要是法國)的甜菜(甜菜是一種根莖蔬菜)製糖產業給予補貼。補貼主要由兩種方式實現:依照共同農業政策(Common Agricultural Policy),保持甜菜價格穩定,為此每年需花費納税人15億歐元;同時對每噸進口甘蔗徵收300歐元的税,使其成本翻倍。
英國因為過去殖民地眾多,蔗糖能滿足國內需要,而在歐盟政策的影響下,連幾乎等同於糖的代名詞的泰萊公司(Tate & Lyle)都已將旗下的製糖產業出售。
最終結果是世界各地糖的價格都很低廉,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一低價是以政府的大力補貼為前提的。這些因素導致過去三十年中含量飲料的銷量大幅增長。從飲料中獲取的熱量前所未有地成為了西方飲食的主要組成部分。
20世紀70年代,針對究竟是糖還是脂肪導致了現代的肥胖這一問題,人們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1972年,安塞爾·基斯的高脂飲食導致肥胖這一理論的主要反對者約翰·尤德金——英國的生理學和營養學家,寫了一本頗有遠見的著作《白色惡魔》(Pure, White and Deadly)。他在書中提出糖而非脂肪才是健康問題的元兇。兩人因此成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但不論是基斯還是尤德金,兩人都沒有可靠的臨牀試驗數據,而只是基於流行病學的觀察性研究得出了結論,而這些研究本身很可能存在缺陷。最終基斯憑藉較好的公關能力成了這一爭論的獲勝者,至少他的觀點得到了政府的認可。
為了向公眾傳達“脂肪有害健康”這一符合食品巨頭利益的信息,對糖的危害的擔心被掩蓋了。尤德金認為和脂肪不同,精製糖是後來才出現在飲食中的,而我們現在食用糖的量是歷史上的20倍。
在農業誕生之前,人類只能從成熟水果或者野生蜂蜜中獲取糖分,因此對大多數人來説,機會很少。隨着農業的發展,人們開始種植甘蔗,但因為製作工藝的原因,糖和蜂蜜一樣還是奢侈品。在16世紀買糖就像今天買魚子醬那麼奢侈。奴隸貿易帶來的大量勞動力使加勒比海的種植園大規模發展,糖的產量開始增加,品質也越來越好,價格也漸漸地越來越低。
很難準確估計糖的人均消耗量的變化,因為食品中添加的各種原料越來越多,但從19世紀末期以來,糖的消耗量增加了近20倍。20世紀90年代以來,英國國內糖的消耗量以每10年增加10%的速度穩步增長,與之相伴的主要是脂肪攝入量的減少。問題仍然存在:按照重量來説,人們現在食用的糖比脂肪或蛋白質都還多,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紀錄片《糖:新一代的健康殺手》
3.
精製糖和白麪粉直接加劇癌症生長
我們的基因依然留有數十萬年前正在演變時的印記,那時人類還是狩獵者和採集者。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基因仍然與我們祖先的環境,尤其是祖先的食物來源相適應,至今也沒有大的改變。
今天我們的身體依然期望採用那時的飲食習慣,吃的東西都來自於捕獵和採集。這種飲食習慣包含大量的蔬菜水果,偶爾會有一些野生動物的蛋和肉。這些食物能保持人體必需脂肪酸的平衡,糖分很少,也不含麪粉。(我們祖先唯一的糖分來源是蜂蜜,他們不吃穀物。)
西方營養學調查顯示,我們身體 56% 的熱量來自於以下三個方面,這三個來源在我們基因演變時都是不存在的 :
● 精製糖(蔗糖和甜菜糖、玉米糖漿等)
● 漂白麪粉(白麪包、白麪條等)
● 植物油(大豆油、葵花籽油、玉米油、反式脂肪等)
這三種來源中,人體維持機能所需的蛋白質、維生素、礦物質或 ω-3脂肪酸含量很低。另一方面,它們會直接加劇癌症的生長。
精製糖消費的變化 :舊石器時代(我們的基因組成已經演變完成),每人一年消費 2 公斤(4 磅);1830 年每人一年消費 5 公斤(11 磅);2000年每人一年消費 70 公斤(150 磅)。
人類對精製糖的消費突飛猛進。然而我們的基因卻是在一個每人每年最多食用 2 公斤(約 4 磅)蜂蜜的環境下演變的。1830 年,每人每年要消費5公斤(約11磅)糖,到 20 世紀末,每人每年要消費驚人的70公斤(約150磅)糖。
德國生物學家奧托·海因裏希·瓦爾堡(Otto Heinrich Warburg)由於發現了惡性腫瘤的新陳代謝主要依靠攝取葡萄糖,從而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葡萄糖在人體中是一種可被直接吸收的糖分)。事實上,常用來檢測癌症的正電子發射層析掃描(PET 掃描)測量的就是人體內消耗葡萄糖最多的部位,如果某個部位因消耗了過多的糖分而特別突出,那很有可能就是癌症引起的。
當我們吃糖或白麪粉這些高“血糖指數”食物時,血液中的葡萄糖含量就會迅速上升。身體會立即釋放出一定量的胰島素以使葡萄糖進入細胞。隨着胰島素一同分泌出來的還有另一種分子,叫作 IGF(胰島素樣生長因子),作用是刺激細胞生長。簡言之,糖分為身體組織提供營養並使其更快地生長。此外,胰島素和 IGF 還有一個共同的作用 :它們會促進炎症因子的作用,也會刺激細胞的生長和活動,反而會成為腫瘤的養料。
今天,我們已經知道胰島素的峯值和 IGF 的分泌不僅會直接加速癌細胞的生長,也會提高癌細胞侵入臨近組織的能力。此外,研究人員還在注射了乳腺癌細胞的老鼠體內發現 :當這些老鼠的胰島素系統受到糖分的刺激時,它們體內的癌細胞就不易受到化療的影響。研究人員由此推斷,現在需要一種對抗癌症的新藥物,即用來降低血液中胰島素的峯值和 IGF 含量的藥物。
用不着等到這種新藥問世,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減少自己飲食中對精製糖和白麪粉的攝入量,這個簡單的舉措對減少血液中胰島素和 IGF 的含量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同時會產生一些附加效果,比如讓皮膚更健康。
血糖含量和炎症之間的聯繫似乎有點牽強。糖果、咖啡裏的一塊方糖或是一片塗着果醬的白麪包怎麼會影響到人體的生理機能呢?不過當我們提到皮膚丘疹時,這個聯繫就顯而易見了。
短片《8個跡象表明你吃了太多的糖》
洛倫·科登(Loren Cordain)博士是科羅拉多大學營養學的一名研究人員,有句話聽起來很好笑,痤瘡(一種由表皮炎症及其他機制導致的皮膚病)是80% 到 95% 的西方青少年的成人禮。他了解到某些生活方式與眾不同的人羣不會患上痤瘡,於是想找出其中原因。
為了調查這一現象,科登跟隨一隊皮膚科醫生檢查了 1200 名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新幾內亞吉塔哇(Kitavan)島上的青少年的皮膚,以及 130 名居住在巴拉圭隔離地帶的阿才印第安人的皮膚。在這兩組人身上,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痤瘡的痕跡。這羣研究者在《皮膚病學文獻》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將這個驚人的發現歸功於那些青少年的營養。這些不受現代世界干擾的人羣的飲食和我們遙遠的祖先有點類似 :沒有精製糖,也沒有白麪粉,因此不會出現胰島素峯,IGF 也不會升高。
澳大利亞的研究人員説服一些西方青少年在飲食中節制食用糖和白麪粉 3 個月。幾周之後,他們的胰島素和 IGF 含量鋭減,痤瘡也少了很多。
吃糖熱潮有助於癌症流行,因其會導致人體內胰島素和 IGF 的含量激增,我們對此深信不疑。用植入了乳腺癌細胞的老鼠做實驗,研究人員比較了不同血糖指數的食物對腫瘤生長的影響。兩個半月後,血糖經常處於高值的 24 只老鼠中有 2/3(16 只)死亡,相對而言,在 20 只食用低血糖指數食物的老鼠中,只有一隻死亡。當然,不可能在人類身上做這樣的實驗。
但是,一項亞洲和西方人口的比較研究卻給了我們相同的啓示 :採用低糖的亞洲飲食習慣的人,患上激素驅動型癌症的概率只有那些吃高糖、精製食物的人的1/5 到 1/10,而高糖、精製食物是多數工業化國家人口的典型飲食習慣。
紀錄片《糖:新一代健康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