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港督彭定康,生命不止亂港不息!_風聞
补壹刀-补壹刀官方账号-为民族复兴鼓与呼,与中国崛起共荣辱2019-06-10 20:04
文/刮鬍叨&叨叨姐
“末代港督”彭定康,擾港不息的代表人物。
幾天前,他在YouTube上傳了一段6分鐘短片,毫不意外,內容又是關於香港,短片3萬多播放量。量不大,但彭定康應該不會氣餒。他卸任香港總督,已經20多年了。但那一顆對香港事務指手畫腳的心,一如往昔。
在這次的短片中,彭定康又直接向港府喊話,為香港反對派的無理要求助陣,不顧忌自己是不是在干涉香港事務。
他還提到自己出任港督時,經常前往華盛頓遊説美國政府看待香港的時候,要跟對待深圳和上海之類的中國城市有所不同。他説,如果以北京的角度來看香港,將香港當為另一個普通的中國城市,那麼世界各地的政府及企業將會視香港為中國的一部分,這對香港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質素都是非常不利的。
75歲的彭定康,仍不甘就此退出歷史舞台。
迷魂湯
“我不想扮演足球評論員,評論所有香港事務,我對所有香港問題的看法都沒有改變,也不會改變。”
這是彭定康2014年對被媒體問及有關香港事務時貌似無奈的回應。
“不想做球評”?
反正從這些年彭定康的言論來看,他從來沒有錯過任何一個蹭香港問題熱點的機會。
2019年4月,香港對“佔中”案的9名活動人士作出判決,彭定康對此就發表了自己的憂慮,稱這一檢控是“復仇式檢控”,認為判決“將嚴重撕裂香港社會”。
2019年1月,在華為問題上,彭定康警告稱,如果英國學術界與中國合作,尤其涉及人文以及科學的學術研究項目,可能會構成安全風險。如果某個項目引起憂慮,各大學的高層應該與政府聯繫。
2018年8月,針對香港外國記者會邀請民族黨召集人陳浩天演講受阻一事,彭定康同樣進行了評論,認為“這種官方的阻撓是錯誤的”。
2018年1月,在梅姨訪問北京之際,彭定康要求梅藉此機會就中國“侵蝕”前英國殖民地香港的人權和自由一事向北京提出質疑。
2014年3月,他以“自由”之名力挺“佔中”核心人物鍾庭耀;7月,他接受英媒訪問,高調點評“一國兩制”白皮書“削弱香港司法獨立”。
如此種種,分明是同一個套路:貶損一通香港迴歸後的現實情況,吹捧一番香港反對派的激進言行,然後舉起一面“自由民主”的大旗,再給香港社會灌點“迷魂湯”。
看得出,彭定康非常樂意幹這種事,而且也習慣於幹這事。
尷尬位置
1997年彭定康完成香港主權交接後回到英國,但他作為一名資深政治家、外交家卻始終徘徊在英國政壇的邊緣。
2003年成為牛津大學終身校長;2011年出任BBC信託委員會主席,成為英國廣播公司的“一把手”,在此期間BBC醜聞迭出,風雨飄搖,彭定康難挽大局,最終2014年因身體原因黯然辭職。
如今的他是英國政壇堅定的保守黨留歐派,然而他的主張和言論在政壇已經失去了影響力。在梅姨辭職之後,外媒盤點下一任保守黨魁的幾位有力競爭者,壓根數不着彭定康。
2018年3月,保守黨脱歐派議員里斯莫格甚至嘲諷彭定康“關心香港人的民主,但卻拒絕接受英國人的民意”。彭定康在英國政界的尷尬地位可見一斑。
而作為一名外交家,彭定康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香港那一段了。1999年,彭定康被委任為歐盟委員會的兩名英國代表之一,卻在2004年競逐歐盟委員會主席一職失敗。
彭定康曾經寫過4本書,2005年他出版了回憶錄,名為《彭定康:非一般外交家》,談論“關於國際事務的忠言逆耳”。宏大話題之下,書商只願打着“末代港督回憶錄”的旗號叫賣。在豆瓣僅有的一篇書評中,讀者最後“只把香港那章看了,感覺也沒什麼乾貨”。
蜜糖和砒霜
1997年,離開香港那一夜,彭定康站在不列顛尼亞號上揮別香港。英國王儲查爾斯王子笑着問他:“你是在和所有香港人打網球嗎?”
查爾斯王子顯然沒辦法領會到當時彭定康對香港的眷戀與失落,因為在香港生活的五年,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就是這位如今把自己那點過去掰開了揉碎了,反覆咀嚼,反覆洗白,看似在為香港的民主疾呼的人,在當港督那5年真的幫助香港推進民主改革了嗎?
1992年初,英國新一屆政府上台,彭定康獲任港督。
同年10月,彭定康宣佈政改方案,主要內容包括把投票年齡下調、設立多個新功能組別選舉議席,讓所有在職人士都成為功能組別選舉的選民,並令這組別的選舉變為普及選舉。他的目標是要令立法會盡早成為全部議席均由普選產生。
然而,港人並不太關注彭定康的改革內容,對他的政制改革興趣也並不感冒。
當時的民意調查顯示,約半數受訪者認為彭定康在香港已甚無作為,甚至開始考慮撤換港督的需要。1995年2月的民調顯示,約1/4人認為英國應該撤掉彭定康。3個月後的另一項民調顯示,近半人樂意看到他提早離開,香港改由一個本地人組成的議會,在沒有港督下管理至1997年。
事實證明,彭定康想要通過大力推行民主改革,為港英最後的殖民統治重振聲威的想法實屬一廂情願。
而且,彭定康揮揮手離開了香港,依然沒忘了為英國在香港埋下點什麼。
曾任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常務副主任的陳佐洱親歷香港迴歸的艱難談判,他明明白白地説:英國不是光着屁股離開香港的。
迴歸前,經中英雙方磋商,中方承諾中國香港特區的鈔票由3家銀行發行,其中大頭仍是滙豐和渣打兩家英資銀行,中國銀行只佔小頭,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另外,香港最大的建築公司、地產商、零售超市還是怡和,英資的;九龍和新界的電力公司雖然叫中華電力,其實也是英資嘉道理集團的。其他像電車、電梯、航空都是英制。
這些英國殖民地時期的遺留至今依然。
如果説,在香港迴歸的1997年還可能是囿於我們的實力。彼時香港的GDP是1774 億美元,中國內地GDP是它的不到6倍,約9616 億美元。但在21年後的2018年,中國內地GDP已經37倍於香港,已經逐漸走到世界舞台中央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是有能力做出更換的舉措。不換,只是因為我們信守《中英聯合聲明》的承諾。
最令人憂心的是,英國在香港留下了隱秘的尾巴,那就是居英權的問題。
英國離開以前留給香港各行各業的精英人士、政府中高級別官員、工商界老闆、傳媒大佬、知名記者、法官、律師等約5萬人一個密碼。他們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到任一英國使領館,只要出示這一密碼,都可獲得英國本土公民護照,並立即受到領事保護。
5萬精英加上他們的家屬,約22.5萬人。對於當時有600多萬人口的香港來説,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據英國人寫的香港史透露,英國當時的考核標準有兩個:一是對英國忠誠,二是對英國的重要性。雖然現在這段歷史已經過了解密期,但其中2100人的身份至今仍被嚴加保密。
好走不送
很多國人是善良的,也是健忘的,他們已經忘記彭定康就任港督5年的作為,而被他這些年台前幕後為香港的“忙活”迷了眼。
也怪不得彭定康, “末代港督”只是一個時代符號,對於一個親手把香港主權交還給中國的大英帝國政客,這不算是個值得炫耀的經歷,但卻是彭定康的政治生涯裏唯一的亮點了。
不論他是頻繁被媒體追問任何香港有關話題,抑或是主動接受參訪、撰文、演講提及香港,媒體和他本人都清楚,那不甚光彩的5年就是“彭定康”這幾個字的所有價值了。
然而,彭定康的動機不純和身後的“尾巴”是藏不住的。稍加註意,就會發現,但凡香港有點“事情”,彭定康先生就會自動回到了聚光燈下。
當然,我們無法禁止彭定康先生髮表有關香港問題的個人言論,但還是想請他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多想想自己的“原罪”,閉上自己的嘴巴,既然早已卸任,就好好“夾起皮包走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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