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搞明白男女有別,再來討論男女平等_風聞
吕华阳-公众号“夜语春秋”作者2019-06-11 16:58
這段時間,有三件事兒挺有意思,一件事兒是某個公司抽鍵盤説了句抽4個男孩兒,惹得一眾女拳法家紛紛出招,質問廠商是不是看不起女性遊戲玩家;一件事兒是郎朗結婚了,女方是外國鋼琴家,膚白貌美大長腿還年輕,繼續惹得一眾女拳法家紛紛殺出,將郎朗貶低得就跟那一塊五倆兩塊錢仨的處理燒餅一樣;一件事兒是警校招生,聲明女生比例不超過15%,再次惹得一眾女拳法家紛紛暴走,叱責警校歧視女性,不給女性機會。
對此我只能説,有很多事情,當你換一個角度去看的話,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泰坦尼克號對船上的乘客來説是滅頂之災,但是對於廚房裏的海鮮來説就是勝利大逃亡一樣,川普的出爾反爾你要是從政治的角度上來説那隻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老頭兒打算幹嘛,但是你要是從商業的角度來看,他做的也無非就是強買強賣那點事兒,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
某些女權自然也是一樣——你從社會學的角度肯定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有這麼一羣人天天山呼海哨的,就是為了證明異性混蛋,但你從經濟學的角度看一切都迎刃而解:一切都是生意。
畢竟怎麼説呢……看着一羣人自由地哭訴自己沒有言論自由,平等地聲討自己沒有平等這種事兒,還是挺魔幻的。
那羣女拳法家很顯然並不在意,男性永遠是機械鍵盤的主力消費羣體,愛買口紅的還是女人居多,郎朗是世界知名鋼琴家,警校雖然宣佈女性比例不超15%但是往往連15%都不到。
她們只在意,女性在一件事情裏所佔的比例沒有達到50%。
這事兒其實蠻有趣的。
男人好像很少有質問抽口紅的為什麼只抽給小仙女,也不覺得某些職業只要女性是就業歧視,當初王思聰抽獎113箇中獎的人裏112個女人,好像也只是質疑微博抽獎機制而不是指責參加抽獎的女性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男人有沒有塗口紅的?當然有。
女人有沒有玩遊戲的?當然也有。
男人裏有乾旦,女人裏也有坤生,男人有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女人也有紅袍鬥將的梁紅玉——可問題是,有多少?
這個問題,她們不在乎。因為在她們眼裏,只要有,那就一定要見面分一半,不然就是性別歧視,就是刻板性別,就是物化女性。她們從來不考慮也不想考慮,當1%和99%各得50%的時候,一切到底是平等還是不平等。
在中國女性的婚姻自由權、受教育權、生育權、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勞動權等一系列權利都受到法律保護的時代,如果還要談男女平等,那你首先必須承認男女有別,因為不體現男女性別差異的權利,法律都已經背書了。
在抹殺男女有別的前提下談男女平等,那不是蠢,是壞。
不信的話,你們琢磨琢磨。
誰見過女權質問建築工地為什麼不讓女工扛水泥拉鋼筋的?
誰見過女權責怪物流公司為什麼不讓女人跟大車搬貨的?
誰見過女權質疑搶險救災為什麼不讓女兵衝上一線的?
沒有吧。
按説,沒有就對了。因為這本來就應該是正常的,雄性生物之所以不承擔生育功能,那是因為在自然界裏,雄性生物得負責保護種羣安危,在危急時刻用生命來捍衞種羣的傳承。而之所以在現在的情勢下顯得不正常,其根本原因在於,某些女權通過無限拔高女性自然分工的方式,來證明男性的一無是處。
當然,我承認,人類文明的發展讓男性的自然分工淡化了,所以某些女權們自然覺得,女人結婚是吃虧的,然而她們顯然不願意也不想承認,一旦有什麼天災人禍,男人依舊承擔着第一時間必須頂上去的義務——同樣的,慫的人也有,只是不頂上去的,女人看不看得起單説,但是男人多半是不會看得起的。
比如説當年的範跑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挺多姑娘對他的行為表示了理解,覺得那種行為叫做誠實。
所以,男女平等這事兒,在一方只要權利不要義務的情況下,那就永遠都是個偽命題——大家都不是雌雄一體的軟體動物,能一邊讓別人生自己的孩子一邊給別人生孩子。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一撇一捺相互支撐方才是個人字,非得分個高低上下的結果,就是既沒有上下,也沒有高低。
為什麼?
道理很簡單——都特麼亡羣滅種了,還有什麼上下高低呢。
知道羅馬是怎麼滅亡的嗎?
知道羅馬滅亡之後那些羅馬婦人的最終下場嗎?
知道的,就去想想,不知道的,就去查查。
當羊跟牛説,這草原我和你必須各佔一半的時候,無論成不成功,那都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可是當羊跟狼這麼説的時候,羊還能不能活下來,就只能看狼那天的胃口和心情了。
有句話,私以為覺得還是很對的——做人呢,還是專一點比較好,咱不能在全世界對你温柔以待的時候嫌棄整個世界,而等到世界終於開始對你不温柔的時候,又質問這個世界為什麼要對你冷漠以待,然後談養家的時候追求經濟自主,談彩禮的時候高呼傳統文化吧。
你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