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毒”國民經濟 : 英語系海洋文明國家的“宿命”?_風聞
观执尽道-个人微信公共账号:观执尽道2019-06-17 22:00
大麻作為醫用藥品類植物,在西方是可以被合法用於醫療用途的;但是,同時也被確定為軟性毒品並且已經被列入了具有國際法性質的《聯合國禁止非法販運麻醉藥品和精神藥物公約》中,這也就意味着大麻也是作為毒品被各簽署國列入嚴厲打擊私人販賣以及非醫療性的使用。
但是在2018年的6月20日;年輕的加拿大總理賈斯廷·特魯多宣佈,加拿大將會在2018年10月17日起,在全境實行“大麻合法化”(娛樂性大麻合法化),從而開啓了繼烏拉圭之後,世界上第二個在全國境內實施“大麻合法化”的國家。
就在加拿大年輕的小總理特魯多在向全世界宣佈加拿大全國“大麻合法化”兩百四十五年前(1773年,英帝國在印度殖民地正式開啓鴉片專賣制度),他的祖先,大英帝國在最輝煌的時候開啓了以國家的名義進行“武裝販運鴉片”的毒品走私貿易,這個行為導致毒品第一次在幾乎全世界範圍內開始氾濫成災,在此之前,幾千年人類文明史上從沒有過這麼大規模的毒品貿易,受害的地區從歐洲,英國本土,到亞洲,北美洲;為了扭轉與中國長期的貿易逆差,鴉片貿易在初期被就英帝國有意的從印度殖民地引導向當時最富有的中國(大清),所以,以亞洲的中國是所有受害國家中,受害最深的,也是被害最慘的。
大麻的故事
大麻 作為一種一年生桑科大麻屬植物,其主要化學成分為四氫大麻酚(THC),THC 在吸食或口服後有精神和生理的活性作用。人類最早人吸食大麻的證據可追溯到新石器時代,古印度的《吠陀經》有大麻是至幻聖藥的記載,東歐巴爾幹地區的人類古代原始宗教有用燃燒吸食大麻並利用大麻的至幻效果來進行靈魂出竅昇天的宗教儀式的習俗。
在1753年,的時候,“植物學之父”,瑞典博物學家卡羅斯·林奈, 在其名著《植物誌》一書中首次把大麻植物命名為“Cannabis sativa”。Cannabis是“hemp”的拉丁語,Sativa是指種類,拉丁文意思是“種植或播種”。但這一命名卻遭到了其他博物學家的反對, 他們認為,大麻植物有兩種不同的種類,林奈把其歸在同一個名下是錯誤的, 其中法國博物學家吉恩·拉馬克, 反對尤甚。1783年, 拉馬克主張把歐洲的大麻植物和印度的大麻植物分別命名。
歐洲大麻命名“Cannabis Sativa”,而印度大麻則命名為“Cannabis indica”, “indica”用來指產地。國際上公認的名稱是採用其植物學上的屬名,稱為“大麻”,或把質量好的稱為“印度大麻”。之所以會出現兩種命名, 主要的原因是其活性成分“四氫大麻酚” 的含量不同, 這是吸食者和醫生評判大麻質量高下的主要標準。
早在1611年,英國殖民者在北美洲殖民地開始種植大麻,這個時期大麻的種植是用來搓麻繩,做船帆還有就是作為木帆船船板間的填充物以及一些其他日用品;那時的大麻是作為戰略物資看待的。但是因為大麻對土地的肥力消耗非常大而且在當時經濟價值又不算高,農民普遍不想種;以至於英國政府頒佈法令強制農民在殖民地種植大麻。
19世紀中期,在殖民地獨立建國的美國人開始拿大麻來吸食,這時候美國政府並不干預;但是到了20世紀初,美國政府意識到大麻的危害,並且開始禁止。但是到了“反文化運動”時期,大麻伴隨着搖滾樂,嬉皮士,反越戰以及反傳統的色彩;從黑人區開始向白人區擴散,最後氾濫之全美。雖然在里根總統時期提出過“無毒美國”的口號,對大麻等各類毒品進行嚴厲打擊,但是收效甚微,大麻販賣者和吸食者在近一個多世紀以來一直在和政府打游擊,鑽法律漏洞;醫生可以用醫療大麻合法的方式開處方向外兜售(200年前他們的祖先也是這麼做的),到了歐巴馬時期所幸就撕下偽裝,開始了娛樂大麻合法化的進程。
其實娛樂性大麻合法化的進程從二戰以後就沒停止過,到了2007年著名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登載過一篇文章主要是講藥物濫用的危害的,但是裏邊的論證卻是弄一堆專家根據自己專業知識進行民主投票的來得結果。並附上了這個圖片:

這是一幅關於呈陰性的“科學研究”,
l 越靠右側對人體傷害越大,
l 越靠上對人體成癮性越強,
圖表要表達的訊息,就是吸食大麻對人體造成的危害要比吸煙與喝酒低的多(意思就是吸食大麻比較健康相對於吸煙與喝酒)。
並以此圖片來論證大麻的成癮性以及危害性還不如煙草和酒精。這個結果並不是“定量分析”的來得,而是“投票”投出來的,非常的缺乏科學嚴謹性。
但是這篇文章被西方各大支持娛樂大麻合法化的羣體和媒體紛紛轉載,用來支持娛樂大麻合法化。近些年西方“娛樂大麻合法化”的支持者們還用一些“科學文章”來證明大麻的危害要比煙草低得多,不但文章的數據陳舊而且還具刻意選擇性,2007年娛樂大麻的大麻素(《神農本草經》記載:多食,人見鬼,久服遇神明)含量是1975年的11倍“4%”,而且在2007年當時就已經有含量在16%的“娛樂大麻”品種了,他們沒有選用。而現今 “娛樂性大麻”所含的大麻素含量要比2007年當時還要高得多;很多都達到36%。更有甚者,還有些文章煞有介事的描繪大麻的煙焦油含量遠低於煙草,煙草危害身體等等;他們的這些數據據説還來自某些實驗室;但是現今煙草中焦油和尼古丁的含量一直在下降,而且煙草不具備“致幻性”。
1936年,世界麻醉品防禦協會主席理士滿· 霍布森對大麻危險的概括最為典型:
“長時間的服用大麻會經常使人陷入極度狂怒中,並由此導致犯罪例如:攻擊或謀殺,因此大麻被人稱為“殺人藥”。習慣性的使用這種毒品肯定會導致精神狀態的惡化,有時還會陷入精神錯亂,因此大麻還被稱為瘋狂藥”。
“大麻對身體和精神的摧殘是可怕的, 可它對個性和道德的腐蝕性更是災難性的,棲牲品們經常陷入這樣的墮落中,他要死了或他即將毫不猶像地偷竊、他變得完全不可信任, 還經常陷入黑社會,在那裏他和他的墮落的同伴們進行各種各樣的非法活動。大麻還會使男人有強烈的毫無理性和動機的殺人慾望許多襲擊強姦、搶劫和謀殺都與大麻的使用有關”。
通常“娛樂性大麻”合法化的支持者們很會忽略大麻有兩個與煙草不同的重要因素:一是大麻的致幻性,並由致幻性導致的社會公共危害性。第二是根據美國麻醉品管理局曾提出的“台階理論”大麻有着“毒品世界的引路者” 的稱號; 大麻被列為軟性毒品,是因為導致吸食大麻的人在長期吸食後為了尋求更高的刺激而去進一步尋求更強烈的致幻物毒品(嗎啡,海洛因,可卡因,冰毒等等),從而成為一個徹底的癮君子(多年前的鴉片也起到了相同的作用,鴉片這種粗製原始毒品在後來已經無法滿足癮君子們的慾望,於是出現了嗎啡、海洛因、可卡因等新型毒品)。
目前在英美的大學已經流行一種文化思潮,很多年輕人、大學生,他們認為吸煙是粗俗低等的行為,不但有害健康;還會污染環境,遭人討厭(二手煙);但是吸大麻卻是高雅的行為很樂意嘗試。所以在英美的大學裏(任何大學包括牛津和劍橋或者哈佛和耶魯)大麻party不單流行也很平常;在當時社會上販賣大麻是非法的,但是吸食卻是法律管理範圍以外的;以至於你走在倫敦或者布里斯托的大街上或者在酒吧裏(在還沒有禁煙令的年代),經常會聞到燒荒的味道,那種味道就是有人在吸食大麻的味道。
在美國波士頓更誇張,在相對較好的街區,不但街上經常遇到吸大麻的,即便是好街區裏的有些住户,他們經常開大麻party,他們吸食大麻的味道好似爛酸菜的味道,當時很長一段時間會令你以為是家裏的廁所在反味道,後來才知道其實是你鄰居在“嗨”!
西方支持“娛樂大麻合法”的組織和媒體經過長期的輿論宣傳和軟廣告洗腦,大有把煙草打入歷史,讓大麻來填補煙草的空缺的架勢,現在看來他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因為歐美煙草市場的緊縮,美國最大的煙草巨頭Altria(奧馳亞,萬寶路香煙是他旗下品牌)已經準備進軍大麻市場了他們正在與加拿大的大麻生產商Cronos(克羅諾斯)談判收購事宜。
英式“通商活動” 鴉片戰爭
十九世紀初期的1815年,英國在與拿破崙的戰爭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工業革命也接近完成; 經過革命和戰爭的英帝國的國力大增。此時的英帝國的國力,已經遠超過其他歐洲國家,相對其他歐洲國家作為海上霸主和殖民帝國的地位已經確定無疑。
因為國力的上升,原本帝國體系固有的市場相對得狹小,到了1825年英帝國發生了世界第一次生產過剩危機;這次危機使得英帝國更迫切需要一個更大的市場來消耗她所生產出的大量產品。當時東方的中國(大清)成了唯一的不二之選。
從早在十七世紀末期開始英國不停的努力打開中國市場,派遣使節和商船來華商談開埠通商; 但是因為早在十七世紀初的1637年,也就是大明崇禎十年,英商“科廷協會”(Courteen Association)僱了個船長名叫約翰·威德爾(John Weddell)的人,指揮一支有六艘船的船隊從印度阿果開往中國,在廣州莫名奇妙的偷襲虎門炮台,被當時的大明水師三艘戰船將其驅逐後,其不顧警告又折回襲擊當地的村鎮以及民眾,還搶奪了30頭豬,燒燬民用帆船三艘,惹得當時大明朝廷震怒,責令廣東地方政府加強海防,並調派水師準備殲滅威德爾的船隊。
最後威德爾感到自己的行為違背通商的初衷,又闖下大禍,害怕大明水師將其剿滅,於是跑到澳門貨棧尋求葡萄牙商人幫助調節,最後賠償白銀2800兩,並寫下保證書才算了結。這次事件使得英國人在華的形象影響極為惡劣,以至於一定程度對後來中國政府對英國以及英帝國的態度以及貿易政策都產生了一定負面的影響(不單單是因為中國是自給自足閉關鎖國的農業型經濟,因為當時中國已經與荷蘭和葡萄牙先後建立了不同程度的貿易關係,英國是歐洲海上強國之中的後起之秀,想在與東方的貿易上分一杯羹而已)。
中國一直是農業自給自足的自然行經濟體系,對外部依賴少;而英帝國當時的產品對中國吸引力不大,但是英帝國自己卻對中國的瓷器,絲綢,茶葉,漆器等有大量需求。自18世紀下半葉開始英帝國對中國的貿易一直是貿易逆差,尤其是茶葉幾乎成為英國民眾生活必需品。
從1773年到1860年廣州的白銀淨流入量至少在一億英鎊(1860年的1美元= 2001年20.4 美元,1兩白銀=1.6美元,1英鎊=5美元)。當時一名倫敦的警官週薪在一英鎊多點,一個碼頭工人每小時6便士。這樣的貿易逆差使得英帝國難以承受,外加上東印度公司對印度進行的佔領行動另外向皇室大量的借款雪上加霜使得債務擴大化,大量戰爭債務需要償還。英帝國以及東印度公司都迫切的需要快速發財的渠道,以解決燃眉之急。
還早在東印度公司着手控制東方貿易初期,也就是在1760年法國勢力基本被逐出印度後,東印度公司發現,在印度東部產區很多個邦有種植鴉片的傳統(但是都是農民進零散種植,用於醫療和宗教外加少量走私),就如同找到了救星;便在1773 年前後在印度殖民地建立起了鴉片專賣體制,也就是這個專賣體制使印度的鴉片生產在短時間內從零撒種植迅速擴大形成大規模生產的地步;專賣體制從東部各邦開始後又迅速擴大到孟加拉地區。
從此鴉片作為毒品貿易輸出一開始就與大英帝國政府以及東印度公司有密切關係,這時的鴉片就作為重要的“商品”被運往歐洲,英帝國本土,波斯以及東印度洋島嶼進行銷售。這些記錄全都在東印度公司早期的歷史檔案資料當中有詳細的記載。
而且歐洲以及英國從16世紀開始就流行一種由瑞士人發明的,一種用鴉片溶於酒精中製成的“鴉片醇”當作止痛藥;英國人待弗又在18世紀初將鴉片製成了一種據説可以治療痛風取名“待弗散”的藥物,後來的英國又把鴉片當作包治百病的“萬靈藥”,隨便的在一些小雜貨店,藥劑師,甚至流動攤販購買到廉價的由鴉片配置的“多弗粉”(Dover’s powder)、“哥羅丁”(chlorodyne)之類的專賣藥。在整個18-19世紀,尤其維多利亞時代(1837-1901)鴉片以及鴉片粗提取物(鴉片醇)通過醫藥渠道成為每一個英國人的必備之物,更在整個西方氾濫至極,而且成為了生活中的必備的一部分如同抽煙喝酒(對於這種比較形容大家是不是感覺有點熟悉,大麻合法化的支持者們也經常拿大麻與煙和酒比較;其實早在兩百多年前他們自己的祖先就已經這麼幹過一回了,不過那時候是拿鴉片製品來和煙酒做對比)。
在鴉片專賣體制指定初期,英帝國以及東印度公司就有意將鴉片貿易導引向中國,用向中國賣鴉片得來的錢再轉買中國的茶葉,並打算以此來扭轉和中國的長期貿易逆差問題,繼而達到打開並佔領中國市場的目的。但是中國政府在1729年也就是當時的大清雍正年間就已經明令禁止鴉片貿易,為了規避法律,大英帝國和東印度公司搞出了一系列措施鼓勵走私並在政治和法律層面撇清與走私鴉片的一切關係。
為了走私鴉片到中國,英國以及英屬東印度公司僱用英美的私人商船對華貿易,很多商船甚至在中國註冊一個名字,然後在英國或者美國註冊另外一個名字,不同名字其實都是同一條船。這是為了防止一旦被中國官方抓住,當中國官方向英方通報走私商船的名字的時候,他們可以以查無此船的名義拒絕承認他們是商船的真正僱主。
另外,東印度公司一方面對外宣稱“禁止本公司商船經營販運鴉片”,但是另一方面在給本公司商船頒發對中國貿易私船執照的時候,執照明令規定“如果商人販運非公司生產的鴉片,一經發現必定嚴肅處理(意思是對華貿易商船可以販運鴉片,但是必須是東印度公司自己生產的鴉片)”。很多類似的資料都證明 凡是從事鴉片販運的英美商船必定都有英國官方頒發的執照,否則會受到重罰。這還僅僅只是冰山的一角。
十八世紀70年代以前,每年走私或作為藥物合法進口鴉片到中國的數目很小。但是到了1773年,英帝國和英屬東印度公司在印度弄得鴉片專賣體制外加英帝國和東印度公司的有意引導,鴉片對中國走私數量迅速增長。到了19世紀初,在大英帝國政府以及東印度公司的暗中引導下,也就是1800年開始到1821年間,鴉片對華走私已經驚人的增長到大約每年4000箱(一箱鴉片重170磅);到了1824-1825年 增加到12434箱;直到1838年竟然暴增到了大約每年35500箱鴉片。

從1820年以後當時的中國政府(清政府)更意識到鴉片走私對國家造成的危害巨大而且更加感到了識到問題嚴重,並且開始嚴禁鴉片。公元1838年也就是清宣宗道光18年﹐鴻臚寺卿黃爵滋(1793~1853)等“籲請制止鴉片貿易”﹐湖廣總督林則徐(1785~1850)也強調指出:“若猶泄泄視之﹐是使數十年後﹐中原幾無可以禦敵之兵﹐且無可以充餉之銀”(《林則徐集.奏稿》)。
當時的中國政府(清政府)為維護當時的國家利益﹐在1839年,再次下令嚴禁鴉片走私貿易﹐並派林則徐為欽差大臣到粵查辦。1839年6月林則徐在虎門當眾焚燬了英美煙販的二萬多箱鴉片。英國遂即對中國發動了鴉片戰爭(1840~1842)。戰後鴉片對華貿易進一步迅速增長,到了1879年,每年鴉片進口數量達到每年104900擔(每擔=大約50-60公斤)並“洋藥”名義上税。
大英帝國和東印度公司,為了尋求解決因為自己的對外長期發動殖民戰爭,以及戰後對殖民地的殖民統治而導致的國家出現債務危機,面對自己的經濟危機,英帝國和東印度公司選擇以“國家”的名義“國際武裝販毒”長達一個半世紀之久,在這一個半世紀裏,大英帝國以及東印度公司從開始的武裝暗中走私,到被受害者中國(大清朝)發現查禁後竟然撕下偽裝,悍然以鴉片的名義發動了兩次侵略戰爭,而且戰後對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家進行全面的殖民和掠奪。大英帝國利用從這個古老國家掠奪來的真金白銀填補了自己的國庫虧空並解決了自己在印度殖民地的殖民統治財政危機;而“東印度公司”也在這一個半世紀的時間裏巧妙的完成了自己的原始積累,以及順勢的“衍變升級”,從此遠離了世人的視線,隱藏在了歷史的黑暗深處。
歷史真的要“輪迴” 嗎
英國在工業革命時期,在面對一系列國家經濟問題和社會問題的時候,選擇的是以國家的名義“武裝販毒”殘害他國的方式解決問題。而他的後代,英帝國的前殖民地加拿大包括美國,同樣在面對社會問題和國家財政問題的時候,竟然同樣選擇了在毒品上做文章。
大麻在美國全面氾濫要“歸功於”美國“反文化”運動時期的嬰兒潮這一代年輕人。他們青壯年的時候正處於冷戰時期的1960年代,因為美國者這一時段開始進入後工業化時代,社會結構在進行各種調整;這時正當青壯年的嬰兒潮一代無法適應這種社會的變動,精神開始空虛,並且變的虛空的理想主義,大量捲入反戰浪潮、 上街遊行、搞運動、對東方的哲學和宗教要麼完全不知,要麼一知半解;但是信手拿來亂理解與亂使用。
而大麻這種廉價毒品成了這代青年人生活社交的橋樑,心靈淨化的主要依賴品。雖然這代人在後來都回歸於保守主義,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大麻文化變成了這代人對自己在那個“烽火年代”的記憶,以及自己內心的精神圖騰。這種大面積氾濫從美國本土直接擴散到加拿大,而且還跨國大洋擴散到了英帝國。可怕的是這種大麻文化和大麻精神圖騰還直接傳給了下一代。
現代大麻在英語國家的泛濫和這段歷史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現代“大麻合法化”的支持者的公開理由很冠冕唐煥,增加合法的大麻税, 打擊非法的大麻黑市;“大麻合化”後能否如逾期一樣税收增加了?而且解決了大麻黑市和大麻氾濫問題?不得而知。但是因為大麻吸食者眾多,在英美的政治體系下,大麻合法化可以為政客拉選票倒是現實而且真切的,“大麻及選票”。
至於真的能否解決上述實際問題,目前還是個是在的未知數。就拿大麻合法後的美國科羅拉多州2016年大麻税是大約七千萬美元,但是用於大麻管理打擊的預算支出是一億三千萬美金; 合法後的大麻黑市不但沒消失,反而更猖獗。而且在合法的州種植大麻,然後偷運到非法的州販賣,大麻吸食者忠誠的更願意在原有的大麻渠道(也就是非法大麻販子)購買大麻,而不願意去政府的店裏去購買大麻。在加拿大吸食大麻的人數每天在非速增長。年輕人每天吸食大麻的人口數量早已經已經超過了每天吸煙的人口數量。
這種情景何其熟悉,就在進近兩百多年前,大英帝國也是鴉片製品通過醫療的名義氾濫成災,然後又將鴉片作為“貿易商品”通過炮艦手段賣向中國。今天的美國因為連年對外用兵,國家財政赤字居高不下。而加拿大采取高税收高福利的政策,因為經濟衰退國家財政赤字也居高不下。英國也是類似原因財政赤字居高不下;就連英國本國民眾早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下一代,恐怕不會再有像他們這代人那樣的好日子了(高工資,高福利,多假期)。
美國和加拿大在面對“大麻合法化”問題的時候,美國採取聯邦政府推給各州自己決定大麻是否合法,加拿大是直接宣佈全境合法;至於英國未來將如何處理大麻問題還不得而知。
大麻通過醫療使渠道,在英語系國家“合法”的泛濫很多年後的今天,索性開啓了全面合法化(就是娛樂合法)。這個軌跡和當年的鴉片販賣過程何其相似,先是將鴉片製成鴉片醇從醫療使用途徑在市面發售(非醫用鴉片是不合法的),隨後發展出用鴉片配置的各種“萬靈藥”在整個歐洲和英國氾濫;在仍然解決不了問題的情況下,先是索性在印度殖民地設立鴉片專賣體制,使得印度殖民地的鴉片產量迅速擴大,也使鴉片產量有了保證,然後就開始把鴉片貿易慢慢導向中國(大清),從而解決了他對中國的長期貿易逆差一併解決了自己的國家財政危機,利用走私販賣鴉片到中國賺來白銀維繫了他的帝國對殖民地的統治。
為了對中國走私販賣鴉片,英帝國又發動以鴉片命名的兩場戰爭。 從這兩場以毒品命名的戰爭中(英國人自己隱晦的稱其為“通商戰爭”),英帝國確實得到了巨大好處,解決了當時自身的財政問題和社會問題;就因為有這種當時成功的先例,作為從前英帝國殖民地轉變成的獨立英語系國家,大英帝國一脈相承的子孫,美國與加拿大,在面對現今國家財政問題和社會問題的時候,又用毒品作為了解決問題的選項。
加拿大使大麻合法化很難説他沒打旅遊業的主意,而美國作為現在的世界霸主,有十一個航母編隊遊弋於世界各地,面對居高不下的財政赤字以及社會問題,在大麻合法化後,依舊解決不了問題的情況下,又開始學他祖先英帝國拿毒品打主意。先是在醫療合法的名義下在整個英語系國家社會氾濫,然後就“順應民意”開啓“大麻全面合法”。大麻全面合法的第一個後果就是可以會迅速提高大麻產量,那麼大麻產量提高以後,美國和加拿大隻會讓這些“毒品大麻”在自己社會氾濫嗎?難道就到此為止嗎?2018年底,美國某些臭名昭著的媒體在報道“泰國醫用大麻合法化”的新聞中,竟使用造謠手段指責中國“悄悄成為大麻大國(有意將中國的工業亞麻混淆成毒品大麻)”。美國媒體這報道難道是在暗示美國人,中國人民有全民吸食大麻的習慣嗎?
1840年前後的英國也曾經對自己的國民暗示“鴉片煙是古老東方中國的獨特且神秘的嗜好”,如此作為,就是為了對中國走私販賣鴉片建立精神道德基礎順帶抹掉負罪感。(難道美國這虛假新聞就是暗示國民對向中國販賣大麻的行為,別有心理負罪感?)。在美加宣佈“大麻全面合法化”後,緊接着就發表這種虛假新聞,污衊中國是大麻國(將工業亞麻混淆成毒品大麻)!難道他們要學他們的祖先大英帝國,照方抓藥,進行以國家的名義用它的航母編隊,武裝全球武裝販毒嗎?難道他們準備再玩一把歷史的輪迴嗎?難道“販毒國民經濟”真的是英語系海洋民族的宿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