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蘇學的研究_風聞
林森-今天天气哈哈哈2019-06-20 16:20


在冷戰時期為了研究戰略對手,美國專門有一批人是研究蘇聯,被稱為蘇聯學家。這批人是蘇聯的專家,再用刀子打不過蘇聯之後就開始使用軟刀子,並且在蘇聯解體之後稱自己是歷史學家。但是我們看到這一批人在蘇聯解體之後並沒有成為歷史學家,他們很多人都從政能用自己的一些經驗對付中國俄羅斯之類可能再次對美國發起挑戰的國家。但是有一些人就變成了在蘇聯解體之後仍然在反蘇的人,這一批人充斥在世界上很多角落,他們把反蘇當成了一門學問,注意!不是前文所説“蘇聯學”而是“反蘇學”,也就是在他們的意識形態和精神世界裏面,在整個人生的旅途中,反對這個已經解體好幾十年的國家是畢生的事業,是要永遠反對下去的。這就好像吃一些吃過極致美味的美食家,這些美味在他們吃過之後就再也吃不到了,或者在想吃是非常困難的,就不斷的用文學,電影,話劇,電子遊戲,繪畫等等一切的文藝手段來追憶這些美味。“反蘇學”的專家們就是不斷用文藝作品來追憶蘇聯解體時的那種興奮感,和作為勝利者的那種榮耀感,並且不斷站在人性道德…….等等極致的善的制高點上來抨擊與挖掘蘇聯的壞,不行,各種的弊端…..等等極致的惡的低點。
切爾諾貝利這一事件,在我不算長的記憶中已經被無數次的用各種文藝手段加工過,在我沒有想到直到今年,他仍然被撈出來再次搬上了熒幕。我比較喜歡電子遊戲,在電子遊戲的世界裏有大把大把的美國,歐洲,烏克蘭製作的以此次事件為主題的獨立遊戲,中檔遊戲,3a大作。而只是切爾諾貝利的電視劇在網絡上傳播之後,有意思的成為了傳播“反蘇學”的載體,又讓很多的人通過這一部美國人所拍攝的電視劇,對原蘇聯現在烏克蘭的切爾諾貝利有了一個感性認識,而有了感性認識之後“反蘇學”家們並不會對這些新加入的人進行理性認識的教育,只是讓他們停留在感性認識的階段,並且讓他們變成“反蘇學”的智慧載體,用各種各樣的語言方式來傳播“反蘇學”,並且再次的傳播及展現自己“反蘇學”極致的善的制高點。我本人並不是什麼蘇聯派,蘇聯有非常多的問題,從很多在蘇聯解體之後的回憶錄、專門的著作都可以看出蘇聯有很大的問題,但90年代開始瀰漫在我們國家的“蘇聯解體是必然的”這一論調,已經在新世紀的很多研究中被否定了,至少在我們的國家在政治層面上,黨內的教育上“蘇聯解體是必然的”已經被推翻了,當然我們國家是一個常去蘇聯對抗的國家,國內的人當然都不會對蘇聯有什麼好感,但理性壓倒感性以後,就會深刻的認識到蘇聯這個由下而上革命所建立的無產階級國家,在全盤否定斯大林之後走上了修正主義,他就和原來那個工農為主人的無產階級國家不一樣了,馬克思是批判政治經濟學的,而蘇聯卻推出了政治經濟學教材,這就是從根本上否定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動搖了蘇聯的根基,在經濟下行了以後當然就要地動山搖土崩瓦解。可這理性的認識並不能推導出“蘇聯解體是必然的”,最起碼是可以在於美國的冷戰中落敗,但保留住自己的政治體制,通過改革(中國語境下的)那是自己強大起來。當然事實不能否定,蘇聯的還是解體了,“反蘇學”最大的武器就是死去的國家是沒有話語權的,如何誹謗,侮辱,莫須有的罪名帽子全部搞上也是沒有問題的,誰替死人説話你就是食古不化,你就是被時代的馬車拋棄的人。所以當“反蘇學”家們舔着自己的嘴唇大放厥詞的時候,興奮無比的再次體會蘇聯解體快感的時候,最好還是退避三舍吧,因為你永遠無法理解一羣沉溺在過去勝利,並把過去的勝利當成一門學問的人的精神世界。
馬上又有一部把蘇聯的墳墓掘開並且鞭屍的電影出現,這部電影是由俄羅斯拍攝的,想到這裏我自然會知道雖然是對蘇聯有一些民族感情,但畢竟是鐮刀錘頭變成了雙頭鷹,雙頭鷹們如何對自己本民族的現代化史進行解讀,也是我很長時間以來的興趣,免得他們推出一些描寫蘇聯的電影,我就會對其中很多的細節進行觀察,在我很長時間的觀察之下我發現,很多新生的俄羅斯導演和演員們其中有一些也是“反蘇學”家,雖然他們的行為不像他們的美國同行那樣赤裸裸,但也僅限於穿上了拖鞋短褲T恤衫,如果加以性別應該是一名美女。這種俄羅斯拍攝的“反蘇學”電影,在俄羅斯是比較常見的,甚至是在蘇聯沒有解體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戈爾巴喬夫如今仍然活着,他應該是樂於看這種“反蘇學”電影,因為除了美國那些已經成為歷史學家的蘇聯學家,他應該是真正的不打引號的反蘇學家。有些人説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於戈爾巴喬夫是不公平的,當然不公平,因為整個蘇共中央政治局,蘇聯部長會議,全部槍斃才是公平的。俄羅斯人自己拍攝這一類型電影,把自己之前的那個比自己強大得多的國家,也當成一句不能反抗的屍體無情的抽打,我不知道雙頭鷹們是怎麼想的,當然也許他們如今的這個體制是通過無限的反蘇得來的,那麼拍攝“反蘇學”電影,出版“反蘇學”文學,但是在電子遊戲這方面,俄羅斯其實並不弱,但並沒有那麼多“反蘇學”的內容,這是雙頭鷹們最後的良心嗎?不置可否。
本來我還想再來寫寫烏克蘭的“反蘇學”,但是由於經歷的關係還是不寫了,簡單的説説就是這個把自己閹割的比較徹底的國家,在“反蘇學”這個問題上應該走到了美國人和俄羅斯人的前列,甚至成為了很多很幼小兒童從小就接受的教育,因為切爾諾貝利的棺木仍然在那個地方,有很多的父母會帶着孩子冒着核輻射,到這個棺木旁邊指指點點,引導他們成為“反蘇學”的信徒。所以在烏克蘭的文藝作品,電子遊戲上面“反蘇學”並不是像美國俄羅斯那樣流於表面,而是完全的深化了,其中比較著名的就是《地鐵》系列遊戲,小説。
“反蘇學”在我們中國有沒有市場呢?市場是非常大的,而我們中國的“反蘇學”是雜糅了非常多的政治與民族,領土、歷史等等複雜的元素,以至於在一起的蘇聯馬上就會引出一羣反對蘇聯的人,但我並不稱他們是“反蘇學”家或者“反蘇學”信徒,因為他們極端的膚淺,並且污言穢語滿嘴都是,而且所持的理論都是路邊上不知哪本雜誌,論壇上不知道誰説了一個段子,百家號上不知道誰寫了一個不知所云的文章所得到的信息,外國“反蘇學”家們真的會寫一些論文和專著來支持他們的學説,並且把這些學説變成了文藝作品和電子遊戲加強傳播,而在我們的國家也就僅僅停留在網絡上烏煙瘴氣的污言穢語與弟弟的人身攻擊,甚至是線下惡鬥。所以我對我們國家的“反蘇學”下的定義是不值一提,人數眾多卻毫無作用。
那麼有人就會説你是蘇聯的粉絲嗎?如果有人這麼問我就會回一句,我可能只是在回憶蘇聯建國到50年代那個時期的蘇聯,50年代之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説不上是粉絲,因為它是人類社會上第2個無產階級政權,並且發展的非常的強大,即便是之後走上修正主義最後解體,仍然有很多學習與參考的價值,如果我不去惡意的貶損就被説成是蘇聯的粉絲,那麼就讓説的人説就好了,反正人長嘴總是要説話的,不讓説能憋瘋,對吧!
林森
2019年6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