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説之所感_風聞
林森-今天天气哈哈哈2019-06-23 14:11

提筆之前筆尖無比沉重,卻咬着牙硬着頭皮寫下去。按説硬着頭皮寫的文字是沒有什麼意思的,可是滿腔的鬱悶得不到抒發,又不能像很多人拿着刀去幼兒園殺人,但感覺最終還是用文字來把自己的心路歷程描寫一下,也對自己前幾十年的人生有一個了結。幾十年很長,一個人的黃金年華全在這個時間段裏面保存着,但我可能是一個例外,我這幾十年不受金色,也不是銀色的,更不會是銅色,應該是本來可能會熠熠生彩的某種稀有金屬,而最終被環境,和自己鍛造成了一塊廢鐵,那種在地裏埋了很長時間回爐都嫌惡心的感覺。如今提筆以滿臉鬍子拉碴還是中年的時代,但是我決定再努力一把,讓自己在虛度的幾十年也成為有價值的幾十年,而不只是躺在個人的數據庫裏面,任由時間把它們一點點的刪除,最後在嚥氣的時候全部格式化。
提筆心中滿是不良的心情,筆頭沉重寫不出一個字來,可明明在提筆之前思路像流水一樣從腦袋裏面迸發出來,而把這些迸發出來的靈感集中在筆尖的時候,卻又無從寫起了,我真的要寫自傳嗎?我才幾十歲,我以後還有大把的人生要過,如今就寫自傳那只是讓人取笑,當然我現在如果身價百億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無論如何寫自傳還是太早了,但是總還是想寫點什麼,在成都的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以後,由於年齡的增長,讓我可以更加充分的咀嚼魯迅先生留下來的精神食糧,用日記這種形式描寫一些事物往往是引人入深的,確實在舊書攤上我也看到過很多人的日記,這些東西本該是應該好好保存起來的,但是他們因為各種的原因被賣掉了,一個人一生一部分時間的生活資料當作商品出售,這和出賣靈魂的區別其實不大,至少在我眼裏是這個樣子的。這是在我們國家很多東西都是可以賣的,只要能賺到錢管它什麼靈魂呀、識形態呀、底線呀、臉皮呀、甚至是肉體和內臟都是可以賣的,只要能換來錢,正所謂俗話所説的英雄不問出處,好漢不問來路,梁山100單8將,多的也都是土匪和偷雞摸狗的下作之輩,但上了梁山便捷成為好漢,大英雄。如果真的有梁山,你爬上去問個把人的來路,多半是會翻臉的,因為他們至少知道自己以前乾的這些事情不是什麼光彩事情。可是這麼做就是正確的嗎?當然會有很多人説“小孩子才分辨正確與否”, 這句話是在網絡上傳播的很多的雞湯文章裏面所過濾出來的,所謂最有營養的東西。我們可以把這些寫雞湯文章的人看成賣早餐的,而傳播這些“小孩子才分辨正確與否” 之類言辭的滿腹雞湯之流,都是長期在外吃早餐,漸漸的他們就對這種雞湯上癮,別人到處跟別人説這些雞湯文章的好處,那什麼是好處呢?“小孩才分辨正確與否” 這是他們這些人的口頭禪,也許很大可能做雞湯的人根本就沒想過這些自己所編造出來的段子會有如此大的能量,甚至讓很多大學生,教授在寫論文的時候也會引用一兩句,並且還會舔着臉説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因為大多數煮雞湯的不會提着刀去大學裏找這些剽竊他們理論的人算賬的。
我之前也很喜歡喝雞湯的,但通過自己的學習和閲歷見長,嘴終於是吃出了一些雞屎的味道,並且頓覺噁心,但這些被很多人提煉出來的雞精已經深深的落在了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甚至是在我對某些事物下判斷的時候,他們仍然會像可憐楚楚的可愛生物一樣用可愛的表情讓你認可他們,即便他們是説1+1=3。所以我就開始強迫自己學習,以前根本不會看的書籍現在也開始看,歷史、哲學,慢慢的縈繞在腦子裏的是這些經過時間歷練的知識,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雞湯文章會叫雞湯文章,因為鮮美可口好喝又能吃,又好消化。而歷史哲學就像硬麪包和放硬的饅頭,是需要用很大力氣去啃的,在啃的過程中很容易把自己的牙齒搞壞了,這裏所謂的牙齒就是你讀書的精神頭。每個人看書的牙齒不一樣的,像有的人蹲在圖書館裏就出不來了,而有些人打開書籍以後滿頁的文字就讓他頭痛欲裂,我就屬於後者這種類型。但在中國的俗話裏面有一種叫開竅的詞,這種感覺就是你本來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的事物在那麼一瞬間,瞬間感覺到香味撲鼻,像飢餓的人撲在麪包上。而且這些知識不好消化,他們很多不是那種辭藻華麗的文字,那是嚴肅嚴謹嚴格的情況下寫就而成的,而且是在出版之後受到了反饋之後再修改,經過這些麻煩的過程過程後才成為了一代一代人所學習的知識,我們在學校裏所學習的那些語文和歷史,確實有很大差別的。語文和歷史課本一代一代人學的都不一樣,但總體來説也是可以教人識字,但別的知識到底和雞湯文有何區別就不在我的前言之列了。
要書寫小説,一般説來寫作手法和內容都要新穎一些,能夠把人勾引住繼續的往下觀看才是勝利,但據我觀察國內的茅盾文學獎和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小説與文字,並不是那麼精彩,甚至有些硬着頭皮讀了讀,確實有昏昏欲睡之感。當然了,上文説過雞湯文章好喝也好吃但不一定是正確的,做過事情應該是對立統一的,寫的文章讓人讀着讀着都快睡着了,也不見得能表達作者心裏面的萬千世界,表現的只是碼字的能力而已,現在憑錢説話的世界,新華書店裏廉價書籍裏也往往充斥着茅盾文學獎的獲獎作品,這些作家到底能拿多少版税呢?不得而知,我也沒有仔細的去研究過,但是想來肯定是不會很多的,那他們是靠什麼吃飯的?也讓我有所想象,但是既然得了獎幾乎都是可以加入作家協會,在人大和政協裏面某一些職位,是可以聊以餬口的。那麼我是不是要把小説寫的讓人垂涎欲滴呢?像日本的很多小説家他們會在小説裏面穿插很多性的元素,而且我們國家網絡上的小説家(姑且這麼叫),會像評書裏面一樣給你留釦子,纏着你讓你一直往下看,根本沒有結尾的時候。以上的兩種極端,我師傅都要學習也不一定,藝術是從生活中發展出來的,而文藝作品更加的和生活離不開,既然想學着魯迅先生一樣用日記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內容,就不免要樸素一些,但也不能説就寫得一點兒也不扣人心絃,至少我在讀切格瓦拉日記的時候,讓我充分感覺到了為什麼南美會出現魔幻現實主義小説,因為他們的生活本來就是這麼魔幻現實的。
我寫的東西不應該是魔幻現實的,因為在中國這片土地上人們的生活是現實中加上現實,現實的一塌糊塗。所以人們就用美酒,香煙,音樂,文字,或者性交,毒品,來讓自己遠離現實,哪怕一會兒也好。我之所見很多人天天就是如此,掙出來的錢全部用來交換那暫時的虛擬感覺,我聽有人説上述的這些行為都會給人帶來一種飛昇的感覺,用哲學的語言就是飛躍,從認識見不到的概念。可我抽煙也不少,並未對自己的任何飛躍的感覺,反而是頭昏眼花不清醒,應該就是缺氧。我想很多人追求的也就是這種缺氧的感覺,或者就是這種頭暈目眩對周邊事物根本無法正確判斷,的感覺。要是真的文字是喝着酒寫的,像李白那樣斗酒詩百篇,我可能也不會在這裏寫這種現實題材的文藝作品,或許周遊全國和世界,寫那些美麗的詩篇,壯闊的山河,和自己內心中都不幹與憤懣,可由於我自己的原因,酒精對我來説帶來的更多是頭暈嘔吐、倒頭大睡,而香煙可以提神但卻沒有帶來靈感的感覺,至於性交和毒品,我是沒有聽説過性交以後寫文章,毒品………用美國人的話來説就是“老兄,你一定是瘋了”, 當然美國現在很多地方已經不會這麼説了,卷着大麻會寫出優秀的文章來嗎?沒有這樣的調查報告,但我覺得實踐已經很好的讓我們感受到了它的威力,很多説唱歌手卷着大煙炮,滿嘴粗口髒話也可以成為藝術,我想美國的象牙塔裏也是可以容忍這種大煙泡作家的吧。反正我自己是決然不會這麼幹的,我寫東西的時候必須腦子清醒,至少是對我自己控制得了我自己的所有行為,這個時候寫出的東西才是理性與客觀的,是自己頭腦裏的那些東西,而不是心血來潮翻江倒海的胡言亂語。
寫到這裏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本來是小小的寫上一段就算了,但是思路一上來就收不住自己的筆,想拿着大刀的士兵一樣不斷的向前衝,我並不是一個戰士,在我的人生中充滿了就是膽怯與退縮,就像拿起筆的時候感覺寫不出東西一樣,可是生活磨練了一個人,成為一個在某一個方面無所畏懼的戰士。我選擇的應該就是拿起筆作為武器,對自己的過去和將來發出挑戰,並且是勇敢的一往無前的衝上去,哪怕是最後成為無數奮力生長的小草們的養料,也算實現了我的人生價值。
林森
二零一九年 六月 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