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在世界戰爭中的手(部分一編譯)_風聞
BDS以色列-2019-06-23 03:43
歷史背景
**猶太人是否在戰爭和衝突中起到了不成比例的作用-不是調停和調解者,而是挑起者和謀利者?**讓我們短暫地回顧一下歷史事實來回答這個問題;它提供了猶太人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影響的相關史實。
可以追溯到《創世紀》書中,我們可以找到關於猶太人雅各布的兒子約瑟夫的故事,他在埃及被賣為奴隸。約瑟夫得到了法老的喜愛,被提拔到掌管權力的位置。當饑荒來臨時,約瑟夫發明和實施了一種殘酷的剝削政策,導致埃及農民出售他們的土地,牲畜,最終他們自己以換取食物。約瑟夫自己安穩地度過了饑荒,在“歌珊地”過着奢飾,安逸的生活,明顯的是對他出色工作的回報。
長久以來,猶太人持續地建立起了煽動者和剝削者的名聲,公元46年,羅馬皇帝克勞迪斯簽署了“第三法令”,譴責亞歷山大城(埃及)的猶太人濫權和煽動不和諧;他指責他們“煽動一個肆虐整個世界的災害”。8年後他把猶太人驅逐出羅馬帝國。結果,猶太人在公元66-70年在耶路撒冷起義,公元115-132年再次起義。
因此,顯赫的羅馬人指責猶太人 - 其中有賽尼卡(“可憎的種族”),昆體良(“禍害其他種族的種族”),塔西佗(一種“疾病”一種“有害迷信”和“最低級的人種”。重要的德國曆史學家西奧多.莫姆森肯定了這種觀點,指出羅馬的猶太人確實是社會衝突和衰敗的因素。
整個中世紀到文藝復興時代,猶太人的負面名聲不變。約翰.赫利索斯托姆,托馬斯.阿奎奈,和馬丁.盧瑟都譴責猶太高利貸 - 一種借貸方式經常造成不幸,和社會動盪。1770年,霍爾巴赫男爵稱“猶太人只因為屠殺,非正義的戰爭,殘暴,強佔和惡行使自己區別於其他人。”伏爾泰對這個希伯來部落會給人性帶來的危險感到震驚;“如果這些人有一天成為對人類致命的,我不會有一點點奇怪。”康德稱他們一個“欺詐者的民族”而黑格爾評論説“摩西留給以色列人的唯一行為是…欺詐着去借,用偷盜回饋信任。”
(評:看看今天的以色列和以色列在美國的買辦約翰.博爾頓的邪惡,殘暴,不得不佩服先賢的洞察力。)
因此,經驗主義的證據和學術觀點兩者都表明,多少世紀以來猶太人都是導致戰爭,社會衝突,貧困的因素,並能夠從中獲利。做為一個在任何地方小的,和形式上沒有權力的少數民族,他們能夠這樣被提及是震驚的,或者即使被提到應該是被剝削者,而不是剝削者。而且,他們似乎已經展示了使社會動盪對他們有利的能力,因此,認為他們甚至可能煽動社會動盪以達到他們預期的結果不是沒有道理的。
猶太人在美國和世界各地發展
**猶太人介入社會衝突的漫長曆史對兩次世界大戰有直接影響。**看看他們對美國政府漸進的影響,從19世紀中期開始,可以發現幾個重要的里程碑。1845年,猶太人第一次進入國會參眾兩院:劉易斯.萊文進入眾議員,戴維.尤里進入參議院。1987年,有了第一個猶太人州長華盛頓.巴萊特,在加利福尼亞州。1889年,所羅門.赫希成為第一個猶太人部長,被哈里森總統任命為當時統治巴勒斯坦的奧斯曼帝國的大使。
在海外,猶太人的麻煩正在俄羅斯形成,一個其中有一,兩個猶太人的無政府主義幫派,**在1881年殺死了沙皇亞歷山大二世,**這導致了長達幾十年的不時發生的屠殺,大多數是小規模的,但也有屠殺數百猶太人的。猶太人更多的困難來自所謂的“1982年五月法”,它設定了猶太人生意的經營方式和在俄羅斯帝國西部的“定居區”居住的限制。許多猶太人逃離了“定居區”;那些向西走的人首先到達德國。
**即使在1880年代以前,猶太人在德國的影響已經顯著。**在1840年代,布魯諾.鮑爾和卡爾.馬克思都寫過“猶太人問題”的文章,1850年,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納抱怨德國人發現自己“正在爭取從猶太人的解放。” 1878年,瓦格納宣稱猶太人基本上完全控制德國報紙,一年後威廉.馬爾公開抱怨“猶太人對德國的勝利”;他認為“一槍不開地…猶太人今天成為德國社會政治的獨裁者是不言而喻的。”
實際情況支持這些觀點。隨着俄羅斯和波蘭猶太人,在19世紀後期和20世紀早期的大量湧入,情況明顯變壞。
**那個時代一個其他重要因素是錫安主義(猶太復國主義)的出現,1897年由西奧多.赫茨爾正式創立,**它的基本原則在他《猶太國家》一書中給出。**他主張猶太人永遠不會擺脱迫害,只要他們在任何地方都是外國人,因此他們需要他們自己的國家。**討論過幾個地方,但到了1897年的第一次世界錫安組織大會時,錫安運動選定了巴勒斯坦。然而,這是有問題的,因為當時那個地區由奧托曼帝國統治,主要居住着穆斯林和基督徒阿拉伯人。錫安猶太人要想辦法從奧托曼土耳其爭得控制權,然後趕走阿拉伯人,似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們馬上明白這隻能通過武力實現,它將需要一個全球危難的條件-引發一個世界大戰-使錫安者可以操縱事情對他們有利。他們的指導原則“從不幸中受益”可以用在這裏,但它需要內外雙重壓力。在那些猶太人口多但沒有權力的國家,他們可以在內部煽動暴亂。在那些他們有影響力的國家,他們可以利用他們的財富去左右國家政策。在那些他們沒有人口也沒有影響力的國家,他們可以使用外部壓力獲得對他們的支持。
事實上,赫茨爾顯然預言了世界大戰,錫安人的元老之一利特曼.羅森索在他1914年12月15日的日記,回憶了1897年和赫茨爾的談話,據説赫茨爾説,“土耳其可能拒絕或者不能理解我們,這不會妨礙我們,我們將尋求其他辦法去達到我們的目的。早晚這些國家間要發生衝突,一場歐洲戰爭不遠了…歐洲大戰必須發生。我拿着手錶等待這可怕的時刻到來,歐洲大戰結束後,和平大會將要召開,我們必須為和會做好準備。我們肯定會被邀請參加國家間的和平大會,我們必須向他們證明錫安方案對“猶太人問題”的迫切重要性。”
這就是赫茨爾的所謂“大戰預言。”他沒有説錫安人將是這場戰爭的起因,只是他們將“準備好”當它來臨時,而且“將尋找其他方法”非外交的,去到達他們的目標。
無論什麼情況,清楚地,有一個更大的計劃正在執行。猶太人將在俄羅斯這樣的國家追求革命的政策,去打倒可恨的政府。他們也需要削弱奧托曼土耳其,在德國,英國和美國,他們將利用“錢包的驚人力量”去制定一個激進的戰爭政策,從而重塑成對他們有利的全球力量格局。這將有三重好處:削弱蔓延的反猶主義;增加猶太財富;最終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猶太國家,成為世界猶太人的全球中心。革命和戰爭因此成為最優先的。
土耳其實際上是錫安運動的早期成功,蘇丹的專制統治引起了一些不滿,被一些土耳其猶太人所利用,導致了1908年的土耳其革命。革命是在賽隆尼卡(現在的塞薩洛尼基)組織的,那裏猶太人和隱秘猶太人(叛教者)構成人口多數。賽隆尼卡猶太人和叛教者在革命行動中起了主要作用,他們幾個最能幹的成員進入了“聯盟和進步委員會”。這夥革命者,今天被稱作“青年土耳其人”,推倒了蘇丹並對繼任者有實質影響,但最終他們沒能使這個走下坡路的帝國走親錫安的路線。
回到美國,猶太人口的增長甚至比德國還快,1880年,有大約250,000猶太人(0.5%),但到了1900年,只過了20年,那個數字是150萬(1.9%),1918年普查的那個數字是驚人的300萬(2.9%)。他們的政治影響力也相應的增長。
顯著的猶太人在美國的影響始於1901年威廉姆.麥金利總統的暗殺,他被一個波蘭激進分子立昂.喬爾格什射殺,殺手受兩個猶太無政府主義者艾瑪.哥爾德曼和亞歷山大.伯克曼很深影響。總統職位立刻落到副總統西奧多.羅斯福身上。
一個有意思的問題:羅斯福是猶太人嗎?我將稍後在關於FDR(對他有更多可説)時探討這個問題。但是,簡單地説,有足夠的詳細的證據,所有羅斯福,至少部分血統是猶太人。
威爾森和“世界大戰”
1912年伍德羅.威爾森當選總統。如果富蘭克林.羅斯福是“第一個美國猶太人的大英雄,”那麼威爾森是第一個最少被研究的。亨利.福特這樣看,“威爾森先生當總統時和猶太人非常親近,眾所周知,他的政府主要是猶太人。”威爾森大概是第一個被猶太遊説者全力支持的總統,包括幾個主要的金融捐助者,他也是第一個完全回報他們支持的。
值得概況一下到1912年時猶太勢力結構的主要人物,赫茨爾1904年去世,出現了幾個其他人物主導錫安運動,美國的情況是:
奧斯卡.斯特勞斯(62歲),德國出生,在T.羅斯福時第一個猶太閣員,後成為奧托曼帝國大使。
雅各布.希夫(65歲),庫恩,勒布銀行首腦。
路易斯.馬歇爾(56歲),不明確的錫安人,AJC的創立者。
沃伯格兄弟:保羅(44歲)和菲力克斯(41歲),德國生銀行家。另一個兄弟馬克斯留在德國。
老亨利.摩根索(56歲),德國出生律師,是更有影響的小亨利.摩根索的父親。
路易斯.布蘭德斯(56歲),律師,鐵桿錫安人。
塞繆爾.恩特曼(54歲),律師。
伯納德.巴魯克(42歲),華爾街金融家。
斯提芬.威茨(40歲),奧地利出生猶太拉比和狂熱的錫安人。
理查德.高岱爾(50歲),英國出生拉比和錫安人。
這些都是美國的。歐洲方面是一種不同的結構,中心人物是英國的柴姆.維茨曼和赫伯特.塞繆爾,和法國的馬克斯.諾多。
上面很多人都是威爾森(總統)的主要支持者,沃伯格最意義深遠的影響是他在1913年創立美聯儲的領導作用,那年威爾森接任。做為對他的肯定,威爾森在1914年8月任命他為第一任美聯儲主席。
做為對摩根索的競選經濟支持的回報,威爾森任命摩根索為當時統治巴勒斯坦的奧斯曼帝國的大使。
威爾森和路易斯.布蘭德斯的關係特別的重要,後者在他1912年的選舉中付出很多,布蘭德斯得到的回報是1916年6月被任命為聯邦最高法官,成為該職務的第一個猶太人。他任職達23年,一直到威爾森死後很久,而且,拋開他表面上做為法官的“中立性”,他將在兩次世界大戰中起到關鍵作用。(參見我5月9日微博《美國是怎樣被利用建立以色列的隱藏曆史(第2-5章)》 )
但是,所有人裏最顯著的也許是伯納德.巴魯克,通過一些神秘至今的操作,他在1916年被任命進入“國防安全委員會”,他然後執掌一個特別的下屬委員會-有着超常的戰時權力的“軍工局”(WIB),巴魯克在整個戰爭時期獨自掌控WIB。
**一個驚人的事實:一個非民選的,沒有從政經驗的年輕猶太人,成為一個危機時期僅次於總統的美國政府內最有權勢的人。而所有這一切只是一個彩排,因為巴魯克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FDR政府扮演相似的角色,任職他的“戰爭動員辦公室”。**他也是温斯頓.丘吉爾的朋友和心腹。毫無疑問,巴魯克有很多建議給所有參與方。
**第一次世界大戰於1914年8月爆發,**到了年底10個國家加入了戰爭,美國的加入是在兩年半之後。今天渴望在世界各地參戰的美國人難以理解當時美國人反干涉的程度,公眾和政府都不願意介入一場歐洲戰爭。威爾森至少公開的是個和平主義和孤立主義者。他聲稱要保持美國的公平,友好,中立和和平。
到1916年選舉的時候,戰爭蔓延整個歐洲。威爾森仍然承諾不參戰;他打着“他使我們避開戰爭。”的口號參選並贏得連任,美國人民對武裝衝突也沒有興趣。但是,連任就職僅一個月,他就背棄了競選承諾。
有一些關於威爾遜改變主意的原因被公開出來,很少人知道錫安主義是其中原因之一。
很多文檔證據顯示,猶太復國者推動美國站在英國一方參加戰爭,做為獲得英國支持他們殖民巴勒斯坦的交易的一部分。(參見我5月9日微博《美國是怎樣被利用建立以色列的隱藏曆史(第2-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