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狹隘的民族主義:兼駁《錢江晚報》評論員文章_風聞
卡尔弗里德里希-信仰共产主义,也爱滚滚。。。2019-06-25 10:10
好像看不見了,重發一遍。
這是一個標籤,一個好用的政治正確標籤。
本來想起不起來要寫什麼,今天看到《錢江晚報》的評論員文章“面對文物之殤,不應幸災樂禍”,不禁覺得這是送文章素材來了。
對這次大火的諸多態度,以及本人的態度,已經在上一篇文章當中説明。在這裏需要添加的是,為這次大火而感到惋惜同時也理解他人的“幸災樂禍”(非貶義)的那些人,都是很好的、很善良的人,我很佩服他們,因為我是做不到的。
本人是一向“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西方人的”,既然從所謂壞人的視角來看西方人,自然就談不上任何惋惜了。因此,本人的論證和觀點不是站在道德的角度(因為毫無意義),而是站在現實的角度來看“狹隘的民族主義”的。
《錢江晚報》評論員張炳劍認為,巴黎聖母院是全人類的文物瑰寶,這場大火“讓全世界傷痛”,而出現的所謂極端言論是狹隘的“愛國精神”。張炳劍先生的意思大概是,如果你不為這場大火傷痛,反而“幸災樂禍”,自然是無人性的、野蠻的、愚蠢的“愛國精神”了!這位媒體人的言論大約與今日中國的“公知”無異。中國的公知大概認為西方代表了全人類,誰不為西方的災難痛苦,便是反人類的。可見這位公知式的媒體人給那些人扣上好大一頂帽子!
不知這位張先生可知,民族主義恰恰是西方的發明,它與愛國主義只是一件事物的不同稱謂。張先生所提出的狹隘的“愛國精神”與前天所提到的“狹隘的民族主義”其實是一回事,將其冠以狹隘的道德標籤,以聲明自我的道德優越性,恰恰是被西方洗腦而不自知。
民族主義/愛國主義是基於西方民族國家而出現的詞語,民族國家要求本國之國民以國家利益最為最高準則,這是維繫國家團結的紐帶。因此,民族主義天然就是排他的,或者説加上“狹隘的”這一前綴只能是同義反復。因此,所謂的狹隘的民族主義/愛國主義是無意義的説法,它本身就是狹隘的,而這種狹隘並不存在道德上的貶義,而是一種事實上的特質。這一特質的基礎是現實,而非想象和幻想。想象一下近代史可知,我們因為落後,被捱打了,然後西方人就把我們描述為醜陋的,然後如柏楊之流也跟着叫喚了起來;今天,我們強大了並且正在全面強大的路上,然後西方就説文明衝突、種族衝突,試問張先生怎麼不説這些比我們這些“狹隘的”民族主義者的觀點更加狹隘且有毒的觀點呢?
尊重是相互的,法國政府從來沒有説為圓明園的災難感到懺悔甚至做些什麼,從來沒有為大馬士革城被炸感到懺悔甚至做些什麼。今日張先生説我們“愚昧、極端、有悖人性”,一屁股做到了西方的馬桶上面,本人真不知該繼續説什麼了,就此打住,望《錢江晚報》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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