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女權的強盜邏輯與輿論試探_風聞
小风疏雨时-有道如天不得出,倚门一笑大江横。2019-06-29 14:55
從碰瓷警校,到碰瓷消防,看中國女權的“寄生思維”與“性別綁架” 2019年的6月,在不到一週的時間裏,接連數起由女權主義者引發的輿論熱點相繼爆發,引起了極大鬨動。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相繼出現如此密集的性別輿論事件,不禁讓人想起了幾年前發生的一些事。2012年2月在幾個大城市相繼上演的佔領男廁運動,2014年由女權主義者和多家媒體共同發起的“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的大討論,2016年春節期間由眾多媒體共同傳播的“上海女孩逃離江西農村”、“城裏媳婦不讓上桌”的大型假新聞炒作。之後的各種跡象都在表明,當年這些事件的炒作都帶有極強的輿論試探的目的。 2012年的佔領男廁之後,新時代的女權思潮在國內迅速蔓延,仇男思潮開始爆漲。2014年的“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的大討論之後,“國男不配論”一直延續至今。2016年春節期間的大型假新聞炒作之後,法律上的無能為力,致使仇男新聞全面進入產業化投放的階段。以上這一切,都有一個共同點,在某個時間段,通過對某些事件的集團式炒作,進行輿論試探,繼而為之後的輿論活動探索新戰場,開闢新戰線。由此可見,2019年6月,在不到一個星期內,女權主義者們的集中發飆,並不能簡單地看作是偶然事件。其背後幾乎可以肯定,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過,在這裏,輿論試探並不是本文要探究的主要問題。在這裏,想要探討的是另一個問題:新時代中國女權的運營現狀:寄生思維與性別綁架”。而探討這一問題,要牽涉到的則是女權近年來常用的“女人也想上戰場”這一騷操作了。 重點要説的是,每當女權在碰瓷過程中,遇到網友提出“讓你去,你去不去”或者“為什麼你不去”之類的話時,被逼急了,女權往往會説出“我不去,但別人可以去”。這句被逼急了才肯説出口的話,且具有普遍性。但通常來説,女權總會想方設法不去回應,或者顧左右而言它,不肯正面回答。 但一個不得不正視的問題是:所有去碰瓷的這些女權,確實沒有一個表現出想去當兵或者當消防的意願。於是,“我不去,但別人可以去”成為了女權最後的遮羞布。 誠然,女權這麼説有其預設的邏輯陷阱:即她們不去,不代表別人不能去。換言之,單就“我不去,但別人可以去”這句話來分析,女權們並沒有錯。然而,這句話的背後,展現出來的卻是“我們也想上戰場”、“男人功勞我來領”的陰暗心理。 其實這一點在女權對男性的態度身上也能體現,女權一再誇大戰爭中的後勤價值,忽視後勤男人也能幹和後勤男性更多的事實,目的無非是否認男性價值瓜分紅利,有趣的是,女權説戰爭都是男人的鍋,如果女權的後勤影響真的如此厲害,那麼戰爭的鍋男人恐怕幾乎為零,就業歧視也是一樣,女權大肆炒作就業歧視無非是為了獲取利益福利,而並非自己想去任職和自己遭受歧視。 對此,女權主義者們是很清楚的。這也是她們能無恥地説出“我不去,但別人可以去”的根本原因了。嚴格來説,她們大多是明白人,只不過都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更重要的是,這種“我不去”現象的背後,凸顯出來的是當下中國女權的運營現狀——寄生思維與性別綁架。 女權的寄生思維多種多樣,其中一種在當下的中國十分流行:製造女性也想進入高危行業的假象。在這過程中,惜身如金的女權主義者們,一邊堅持不上前線,一邊躲在暗處,把前方男性的付出與犧牲等同女性上位的犧牲當作女權運動的素材。其心理之陰暗,令人不寒而慄。 而與這種寄生思維息息相關的,則是女權主義者們得心應手的“性別綁架”了。 一切問題歸於“性別”,這是女權運動的一個要點——無論女權主義者承認與否,都改變不了這個真實的現狀。在這種思維的裹挾下,中國女權對國民實施“性別綁架”,把一切問題歸於性別,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嚴格來説,在當前的輿論中,關於男權、女權的表述,在女權運動出現的初期,運動家們就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了,所以並非什麼新鮮事物。同樣的,在國內,女權主義者們對男權、女權的“安排能力”,也不遑多讓。 對於“什麼是女權”、“什麼是男權”這兩個基本理念,女權主義者們採取了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的方式,進行了聰明的表述。用一段簡單的話來概括就是:好的都是女權,壞的都是男權。女性的正面事件,歸於女權,負面事件,與女權無關;男性的正面事件,與男權無關,負面事件,歸於男權。 通過這種有意識的事件歸納,以及集團式的輿論傾銷,中國的女權思潮在短短十年間,完成了強大的能量積累。而在這個積累的過程中,女權主義者們發起的“貼牌運動”,成為了中國女權運動的一項重要工作。 倘若説,女權的“寄生思維”促成了隨處可見的“性別綁架”。那麼“性別綁架”的具體手段就是“貼牌運動”了。 女權的“貼牌運動”由來已久。其常見表現就是上述所説的:“好的都是女權,壞的都是男權”。因而,她們在定義男權的同時,也極其希望在各領域,尋找合適素材。 男權針對女權的觀點,對女權的就業歧視論的虛偽性發起批判,而女權,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和製造女人也想上戰場的假象碰瓷來獲取特權。 女權利用“貼牌運動”進行性別綁架的一個重要舉措是:只要女權認為當事人的經歷主張、成就,適合作為宣揚女權主義的素材,那麼這位女性就代表女權了。這種情形導致許多根本不知女權為何物的大眾甚至偉人,只要有奉獻、有成就,便被強行貼上了女權的標牌,成為了宣揚女權主義的素材。在這過程中,一些不認同女權理念的人,則進行羞辱。 中國女權主義者的常規操作太多太多了。只不過2019年6月的這一輪密集操作實在太過搶眼且觸動官媒,才引起了人們的重視罷了。 當然,就如前面所説的,這種“我不去,但別人可以去”、“我們也想上前線”、“我為女性爭權益”的輿論活動,既是中國女權當前的“寄生思維”與“性別綁架”的具體表現。同時,也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輿論試探”。 縱觀這幾年的輿論試探,從佔領男廁,到“國男不配國女”的大討論,再到“上海女孩逃離江西農村”、“城裏媳婦不讓上桌”的假新聞炒作,所涉及的都是一般概念上的性別議題。但2019年6月,中國女權集體碰瓷警察、消防等強力部門,其背後的目的,依據近八年來的女權不斷升級的輿論試探的結果,可以得出本次集密碰瓷事件,除了對男性承受力、公眾承受力、行政承受力、法律承受力的試探之外,還更進了一步,是對強力部門承受力的試探。 當然,在多年來所有的輿論試探中,中國男性羣體的承受能力是最高的,反制能力是最低的,這一點已經無庸置疑了。只不過,這一次對強力部門的輿論試探,是否也會這樣,還有待觀察。 不過據我所知,一大批女權使用臨時工把戲化身女權代表一如既往的活躍下去,著名的女權大V紛紛賣掉自己的親衞明哲保身,有的罪行累累的直接選擇了隱退,如果這些人沒有得到法律的嚴懲,那麼女權的試探就成功了。 女權主義這個概念是個舶來品,feminism翻譯成中文是“女性主義”。分析這個詞彙,它的涵義是“女性的主義”,它並沒有多少意思,但是可以確定一點,就是這個詞代表了一種女性本位的思想,區別於性別平權主義,性別平權主義的語境是兩性的,而女性主義的語境毫無疑問是單性的。 下面開始羅列女權洗腦的套路。 1、“女權這個東西其實很學術,很複雜,流派眾多……(此處省略N多字)” 分析:在這個階段,女權主義者會擺出高大上文化人的姿態,着重堆砌文本,意思是你們不能隨便評價,先封住大眾的嘴。但這種太極言論的最後卻多以粗暴的一言堂結論收尾,這是霸佔話語權的一種手段。 2、“女權的目標是平權” 分析:在這個階段,女權還是講層次和邏輯的。但是這句話有歧義,女權可以指女權主義,也可以指女權運動,也可以指女權主義者。如果此處是指女權主義,則存在邏輯上的錯誤,因為女權主義本身不是一個主體(主體:對客體有認識和實踐能力的人),不能講目標。如果此處是指女權主義者(女權運動也指向女權主義者),那麼這句話就只能作為一個宣傳語存在,而不是一個定理。 3、“女權和平權是一個意思,女權對男性也有幫助。” 分析:女權主義包涵了女本位的思想,而女本位的發展是可以多種多樣的,它既可以導向平權,也可以導向特權。如果導向的是特權,則它一般,尤其是長期來説,對男性是有利益上的損害的,現實中大量滋生的田園女權就是最好的例證,所以這句話也有邏輯上的問題。 4、“女權就是平權” 分析:在這個階段,女權要把女本位的女權主義直接和平權劃等號。他們的主要手段是説百科上有,書上也有這樣的表達,你們不明白是你們知識面窄等。但是我們都知道,“出版書籍”這麼一個動作並不能決定一個真理,把概念寫進百科也不能決定一個真理,所以這個邏輯是錯誤的。 5、“你説的那些不是真正的女權主義,説女權不是平權是污名化女權。” 分析:女本位指向特權的可能性是女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性質,如果一種行為符合女特權的特質,那麼它就符合女本位思想,就是女權主義的一種體現形式。這種言論將這不可分割的部分掩蓋,意在打造女權主義總是光明正義這麼一個形象。 6、“支持性別平權的人都是女權主義者” 分析:在這個階段,女權主義者用女權篡奪了性別平權的話語權後,就開始挾平權以令網民了,凡是支持性別平權的,都硬給他們扣上女權主義者的帽子,不同意也得同意。他們還熱衷於給偉人扣上女權主義者的帽子,其中言論有如“毛爺爺是女權主義者”這樣的,而嚴謹的表達應當是:毛爺爺有性別平等的主張。這是利用人們心中的正義感和敬畏權威的心理進行綁架。 7、“反對女權就是反對平權” 分析:這是女權洗腦的最終式,也是封喉式,到這一步,女權就完成了一整套欺世盜名的流程。男權主義,又稱男性主義,是指一個主要以男性經驗為來源與動機的社會理論與政治運動。在對社會關係進行批判之外,許多男性主義的支持者也着重於性別不平等的分析以及推動男性的權利、利益與議題。 對女權主義的批判 在現代社會分工中,女性並不完全屬於弱勢,如忽略社會的實際改變而完全以過去社會的衡量標準攝取更多的保障,就會成為性別歧視的主義;而以過去的價值觀來衡量女性主義的現代社會則繼續把女性主義當成社會文明進步與開明的象徵。這使女性主義過度膨脹而變成當今社會勢力最大的主義。 在強勢的女性主義下,社會資源會對兩性的分佈不均。若在教育機會、法令規定與工作薪資上都用“女性為弱勢”的假設出發,就會造成歧視男性的問題,強勢的女性主義積極地把女權拉到最高,卻也連帶造成一些雙重標準的價值觀,例如將女性的任性合理化,將男性應當對女性提供服務合理化。在戀愛和婚姻關係中希望得到獨立的自由和尊重,卻又認為男性應該扛起大部分的責任。認為男性對女性的價值評判標準是物化女性,卻又對男性採取極高標準。簡單的説,在一波新的價值觀轉換中,一些女性什麼好處都想要得到,卻不肯付出相對應的代價;在擴張自身權利的時候,眼睛永遠只看到別人有的,和自己沒有的。 更為激烈的批判認為,女性主義僅僅是將女人的任性還有幼稚實體化成學術理論,並且直接以性別為劃分,將一半的人類區隔在外,把任何偏激幼稚的行為、違反倫常、人性價值的病態思想以一句:男人壓迫女人全數合理化,將性混亂、謀殺胎兒、反正常行為、重視物慾與膚淺的外表行為、女性過份保護措施,無限制地自由上綱,而心地狹小的過份重視物質的本性、反道德、反平等,全部化約成對父權的抗拒與女性權力的抬頭的正常行為。再者,現今社會對女性的新觀點也極需修正,對於女性保障和義務的比例,現代社會極需要做出適當的重新調整。 主要關注議題 (1)就業 強調男女公平就業,男性亦應受到鼓勵,或不應在尋找被定型為女性化職業時遇到歧視;反對社會為鼓勵女性就業而採取的配額制或其他特殊照顧,而工資應以該員工的表現而制定,而不應為追求同工同酬而影響工資政策。 (2)犯罪與懲罰 在一般的性別定型中,男性會被視為暴力,較強社會參與犯罪行為。激進的男性運動組織 `The Men’s Defense Association’ 指出在判刑上男性通常會較重,更批評男女子監獄的不同環境,明顯地是歧視男性。他們更引述美國肆發部的一九九四年的數據,指出伴侶謀殺的案件中,男女比例參半,而在殺害子女的案件中,女性佔55% 。而一九九二年的sf部數據亦顯示女性嚴重傷害男性的比率為 4.6% ,即一千人中有兩人遭殺害,相反男性嚴重傷害女性的比率只有2% ,而在早期研究美國家庭暴力的文獻中,亦指出男女性出現暴力的比率是相近的。這些數字與傳統的看法互相矛盾,亦帶來不少的質疑,但無論如何,這種對男性的定型,以及由之而來的司法制度下的待遇,必須加以審視,以免出現像美國許多反法庭判決及對男性的虛假性犯罪指控。 (3)離婚、撫養權及父權 激進的男權團體指出離婚判決,往往在基於保護弱者的假設上,對男性作出不公平的裁決;在離婚的判決中,男性要付上高昂的瞻養費,喪失子女的撫養權。男性作為父親,卻因法庭的判決,未能行使其應有的父權,子女與生父的關係變得疏遠,有論者提出會導致缺乏父親社會的現象。這種對男性的不公平違反了公平機會去承擔及實踐男性角色及責任。 (4)媒介對男性的歧視 媒介一方面忽視了男權運動,及男性應關注的事情,相反地對女權主義的關注則較多,事實上許多的廣告及劇集製作出現的性別定型,經常將男性描繪為犯罪分子、施暴者、陰謀家和懦夫等,亦是對男性的歧視和不公平。 (5)社會資源的投放 男性運動主義者指出社會上相對地投入較多的資源予女性服務上,相反地男性服務卻得不到關注,其中一個有趣的論點是男性普遍地較女性短壽,但在健康服務上卻鮮有投放資源去對付這個問題、或在男性的疾病上,相反在對抗女性健康疾病方面,卻獲得許多認同。 兩性平等的主張 男性主義者普遍地認為大部份女權主義者放棄了平等的思想,而只是注重女性權利,排斥其他性別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