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究竟出了什麼問題?_風聞
潘佳瑭-言不吾無2019-07-04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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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網友之前所發文章,值得參考一下。
香港九七回歸,梁某有幸與剛上任的特首董建華見面,聆聽過他的香港發展計劃,深受感動。董先生是有心人,港人卻視作「老懞懂」,奈何?“香港怎麼了?這顆曾經是世界上最亮的東方之珠怎麼了?
香港的跌落凡塵是歷史的必然。我們仔細想一下,香港的黃金時代是什麼時間?就是49年-99年這黃金50年。
●1949年,大陸解放。來自上海等地的舊社會資本家大批湧入香港,為香港注入資本、勞動力,這是香港騰飛的基礎。
●50-60年代,西方開始封鎖中國。香港成為中國通往西方世界的唯一通道,香港成為大陸的另一個「廣州十三行」。
●60-70年代,日本、德國的產業開始轉移,香港以廉價勞動力和資本基礎,承接了大量的產業轉移,香港的製造業基礎這就有了。
●70年代之後,大陸大批量引進西方成套技術設備,這些技術設備全部通過香港轉口,天量的轉口貿易和配套的金融體系,讓香港迎來了最為黃金的10年發展期,奠定了香港成為世界級港口和世界級金融中心的基礎。
這50年,香港背靠大陸這個天量的需求腹地,是「唯一窗口」、是「製造業中心」、是「轉口貿易中心」、是「金融中心」。對,還是文化中心!香港的黃金50年,是大陸封閉落後的50年,內地的跌宕史,恰恰就是香港的發家史。這50年,大陸之不幸,塑造了香港之大幸。
但大陸全面推進改革開放之後,原有的世界秩序瞬間摧毀了。製造業先逃跑。從香港跑到了土地、人力、管理(環保)、税費等各項成本更低的廣東、福建東南沿海。轉口貿易緊隨其後。中國加入WTO,上海、寧波、天津、廣州、大連等大型港口集體發力,全球來往貨櫃直接在內地靠岸。再然後是金融中心。香港的金融崛起的背後是物流中心、是轉口貿易、是龐大大陸市場的唯一出口。但如今,物流中心分散了、轉口貿易轉移了,上海自貿區出現了……香港萎靡的10年,是大陸崛起的10年。香港的經濟問題不在香港,而在大陸。
不是香港不行了,而是大陸變得太行了!香港沉沒是歷史必然!香港不是沒有機會,而是錯過了太多機會。
千禧年交接,在製造業、轉口貿易出現轉移傾向之時,香港也曾提出若干個轉型計劃。1999年,董建華擬定「數碼港」計劃,要發展互聯網科技。我們站在那個節點,俯瞰世界,谷歌也就剛在加州的私家車庫裏誕生,遠沒上市,Facebook、推特的影子在哪還不知道;國內的阿里、騰訊還都是10人的小團伙;馬雲還不是「爸爸」,還只是長相奇醜的小夥子。當時的香港,軟件、技術、人才、資本,哪個方面不能秒殺大陸?結果,互聯網沒做起來,數碼港被搞成了房地產開發。
後來,董又提出「硅港」計劃。台積電出來的張汝京想在香港搞芯片製造,香港人以「炒地皮、炒樓價」的由頭堅決反對,又搞遊行。結果,上海把張汝京請走,在上海搞了箇中芯國際。現在是中國最大、世界第四的芯片製造商。
再後來,董再次提出「中藥港」計劃。因為香港既有積澱深厚的科研體系,還有龐大的生物科研人員,最重要的還有全世界都認可的質檢體系。這就是產學研一體啊,多好的條件。但是,再次因為資本的短視,又沒搞起來。結果,河對岸的深圳出現了華大基因,又成為全球一流的基因、生物科研企業。
99年到05年,如果香港抓住這三次機會,香港就是亞洲互聯網中心、芯片製造中心、生物科研中心。
那些年,香港去忙啥了?經濟脱實向虛,掉頭轉向「金融業、地產業、服務業」。把資本炒到天上,把房子炒成天價。所謂的自由金融貿易港,帶來了大量的熱錢過境,這些資本熱錢把經濟炒成了虛胖。階層接近固化,年輕人沒有出路,充滿戾氣。金融、地產這兩項,無論哪個都不是初入社會的年輕人能玩兒的,出頭無路、創業無門,年輕人就一股腦跑到大街上,把戾氣宣泄給曾經的「窮親戚」中國大陸。時至今日,香港經濟的宿敵就在香港內部,就在那些金融寡頭之間。金融的暴利成就了香港,也慣壞了香港。資本的短視和逐利,讓香港錯過了最好的10年。
深圳的崛起,首先要感謝的是政策,其次就是香港。80年代,以深圳為代表的廣東沿海,承接了大量來自香港的製造業轉移。很快,深圳完成了原始的財富積累。但好日子很快過去,2000年之後,製造業又找到了更優質的轉移地——以越南為代表的東南亞國家。但深圳很快憑藉製造業轉移的原始財富積累,找到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科研創新、產業升級、中國硅谷。
那些年香港錯過了互聯網、基因生物、智能製造、轉運物流,都被河對岸的那個小漁村撿了起來。於是成就了一大批羣星璀璨的企業——
●有市值近2800億美元,4萬名員工的互聯網企業騰訊;
●有營收5000億人民幣,17萬名員工的科技公司華為;
●有市值700億,全球一流的基因生物公司華大基因;
●有市值1700億,22萬名員工的汽車製造商比亞迪;
●還有市值3000億,擁有34萬名員工,14架貨機,16000台運輸車輛,12000個營業網點的巨無霸物流企業順豐速運……甚至在老港玩兒得666的金融和房地產行業,深圳也在奮起直追,平安、萬科、招商……
一個香港科技大學的畢業生,9年後把產品做到全球70%以上的份額。對,這家公司就是大疆。更值得玩味的是,這家公司在深圳,而不是在香港。深圳通過高速、高鐵網絡已經把東莞、惠州、香港、廣州、佛山、中山、珠海串聯成一個城市平台,這是一個巨無霸的經濟集羣,這一個未來可以媲美舊金山、東京的世界級大灣區。深圳是研發中心、總部基地;東莞憑藉全世界最成熟的產業工人,是製造中心;中山和惠州是零部件採購中心;廣州是分銷中心;鹽田港是貨櫃中心……留給香港的只剩下上市融資中心,但卻不是唯一選擇,上海、深圳都可以替代!而河對岸的香港呢?
「民主」把自己塑造成孤立的金鐘罩,然後望着日漸崛起的河對岸那個小漁村,開始驚恐,之後愚蠢,怪政府、怪特首、怪李家、怪迴歸,覺得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錯。放着70萬億的龐大市場不做,卻走上街頭,玩兒起了「政治正確」。真是既可憐又作大死啊!昔日封閉愚昧的大陸,變得開放、包容;昔日開放自由的香港,變得愚昧、封閉。


示威者進入立法會會議廳,將牆上香港特區區徽塗污(法新社)


抗議者闖入立法會大樓後,砸毀樓內設備,在牆壁上亂塗亂畫,造成大面積破壞:大樓牆面被鑿開,網線被剪斷,閉路電視被破壞,牆面和電梯被噴塗極端文字,檔案室的文件散落一地,甚至有議員的私人儲物箱被撬開:……
短短几十年,歷史給我們開了一個最大的玩笑。
香港人瞓醒未??
附件:美國警方對類似案件的處置
文/潘佳瑭 2019/07/04
在美國,任何抗議活動均需遵循和平、理性、非暴力原則,任何人不得突破法律底線。
2011年9月17日,上千人在紐約曼哈頓聚集遊行,反對權錢交易、兩黨政爭以及社會不公,這就是著名的“佔領華爾街”抗議活動。
10月8日,千餘人聚集在位於白宮與國會之間的自由廣場,宣告“佔領華盛頓”,譴責大企業利用金錢影響政治,要求政府將更多資源投入民生項目……
這些抗議者並非不受約束。“佔領華爾街”初期就有4人因蒙面被捕,1人因穿過警察設置的路障並對抗警察被捕,2人因進入美國銀行大樓被捕,1人因擾亂治安被捕。
9月24日,至少80人因阻礙交通或不遵守秩序被捕。
10月1日,抗議者行經布魯克林大橋,警察要求抗議者站在人行道,不要走上行車道,700多人因拒絕服從被捕,其中20人因擾亂治安面臨刑事指控。
11月15日凌晨,紐約大批防暴警察進入曼哈頓下城的祖科蒂公園,對“佔領華爾街”抗議者搭設的帳篷等設施實施強制清場,約200人被捕。

多數人聽從警方勸告,主動撤離祖科蒂公園

示威者在為遭到警方胡椒噴霧攻擊的同伴緊急治療

抗議者全部被強制驅離


不服從警方指揮的抗議者被拘捕

示威者被抓進囚車

在警方管制區域,擅自進入者同樣會被捕。

負責安保的警方人員查看降落在國會大廈外西草坪上的直升機
2015年4月15日,來自佛羅里達州的郵遞員休斯為敦促人們關注金融改革和政府腐敗等問題,駕駛一架直升機降落在國會大廈西草坪,當即被負責國會大廈安保的警方逮捕。
對於有過激行為的示威者,我們再來看看美國警察是怎麼進行現場處置的(直接上圖):


2017年8月22日,特朗普到鳳凰城會議中心參加集會活動,會議中心外聚集大批示威者抗議。特朗普演説結束後,示威民眾突然與警方爆發衝突,有人投擲水樽及石塊等物品(請注意,這些人沒有攜帶危險品和兇器),警方立即動用催淚彈和煙霧彈驅散示威人羣。

有示威者吸入催淚氣體後不適,需旁人扶着離開,也有人需清水洗眼
顯然,美國的抗議者只是以活動表達訴求,他們所謂的“佔領”只是口號,並無實質行為。如有人阻礙交通、衝撞警察、試圖衝入國會或白宮,將會立即被捕。一旦集體闖入國會或白宮,哪怕滯留時間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即使不破壞室內的任何財物,也免不了會被強制驅離並追究刑責。
可笑的是,對於香港少數極端人士暴力衝擊、打砸立法會大樓的非法行徑,美國眾議長佩洛西竟然聲稱,香港示威者“激勵了全世界”,表現出“不應該被忽略的勇氣”;英國外交大臣亨特恬不知恥地表示,支持香港居民捍衞英方為其爭取來的自由,希望所有國家履行國際義務,特區政府不得將抗議中的破壞行為作為鎮壓的藉口。人們不禁要問:美國警察一次又一次“鎮壓”示威者,這些人都藏在哪裏,為何每一次都成啞巴了?對於禍害香港的極端人士,這些人怎麼像小丑似的突然跳出來表達支持,難道他們要求特區政府去保障少數人搞亂香港、禍害香港的自由?這些人過去不説話也就罷了,現在一張開嘴巴,就讓世人一下子看清了他們的心理是何等陰暗,他們的嘴臉是何等醜惡,他們的人性又是何等虛偽、無恥!
很多人説美國是民主和法治社會,那麼,我們中國的香港呢?與美國警察相比,香港警察真是太文明、太善良了,而少數無法無天的暴徒真是太粗暴、太邪惡!
任何一個社會,如果沒有穩定和諧的環境,就不可能發展得很好,就沒有未來。香港太小,哪裏禁得起這麼多壞人的折騰和盅惑!
香港民主與法治的邊界在哪裏?
為了香港的未來,特區政府、立法機構和廣大香港市民今後應該怎麼看,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