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中國缺少自由”的都是些什麼人?_風聞
徐实博士-资深生物制药专家-澄实生物 CEO2019-07-06 11:41
黨的十八大以後,整個社會風氣都在向好的方向轉化,反腐敗,掃黑除惡,掃蕩宗教極端勢力,許多醜惡的社會現象得到了應有的懲治。總的來説,這是一個讓普通百姓安居樂業、有幸福感的時代。也是“80後”羣體經歷過的最好的時代。
即便在這個時代,照樣有人唧唧歪歪,一提到西方國家就是“高大上”,一提到中國就是“矮矬窮”。在他們的意識裏,越是把中國批評得一無是處,就越能彰顯其“獨立思想”。放在二三十年前,這一套還能忽悠不少人,甚至一度掀起學潮。但是時代已經變了,老調重彈愈發令人感到厭惡。比如,有些人不厭其煩地鼓吹“西方才有自由,中國缺少自由”這類論調,這就很無聊了。
踏實養家、認真做事的普通羣眾,現在幾乎不會抱怨“中國缺少自由”。原因顯而易見——改革開放40年後,中國社會的流動性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先前為了控制社會流動性而制訂的限制個人自由的手段,幾乎全部消失了,這當然是實實在在的社會進步。
40年前,乘坐民航飛機、在大城市住賓館需要介紹信,當時絕無“自助遊”的概念;現在你想去哪就去哪,用手機APP就能預訂機票、賓館。
40年前,在個人意願下換個城市工作,幾乎沒法操作,因為這涉及計劃經濟下的“交換勞動指標”;現在換個城市工作則是很正常的事情,求職網站和獵頭就能幫你做到這一點。
40年前,普通羣眾事實上沒有遷徙自由,一旦遷徙政府就難以管理;現在城鄉二元體系已轉向城鄉融合發展,普通羣眾辦理户口“農轉非”、在一般城市落户,是很容易實現的事情。
40年前,公安機關極少發放因私護照,“海外關係”甚至是敏感詞;現在普通羣眾可以隨便申請護照,辦理起來也非常快捷,出國旅遊、求學、工作,都不成問題。
對普通羣眾而言,不僅生活中多了很多自由和便利,實際享有的言論自由也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程度。許多缺乏社會閲歷的人,誤以為在西方國家想説什麼就能説什麼、完全沒有顧忌,這真是大錯特錯。其實,西方國家有很多不能觸碰的“政治正確”,比如LGBT、種族話題等等。而且,西方國家的國家機器也並不秉承“客觀中立”的立場——德國聯邦情報局自1999年以來監聽外國媒體記者或編輯部的電話、傳真、電子郵件等,有至少50個監聽線路。在美國,人們在媒體上可以批評個別的政府官員,但是不能批評美國的政治制度。如果誰公開説,美國的憲法不好,兩黨制不好,金融資本對政界的影響不好,那他就要被永久的封殺了。不僅如此,還可能享受被情報機構長期關注的“待遇”。
反觀中國,輿論場上對政治制度的批評意見司空見慣。批評意見的激烈程度,豈是美國媒體能比的?儘管很多批評並不是正確的,但是批評者並沒有受到什麼迫害和清算。鼓吹“中國缺少自由”的人,現在還在玩智能手機,而不是在接受國家安全機構的訊問。可見“中國缺少自由”實屬邏輯悖論——真要是缺少自由,就看不到很多人在網上胡説八道了。
既然“中國缺少自由”是一個偽命題,那麼現階段鼓吹“中國缺少自由”的都是些什麼人呢?從實際情況來看,大致有兩類。
一類人是帶有“小資”、“白左”傾向的在校大學生或小白領。其特點是養尊處優,但閲歷貧乏、見識淺薄。這些人喜歡標榜“獨立思想”,但其知識儲備壓根就不足以支撐什麼“獨立思想”,他們平日裏不過是人云亦云趕時髦罷了。前些年,微博微信等自媒體的管理還比較混亂,“公知”一度興風作浪,以造謠的手段抹黑中國,對很多閲歷貧乏的青年起到了極為負面的影響。好在中國開放程度越來越高,羣眾對外部環境的瞭解也不斷增加,“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之類的謠言逐漸破滅。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一度被錯誤觀念迷惑的青年,會逐漸迷途知返。
另一類人則非常堅定地認為“中國缺少自由”。這個羣體主要是改革開放造就的一些暴發户,以及與他們沆瀣一氣的無恥文人。“小資”大學生和小白領只是有些缺心眼,而暴發户卻是實打實的壞心眼。暴發户對中國的社會制度是極為不滿的。因為,在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下,公權力高於私人資本;而在西方的資本主義制度下,私人資本高於公權力,政府官員本質上是私人資本的“勤務員”,幫助私人資本實現對社會的全盤統治。從這個意義上説,暴發户痛恨中國的社會制度,嚮往西方的社會制度,實乃階級立場使然。
這些年在商界,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所以頗為了解暴發户的眼界和世界觀。暴發户抱怨“中國缺少自由”,其實是覺得“私人資本缺少特權”。與他們不切實際的期待相比,中國的私人資本享受的特權確實太少了。暴發户特別嚮往美國,因為美國的社會制度、特別是司法制度,誠心誠意地為私人資本保駕護航。例如1994年著名的“辛普森殺妻案”,就是財力左右司法的典型案例。身為橄欖球明星和演員的辛普森擁有雄厚的財力,邀請到了豪華的律師陣容,以“證據合法性”為由碾壓了公訴人,使辛普森9個月後無罪開釋。而中國的社會制度並沒有為私人資本提供這樣的特權。2002年發生了震驚全國的“徐建平殺妻分屍案”。案犯徐建平時為紹興輕紡科技中心有限公司總經理,被害人丁遐是徐的妻子、該公司董事長。徐建平被捕後,近200人上書法院為他求情,其中多數為知識階層人士,理由是他為中國紡織行業做出過突出貢獻,開發出許多有很高商業價值的專利技術。但是法院並不買賬,二審維持了對徐建平的死刑判決,2003年底即對其執行死刑。
正因為如此,暴發户才會感到寢食難安——他們嫌自己的特權太少了,還不足以對國家機器指手畫腳:哎呀,我建個廠竟然還要接受環評,中國缺少自由啊。哎呀,市場監督管理局竟然還真敢處罰我的企業,中國缺少自由啊。哎呀,我叫個雞、玩弄幾個幼女,竟然用錢都不能擺平,中國缺少自由啊。哎呀,我的馬仔們遭遇了“掃黑除惡”、我不能在地盤上呼風喚雨了,中國缺少自由啊……
其實暴發户的價值觀很簡單,那就是一切從極為狹隘的個人利益出發,凡是對他個人有利的事物就是好的,別人的死活並不重要。現實中還真有不少這樣的醜惡嘴臉:一邊開着數百萬元的豪車,一邊罵《勞動合同法》對員工的保護太多了。在暴發户的眼裏,普通羣眾不過就是屌絲、奴隸,哪裏算得上是“人”呀?只有他們自己這些有頭有臉的才算“人”,“自由”、“民主”都是他們的專有特權,與屌絲和奴隸無關。斯諾登爆出“稜鏡門”,舉世譁然。美國國家安全局經營着世界上規模最大的監聽網絡,被監聽的億萬民眾的“自由”得到了保障嗎?美國的“法制”又跑到哪裏去了?暴發户對此視而不見,掩耳盜鈴。
暴發户的政治觀點來源於其價值觀,其突出特點是“兩個否定”。
1-否定20世紀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意義以及新中國前30年的歷史。認為社會主義的所有探索都是瞎折騰,還不如直接跪西方當孫子。
2-否定中共十八大以來確立的社會建設路線。因為黨中央強調建立“親”、“清”的新型政商關係,暴發户們拿錢擺平事情那一套不好使了,所以他們無不在背地裏咒罵執政黨“鞏固專制”、“背離普世價值”。
暴發户眼巴巴地期盼有朝一日紅旗落地,私人資本可以凌駕於公權力之上。只有當黨委被他們踩成肉泥、政府官員在他們面前唯唯諾諾的時候,他們才會覺得獲得了充分的“自由”。只不過現在他們還不敢過於張揚,只能鼓吹“小政府”,希望政府乖乖地把社會的治理權讓渡給私人資本。慾壑難填,政府無論給暴發户什麼權利和待遇,都不可能讓他們對中國的社會制度感到滿意。
説到這裏,不由得感慨: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差距,其實是階級立場的差距。某些小知識分子喜歡唸叨什麼“免於恐懼的自由”,這本身就是閲歷極為貧乏、觀念極為幼稚的表現——殊不知,國家機器的本質就是暴力機關,就是用來製造恐懼的。不同社會制度的國家之間的差別,在於哪個階級控制國家機器,而不在於國家機器是否掌握暴力。更何況,階級社會中,終究存在着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倘若黃世仁免於恐懼,喜兒就得日日恐懼了。某些反動勢力心中的“理想社會”,對於勞動人民而言將是無窮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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