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重塑美國: 原本是攫取峯巔權柄的政治戰爭?_風聞
方敏本尊-资深流体控制设备专家2019-08-01 11:17

“右翼”重塑美國:
原本是攫取峯巔權柄的政治戰爭?
作者:方敏
題記:特朗普2016年選戰中有個著名的口號:“抽乾華盛頓沼澤”。可以説,這個口號劍指美國政治遊戲的“黑暗煉獄”。藉助人心思變的大勢,特朗普把自己包裝成一往無前的救世“聖徒”,才狂攬選票走通白宮之路,成就了自己的“曠世”功業。
上台執政之後,世界還有機會聽到特朗普“聖徒”一般“抽乾華盛頓沼澤”的演講嗎?或者特朗普真的能夠帶領人民消滅美國社會的一切腐朽和糜爛?不可能的!特朗普又不傻,他自己就是“沼澤”的一員,他也知道目前還沒有與整個美國精英階層放對的實力。
這樣上台前説一套,而上台之後作另一套的事情,美國共和、民主兩黨無論誰在台上執政都是這麼幹的。也許世界的吃瓜羣眾不太能夠理解,但是在美國卻是人所共知的常態。
不否認,美國製度基本設置裏的“天賦人權”,以及全民持槍維護個人權益的憲法權力,確實有將權力關進籠子的初心。
但是權利遊戲總是年復一年,重複着從誓言到謊言的背叛之路,每一屆政府都是從競選之時的指天盟誓、口燦蓮花;執政之後就打個折扣或轉移視線,再到承諾逐漸沉底、不再有人提起。
有個花了很多力氣去了解美國的朋友告訴我,美國人對於州議員、國會議員乃至總統的投票選舉,更多的時候選民並非基於慎重的政治決定而是基於個體利益訴求。
情形差不多是這樣,某個政客承諾能夠如何、如何維護選民的權利,信了他的民眾就投了票給他。
有人問美國選民:如果你們選了個不靠譜的傢伙上台咋辦?
選民的回答是這樣:過幾年將他選下去!
這樣的對話是不是民主得很“別緻”?
美國政治體制的執政成本和效率是不是也很“感人”?
很明顯,“公民”投出了事關自己利益訴求的選票,但是,勝選的政治“精英”卻無需對選民利益承諾的兑現,負一個確定的責任,這才是美國政治架構真正“感人”的地方!
所以,在當下,居於統治地位的“精英階層”與被統治的“民眾階層”之間出現了越來越尖鋭的階層“極化”現象。
看得見,手握選票的“民眾”對政治“精英”長期基於忽悠的“競選策略”在快速失去耐心,階層對立態勢已經讓雙方越來越失去溝通、對話的能力。

而“極化”與對立,如果發展到彼此對抗的程度,大概率會演化成一場美國階層撕裂的政治體制危機!
美國“草食者”與“肉食者”之間的分歧!
2019年6月18日,佛羅里達州奧蘭多,特朗普正式宣佈參與2020美國總統選舉,謀求他個人的第二個總統任期。
造勢會上,特朗普接續“讓美國再次偉大”口號,發出“保持美國偉大”的呼聲。

回看2016年,特朗普將自己成功打扮成一個“反建制”、“反精英”的“鬥士”。
世界看得明白,2020選戰,特朗普會依然聲稱自己是“當年震驚華盛頓建制派精英的那個反對派!”。
或者,特朗普要繼續扮作那個社會底層階級的政治“代言人”,將自己化裝成美國“草食者”羣體的“領頭羊”。
作為既得利益的“肉食者”一員,特朗普強行謀求為“草食者”代言(極力煽動“民粹”),這就是特朗普與長久以來靠忽悠手段混飯吃的建制派“精英”的區別。
特朗普告訴美國公眾:一,將選票投給貌似能夠帶領他們重構秩序的人(用“聖人裝”吸引選民)。二,放棄抗爭就直線掉落到乞丐階層(用恐懼引導選民)。
這就是特朗普高舉“民粹”旗幟走通白宮之路的秘密!
從這裏面,世界不難看出當下特朗普代言的“民粹”政治,與傳統“精英”政治之間存在着巨大分歧。而特朗普本人作為執政者,卻不介意加劇兩者的分歧,原則上分歧加劇或美國“民粹”力量主導美國方向,更加有利於特朗普或後繼的“右翼”、“極右翼”後繼者主導美國方向。
《財富論》有個重要的創見:闡述了價值鏈體系與價值鏈“分工”的意義。
特朗普是個明白人,美國政治遊戲的架構基礎在於選票,然而今日手握選票的“民眾階層”,在“分工”體系中拿到滿意的收益日漸艱難,這就是特朗普攫取政治利益的切入點。
當下,美國社會很難化解的矛盾是,自媒體時代信息、資訊的透明化,讓身處價值鏈底層的“民眾”對華盛頓、華爾街、硅谷“精英”們如何攫取利益的手段洞若觀火。

價值鏈低端中的“民眾階層”們,面對愈來愈複雜的利益體系,感到個人成功愈加艱難。而且在美國,受教育的成本越來越高,以至於學費就壓垮一大片人(美國前總統奧巴馬直到43歲時才還完自己受教育的所有助學貸款),也就是普通民眾的上升通道愈加縹緲。
而普通民眾卻清楚知道,這個他們生存的國家,真正得利者是既定資本掌控者(華爾街)、華盛頓、硅谷三個領域的極少數“精英”。
一個奇葩的現狀困擾着美國:
“草食者”心若明鏡;“肉食者”貪得無厭。
確切來説,美國病了,“資源分配失衡”就是病根,而美國政治的遊戲規則卻無力解決。
因為規則限制,美國執政者沒有權力將“肉食者”碗裏堆積如山的東西,挪動哪怕一點點到“草食者”碗裏。
也許,有人就會跳出來説到,美國一直都是這樣啊!也沒見美國的“草食者”羣體跳起跟“肉食者”戰鬥,為何現在就不能忍了?
很對!美國人基於長久時間的引導,崇尚“自我實現”,相信通過努力,能者便無所不能。更重要的原因是之前國家“資源分配”運行於還算合理的區間,社會的各個階層能夠拿到自己相對認可的份額。
但是,備不住今日的美國社會里面,資源的流動方向越發向“肉食者”這樣的少數派集中,或者被少數派掌控。而逐漸佔據國家“主導”地位,如特朗普這樣“右翼”、“極右翼”政客出手煽動“不公”,擴大階層分裂,並且試圖在“民眾階層”的心中點燃“不平”之火!

觀來説,靠着誇大或製造所謂“危機”引導選民。特朗普政府“右翼”、“極右翼”政客首先建立起一個邏輯陷阱:
將美國打扮成“受害者”,也即是中、南美洲移民“欺負”了美國,日本人“欺負”了美國,中國人“欺負”了美國,乃至全世界人都“欺負”了美國、佔了美國的大便宜!
那麼,強大的美國應該怎麼應對?
特朗普開出了“藥方”:將這一切歸咎於經濟“全球化”!
或許,這正是當下美國順利執行“逆全球化”政策的民意基礎。
而特朗普反覆“退羣”的行為,等同於在美國民眾心裏埋下一顆種子——美國必須痛定思痛地打破一箇舊秩序;而“美國優先”則明示以建立“美國獨贏”的世界新規則為目標。
特朗普政府的本意就是將美國內部“資源分配失衡”的結構性矛盾,引向美國民眾對外部世界的不滿與敵視,從而轉移國內矛盾。
美國“右翼”、“極右翼”派系從邊沿到中心!
美國政治的“右翼”派系,大抵可以用強硬、保守、民粹這樣的詞彙來描述。在確定的方向上,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主張的現實具現的脈絡就是今日美國標誌性的“鷹派”(強硬與進攻性)。
客觀來説,長久的時間以來,美國政治的“右翼”派系從未消失,但卻始終不是其國家政治的主流意志。
而特朗普勝選,以及他勝選後的策略給美國“右翼”政客團體帶來極為重要的啓示,讓他們看見了“右翼”強硬、保守勢力從美國政治邊沿地帶重回國家政治舞台中央的“光明”之路。
也許,從“引導民意”進階到“馴化民意”,正是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努力方向。而“美國優先”這個脱胎於“白人至上”理念的政治切入點,正是“右翼”特徵十足的號令。

這個號令的對外指導性原則,就是在美國建立外部世界都“欠着”美國的認知,於是美國政府採取強力手段對外部世界作利益攝取(打劫世界),就有了被民意基礎認同的所謂“大義”。
而對內,特朗普政府的如意算盤是,有了足夠的外部“輸血”,來自外部的能量供給總有一部分會流到美國底層,從而緩解美國利益“分配失衡”這個結構性“痼疾”,其根本目的是“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執政基礎得到鞏固。
時下,特朗普及圍繞着他的“右翼”政治家,極力推動的國家的戰略調整,其核心目的,就是在謀求轉化美國政治氛圍,達成“右翼”重塑美國政治這個大目標,藉此建立有利於特朗普們(右翼強硬派保守勢力)長久主導美國的政治大方向。
一個根本性問題:如果“右翼”、“極右翼”政客於美國政壇成功營造出有利於他們的“大勢”,那麼美國的強硬、保守措施就可以長久引導與統治唯一的超級大國,同時藉由這個權限按他們的意願主宰世界局勢。

事實上,美國內部的權力戰爭,不可避免會外溢到世界政治、經濟與安全領域,成為世界局勢的振盪源。
變局與亂局,中國不能迴避的應對!
國人應該有個非常清晰的觀感:特朗普執政之後,中美之間的溝通與交流彷彿一夜之間就變得“雞同鴨講”一般講不通了!
針對這個問題,國內知識界有過很多的解讀、猜測與論述:有的説是因為中國沒能夠有規劃地平衡中美之間的貿易不平衡;有的説是因為中國的開放有意滯後於經濟的發展進程;有的説是中國太不重視對知識產權的保護,以至於惹怒了西方世界;更有甚者將中美之間的分歧歸咎於《厲害了我的國》,説中國過於顯擺。
其實,這些都不是事情的真相,真相是美國“極右翼”政客上台掌握了中國與美國之間溝通管道的閘門,經過他們過濾與扭曲之後,中美之間的對話與溝通如果還能夠“正常”,才是真正的怪事!
這應該才是問題的關鍵!
固然,中國提升自己的戰略定力,提倡先將自己的事情做好,確實是解決中美分歧的正確方法與解決分歧的正能量。
中國向世界提供“確定性”與戰略定力,可以促成世界建立發展的動力與信心,能夠消弭美國帶給世界的相當程度的“動盪”與“信任”缺失,這一點我們深信不疑。但僅僅這樣可能力量還尚顯不足,中國單方面的努力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讓世界獲得安定。
其實,世界可以有調整“不確定性”根源的有效手段——即打斷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執政進程。
有人會説,這樣的思路與選項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中國沒可能將力量延伸到觸動美國政治進程的層面,而且中國也沒必要去冒“干涉美國選舉”這樣的“奇險”。
確實,中國一直秉持的外交原則與政策,也不支持“干涉”別國內政的操作。
但是,“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
事實上,外部世界的力量,通過恰當的博弈路徑,就未必不可能改變美國的政治走向!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可以説是發生在1979年的伊朗“人質危機”事件,1979年11月4日,一羣激進的伊朗大學生衝進美國駐德黑蘭大使館,將大使館裏面的52位外交官扣為人質。

當時新生的“伊朗伊斯蘭共和國”,向美國提出一系列釋放人質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兩條是:遣返已經被共和國廢除的國王;美國承諾此後不再幹涉伊朗內部事務。
伊朗的條件,很明顯遭到了美國的拒絕。
伊朗“人質危機”,最終經過長達444天的漫長過程,於1981年1月20日,美、伊通過艱苦的談判最終達成解決問題的共識,被扣押的美國人質被伊朗釋放。
其間,美國派遣尼米茲號航母,展開了一次名為“鷹爪”的對人質的武裝解救行動,後因技術原因損兵折將而宣佈解救行動失敗。
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伊朗“人質危機”這件事的特殊意義在於事件遷延日久,最後生生地將時任美國總統吉米·卡特的執政機會拖入一個“拐點”,造成吉米·卡特1980年謀求連任失敗,而不得不將白宮騰出來讓位於羅納德·威爾遜·里根。

也就是説,伊朗“人質危機”,事實上促成了美國領導者的更迭。
當然,筆者不是説,中國去複製伊朗“人質危機”,也絕不贊成中國去做這樣的事情。只是藉此來説明一個觀點:外部世界的力量博弈可以影響美國政治的變動與走向!
重要的一點,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執政路徑通過特朗普的連任會得到延長,於世界來説就存在更加巨大的“不確定性”,中美關係的大局在他們的肆意扭曲操弄之下,大概率不會朝着“向好”的方向演變。
時值美國2020選戰的關鍵時刻,基於以上路徑的推演,其實筆者個人覺得,中國可以有着兩個不同的選項:
一、支持特朗普,以特朗普選勝為判斷下注。
二、反對特朗普,以打斷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執政進程來作為行動的指針。
**第一個選項:**儘管時下美國的所有民調數據都指向一個方向,即特朗普連任的可能性不大,説特朗普與民主黨候選人拜登之間的數據相較雲泥。
甚至有專家斷言,2020美國選戰特朗普絕對會失敗。
但是,不要忘了,2016年,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克林頓的超高民調,當時民調的判斷對希拉里來説,相當於選舉從一開始就決定了她的勝利,幾乎全世界都相信,2016選戰過程只是希拉里·克林頓的“勝利大遊行”。

但是,結果怎樣?特朗普選勝!
基於此,當時就連美國的跟屁蟲、日本首相安倍晉三都押錯了寶,不得不在特朗普上台之前跑到美國去做“危機公關”。
所以,個人以為,如果中國下注支持特朗普連任,應該算是有道理的。
中國選擇讓特朗普在2020選戰之前拿到中美之間的貿易協議這個關鍵性治政成果,就是對特朗普的極大支持。同時,中國出面盡心護航美朝之間的朝核問題談判,是中國送給特朗普的第二個治政成果。
這兩項,都可以極大助力特朗普2020選戰。
而這個選項,還存在不可小覷的後繼博弈路徑,大抵是這樣:中國在美國2020選戰前夕選擇結束中美貿易衝突,更大的意義是藉此改變了美國“關税”博弈的全球態勢。
中國不再頂在最前線與美國赤膊對壘,相當於放開大路讓特朗普的“關税戰車”駛向歐盟、日本、印度、越南……。

總之一切可以“薅一把”的國家,都讓特朗普的“戰車”過去虐一遍。
當世界主要經濟體都被特朗普收刮一遍之後,世界才會有聯合“抗美”的契機出現。
路徑走到這裏,才能作成“美國成為世界的敵人”這個局,才能為中國乃至世界贏得有效的反擊工具與發展的時間與空間。
這個選項的最大特點:中國完全不動聲色地“推”送美國“上路”。
**第二個選項:**是基於另一個角度的判斷,即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再禍禍4年時間,中美關係發展、世界既定規則、經濟“全球化”等等,所面臨的“不確定”衝擊後果無法評估。以當下態勢的判斷,不能排除世界和平格局面臨被顛覆的巨大風險。
也就是,被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再扭曲操弄4年時間的中、美關係,會不會真的走向“脱鈎”或“冷戰”?
很明顯,特朗普上台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明確界定中國是美國的戰略競爭“對手”(2017年,國防戰略報告)。
所以,中國也有相當理由選擇:拒絕為美國“右翼”、“極右翼”勢力“重塑”美國“添磚加瓦”,即選擇出手打破特朗普的執政進程。
一個確定的結論:得罪特朗普這個“極右翼”政客,其實並不等於得罪美國,也不等於會升高中、美關係之間的“對抗”性,其結果或許會是中國謀求美國“換人”,打斷“右翼”、“極右翼”政客的執政路徑,反而可以讓中、美趨於“對抗”這個態勢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也不一定。
那麼,問題出現了,中國到底有沒有力量阻斷特朗普及圍繞着他的美國“右翼”、“極右翼”勢力的執政進程?
我們來關注一件事:2019年7月3日,美國《華盛頓郵報》刊載一篇題為《不要將中國變成美國的敵人》的文章。

重要的不是文章的本身,重要的是這篇文章有着長達95人的聯署名單。而且名單上的人都是對美國主流政治、經濟以及智庫有着影響力的人物。
更加重要的是:文章證明,中、美關係走向結構性對抗是個謊言!
文章也從一個側面證實:在華盛頓,並沒有徹底構建成一個“美國必須與中國為敵”的壓倒性政治氛圍。
從文章簽字名單分析,雖然聯署這多數來自美國民主黨與美國學界,但是這也説明美國龐大的建制派“精英”並不贊同特朗普這樣“極右翼”強硬勢力的觀念與所作所為。
而美國的政治格局大抵是這樣:40%支持民主黨,40%支持共和黨,而中間的10%是可以爭取的份額,也是美國兩黨競爭的勝負關鍵。
所以,特朗普這樣“極右翼”政客強行扭曲世界與美國對話管道的操作,必然有着天然的反對派。
從2016年美國選戰,特朗普勝選的數據分析可以看出,特朗普勝利的關鍵契機,來自於農業州以及“鐵鏽”州基層民眾的支持。
上任2年多以來,特朗普的“產業迴歸”計劃已經大概率宣告破產,所以“鐵鏽”州的產業振興逐漸成為空談。
而農業州的選民對特朗普的所謂支持,這個方向恰恰是中國可以成功發力的方向。
一個假設:如果中美貿易談判,中國打定不作過多讓步的主意,就讓特朗普政府在一直在“關税”這個平台上掛着!會怎樣?
中國只要拖着,一直拒絕對美國農產品以及畜、牧產品的進口,很明顯這個手段就可以直接擊破特朗普的關鍵性票倉。

確切來説,中國借用這種特殊的博弈方式,應該可以有機會擊破特朗普極其所代表的美國“右翼”強硬勢力的執政路徑。
與此同時,中國還不用太過擔心落下“干涉美國選舉”的名頭。
筆者支持以下這樣的觀點:
美國德克薩斯大學奧斯丁分校,中國公共政策中心主任方大為(David Firestein)説:特朗普可以選擇當“關税”總統和“兩屆”總統,但是他只能夠在這兩者中間選擇其中一個而不能夠兼得。
這個觀點的含義應該是這樣:特朗普高舉關税大棒針對中國,必然引來中國的反制,而中國的反制直指特朗普選票的關鍵支持者(農業選民),特朗普對中國堅持關税政策(當關税總統),但這也就意味着他會失去連任。
也就是説,特朗普的連任,很大程度上依賴於中國的“支持”。
但是,相當程度上,中國卻缺乏“支持”他的理由!
所以,“第二選項”,雖然選項貌似有相當的風險,但也有存在的理由。
或者,直接幹掉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非理性”的執政進程,於中美關係的發展與世界“確定性”的彰顯有利。
本質上,中國與美國簽訂貿易協議,意味着中國一定程度的讓步,也意味着中國利益在一定程度的損失,這是人所共知的結論。
而“第二選項”的核心,只是選擇將中國的既定損失,以“戰損”的方式來體現!

除此之外,中國並不需要付出更多。
將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拖在“關税”的台階上下不來,讓他們拿不到既定收益,也讓他們政策的惡果充分具現在美國民眾面前。
以此拿走美國“右翼”、“極右翼”政客惡意操弄世界的資格,也是可以成立的選項。
而且,客觀來説,以上討論的兩個選項,效用都可圈可點。
或者,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之路,不能避免一戰!
(以上,作者只是基於有限信息對時事的觀察,僅代表個人觀點,特此聲明!)
2019年07月10日於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