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一眼萬年?歐美電影裏的經典美人告訴你答案!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74403-2019-08-01 09:20
文章來源:私房藝術
在電影的世界裏,
模糊了現實與夢幻的邊際,
讓人們的生命長了3倍,
也為平淡人生多了造夢的可能。
縱然時光老去,歲月不湮美人,
那些電影裏的經典美人雖隔着時間的長河,
仍然美得驚心動魄,
猶如一個個無法磨滅的符號。
我愛香港電影裏的美人
江湖在她們的紅唇和媚眼裏。
也愛日本電影裏的美人氣質裏藏着沖繩的風、北海道的雪。
但又有誰不愛歐美電影裏的美人呢?她們或清純、或嬌俏、或冷豔、或嫵媚,她們為不同類型的美定義,她們本身就是美。
天使少女:****《美國往事》黛博拉
如果要評選“世界上最偉大的電影”,《美國往事》一定可以佔據一席之地。
而其中少女黛博拉跳舞的場景,堪稱影史裏殿堂級的經典。
妙齡少女在倉庫中翩翩起舞,空靈脱俗,宛如天上仙子,簡直美到令人窒息,不禁一下子忘卻了時間。
她的舞步輕輕劃過房間,周圍都彌散起光,少女的身姿如此柔美,像極了德加筆下輕盈的芭蕾女孩。
當鏡頭推近她的臉龐,語言也變得多餘,這是一張讓天使吻過的臉,有少女的羞澀,也有少女的倔強與驕傲,你絲毫不會質疑少年對她的迷戀,毫無疑問,這份美也是成就這部電影的理由之一。
天生尤物:****《西西里的美麗傳説》瑪蓮娜
在《西西里的美麗傳説》裏,當瑪蓮娜被告上法庭時,律師言辭激昂地為她辯護:“她有什麼罪過,她唯一的罪過就是太美麗。”
微卷烏黑的長髮,豐腴性感的曲線,姣好的面容,她是天生的尤物,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訴説着風情萬種。
而這份美放大了人性的惡,男人們覬覦她,女人們憎恨她,當她成為了孤立無援的“寡婦”,她就成為了眾人的靶子。
她的美充滿了誘惑力,卻又和低俗毫無關係,美豔而凌厲,似一朵不敗的薔薇,甚至有人形容她可以讓整個城市心跳加速。
在電影裏少年近乎虔誠地仰望着自己的女神,不禁令人嘆息:年少時不能遇到太驚豔的人,否則餘生都無法安寧渡過。由於這個角色太深入人心,瑪蓮娜這個名字都好像有了魔力,一聽到,就都覺得是一個勾勾手指都可以讓人神魂顛倒的妙人。
最美公主:****《羅馬假日》安妮
在光影世界裏不同的公主形象有千千萬萬,但在我心中,赫本在《羅馬假日》裏飾演的安妮,最符合我對公主的想象。
她是美麗優雅的,帶着天生的高貴,但她又天真、爛漫、善良,是真正步入現實的童話。
她如墜入凡間的精靈,在羅馬上演“公主出逃”,與窮記者相遇,她體驗着平民的輕鬆與自由,也一不小心陷入了愛河,但迫於現實,兩個人只能各自回到原本的位置,一段美好的愛情戛然而止。
在很多人眼裏,赫本有着一張堪比天使的臉龐,她飾演的安妮有着皇室的氣息,卻不乏少女的靈動,她的每一個鏡頭,都如上帝的藝術品,她內心的本真與美好散發着光芒,可以把周遭都照亮。
絕美王后:****《瑪戈王后》瑪格麗特
有一種是美讓人心碎的,在《瑪戈王后》裏,伊莎貝爾·阿佳妮是整部電影的靈魂。
在宮廷戰爭的血腥與暴力之中,她在高位之上,卻和普通女人一樣,寂寞而隱忍,心頭開出絕望而美麗的花。
最攝人心魄的是她的眼睛。這是一雙讓人一見便再難忘的眼睛,冷冷的水藍色,似乎從來不刻意打量,帶着疏離與慵懶,卻在眼底有一份化不開的憂傷。
華貴豔麗是她,哀怨妖嬈也是她,脆弱而鋒利,無需言語,已滿是故事。
貓系女子:****《亂世佳人》斯嘉麗
人們總把女人比作貓,而費雯·麗在《亂世佳人》中飾演的斯嘉麗真的如同一隻貓。
她刁蠻、任性,有點小機靈,小小的身體內卻又藴含着無窮的力量。
在命運的起起伏伏中,她從一個少女成長為一名真正的女人,她的眼眸中總有貓的狡黠,骨子裏又有打不倒的堅韌。
在兜兜轉轉中,她痛失所愛,當傷心絕望之時,她的眼睛裏仍有澆不滅的希望,並説出那句再經典不過的:Tomorrow is another day.
叛逆蘿莉:****《這個殺死不太冷》瑪蒂爾
《這個殺手不太冷》是一個大叔和蘿莉彼此心靈救贖的故事,也是一個少女的成長史。
瑪蒂爾只有12歲,卻是一個問題少女,她成長在一個缺乏温暖的家庭裏,她逃學、吸煙,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內心孤寂。
她的美麗裏面有着少年感,一股無所畏懼的真實與坦蕩,她的身體裏有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冷漠而倔強地拒人於千里之外。
直到遇見了里昂,一個殺手,一個擁有男孩內心大叔軀體的殺手,里昂教她用槍,她教里昂法文,她的世界裏落入了一道小小的光。即使最後里昂永遠的離開了她,她的心中也永懷着一份愛。
瑪蒂爾無疑是最經典的熒幕蘿莉形象之一,她不是甜美的棉花糖,她古靈精怪,又有近乎冷酷的決絕。她留着短髮,戴着黑色的choker,穿着短褲、馬丁靴,形成一種標誌性的風格,時至今日仍備受追捧。
女復仇者:****《殺死比爾》新娘
也許烏瑪·瑟曼在《殺死比爾》裏展現出來的美很多人並無法認同。但她表現出了女性身處絕境中,爆發出的驚人的決心與毅力,讓人血脈賁張,炙熱沸騰。
那種力量,是揪着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從泥裏拔起,不再依附他人,不再等待救贖,拿起刀,凌厲狠決地殺一條血路,這不是一種皮囊之美,而是一股無法阻擋的勢。
這種美顛覆了很多人對女性的傳統認知,不再是温柔的,乖順的,製成女人的從來就不僅僅是玫瑰、砂糖和一切美好的事物,也有汗水、槍炮與冷光。從來沒人能規定美只能有一種形式。
電影裏的美人太多,寥寥幾筆寫下的太少,無論是蘇菲·瑪索在《初吻》裏的驚為天人,還是《驚情四百年》裏薇諾娜·賴德的驚鴻一瞥,她們以不同方式震撼了我們的內心,或成為白月光,或成為紅玫瑰,哪怕年代久遠,真正的美人也不會因歲月流逝而蒙塵。
甚至無論多少次重新回味,仍然記得第一眼的驚豔,她們總從記憶中款款走來,不斷告訴人們,美,從來不會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