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地圖和金馬獎,台灣娛樂圈的“作妖記”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19-08-05 22:05
最近,電視劇《親愛的,熱愛的》,因為用錯了地圖,被大家拉出來批評了一頓。
事情的起因,是電視劇第39集裏出現了張中國地圖,但是,這個地圖裏的中國缺少了台灣、海南、藏南、阿克賽欽等地方,不是完整的中國地圖。
這些位置的政治爭端,除了很熟悉政治和地理的人,一般人都未必知道。
一個地方畫錯都很難得了,四個地方全部畫錯,這麼精準地用錯圖,很難讓人相信是無意的。
更“巧合”的是,有消息傳出,這部劇真正的導演,是之前給台獨站過台的瞿友寧。而這部劇為了過審,在申報導演名字時,悄悄換了個人。
在電影后續宣傳的演職人員列表裏,本該放在第一位的導演名字,的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這兩件事又這麼“巧合”地加一塊,網友們都覺得,這部劇地圖弄錯絕不是疏忽,而是刻意為之。
其實,大家的猜測並不是空穴來風,台灣演藝界的人喜歡把政治摻雜到藝術裏,搞一些小動作,早就不是一兩次了。
去年台灣省金馬獎的風波,大家應該還歷歷在目。
因為去年的事,今年7月底,台灣省金馬獎的報名截止時,大家發現,金馬獎這個號稱“最權威的華語電影獎”、“華語界的奧斯卡”,一下子冷了下來。
今年報名參加金馬獎的片子數量暴跌,劇情長片足足比上屆少了80部。
而且,今年的金雞獎和金馬獎安排在了同一個時間段,藝人們必須做出選擇,去參加了金雞獎,就必然不能去金馬獎。
這幾天,台灣當局不斷叫囂説,這是大陸在抵制金馬獎,是**“打壓藝術工作者的言論自由”**,抵制金馬獎是大陸的損失。
但其實,最喜歡用政治問題打壓藝人的,恰恰是台灣省自己。
這幾十年中國影視的成長曆史,就是在台灣資本和政治的打壓下,一點一點崛起反超的歷史。
1
1982年,港台影視圈和內地影視圈第一次合作,拍了兩部經典的電影——《垂簾聽政》和《火燒圓明園》,由台灣導演執導。
戲裏的主角是內地的劉曉慶和香港的梁家輝,那個時候,劉曉慶早已成名,而後來的影帝梁家輝,此時只是一個新人。
但是,雙方在拍戲中的待遇卻是天差地別,讓劉曉慶心裏很不平衡。
按道理,一個劇組一起拍戲,吃飯肯定也是一起的。然而,當時大陸和港台的劇組人員,吃飯卻是分開的。
大陸這邊的演員伙食很差,劉曉慶作為主演,都只有兩個饅頭加一個鹹菜,經常吃不飽,要自己掏錢買飯吃,而港台那邊的伙食就好很多,演員都有一輛餐車,雞鴨魚肉都有。
這讓劉曉慶羨慕不已,每次看到港台那邊的餐車都嚥唾沫。
終於有一天,劉曉慶餓得實在受不了了,當場哭了起來。
因為她年紀小,導演副導演製片主任一窩蜂全圍過去問她: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劉曉慶哭着説我要吃米飯吃肉,大家就趕緊給她拿飯拿肉,劉曉慶説我一個人吃不行,要大家都吃飯吃肉。
梁家輝有高檔的酒店住,酒店給梁家輝的飯票多得吃不完,梁家輝總拿來沖廁所。
劉曉慶實在太餓,她就趁梁家輝不在的時候,偷梁家輝的飯票去打飯吃。
那個時代,是香港、台灣的影視從設備到出品完全碾壓大陸的時代。
而台灣的資本又控制了香港的影視,因此,台灣就利用這個優勢,打壓大陸和親近大陸的藝人。
後來,憑藉在這兩部電影中的出色表現,梁家輝拿到了香港金像獎,也成為了金像獎歷史上最年輕的影帝。
但是,就因為和大陸合作拍了電影,台灣文化局要梁家輝寫反共的悔過書,梁家輝不肯昧着良心寫,台灣資本控制的影視界就不給梁家輝戲拍。
梁家輝堂堂影帝,最後只能去香港街頭擺攤賣自己設計的工藝品餬口。
中國的觀眾們從來都是把港台當一家人看,無論是香港還是台灣的藝人,只要能拍出好作品,大家都願意砸錢支持他們。
但是台灣的演藝圈有些人特別小家子氣,總是把**“台灣的”和“大陸的”**分得清清楚楚,明裏暗裏歧視大陸的藝人,從來不覺得大陸的和他們的是一家人。
台資的影視公司不僅打壓大陸藝人,還總是在自己的電影裏把大陸拍成妖魔鬼怪。
1990年,台灣剛解除“白色恐怖”,宣佈要緩和兩岸關係,不再對大陸搞文化封殺。第二年,電影界就馬上表示,要製作一些**“反映大陸生活的電影”。**
兩岸分隔40年,台灣百姓對大陸充滿了好奇,“大陸題材”電影自然萬眾矚目。
1990年,這部電影上映了,還獲得了金馬獎提名,名字叫**《販母案考》**。
影片第一幕,就是一個村幹部打扮的人,拉着一個女初中生站到秤上:“這位同志年輕啊,初中生女秀才,只要700塊!”
村幹部正在拐賣婦女,還一邊用政治語錄,跟買家討價還價。

而本片的女主角,為了給兒子湊彩禮錢賣身。因為她長相普通,按斤賣得比豬肉都便宜。
隨後,女主角被七個窮光棍湊錢買走,成了他們**“共有的老婆”。**

經歷過白色恐怖的台灣觀眾看到這一幕,無一例外,想到的就是國民黨污衊大陸的政治口號——共產共妻。

導演還生怕觀眾不聯想,在拐賣新娘的“婚禮”上,編劇故意給“村幹部”加了台詞,讓他一邊念着改革開放,一邊幫村長兒子強娶少女。

片子雖然特別強調“真實故事”,可由始至終,劇組都説不出故事的來源。片子裏的場景,也是生搬硬套,顯然一點都不瞭解大陸。
比如劇中標語,還按民國慣例從右往左寫。
這是個鬼的“反映大陸真實生活”。
金庸小説《射鵰英雄傳》在台灣出版時,因為“射鵰”讓人聯想到毛主席那句“只識彎弓射大雕”,被改名為《大漠英雄傳》。
直到1988年台灣翻拍電視劇時,在出版社和金庸先生的強烈建議下,片子才改回了原來的名字,可台灣硬是要畫蛇添足地再加個括號,寫上《大漠英雄傳》。
台灣文化審查部門還一度規定,電影中只要出現了超過10個的大陸場景,不管內容是啥,都有可能遭遇刪除。
很多電影作品,就因為大陸元素太多被整沒了,包括台灣自己拍的。
1990年,台灣導演朱延平拉着劉德華等港台明星,拍了部歌頌國軍在緬甸“反攻大陸英勇事蹟”的**“台灣主旋律”**電影。
沒想到,這麼**根正苗“藍”**的片子,就因為出現了太多雲南省的鏡頭,居然被台灣文化部門給禁播了。
後來,台灣還搞了個**“一半原則”:**如果電影的演職人員超過一半來自大陸,片子也將被禁播。
台灣湯臣公司出品的**《霸王別姬》,就因為陳凱歌、張豐毅、鞏俐**等大陸影人太多了,被台灣政府趕出了台灣市場,還被金馬獎拒之門外。
到了後來,兩岸關係緩和,大陸和台灣經常一起合拍影視劇。
但是,在合拍的影視劇裏,常常能看到大陸的一線演員,去給港台演員做配角,哪怕對方只是剛出道的新人,演技遠不如自己。
有的有名氣的內地演員,演完戲之後還被港台演員聯合起來潑髒水,鬧得正是風光無限之時慢慢淡出演藝圈,多年沒有什麼戲可演。
那時候大陸影視圈和台灣影視圈的關係,就是舔狗和女神的關係。
2
2016年,在第53屆金馬獎上,男女影帝、最佳導演和最佳劇情片四個最重要的大獎全部被大陸拿到。
這屆金馬獎選完台灣人就炸了,都在罵金馬獎扯淡,被文化侵略,都是大陸拿獎。
台灣節目的主持人發問:“難道我們是在頒百花獎嗎?”
主持人吐槽説,金馬獎本來是去“統戰對岸”,結果現在被對岸統戰。
還有藝人建議,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再出現,以後搞兩個金馬獎——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金馬獎,還有中華民國淪陷重災區的金馬獎。
2016年還不是台灣網友炸鍋的第一次,2012年金馬獎主要獎項被大陸電影人拿走後,台灣就有人不高興,呼籲取消金馬獎;2014年大陸電影橫掃金馬獎,拿走15個大獎,台灣只保有4座,消息出來,台灣人也是一片哀嚎。
這麼多年過去了,台灣省依然對大陸抱有強烈的敵意。
按照大陸這邊的規定,台灣人參加大陸影視不受數量限制,大陸引進台灣的影視也不做數量限制。
但是台灣的規定卻很奇怪,美國大片引入台灣沒有數量限制,但是大陸的電影引進台灣卻有,一年只能進10部,需要“隨機”抽籤決定。
像**《紅海行動》和《戰狼2》**這樣的電影,無論怎麼“隨機”都不可能被選中。
圖:2018年大陸電影進台灣部分抽籤結果
但是,港台地區的影視被大陸超越是歷史的大潮,哪怕台灣再怎麼設限設卡,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早在港台影視碾壓大陸的時代,台灣電影界就有人説:“未來的台灣電影,還得要北望神州”。
他們這話沒有説錯。1990年8月,台灣電影《媽媽再愛我一次》在大陸公映時,就靠着極其感人的故事,拿下了2億元人民幣的票房。
1990年的大陸還比較窮,一張電影票才1塊錢不到,全國電影院還沒普及開,但這部片子依然能有2億觀眾、破紀錄的票房。
而在經濟更發達的台灣,哪怕票價比大陸貴10倍,同時代最賣座的片子,在台北只有1個億,全島也只有3億左右。
而且,哪怕在幾十年前,大陸也只是經濟落後而已,大陸的人才一點不比港台的差。
即使是在最困難、最落後的時期,主要依靠大陸藝人的班底,一樣可以做出頂級的電影。
比如被台灣逼得出走的《霸王別姬》,就是在大陸影人的努力下大放異彩的。
製作之初,台灣湯臣影業的老闆徐楓表示,想找大陸的陳凱歌執導本片,台灣名導演侯孝賢馬上表示反對。
圖:著名影人徐楓
因為當時,侯孝賢剛看了陳凱歌作品《孩子王》,片子放到一半,侯孝賢就對片子低端的技術、通俗的拍攝手法,顯得很不耐煩。
**“太悶了,不知道想表達什麼?”,**侯孝賢一邊説着一邊中途離場。
顯然,這個自詡擅長藝術片的國際名導演,並不認為陳凱歌能拍好極具藝術氣質的《霸王別姬》。
應該説,侯孝賢的評價其實還算中肯。他縱橫國際影壇多年,知道培養人才、完成拍攝需要的時間,以大陸當時的條件,陳凱歌等人壓根不可能做到。
但大陸電影人就是辦到了。
圖:著名導演侯孝賢
當時,國內政治風氣還不明朗,為了保證能過審,陳凱歌等編導在本來寫一部劇就很緊迫的時間裏,硬是準備了2套劇本。
要是一次沒拍過,他們就準備拍兩次。
定好要拍了,劇組一商量才發現最大的問題:沒錢。
最開始,陳凱歌是想請著名演員尊龍扮演“程蝶衣”。因為尊龍會唱京劇,他的成名作**《蝴蝶君》**就是演男扮女裝的花旦。
用尊龍不僅好宣傳,角色跟“程蝶衣”也不謀而合,這個形象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然而,陳凱歌沒用尊龍,因為尊龍開價太高。
當時,尊龍光是片酬就要1000萬。由於他在世界各地都有工作,沒法提前確定他每次來中國拍戲是從哪出發,必須同時買好幾個地方的國際機票。
另外,跟劉曉慶劇組的香港演員一樣,尊龍拍戲時也得住高檔酒店、請保鏢和廚師,甚至連刷牙的水都得空運。
針對請尊龍預算這事,缺錢的劇組發起了投票,最後大家決定:把錢省到拍攝上,換報價更低的張國榮。
因為張國榮沒有學過京劇,每天開拍前,還得苦練4個小時的京劇基本功。

為了這部電影,全劇組都拿出了玩命的勁頭。
為了拍好電影,尚未成名的陳凱歌,經常在片場打斷當時已經名聞海外的張國榮,和他討論要怎麼調整更好。

拍到日本兵入城欺負“程蝶衣”這一幕,陳凱歌總覺得不滿意:“蝶衣的妝容應更凌亂些,這樣才有被蹂躪感。”
為了拍出效果,陳凱歌要助手親張國榮幾口弄出口紅印,嚇得助手連連拒絕。
**陳凱歌情急之下,自己攬過張國榮猛親,將他臉上的胭脂口紅弄得一片凌亂。**這次重拍,誕生了片中的經典鏡頭。
上映後,單是這一個鏡頭,就讓不少觀眾潸然淚下。
扮演男二號“段小樓”的張豐毅,有場“被師父打”的戲。拍這種鏡頭,一般用替身捱打、再拍演員露臉,花點膠片錢,演員就能少受苦。
然而,為了省錢和保證表演效果,已經是國內成名演員的張豐毅,二話沒説就脱了褲子,讓“師父”結結實實打一頓。

《霸王別姬》二次送審時,鄧小平看了樣片。廣電部門問起裏面涉及政治敏感,能不能上映時,鄧小平大度地説:“我看沒啥,改一改,放。****”
《霸王別姬》一上映,連一貫反華的《紐約時報》也驚呼:“這是中國電影史上的一個新高峯,也是中國電影史上的曠世鉅作”。
《霸王別姬》問世之後,在國際上斬獲無數榮譽,拿獎拿到手軟,至今都依然是不朽經典。
除了市場和人才上的潛力,大陸的土地上,更有着台灣和香港遠比不上的文化底藴和自然資源。
小時候咱們看的TVB拍的金庸劇,無論是劇本還是演員的演技都非常出色,但是因為香港的侷限性,有些大場面,TVB無論如何也拍不出來。
比如90後很熟悉的張智霖版的《射鵰英雄傳》,原著裏很多情節是在大草原上出現的,但是香港沒有大草原,只能找香港大嶼山的荒地來湊數。

因為荒地空間太小,馳騁歐亞大陸的成吉思汗,在這兒連馬都騎不了。這場面,像是退休老頭在郊遊。
雖然演員們的演技十分出彩,可沒有了背景的襯托,原著裏稱雄草原的成吉思汗,終究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而大陸在翻拍金庸劇的時候,就不存在這種問題。
張紀中版的《射鵰英雄傳》,明顯在劇本和演員演技上遜色不少,但為了拍出草原的壯闊,劇組真就去了內蒙草原。

看演員在真的大草原上馳騁和在大嶼山上散步,那感受完全不一樣。

到了大陸翻拍《天龍八部》的時候,和TVB版的已經是各有千秋了,在拍攝雁門關、還施水閣、縹緲峯、少室山這些地方時,03版的明顯大氣很多。
兩個版本的雁門關
説到底,台灣省一個小島,香港一個城市,怎麼可能比得過文化底藴深厚,又人才濟濟的大陸呢?
四小龍終歸只是小龍,無論如何也變不成通天徹地的真龍。
從90年代開始,台灣有很多導演就把精力放在拍“禁片”、“藝術片”上,靠噱頭和“創作勇氣”到國際上拿獎。
但是這樣的電影脱離羣眾,就算能拿獎,台灣省羣眾也不愛看。
2015年,台灣觀眾對着本土代表作**《刺客聶隱娘》手足無措,他們不知道台灣人自己都看不懂的東西,怎麼就成了台灣電影代表。**
而相對應的,從2008年的《畫皮》開始,大陸演員當主角逐漸開始成為主流,大陸的作品的質量,也開始一點點反超港台的。
到了最近幾年,《紅海行動》、《我不是藥神》、《流浪地球》、《琅琊榜》、《長安十二時辰》……內地的好影視越來越多,不僅把港台影視甩在了身後,還有了正面和好萊塢大片對抗的能力。
在內地電影總票房的榜單上,大陸的電影已經佔據了大多數。
台灣只剩下了金馬獎,有些人接受不了現實,就在金馬獎上搞小動作來噁心人。
哪吒目前的總票房已經殺入前十
3
2013年的第50屆金馬獎頒獎典禮上,就發生過這麼一個事:
當年金馬獎的主持人是黃渤和鄭裕玲,一上來,為了活躍氣氛,鄭裕玲就拿黃渤開玩笑,説黃渤頭髮怎麼吹歪了,是外面風很大嗎?
黃渤很機智地回答説:“這是一種心情的外在表現,大家可以看到,今天我的心情有多麼澎湃。”
結果,鄭裕玲繼續從黃渤的着裝上調侃説:
“**今天晚上你穿的是,睡衣吧?**因為我五年沒有來金馬獎了,不過你嘛……,你看看台下,梁朝偉啊,劉德華啊,成龍啊,他們都穿得很隆重的。”
黃渤又回應説:“對對對,因為他們是客人嘛,客人到別人家裏面,當然要穿得隆重一點。
你有五年沒來,這五年我一直在金馬獎,我已經把金馬獎變得像家一樣,回到家裏穿什麼?對不對?”
黃渤這兩次回答都很巧妙,把氣氛調動起來了。
沒想到,輪到蔡康永説話的時候,他突然針對黃渤之前的這句話懟了一句:“還有黃渤,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蔡康永這話一説出來,台下的藝人們馬上變了臉色,黃渤一邊笑一邊晃動身體緩解尷尬。

因為蔡康永這一句話看似簡單,其實暗藏機鋒。
金馬獎是台灣省的獎,蔡康永這句話意思是説台灣是台灣,黃渤作為大陸人,別把台灣當成自己的。
這話是在給黃渤挖坑,黃渤如果説錯了話,就容易變成政治問題。
台下劉德華等人凝重的表情,也證明了這一點。
沒想到,黃渤的臨場反應堪稱完美。
黃渤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很快回擊道:“也沒有,其實我剛才看到,就是你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剛才還有一匹馬跟你一起。”
“這麼久了,只看到人騎馬,還沒看到馬騎人。”
黃渤這話連消帶打,一語雙關。他説沒看到馬騎人,是因為當時蔡康永走紅毯的時候,穿的是一身奇怪的背上有匹馬的服裝,看上去就像是馬騎人。
其次,這句**“只見過人騎馬,沒見過馬騎人”**,也是在回懟蔡康永在政治問題上本末倒置,暗含的意思是大陸和台灣的關係,終究是以“一國”為前提的,只有“中國台灣”,誰聽説過“台灣中國”?中國必須放在台灣前面,台灣就是中國的。
這話一下子不僅消除了現場的尷尬,更是巧妙地回擊了對方語句裏的政治問題,贏得滿堂喝彩。
這個橋段也在事後無數次地被網友們拿出來,當做臨場反應快的經典案例。

完整視頻如下:
大陸的影視成為中國影視的主力之後。不少台灣影視圈的人,要靠着大陸的市場才有錢賺,不少本來瞧不起台灣演藝圈的人,也必須暫時放下自己的偏見,乖乖地按照大陸的標準來。
畢竟,沒有人願意跟錢過不去。
在演藝圈整體不行的情況下,金馬獎必須依靠大陸的知名藝人,才能引發自己的關注度。
但是金馬獎又不願意擺正了心態,公正地只從電影水平上評判,因為一旦這樣做了,台灣人又要不高興。
他們只能矮子裏面拔高個兒,儘量在主要獎項被拿走的同時,給一些台灣水平不夠的電影強行頒獎,給自己留面子。
2016年,豆瓣4.0的爛片《擺渡人》,卻被提名7項金馬獎,一度引發網友羣嘲。
2018年的金馬獎,更是這種心態的一個集中表現。
2018年的金馬獎上,內地影片大獲全勝。《我不是藥神》連續斬獲最佳男演員,最佳新人導演和最佳原創劇本獎。
只有最佳紀錄片獎,被心照不宣地頒給了一個台灣片子。
當這部片子的導演上台發言時,這個父親是馬來西亞的,母親是印度尼西亞的所謂“台灣人”,站在講台上,發表了迄今為止金馬獎最為醜陋的一次發言:
“我希望我們的國家(指台灣省),能夠被當作獨立的個體來看待。****”

這話讓現場不少人陷入尷尬的沉默。
段奕宏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李安滿臉的尷尬寫在臉上,既不笑也不鼓掌,本來,如果不是他老着臉去請鞏俐,鞏俐是絕對不會去參加去年的金馬獎的。

又一次被噁心到的鞏俐,在台下沉默不語,拒絕上台頒獎。

原定鞏俐、李安兩個人一起頒獎的流程,變成了李安獨自一人頒獎。

隨後,當晚的金馬獎晚宴,所有的大陸導演、演員全部不出席,以示抗議。
但是,台灣“文化部”部長和蔡英文,先後在社交平台上發文,支持這位女導演的台獨言論。
這個女導演領獎時候的發言不是臨場發揮,而是早有預謀。
徐崢在《我不是藥神》裏的表現有目共睹,這原本是實至名歸的一個影帝,但是台灣人這樣一鬧之後,徐崢的影帝獎盃再無人記得,還莫名其妙被一些不理智的網友辱罵。
不過,台灣再怎麼利用電影鬧騰,也改變不了大勢。
今年的金馬獎勢必會成為一個分水嶺。
如果沒有有名的電影,沒有知名的藝人,那無論金馬獎怎麼選,也只能是侷限在一個省的小圈子內,自娛自樂罷了。
不是大陸的藝人離不開金馬獎,而是金馬獎離不開大陸藝人。
迴歸常態的台灣演藝界,再也不可能以一個省的資源和人才,起到決定整個中國演藝圈風向的能力,這就是歷史的大潮。
而同演藝圈一樣,台灣也勢必會在歷史的大潮中,逐漸退回到它應有的位置——中國的一個省。
某些台灣的導演、藝人之所以成不了氣候,不僅僅是輸在一張地圖上,更是輸在了自己的格局上,太小家子氣**。**
金馬獎,能當幾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