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小賊亂街,外賊亂港,心賊亂華 ——關於“香港腳”併發症治療的一則思考_風聞
大牧_43077-2019-08-22 15:57
司馬南:小賊亂街,外賊亂港,心賊亂華 ——關於“香港腳”併發症治療的一則思考
作者: 司馬南 敲鑼打鼓歡慶香港迴歸,林林總總的香港媒體連三天的表面文章都懶得做,便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大陸抹黑,挖空心思對港民,特別是青少年進行反中仇中教育,這些毒汁四濺的黑嘴一日不停,必會有更年輕的反中仇中青年,被成批次地薰陶馴化出來。
司馬南:小賊亂街,外賊亂港,心賊亂華 ——關於“香港腳”併發症治療的一則思考
作者:司馬南

【據香港東網17日消息】香港暴徒侮辱國旗案:4人獲保釋 1人無條件釋放
直觀看,把香港拖向危險深淵的是無休止的街頭暴力,故而“反暴力,救香港”的口號反映了市民的心聲,此起彼伏的反對暴力的遊行,構成了對香港騷亂的報復性反彈。
對居家過日子的老百姓而言,對開門迎客的商户而言,沒有穩定的社會秩序,日子過不好,買賣做不好,心情也不可能好,至於前途,那就談不到了。
然而,街頭暴力好比感冒症狀,究竟什麼原因導致感冒頻發,且症狀越來越嚴重,這才是問題的根本和關鍵。
愛國愛港者深感憂慮,他們紛紛站出來“撐警隊”,可大家想過沒有,警隊前腳抓進去的暴徒,後腳就被法院放了(確切消息,那4個侮辱國旗的暴徒,昨天已經被放),如此情形之下撐警隊,撐得住撐不住?
司法是一個完整的體系,獨撐其中一環,而另外一環或幾環均有問題,這個體系撐得住撐不住?這個體系撐不住,香港法治靠什麼來實現?殘缺的法治體系能夠實現香港社會的穩定嗎?消停了兩天的香港街頭能夠就此安靜下來嗎?從佔中開始的香港街頭騷亂,愈演愈烈的社會騷亂,會因為此起彼伏的“反暴力救香港”的愛港運動而終止嗎?
香港感冒,不是簡單偶感風寒,而是病毒性感冒,外因是被偷偷輸入了病毒,且已經過長時間的醖釀,選擇最適合發作的時候啓動;內因是香港缺少抵禦外來感冒病毒的能力,最後一任港督彭定康先生撤離香港之前,已經做足了亂港的文章,星羅棋佈地安插釘子,尤在制度層面上為港亂留下了埋伏。
敲鑼打鼓歡慶香港迴歸,歡天喜地添丁進口生孩子,誰能想到,香港迴歸之後生下的孩子居然成了街頭暴力的主力。這些1997年之後出生的年輕人,一臉稚氣,滿眼怨恨,何至於如此?最近朋友轉給我看了一些香港小學生的課本,那裏邊把中國描繪得相當不堪,所謂對大陸的怨恨情緒,分明是潛移默化仇恨教育的結果。
敲鑼打鼓歡慶香港迴歸,林林總總的香港媒體連三天的表面文章都懶得做,便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大陸抹黑,挖空心思對港民,特別是青少年進行反中仇中教育,這些毒汁四濺的黑嘴一日不停,必會有更年輕的反中仇中青年,被成批次地薰陶馴化出來。

敲鑼打鼓歡慶香港迴歸,帶着死人頭髮的那些洋麪孔和假洋麪孔的法官,依舊按照中國“大法黨”喜歡標榜的所謂“純粹的法律”進行政治性審判,給佔中的暴徒,街頭騷亂的暴徒,給侮辱國旗和毆打大陸游客記者的暴徒撐腰打氣,而香港市民力撐的那些個警察,反被判刑入獄。
關於香港問題,鄧小平有極其明確簡潔的表述:(1)主權是不能談判的;(2)香港要有愛國愛港的人來管理;(3)香港還是會生亂的,北京不能任其大亂下去,不能不加以干預……
鄧小平留下的政治遺產是“一國兩制”,香港生亂,騷亂升級,既破壞“一國”,也破壞“兩制”,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呵。
沒有從根本上理順的措施,這個“香港腳”還是要發作的。切切不要以為“香港腳”只是鬧得你心裏癢癢,切切不要以為無非只是局部紅腫,不及時止亂,會侵染到其他部位,淋巴管、淋巴結、丹毒、敗血症併發症鬧起來,也是會丟命的。
在港亂的問題上,故意顛倒黑白的某些國家的無恥政客無恥媒體,他們若干年來的表演,特別是最近的賣力表演,讓我們看到了小賊亂街,外賊亂港,然而真正的危險卻是心賊亂華。
所謂心賊者,係指我們的一些同志被西人定義的所謂“普世價值”一類大忽悠弄暈了頭。君不見有些大人物,動輒標榜“獨立人格”,動輒附和“普世價值”,動輒以“政治開明人”自詡,動輒以所謂開放的態度解釋“如果50年沒變,那就沒有變的必要了”。鄧大人這句話本來表現的是充沛的對基本路線的自信,即四項基本原則是立國之本,改革開放是強國之路,在某些人那裏卻變成了與資本媾合、向資本投降的“無底線開放”的酸曲兒。正是因為部分身居高位者對中國文化、中國國體、中國政體上的正當性、神聖性、光明性失卻了自信,好端端的紅方勝利大收復,才變成了莫名其妙的白方逆襲。
如此之説,道理何在?
答: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
聽話聽聲鑼鼓聽音兒,話有點繞,有人未必理解,那就説明白點吧:嚴重的香港腳病,光抹藥不行,需要外病內治。
當然會有人激烈反對我的説法,他們認為我把香港的問題説的過於簡單了,在他們的政治概念中,香港問題説到底是英國人的統治優於中國人,所以他們懷念港督治下的香港,盼着英國人再回來。這種貌似複雜,貌似瞭解香港政治與民心的説法,比我的説法簡單多了,簡單到洋溢着喜劇色彩。
如果他們的説法成立,現在恢復英國人統治香港的方式,行不行呢?恢復港英當局統治時期的全部法律,行不行呢?依照《皇家訓令》,大街上的暴徒統統都會被抓起來治罪,問那些街頭從事暴力活動的人,他們幹嗎?港英統治時期,港人沒有遊行示威的權利,也沒有議論英國朝政的權力,一位17歲的中學生,僅僅因為寫了一幅“反對奴化教育”的橫幅,就被當局投入監獄兩年。如果恢復港英模式,不但總督由女王委派,《英王制誥》規定,行政與立法議員悉由港督委任,立法局須在港督的授意下制定法律,行政局未經港督同意開會都屬非法行動。你們要民主要推選議員,死了那份兒心吧,一百多年間,英國人統治之下的香港從來就沒有經過選舉產生過任何議員,大英帝國的民主自由皆是英國統治者自個兒由着性子來,人民是沒有地位的。
港英政治制度者,“早期帝國政治的活化石”也,它反映的是大英帝國治理殖民地的政治藝術,藝術固然藝術,但畢竟早已經過時了,否則日不落帝國也不至於從全世界的殖民地灰溜溜地被趕走。1997年中國政府仁至義盡,讓大英帝國及其最後一任港督,保留了一點顏面,以滿足其自稱“光榮撤離”的需要,事實上是被掃出了歷史舞台。
無論多麼耽於幻想,大英帝國再回來,是斷然不可能的。在香港騷亂的問題上,英國某些政治家一廂情願,幻想着發揮“教師爺”的作用,或標準制定者的作用,我看除“絆腳石”的作用之外,其他作用,沒有。
“區區剪除鼠竊,何足為異。若諸賢掃蕩心腹之寇,以收廓清之功,此誠大丈夫不世之偉績。”這是王陽明屢戰屢勝之後寫給朋友信中的一段話。翻譯得平白一些,香港街頭騷亂者,雞鳴狗盜之徒耳,一舉而剪除之,再正常不過了。堅定社會主義的體制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掃滅心中之賊,那才是大丈夫不世偉績。一俟喪失這份自信,心中之賊濫觴,國將不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