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聊,愛國,魯迅,醫道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19-08-23 08:50
(非常不好意思,再修了一稿)
羣聊,愛國,魯迅,醫道
剛剛聽了金一南的一個視頻,講到,有一個學材料學的,當年是第一批送出國到美國讀研究生的,本來如果回家,可以是個頂尖材料方面科學家,結果,在美國,即使公開放教基督,公開發表文章罵中國專制,美國也決不允許他涉足材料尖端科技,只得做一輩子宗教神職人員混,認同人家的意識形態,不等於就被人家國家真正接受,美國就這樣,你精神依附,可以,但,你想讓他們無設防接受你,門也沒有。
美國人決不讓任何華人科學家入尖端科技領域,這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在文化文科經濟政治領域,比如經濟政治會計金融文化傳媒等,卻竭力大手筆收買中國小資化的文科生。我們現在網上會經常碰到這樣一些偽愛國的人,如果一細瞭解,大多入了教基督的,以愛的名義,背後難免有基金會的影子。
文化滲透通過這種人的慈善鄉情面目是最有效的,我一説這個,竟然不意間惹得一位羣裏的美籍華人急吼吼説,你這樣永遠入不了美國境,甚至説,在美國,可能是要進監獄的。或許真是大實話啊!
另外,也經歷國內這六七十年風雲歷史,大致,一些人,閲歷的曲折,豐富,大起大落,有所成就,養成了老來的一種特有自負,而關於人性的悟層,卻多少因此自負而雜亂,碎片化着驕傲的性靈,或許再過十年八載,就可能頓悟入淳入明,真正進入和光同塵之美境。
我進過各年齡層的羣,發現,更老的或者更少的,反爾往往凸顯一種爛熳豔柔之氣,唯五六七十歲之間這一類年輪羣,分裂特別厲害也確實因為,這一輩人正好大致與新中國七十年的主要時段同齡,遭受的經歷往往極大個異化,愛國的當然大多數,但,大多礙於人情世故,即使面對大是大非問題,也傾向於退縮與沉默,反倒是恨國的表演,往往張狂得很,這也恰好反映了這幾十年來對立意識形態洗腦的進攻態勢,久久為功,成果矚目。
前後經歷而被斷然剔出的某廣電文化羣,某律師羣,除沉默大多數,就總有一些人,以恨國情調下的反能情愫張牙舞瓜,佔居羣主導舞台。甚至以年齡數居以自負。其實細想想啊,這年頭,最不金貴的還就是年齡:年齡一方面確實代表資歷閲歷,另方面更代表失去,五十真想減三十,六十最好減四十,七十但求減五十,上了八十干脆忘了歲,活到這份上還強調年齡身份,實在是一件最無趣的事。何不都來做特靠譜寶寶而大樂?另外,相對這樣那樣特別講究老同學情調高於一切做人原則的方式,我是寧願做一個外星人的。自從南來北往,學得了點南腔北調,我是顯然更看重做人的原則高於一切老同學才鄉情老同事情調的,大概也因為我姓石的緣故吧。所以,我一般寧願做個常熟陌生人,與人交往,寧願一切從清零開始。
尤其當不意間發現,個別入西方籍的貨計,還真習慣性想當然具備對國內人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滑稽的優越感,稍不如意就暴跳如雷歇斯底里,至於糾集一些同道,如港毒圍攻內地記者那樣肆意圍攻,甚至搞起逼宮羣主進行剔出處理,真是逗死人不負責。難怪港毒呆毒們那麼下滑生活,至今還想當然也俯視內地人吃不起柞菜,看來西方操縱的媒體洗腦,真是對他們的腦控太厲害了。因此,我就對明明掩蓋真實的嚴重不同下的什麼鄉情,更不以為然。在這方面,人還是活得儘可能真實點為爽快。
當然,這裏面也存在兩極分化,我所認識更多入西方籍的老同學,大多又不這樣,或許是學工科的,少受文科污染與收買?我同班,有近一半在歐美,相處就特別好。
而現在聚集在觀察者網的一大批遊學海外而歸的嶄新愛中國思中國學者,如以物理學轉入經濟學的陳平等,則更是與前許多年網紅的作為西方意識形態傳聲筒的所謂公知羣體完全不同,成為新時代真正獨立思考中國問題的另外一種愛國典型。
另外,説到留學生羣體,就要想到當年的錢學森們,甚至更早的魯迅們。有人僅以中醫理論説魯迅因情志不暢而早逝,得出結論,魯迅多少心胸為人狹隘,這是異常不理解魯迅原理的:
一個之身道不可與千萬人之人道而比論,生活在那年代的魯迅,眼看着整個民族的沉淪,不得不從病而鬥,所以成了歷史偉魂。另外,誰會不死?早點晚點吧。眼看着那年代流離失所大量為逃難奴為患,若這個民族一個志也沒有,那真不可想象的。
那個活了一百多歲的周有光,跟魯迅比,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曾經碼過一文章,魯迅是不朽的,我曾經碼過一文:魯迅是在野的毛澤東,毛澤東是執政的魯迅,毛魯本一家,也難怪老人家一生推崇魯迅,是民族精神脊樑。
即使就中醫理論,雖然流轉五千年,但,曾經於民國時期,差一點全被滅了。即使二十年前,不是有人介紹,在西方,還是屬於非法的,只是到了近些年,才開始被西方逐漸接受,背後難道沒有中國強大的潛在理解?所以,若無國強民族強,什麼中醫也無濟於世。這也是魯迅棄小醫而寧病從大道的精神所在。
當然,不能機械地照搬他們的東西。新時代,有新歷史情境,確實需要活學活用,不能搞教條主義,當年,四人幫及後一些人,就太機械了,就在政治上變得遲鈍愚蠢化,失敗也是一種命數。
因此,至少在狹義上,現在世道,陽光明媚,自然不再需要具體的魯迅,那種肩扛起黑暗的大門,放年輕人一條生路的自許,至多隻需要與陽光下的偶然陰影,來點逗爭,隊除此之外,活到這一大把年紀的人,更都以爭取長壽健康為伍,偶然怒一下,也不過舒一口壓氣,完全有益身心健康,要不説,現在容易得憂鬱症呢,做人真得要學會爽快些,但,決不可時時怒怒而不加節制,那肯定又是另一種病態了。所以,老來如何讓七情六慾獲得恰當的分配,確實是中醫理論最高深的課題。
這算是我經常跟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老醫生閒聊中的一點學習心得。
在醫道方面,我自然純粹是這方面編外小學生,曾經買過許多中醫書,最終讀年稀裏糊塗,終沒有入門。近些年來,經常與一位我所敬重的中西醫兼修的老醫生閒坐聊天,説中醫最講究辯證,並且特別推崇道德經。老先生常跟我説,一個人,如果將道德經與內經相通了,就容易通一切了。
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麼,馬克思的辯證法,落在他原生地不行,落在中國這五千年古老土壤中,卻忽忽忽地成了大氣候。大概箇中不無命緣。
本人業餘修為哲學家,願意以最大的誠意,與一切陌生的善良交往,而拒絕一切可笑的虛偽----如果我的智商被任何一種偽善所迷惑,那算是我的失敗,這是我自定義下的最後一點人生小考驗。
特別獻給我所敬重的一位中西醫兼修的民進老先生。
2019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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