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熄滅了,香港將“墜入粉身碎骨的深淵”!_風聞
补壹刀-补壹刀官方账号-为民族复兴鼓与呼,与中国崛起共荣辱2019-08-27 16:25
文/斬魄刀
精神垮了,一個人也就廢了,一個社會亦如此。
香港曾在奮發圖強的獅子山精神激勵下,走上快速發展道路;今天又因獅子山精神的萎靡,而走向亂局。所謂“廢青”,首先是精神上“廢”了,他們自己廢了,還希望拉着整個香港一起沉淪。
於是,獅子山精神成為“廢青”、暴徒、激進反對派想極力扳倒的精神圖騰。但只要它還能延續,香港就永遠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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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山是橫跨香港九龍與新界的一座山,海拔495米,因遠眺像只獅子而得名。
香港民間有不少關於它的傳説。比如,古時候在九龍地區有九條龍作惡,上天派了一隻獅子下凡鎮壓,便成了如今的獅子山;還有人説,從宋朝起,獅子山就是塊風水寶地,它會在危急關頭化身獅子守護香港。
然而,從一部熱播劇開始,獅子山逐漸走出傳説,成為香港精神的代言。
這部劇叫《獅子山下》,是香港電台電視部推出的單元劇。從1973年開播算起,整整播了近半個世紀。不少知名的香港導演和演員,包括徐克、許鞍華、爾冬升、陳奕迅、曾志偉等都曾在不同時期參與過該劇。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獅子山腳下住的大多是香港中下層老百姓。**劇中講述的正是這些草根階層在逆境中通過奮鬥改變命運的故事。
1979年,香港宗師級歌手羅文演唱了同名主題曲《獅子山下》,“人生不免崎嶇,難以絕無掛慮”、“同處海角天邊,攜手踏平崎嶇”的歌詞引發眾多港人共鳴。
有人從這一劇一曲中總結出“獅子山精神”的含義,認為是指香港人刻苦耐勞、同舟共濟、永不言敗的拼搏與團結精神。
這的確在老一輩港人的生活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時,香港剛剛經歷一次大的產業轉型,拉動經濟的主要動力從轉口貿易變為外向型、勞動密集型製造業。獅子山下擠滿了塑料花、暖瓶、手電筒和服裝加工廠。為了養家餬口,工人們在廠房中挑燈夜戰,經常一天要工作15個小時以上。
在這樣的環境下,連孩子也都大多早早懂事,不僅學習上拼命,還會擠出時間幫着大人補貼家用。香港前律政司司長黃仁龍就是典型的範例,每當他回憶起年少時期,與父親一起推着小車沿街賣雪糕的記憶就顯得格外清晰。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那都是他們全家的生計,每個月的收入大概有300、400港幣,僅能勉強餬口。不過,在黃仁龍看來,這樣的生活反倒讓他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把握一切能抓住的讀書和工作機會。
**當時,即便生活再苦再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也充滿了人情味。**香港本地人與內地移民不但沒有互相排擠,反而像韓劇《請回答1988》裏演的那樣,鄰里之間時常你送我一碗湯,我給你夾幾塊肉,遇到難事大家一起商量解決。
可以想見,在這代港人勤奮拼搏與開拓進取的共同努力下,香港經濟在短短的20年間迅速騰飛,並於80年代躋身“亞洲四小龍”。獅子山精神也因此成為香港人引以為傲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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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今天的香港,獅子山精神已經瀕臨消亡。
新一代香港的年輕人不再將其看作精神寄託,反而當成牢籠,認為它“害死人”。
“佔中”青年何詩慧的一段話可能頗具代表性:
“獅子山精神告訴我們要力爭上游,但現實教我們知道,努力未必會有回報。事業上難以發展,興趣又找不到,生活卻有一堆重擔,人人都想出人頭地,但不是個個都可以絕處逢生。”
她還反問道:**“人為何一定要向上流,難道不能打橫流?****”**意思是,生活已經令人絕望了,我為何要有上進心,難道不能待在原地不動嗎?”
的確,與她有着同樣想法,打着橫流、不求上進的香港年輕人越來越多了。他們完全符合臉書上“香港廢青聯盟”對“廢青”的定義,具體的表現是:吃父母吃政府,多餘的精力全部發泄在對社會不滿上,並且對現有秩序充滿仇恨,動不動就上街遊行示威,口口聲聲高稱要有獨立人格,結果卻對社會毫無貢獻。
這些廢青不僅徹底背離了獅子山精神,還想曲解它。
2014年10月23日上午,一羣穿着蜘蛛俠服裝的蒙面人士登上獅子山,在山頂九龍方向掛起了一幅寫有“我要真普選”的巨型標語,聲援當時的“佔中運動”。
這羣人據稱是名為“香港蜘蛛仔”的攀山愛好者,其召集人ANDREAS表示,行動的主要目的是“重新演繹獅子山精神”。
他説,老一輩常説這代年輕人是廢青,不懂獅子山精神,但參與“佔中”的每個市民都“為民主拼搏”,比過去香港人賺錢更拼命,這才是真正的獅子山精神。
呵,難道因為“拼命”才又扮蜘蛛俠又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在最近的“反修例”風波中,示威者也同樣企圖歪曲獅子山精神。比方説,在多次遊行集會中,都有不少人舉着寫有獅子山精神內核之一的“同舟共濟”的海報。
美聯社將其解讀為是在讚揚示威者的團結一致。
但這也太諷刺了。美國時間8月14日晚,香港暴力示威策劃者之一的羅冠聰在臉書上發帖,稱自己已經抵達紐約,9月準備前往耶魯大學進修。而不久前,他還在煽動香港學生搞“九月罷課”。
這已經是第四位被爆出到西方“求學”的“港獨”頭目。
如此看來,別説“同舟共濟”了,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用炮灰的血汗做踏板出國快活進修”。不知被這種人忽悠着到處示威的廢青們會作何感想。
有港媒用“新獅子山精神”來總結上述變化,併為廢青辯解稱,每代人追求的東西並不相同,比起追求改善個人的經濟狀況,新一代更加關注社會和政治領域。對獅子山精神進行延伸,體現了他們對自由、民主等政治權利的追求。
可是,為了追求所謂的自由和民主,這些人是怎麼做的呢?
他們踐踏法治,任意辱罵、攻擊作為執法者的香港警察;
他們違法霸路,搗亂店鋪,癱瘓機場,置百萬人的生計於不顧;
他們甚至還將國旗丟入海中,塗污國徽,高喊“港獨”口號,試圖分裂國家。
事實證明,所謂的“新獅子山精神”不過是廢青將其暴行正當化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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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分析認為,許多香港年輕人之所以淪為“廢青”,是因為社會環境讓他們感到絕望:房價太高,即便努力一輩子也只能住“鴿子籠”;物價漲太快,但工資卻漲不動;貧富分化太嚴重,往上爬的路幾乎被堵住了等等。
這固然反映了一部分現實,但回頭看孕育出獅子山精神的老一輩的生活,就會發現經濟困境絕不是“廢”的主要原因,更不是製造暴亂的藉口。
就以目前討論度最高的住房為例,實際上,生活在60、70年代的香港人也同樣買不起房,而且住的也遠比現在差。
香港知名社會學者周永新曾在《真實的貧窮面貌──綜觀香港社會60年》一書中介紹過香港70年代的公屋(相當於廉租房)。書中稱,一般來説,每層樓可住20、30户,多的時候,一層樓甚至能住到40、50户。
1974年,香港公屋住户的人均居住面積更是隻有驚人的24平方英尺,相當於2.2平方米,比“鴿子籠”還要逼仄。
可即便是這種條件的公屋,也不是隨便誰都能住上的。由於人多屋太少,申請者“通常要等個十年八年”。而根據香港房委會今年8月公佈的數據,目前香港公屋申請者平均輪候時間為5.4年。
一些港媒為了替廢青辯解,總會説老一輩所處的時代“遍地是黃金”,機遇要多很多,只要肯拼就會有奇蹟,因而才產生了獅子山精神。
這實際上顛倒了因果。事實是,與現在的廢青吃父母吃政府不同,當初的香港人如果不賣命去拼,是要沒飯吃沒地住,養不起家,活不下去的。從本質上説,獅子山精神是逆境甚至絕境造就的。
一位熟悉香港的朋友告訴刀妹,現在的香港年輕人雖然面臨很大的壓力,但整體比他們的父母輩活得要好很多。
他提到,從工作選擇來説,上一輩人只能選香港本土和歐美的企業,但1997年香港迴歸後,擺在這代香港年輕人面前的,還有很多去內地大型公司甚至直接到內地工作的機會。
但一些人由於對內地或者內地人懷有偏見,即便機會擺在面前也不願意去把握。
另外,現在香港也不乏一些報酬很高的工作,比方説建築工人一天可以賺1800至2600港元,餐廳招工也開出過4.8萬港元的月薪,但依舊很難招到人。
原因是如今的年輕人不愁吃喝,不用再像他們父母輩那樣為了生存什麼髒活累活都做了。他們更多抱着“君子勞心,小人勞力”的思維,寧願坐在辦公室拿着一萬多的工資,然後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格外容易受到反對派和西方媒體的煽動。具體表現為,對內地的誤解和偏見不斷加深,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會直接將過錯算在港府甚至中央政府的頭上,並把現有政治制度看成一切罪惡的源頭。
廢青們無比天真地認為,只要顛覆了現有的政權,就能換來他們想要的“自由和民主”,從而解決一切社會矛盾並“光復香港”。
但事實上,香港過去的繁榮,從來不是靠什麼“自由和民主”,而是由獅子山下的幾代港人老老實實掙錢,勤勤懇懇奮鬥,腳踏實地,一步一血汗創造出來的。
敍利亞、伊拉克和利比亞血淋淋的教訓擺在前頭,只會讓我們相信:香港要是繼續亂下去,這顆“東方之珠”只會被推向“粉身碎骨的深淵”。
文中圖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