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佈局香港40年,棋局之大令人驚駭!_風聞
熊猫儿-2019-09-20 21:17
作者:新華裔
英國殖民香港時期,香港的主要行業都被英資企業給壟斷了,他們控制着香港的經濟命脈。即使香港迴歸,一些英資財團仍然掌控着香港很多產業。滙豐、太古、怡和、嘉道理四大英資財團,實力非常強大,他們控制了香港15大上市公司,涉及金融、能源、航空、零售等等行業。這些英資財團在香港迴歸後,變得異常低調,它們大隱隱於市,很少出現在媒體面前,甚至是富豪榜都沒有他們的名字,但他們私下控制着香港的金融、航空、電訊、能源、貿易、酒店和零售業諸多重要行業,悶聲發大財,個個富得流油,堪稱真正的隱形鉅富。70年代末,中國已經表達了收回香港主權的願望。1982年,中英開始就香港前途談判。最初,英國人野心勃勃,以為可以繼續保持其殖民地位,但在政治強人鄧公面前碰了壁。轉而想用“主權”換取“治權”,保持其對於香港的管治權,結果又遭到拒絕。當時,英國很絕望,很沮喪。但是,作為世界上最大的殖民帝國和最古老的政治玩家,他沒有死心,也不會死心。也許,從那一刻起,他就包藏禍心,開始從長遠着眼,秘密佈局香港。香港迴歸22年一再掀起風波,以至目前香港發生的動亂,無不是英國這盤棋局的算計。
對於英國人的禍心,有一個人心知肚明。這個人就是鄧公。鄧公以其政治家的經驗和對英國的瞭解,清楚地知道即使迴歸了,香港也不會天下太平,“極有可能出現的逆流和動亂”。英國人當時放什麼屁,鄧公就知道他以後就會拉什麼屎。所以早在中英協議簽署之初,鄧公就曾多次警告説:“總會有人要搗亂”。而且鄧公預見到,動亂的因素、搗亂的因素、不安定的因素將會“來自香港內部和某種國際力量”,而且“主要的是英國人。”
還真讓鄧公説着了!
英國佈局香港40年,棋局之大令人驚駭!
英國人在政治方面,堪稱阿爾法圍棋(Alpha Go)手,早早在香港佈下一盤棋局,佈局之大、之深遠,超乎想象,細思極恐。這裏將抽絲剝繭,一層層展開:
(一)怎樣在身份上把香港人都變成英國人?
那個時候,英國應對香港主權問題而推出英國國民(海外)身份計劃,以圖使香港人在主權移交前統統變成英國人,在香港主權迴歸後仍作為英國人治理香港,讓“港人治港”變成英國人治港,和平演變香港。
1984年,中英簽署《中英聯合聲明》時,當時擁有英國屬土公民身份的香港人大約有350萬人,另外大約有200萬香港人具備資格申請為英國屬土公民。按照中英達成的備忘錄,在香港主權移交以後,他們將會失去上述身份,並轉化成為中國公民。當時,英國一方面表明香港人將不會獲得英國的居留權,另一方面卻背信地先後推出《1985年香港法案》、《1986年香港(英國國籍)令》,新增了英國國民(海外)(British National (Overseas),簡稱BN(O))的新英國國籍,以替代可能喪失的港人“屬土公民身份”。上述法律專為港人的英國屬土公民而設計,規定任何有意申請的香港英國屬土公民,都可以取得這種英國國民(海外)身份。
按照這一制度安排,任何香港人在1997年7月1日前未能成功登記取得英國國民(海外)身份,同時又在1997年7月1日起成為無國籍人士的話,他們將根據《1986年香港(英國國籍)令》第6(1)款,自動成為英國(海外)公民。這一制度設計,讓更多的香港人成為英國(海外)公民,從而造成目前香港500萬以上的居民成為歸化英國的“香蕉人”。
更有甚者,英國於1990年推出“居英權計劃”。這是英國在香港迴歸前採取的最大舉措。當年,英國頒佈《1990年英國國籍法令(香港)》,並根據此法律在香港推行居英權計劃,給予合乎資格的香港人擁有英國公民國籍(英國居留權利)。居英權擁有人可隨時前往英國定居,而無需在英國居留數年以取得居留權,而持有人的子女可在英國就讀公立中學。這樣,可以讓獲得居英權香港人士安心在香港生活,繼續效忠於英國。萬一香港出現問題,則可隨時離開,前往英國。
按照這一計劃,英國每年安排數萬名額,使“合格”香港人及其家眷依照《1990年英國國籍法令(香港)》成為英國公民。名額主要給予曾經從事敏感職位的政府公務員,以及對香港有貢獻、對香港前途具重要性的人士,也包括最有能力及動機申請移民的人士。正是這一計劃,讓包括公務員在內的香港精英階層成為英國公民,從而為雪藏、扶持英國在港代理人埋下伏筆。
這一佈局造成的直接後果很清楚,就是在國家認同這一根本問題上製造不利於中國的障礙。香港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大部分人口是擁有英國籍或雙重國籍的“香蕉人”;一國兩制所明確的“港人治港”,實際上淪為英國籍香港人治港。雖然香港主權迴歸中國,但香港人沒有歸化中國,而歸化了英國。許許多多的香港人身在曹營(中國香港)心在漢(英國)。他們把香港曾經的繁榮歸結為英國治理有方,而把香港發生的一切問題都歸咎於97迴歸,歸咎於中國,歸咎於“一國兩制”的制度安排。他們一不如意,就會發難,挑戰香港之中國主權,挑戰“一國兩制”制度,從而成為一切動亂之根源!
(二)怎樣把香港青少年培植成新一代“香蕉人”?
在過去的三個月時間裏,香港街頭經常上演驚悚暴力的犯罪片,主角是一羣身穿黑衣、頭戴面罩或口罩的年青人,手持登山杖、雨傘、激光手電筒、甚至燃燒彈、鐵棍等工具,橫行於街道、地鐵站、機場等公共場所,一次次的暴力襲擊、一波波暴力破壞,不斷地刷新着普通民眾對他們的認知。
是誰製造了這羣“廢青”?是什麼導致“廢青”如此仇視社會、敵視政府?是什麼導致“廢青”上街遊行、打砸搶“樂此不疲”?
許多人開始從深層次思索,發現這羣“廢青”在國家認同上出現問題,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而認為自己是香港人,這個“香港”不是指中國主權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而是獨立於中國主權之外的香港。他們明顯具有港獨傾向,在精神上皈依了以英美為代表的西方價值。
為何出現這種“港獨”現象?根子在哪兒?
有人認為是民生問題,是房子惹的禍,歸咎於房子太小、價格太高,讓年輕人變成了“螻蟻”,才釀成今天的局面。這經不起推敲。事實上,就是讓他們住上了大房子,他們根深蒂固的國家認同和精神認知也難以改變。只要中央及其特區政府任何一點不如他們的意,他們還是會走上街頭,宣泄“港獨”情緒以示抗議。
很多有識之士看出來了,是教育出了問題。這裏既有英國殖民香港遺留的歷史痕跡,更有英國的長期佈局。
英國人知道,誰掌握了香港教育,誰就掌握了香港社會精英,就掌握了香港的統治權。早在上個世紀初,英國人就設想“在香港設立一所帝國大學”,並把這項“國家投資”看做是傳播西方思想的機構,培養一批接受英國思想文化的“小英國人”。香港大學就這樣誕生了。港大的殖民使命,就是培養“黃皮白心”的香港人。他們依然是黃皮膚、黑眼睛,卻“有英國人的嗜好,英國人的看法、道德及思想。”這種教育的本質必然是壓制中文教學,推崇英文教育,實施西方教化。以此類推到整個香港教育。
從那時起,英國殖民香港從軍事手段為主,轉向經濟與文化手段為主,其核心就是通過英國文明培養“小英國人”作為忠實的執行者或代理人,從而徹底征服香港。
香港迴歸後,仍然延續英國殖民時期的教育體系與社會宣教體系。這種體系像生產線一樣,每天源源不斷的生產精神上“親西仇中”的“香蕉人”。香港教育,並不僅僅是如人們所説的通識教材問題,而是在學校結構、教職人員、教材內容、教育監管、甚至教學組織如教協等各個方面全部存在問題。
從學校結構看,還是過去殖民時代的系統。香港的基本教育分為4類,官立學校、直資學校、津貼學校和私立學校,其中官立學校只站6%左右;80%以上的為津貼學校,而津貼學校中又以教會學校為主。教會學校具有強烈的基督教意識形態,無一例外地反對包括中國歷史和愛國主義內容的國民教育。不僅如此,在香港的大部分官立學校和政府出資補貼的直資學校,對國民教育居然也持排斥態度。
在香港,國民教育被妖魔化,似乎成為一個負面詞彙,一説到國民教育,就會與“洗腦”掛起鈎來。為何如此?問題顯然出在教育管理者和教師隊伍上。有分析指出,香港的教育管理人員和教職人員基本上都是“黃絲”立場。因意識形態原因,他們幾乎都對國民教育持反對態度,拒絕設立國民教育課程。因此這些學校在教材內容設置上,基本上都是對中國持負面態度,從本土思維出發,以西方文化及價值觀為主軸對學生進行教育。
不少人揭露了香港通識教材中的“仇中”因子。舉個例子:《初中新思維通識單元2:今日香港》(第二版)第三章《香港的政治制度》及第四章《法治和社會政治參與》中,就公開質疑並歪曲《基本法》一國兩制的含義,誤導師生,使其錯誤理解香港的政治、司法及社會情況,唱衰“一國兩制”。這只是教材的冰山一角。
在這樣的教育環境中長大的學生,其國家認同與價值觀可想而知。正如人們所説,有什麼樣的教科書,就會有什麼樣的年輕一代。
教材的問題歸根到底是人的問題,教育管理的問題。除了相當部分“拒中”、“仇中”教師參與教材編寫外,教材無須送審,缺乏監管,是很大的問題。讓人疑惑的是,對於這種現象港府教育部門居然毫無作為。香港迴歸22年之久,竟然還能容忍這種分離主義教育盛行!有識之士指出,在國民教育推行過程中,港府淺嘗輒止,遇到阻力就退卻,導致迴歸二十多年來,整個香港的教育系統還在迴歸前的框架體系運行。在這樣的教育體制下培養出來的學生,怎麼可能有中國國家認同?怎麼可能會建立中國人身份認知?
更大的問題出在教協這個社團組織上。教協與廉政公署相伴而生,有充分理由相信,作為間諜特工機構的港警政治部同時滲透到這兩個機構(組織)。教協是英國在香港教育界乃至於社團組織的最大布局。
教協是香港唯一用工會名義註冊的教育社團組織。從中英談判開始,港英政府以政改和開放民主為由,支持教協一步步坐大。香港迴歸前,教協已經成為香港最大且最有影響的社團組織。不僅如此,教協的掌門人司徒華以教協為基地,還建立了香港市民支持愛國民主聯合會(支聯會)、香港民主同盟(港同盟),以及後來的民主黨。教協不僅是香港最大的社團組織,而且是最大的反對黨。
截至2015年,教協的會員人數達到9.6萬。這不僅意味着教協在香港教育界的巨無霸地位,還意味着在政治上的舉足輕重地位。比如在立法會選舉上,教育界登記選民人數截至2018年為85594人,涵蓋了全港幾乎所有現職教職員工。所以,教育界別的議員一直由教協支持的香港“民主派”人士擔任,這些出自教協的參選人都以壓倒性優勢獲勝。
教協擁有在香港教育界呼風喚雨的能力,更是以香港反對黨角色定位自己,挾教職人員和學生以令港府,導致特區政府在各項教育改革事宜上必須首先聆聽教協的聲音,課改或者推行國民教育、以及教師聘用,都得教協點頭。在教協的管治下,教師幾無中立可言。他們必須按照教協的意圖,把有傾向性的價值觀滲透到教學裏。這才是比通識教育本身更大的問題。
有人説,教協壟斷香港教育40年,並不虛言。
這樣的教協,自然成為教唆、煽動青年學生鬧事,主使教職員工上街聲援的策動者。2012年教協帶頭反國民教育、2013年支持製作“佔中”教材、2014年支持“佔中”並向教師派發“黃絲帶”、2015年推廣鼓吹“港獨”的《香港城邦論Ⅱ光復本土》、2016年在“旺角暴亂”中揚言要尊重學生討論“港獨”的權利、2017年縱容“港獨”標語風波衝擊香港的大學校園、目前的廢青暴亂更有教協的影子:組織發起示學生上街遊行示威,鼓動學界去維園“強力表達”政治訴求,煽動學生罷課去搞政治,稱“他們有表達政見的權利”。有人尖鋭指出,是教協在香港年輕人的心裏下毒。
(三)怎樣控制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主要機構和社團?
自1984年中英聯合聲明後,英國最厲害的諜報組織軍情五局早早佈局,將一個港英時期法眼通天的情報組織-港警政治部雪藏下來,所有人員在1982年中英主權談判的第一時間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大部分更換身份、甚至假死而隱匿下來,其中關鍵人物化整為零安插到港府各個部門及主要社團組織,他們的人事與檔案也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毫無蹤跡。
這個神秘的特務機構,滲透到行政長官直屬的最大權力機構廉政公署、要害部門警務處、保安部以及政府其他部門,通過掌握的信息資料,抓住“小辮子“,威脅、利誘、操控特區政府公務人員。你想想,為何香港警察面對動亂甚至暴亂只強調“專業執法”,温良恭儉讓,難以有大作為?為何港府公務人員每次面對動亂都集體選擇性沉默,甚至大批公務員參與示威隊伍?這其中是否有某種神秘力量在操控?
這裏着重從廉政公署選擇性辦案揭示其中一些端倪。
廉署外表是反腐機構,有着光鮮的外衣,但實際是一個神秘的紀律部隊(港英時期,將警察、安保、廉政公署統稱為“紀律部隊”),一個隱秘的特工組織,一個港英政府的兇惡鷹犬。迴歸後,行政長官及其廉政公署專員也無法掌控廉署,這個機構我行我素,暗地裏為老主子服務。
——在最近爆發的暴亂中,廉政公署不去調查組織、策劃暴亂的組織和主謀,卻因反對派“舉報”主動調查所謂“元朗七二一襲擊市民事件”,併成立專責小組跟進,調查方向主要是警務人員有否涉及公職人員行為失當。我們是否可以質疑其旨在打擊執法警察,為實施暴力者保駕護航?
——2011年3月18日下午,香港練馬師簡炳墀因涉嫌賄選而被廉署拘捕,而當天上午,時任廉署專員湯顯明還和簡一起打高爾夫球,讓他非常尷尬、難堪。他在廉署開會時責問下屬為什麼不提前告知,但廉署有關人員敷衍了事,湯對此無可奈何。
——2012年,香港發展局局長麥齊光在港英時期“涉嫌騙取”政府房屋津貼的信息突然被反對派曝光,並遭廉政公署拘捕,引起社會各界震動。輿論質疑:20多年前的事情,早不爆料,晚不爆料,在梁振英剛就任行政長官這個檔口爆料,矛頭所向,一目瞭然。人們甚至懷疑,這是英國利用反對派爆料,利用廉政公署辦案,旨在打擊新特區政府的權威。
——2012年2月,時任行政長官曾蔭權“涉嫌貪腐”消息被曝光,廉政公署即刻立案調查,3年後抓捕,後獲刑。廉署這個在法律上、制度上歸行政長官直接領導的機構,居然可以抓捕在任行政長官,採取行動前沒有透露任何風聲,只能説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廉署讓曾蔭權蒙不白之冤大7年之久,最終被判撤銷定罪及判刑。雖還其公道,但其已心力交瘁,家財散盡。
2013年5月27日,鳳凰新聞綜合報道説,北京一份《關於香港廉政公署目前存在問題》研究報告(下稱報告)指出,廉署中上層被英國人滲透,內部通信遭監控,專員權力被架空,無從掌控運作。廉署近年一些案件具強烈政治動機,如麥齊光案和湯顯明案。英國人慾藉湯案阻止香港和內地融合,讓“特區最鋒利的刀把子,插向港府與中聯辦”。
直至今日,英國(還有美國)仍試圖通過扶植在港的政治代理人延續其在香港的政治、經濟影響力!2014年“佔中”事件發生後,英國外交大臣施維爾在香港英文媒體《南華早報》和中文媒體《明報》上發表文章,題為《選舉、民主和香港的未來》,道出了英國的險惡意圖:英國有1000家左右的企業以香港為基地,香港的未來關係到英國的經濟利益。
(四)怎樣讓香港司法體系掣肘中國對於香港的管治權?
香港主權迴歸以後,中央通過《基本法》規定香港的法治秩序,通過特區政府實現對香港的管治權,通過以愛國者為主體的立法院保證立法有利於中國主權及治權。但是,保留了英國殖民時期的法律,即“原有法律”保持“基本不變”,保留了原有的司法制度,包括任用外籍法官。由此留下了舉世無雙的最奇葩的司法制度,成為掣肘中央對於香港的管治權的最厲害工具。
關於香港迴歸後“原有法律”的範圍,中國在《聯合聲明》附件當中説明“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後,香港原有法律(即普通法及衡平法、條例、附屬立法、習慣法)除與《基本法》相牴觸或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立法機關作出修改者外,予以保留。”中英雙方都很清楚,①原有法律”是指1984年12月19日在香港現行有效的法律;但②不包括英國制定的適用於香港的成文法,也不包括英國和其他英聯邦成員國的判例法。
但是,英國政府不守信於《聯合聲明》中所作保持“現行法律基本不變”的承諾,在過渡期對香港“現行法律”大肆進行改動,其數量之多,立法改法之頻繁,在世界範圍立法史上都是罕見的。據香港《大公報》1997年2月5日報道,從1985年到1996年,英方在未經與中方協商取得一致、未通過中英聯合聯絡小組的前提下,單方面制定的法律條例達184項,通過了修改原有法律的修正案條例845項(包括對同一法律的多次修改)。新制定和修改的附屬立法數量更大,僅1992年至1996年就制定了289項新的附屬立法,並對1000多項附屬立法作了多達1826次修改(每次修改少則一處,多則一、二十處不等)。
其中,英方人為地對行政、司法、立法三權平衡體制作了重大調整。例如,1991年制定的《香港人權法案條例》第3條和第4條規定:香港“所有先前法例,凡可作出與本條例沒有牴觸的解釋的,須作出如是解釋。”“所有先前法例,凡不可作出與本條例沒有牴觸的解釋的,其與本條例牴觸的部分現予廢除。”表明該法例具有凌駕於其他任何法律之上的地位,意味着香港一般法律不得與其牴觸,這就將該法的地位凌駕於所有法律之上,從而導致香港事實上有兩部基本法,造成法律適用的混亂。
還有一個例子:有兩個港英時代維持香港治安很關鍵的重要法規,被英國人擅自取消了。一個是《公安條例》,一個是《社團條例》。《公安條例》規定,要上街示威遊行,必須先向香港警察申請並取得許可證方可。如警察不批准,遊行就是非法,警察立刻可以抓人。現在香港動輒這上街示威遊行,與此不無關係。按照《社團條例》,港督對於任何香港社團,只要他懷疑有裏通外國的情形,其中包括接受國外的捐款立刻,可以宣佈這個社團為非法組織,並吊銷它的執照。迴歸後,《基本法》第23條要求特區就“反顛覆條款”立法,香港內外敵對勢力一直煽動阻止立法,造成無法無天的動亂局面,致使港獨分裂主義氾濫成災。
今日回頭來看,英國取消這兩個法律取消,其用心十分險惡,後果十分嚴重。
另一方面,掌握審判大權的法院基本維持原來構架,而且事實上為外籍法官所把持。
新華裔在《玩死香港的外籍法官大起底》中公佈了目前香港終審法院、高等法院法官、區域法院、裁判法院之181位法官的國籍身份。截至目前,香港地位最高的終審法院全部22位法官(包括首席法官、常任法官、非常任法官)全部為外籍或者雙重國籍,其中英國籍(含雙重國籍)15位,佔了68%。另外,終審法院司法常務官為雙重國籍。香港高等法院法官53位、區域法院法官40位中,大多為外籍或雙重國籍。
香港迴歸後,香港法院形式上屬於中國(香港)司法機構,實際上由外國人把持、操控。一言以蔽之,香港法院乃至司法系統不在中國掌握之中,香港擁有治外法權。香港司法主權並沒有迴歸,司法主權掌控在英國人手裏。就此而言,現在的香港司法系統與迴歸前沒有本質區別。有人甚至説,香港法院跟1931年中國收回法權前的上海租界會審公廨、上海臨時法院有些相似。
這些英籍或外籍法官怎麼會效忠於中國及所屬香港特別行政區?怎麼會效忠於中國憲法及香港《基本法》?很多案例表明,他們遵循的是由英國政府背信修改了的那些法律,甚至無條件濫用英國制定的適用於香港的成文法和英國和其他英聯邦成員國的判例法。
不僅如此,基於他們的價值觀和西方立場,凡涉及與中國國家主權及香港治權和國家安全方面的案件,凡涉及與香港動亂有關的案件,他們均選擇性釋法和審判,以至於頻頻上演“捉放曹”的滑稽劇,即警察依法抓捕暴力犯罪分子,遞解到了法院就被法官釋放。這些被釋放的暴徒隨即又投入到暴力活動中去。
最具指標意義的是,亂港分子黃之鋒一再被抓捕,又一再或保釋。更荒唐的是,近期,在黃之鋒違反保釋條件離港到台灣鬧騰,9月8日再度被抓後,隔日就獲准保釋,並搞出保釋文件出錯,裁判官重新出新的保釋文件,準其9月9日離港的鬧劇。當法官撤掉了法治的最後一道屏障,極端分子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實施暴力活動。
顯然,這種殖民主義的司法體系對迴歸後的香港法治一再造成硬傷害。外籍法官把持香港司法大權的現象已經成為危害國家主權與安全的毒瘤。
(五)怎樣培植、資助代理人成為亂港領袖?
可以這麼説,英國自認為將失去對香港管治權那一刻起,就開始尋找、培植在香港的代理人。把和平演變的希望在這些代理人身上,寄望這些代理人有朝一日奪取香港管治權,顛覆特別行政區政府,從而實現香港獨立。
英國最大的步驟,就是在香港迴歸前搞政改,提前播下麻煩種子。以香港立法局為例,英國殖民時期議員一直是由港督所指派,所以才叫‘局’,意即它是行政結構的一部分。中英簽署聯合聲明後,港英政府提前推行“民選”議員,及至1995年破天荒地搞出一個民選的“立法會”。明眼人説,這就是英國佈下的“雷”,其目的就是在臨走之前,要製造一個英文裏説的“期望高漲、無法滿足的革命”。回顧後立法會泛民頻頻鬧事,鼓搗“雙普選制”,甚至在2016年上演“宣誓鬧劇”,部分新當選議員企圖塗改就職宣誓的誓詞,還有人趁機冒出支持香港‘獨立’的主張。
一批數量眾多的泛民議員已然成為政治反對派(不包括上面之議員)。這些泛民議員中,有些已經被控違法或涉嫌犯罪,有的已經被抓捕,有的逃離境外:毛孟靜、梁囯雄、李卓人、陳偉業、陳志全、黃毓民、梁頌恆、遊蕙禎、劉小麗、姚松炎、梁頌恆、朱凱迪、邵家臻、鄺俊宇、林卓廷、尹兆堅、許智峯、楊嶽橋、譚文豪、區諾軒、尹兆堅、郭家麒、張超雄……他們或者是激進“港獨”分子,或非法集結、或煽動、製造動亂,甚至參與暴力活動,或損毀國家、侮辱國旗,或拒絕宣誓效忠國家,或長期掣肘港府政治議題和23條立法
根據香港媒體報道,2016年泛民派席位325席,首次超過全部議席的1/4。這是十分可怕的政治現象。
除此外,還有大家熟知的“禍港四人幫”,都是拿着外國護照的假香港人,是英美在香港的代理人。許多媒體均刊文揭露了這四個人的老底及其禍港劣跡惡行。
且不説“叛國禍港四人幫”的頭號人物黎智英臭名昭著的亂港惡行,二號人物李柱銘,香港民主黨創黨主席、香港反對派“教父”級人物、資深大律師。早在香港迴歸前,李柱銘積極配合港英當局的政策部署,同時試圖將香港問題國際化,乞求外國勢力干預。1988年,他在竄訪美國時公開聲稱:“如果香港繼續做100年英國殖民地,我想很多人認為是最好的”;1990年他為美國國會“獻策”:美國應當迅速就港人的政治意願,制定一套特定的政策等等;1996年竄美期間,他又宣稱,向美國爭取把香港問題國際化……
三號人物陳方安生,英國培養的走狗、奴才,長期擔任港英政府高級官員,1993年至1997年香港在受殖民統治時期出任首位華人布政司。其間,獲委任為官守太平紳士(JP)、獲頒授英帝國司令勳章(CBE)、獲頒授大紫荊勳章(GBM)、獲杜霍茨大學、香港大學和利物浦大學頒授名譽學位,香港迴歸後仍然獲英女皇伊麗莎白二世頒授榮譽聖米迦勒及聖喬治爵級大十字勳章。可見英國對其的親睞與重視。2014年,在香港特區政府公佈首階段政改諮詢報告的關鍵時刻,陳方安生為向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施壓,夥同李柱銘到英國尋求支持,並與英國副首相尼克·克萊格等人見面,挾洋自重。經過“多年努力”,陳方安生成功躋身“叛國禍港四人幫”之列。
四號人物何俊仁,香港“民主黨”前主席、立法會議員。攀附上西方,被稱為“政治投機者‘AV仁’“”、反華勢力代言人、出賣家國的“跳樑小醜”、汲汲於富貴的“牆頭草”、一“渣”到底的“反中亂港”分子。
還有一批“禍港亂港頭目”,如戴耀廷、黃之鋒、羅冠聰、黃程鋒、彭家浩、陳浩天、周庭、林朗彥、許鋭宇、孫曉嵐、鄭松泰、區諾軒、譚文豪……
其中,“亂港三人組”李柱銘、如戴耀廷、羅冠聰曾專程到英國,在英國保守黨舉行年會到場“告洋狀”,唱衰香港;還乞求英國更強硬地在香港問題上對付中國,例如在基本法23條立法方面幫香港發聲。
其中,“香港眾志”頭目黃之鋒、羅冠聰等人與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政治組主管會面,黃之鋒被追問下承認,曾與美國駐港領事交流,內容包括企圖制裁香港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還有要美方不向香港警察出口裝備等。
其中,四個“港獨”頭目被英美名校錄取,豢養起來:羅冠聰進了美國耶魯大學,梁天琦進了美國哈佛大學,周永康進了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黃台仰進了英國的牛津大學。
(六)怎樣保持和發展英國在香港的經濟利益?
英國外交大臣施維爾曾在香港英文媒體《南華早報》和中文媒體《明報》上發表文章,説“英國有1000家左右的企業以香港為基地,香港的未來關係到英國的經濟利益。”
英國殖民香港時期,香港的主要行業都被英資企業給壟斷了,他們控制着香港的經濟命脈。即使香港迴歸,一些英資財團仍然掌控着香港很多產業。滙豐、太古、怡和、嘉道理四大英資財團,實力非常強大,他們控制了香港15大上市公司,涉及金融、能源、航空、零售等等行業。這些英資財團在香港迴歸後,變得異常低調,它們大隱隱於市,很少出現在媒體面前,甚至是富豪榜都沒有他們的名字,但他們私下控制着香港的金融、航空、電訊、能源、貿易、酒店和零售業諸多重要行業,悶聲發大財,個個富得流油,堪稱真正的隱形鉅富。
在中英談判時,英國努力保留住原香港金融制度,包括貨幣發行權。由此,英資滙豐銀行、渣打銀行保留了港幣發行權,其中作為香港最大銀行的滙豐之港元紙幣發行量佔全港流通紙幣的63%以上;滙豐還控股了香港第二大銀行恒生銀行,足見英資銀行在香港金融領域的影響力。
英資太古集團在香港根植了100多年,旗下除了國泰航空,還有港龍航空、華民航空,佔據了香港航空80%的市場,處於絕對壟斷地位。太古集團掌控着國泰航空,成為支持港亂的力量。其主要業務還包括房地產、飲料、航空、零售、金融等,其是香港第二大房地產公司。
英資怡和集團是香港最大的公司,在《財富》2019年世界500強榜單中,排在第280名。其旗下有怡和策略、置地、牛奶國際三家上市公司。它還是一家零售巨頭,旗下代理了7-11便利店、宜家傢俬,香港和大陸很多7-11便利店都是怡和集團旗下的。
英資嘉道理財團控制着香港的中華電力公司,這是香港兩大電力供應商之一,另一家是香港電燈,是李嘉誠旗下的公司。同時還擁有香港上海大酒店、直升機服務公司、香港飛機工程有限公司等等,業務也非常龐大。
英資企業。他們都在悶聲發大財,這次算是徹底曝光了。經過這麼久的歷史變遷,英資財團在香港的金融、航空、電訊、能源、貿易、酒店和零售業仍佔有重要的位置。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些財團乃至於千家英資企業,加上與英資有割不斷的千絲萬縷聯繫的李嘉誠等香港本地財團的親英立場,讓英國在香港有相當大的話語權,發聲有了底氣。所以,香港一發生風波,英國就發生介入,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