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解除——景觀自救指南_風聞
全球知识雷锋-以雷锋的名义,全世界无知者联合起来!2019-10-10 23:53
作者:孫燦

我站在這片燒焦的土地上,周圍是彩虹般的紫色和黑色,還有燒焦的味道和冒着熱氣的地面。幾天後我回到這裏,看到了這片黃綠色——温暖的季節裏的草開始發芽,這是最令人振奮的生態奇觀。
導語
Gary R. Hilderbrand,GSD景觀設計教授
晚上好,謝謝大家的到來。歡迎今天出席的嘉賓:加里·希爾德布蘭德(Gary Hilderbrand), 彼得·霍恩貝克(Peter Hornbeck),他們是實踐性景觀設計的教授。歡迎各位同學,也歡迎托馬斯·沃爾茲(Thomas Woltz)來到GSD討論他的公司近期的一些項目。
托馬斯的公司,由尼爾森、伯德、沃爾茲(Nelson, Byrd, Woltz)和我的好朋友、他的導師以及沃倫·伯德(Warren Byrd)創辦於夏洛茨維爾弗吉尼亞(Charlottesville, Virginia)。伯德(Byrd)曾是劍橋多年的訪問學者,後來他的實踐開始走向世界。在過去的十年裏,該公司在紐約和弗吉尼亞州都有重要的業務,他們的工作也遍佈全球。當然,他們在很多實踐領域都獲得了榮譽,我很喜歡其中一項,那就是華爾街日報的年度設計創新者(the Wall Street Journal’s Design Innovator of the Year)。我很高興托馬斯(Thomas)今晚會講解他公司的項目,這些項目來自於該公司的保護農業工作室(Conservation Agriculture Studio),我認為這在當代實踐中是獨一無二的。土地資源保護是一個非常值得學校和各個學科關注的重要話題。所以我們非常感謝今晚的講座。
我的同事查爾斯•瓦爾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説景觀設計師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城市學家。我同意查爾斯的觀點。他的立場在過去的二十年裏得到了很好的論證。他提出景觀是城市變化的推動力,這一點在各地都得到了證明,尤其是德魯克設計畫廊(the Druker Design Gallery)外的獨一無二的高線公園(High Line)。在某種程度上,它也反映了19世紀美國工業城市迫切需要改革背景所孕育的景觀文化。景觀作為一門學科有很深厚的歷史底藴,它的根源在於機械藝術、建築和早期棲息地區的基礎設施等。也許它最原始甚至最重要的來源是土地的生產耕種。我們的花園和棲息地模式在全世界範圍內已經受到了農業實踐的影響,因此這也是托馬斯·沃爾茲更深層次的興趣之一。
美國的保護運動在一定程度上源於內戰後新英格蘭及其西部地區(當時美國北部的大部分地區——紐約、賓夕法尼亞、俄亥俄等)農業實踐和土地使用權的變化。當時東海岸和中西部景觀的一些關鍵人物,包括弗雷德裏克·勞·奧姆斯特德(Frederick Law Olmsted, Sr.),羅伯特·莫里斯·科普蘭(Robert Morris Copeland),莫里斯·克利夫蘭(Morris Cleveland),查爾斯·艾略特(Charles Elliot),在保護我們的河流和以及尚未過度開發海岸線的先鋒運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隨着城市的擴張,一種新的城市基礎設施開始將土地倫理和無數城市化問題綜合起來。曾在這裏任教多年的JB傑克遜(JB Jackson)在1972年發表的論文《美國空間》(American Space)中談到了這一點。“當他們積累一定經驗後,他們開始試圖在城市公園裏無意識地重新詮釋城市問題。”如果你關注傑克遜在他的假設中所談論的那些景觀的視覺特徵,就像一些歷史學家誤解的那樣,你會看到他對田園主義的懷念,但可能忽略了景觀真正的意義。
我認為傑克遜的想法確實進一步延伸到最敏鋭的農村和農民( rural and agrarian)的傾向。奧姆斯特德等人批判地看待這些景觀,在這些景觀中,土地管理者將景觀理解為土壤形成和地表地質變遷、經濟和勞動力資源、天氣和氣候隨時間變化的的結果。這就是農民日常所做的事情,不管他們是否本能地和真正地知道他們在推動景觀的發展,因為他們的耕種是為了生存。後來,景觀設計師們發現,如果他們能以這種方式思考資源、土地和水,那麼當城市要求他們採取同樣的策略來恢復時,他們就能以同樣的理念來實現這些目標。
托馬斯在他的工作中利用大規模的農業系統,它從保護生物學(conservation biology)、恢復生態學(restoration ecology)、土壤科學(soil science)、農學(agronomy)和土木工程(civil engineering)中汲取了多種至關重要的載體。這些工作來自於對大量土地的混合實踐,其中一些實踐規模巨大,這也直接影響了他在城市公園和文化景觀方面的工作。JB傑克遜就是這樣設計的,托馬斯也是來證明這一點的。我對他的演講題目也很感興趣——面對威脅的景觀的設計對策。歡迎托馬斯·沃爾茲。
講座正文
Thomas Woltz,N.B.W景觀事務所負責人
今晚很高興來到這裏。感謝您的邀請和介紹。“受威脅的景觀”的概念也許並不只是大家最初認為的——我們面臨的農業景觀生態破壞的威脅。我們還面臨着其他威脅。我認為現在景觀面臨的威脅具有一種深刻的真實性,我們不能只看土地的科學和生態方面,我們還必須發現和挖掘塑造景觀的文化方面。無論我們去哪裏工作,如果不去觀察那些塑造土地的深刻的文化故事,那麼我們就沒有盡到我們的責任,事實上這也是我們對土地本身的道德義務。
我很高興你提到了沃倫(Warren)。我想感謝沃倫·伯德(Warren Byrd) *,他是我在弗吉尼亞大學的老師,我畢業那年,他給我提供了一份工作,因為就在一年前,他已經僱傭了他的全職員工。於是我們就去了幾家施樂(Xerox)*公司,作為商業合作伙伴,我們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合作。沃倫在五年前退休了,但他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老師,他專注於我認為瀕臨滅絕的東西,那就是對園藝和植物的熱愛。
*Warren Byrd是Nelson Byrd Woltz景觀設計師的創始人之一。除了30多年的實踐經驗,沃倫還在弗吉尼亞大學任教26年,擔任景觀建築系主任七年。Warren曾擔任眾多設計評審團和評選小組成員,包括2007年和2008年的全國ASLA專業獎評審委員會(作為評委會主席)和2009年國家ASLA學生獎評審委員會(擔任評委會主席)。
*施樂公司(Xerox,NYSE:XRX),是一家美國文案管理、處理技術公司,產品包括打印機、複印機、數字印刷設備以及相關的服務和耗材供應。
我認為我們正處於這個行業的危機中,園藝(horticulture)在很多項目中都沒有得到重視。並不是説我們必須瞭解我們學習的地方的園藝。而是無論我們走到哪裏,都必須瞭解園藝。習得方法是學校教育的重要部分。我們將與普林斯頓建築出版社(Princeton Architecture Press)合作完成的這本書命名為《花園公園社區農場》(Garden Park Community Farm),其中提到了我們迄今為止所做的四章工作。後來我們又用了五年時間來豐富,然後普林斯頓開始記錄和寫作。當這本書出版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很舊了,我也不想再談論它了。所以我們要做一個新的版本,請大家留意出版社的消息。
《花園公園社區農場》(Garden Park Community Farm)
我確實想從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開始,那就是我能和這些人一起工作。我非常幸運能夠聚集這麼多傑出的人才。我們的多元化方式在這張幻燈片中並不明顯,我們正在努力展示更多的豐富性。相信我,這些人的內心就像他們工作的生態系統一樣寬廣。
N.B.W景觀事務所的員工
我應該先介紹一下我們工作過的州以及我們工作過的國家,而這只是景觀在全球主導地位的一個小小的開始。
N.B.W景觀事務所的工作範圍
今晚我想回應安妮塔(Anita)的話。我當時在北卡羅萊納西部的家鄉接到了安妮塔的電話。她問:“你能來演講嗎?”她説,“你來的時候我想讓你談談農業。”被邀請到GSD來談論農業是一個非常美妙的時刻。我説我很樂意這麼做,我想把它與我們正在做的公共公園的方案相結合。不過今晚並不是對我們公司項目的講解。我們現在大概有45或50個項目正在建設中,全部講解一遍是不現實的。相反我想帶大家瀏覽兩個對比非常鮮明的公共景觀,然後是保護農業工作室的工作,然後希望將這兩條主線一同推進,從而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簡要提一下目前正在建設中的項目:右下角的康沃爾公園位於奧克蘭市中心,佔地600英畝;左上方是卡倫·克拉格諾蘭公園(Karen Cragnolan Park),它曾是一個汽車垃圾場,位於法布羅德河(French Broad River)上;法布羅德河是地球上第三古老的河流,流經阿什維爾市(Asheville)中心、喬治亞州納什維爾(Nashville)的百年紀念公園(Centennial Park)。
大型紀念景觀
百年紀念公園
我想談談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它是我們工作過的最大的公園,也是我們得到過的最大的委託,帶來了一段非凡的旅程。它介於市中心的房子之間,佔地1600英畝。當開始這個項目時,我們意識到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生態系統。
這是2010年的紀念公園,基本上是一個非常貧瘠的森林公園,大部分是入侵的外來植物,一個巨大的20世紀20年代的高爾夫球場被切斷了。它從來沒有進行過任何形式的總體規劃。順便説一下,有3300名休斯頓人蔘與設計,所以這是一個大客户羣體。這個公園在四年的乾旱中80%的樹木都死了,所以可以想象這個公園的破壞程度和潛在的火災危害。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從2010-2014的變化
後來一個為了重建公園的保護組織成立了,我們受僱做了一個總體規劃(master plan),並在公眾參與了一年之後,為這個總體規劃進行了一年半的設計。這個公園有很多爭論,但是最終市議會一致投票支持。我們很幸運它能夠繼續。後來的市長覺得休斯頓需要滿足其他方面的資金需求,於是決定不再為公園提供資金。幾個月前,一位私人捐助者站出來説,如果市政府捐出5000萬美元,自然保護協會捐出4000萬美元,他就會寫一張7000萬美元的支票來建設這個公園。因此我們有1億6千萬美元來建設這個公園。我非常堅定地相信文化和生態塑造了這個地方。我們之所以能深入研究,或許是因為保護農業工作室對公司的重要性。給大家看一下規模,這是紀念公園和兩個中央公園的大小對比。
我們許多項目的第一步是開展生物閃電戰(bio blitz),這是一項生物多樣性調查。我們邀請了許多保護生物學家和不同領域的保護人員,從土壤科學家到魚類學家、爬蟲學家,我們為遺址建立了非常複雜的生命地圖,這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基礎條件,使我們在此基礎上開發目標。通常在土壤中,我們才瞭解到如此豐富的生態故事。通過高速公路和便利設施,這裏成為了德州休斯頓各種生態系統的總體規劃目標。很多人對大草坪和田園公園感興趣,有點像赫爾曼公園((Herman Park)*。在哈維經歷災難性洪水後這裏遭受了災難性的乾旱。而在我們介入並建造這座城市之前的數千年的時間裏,這些生態系統裏一直保持着活力。在此基礎上我們開始研究這些複雜的生態系統。
*赫爾曼公園作為休斯頓最古老的公園之一,最初是作為20世紀10年代早期休斯頓市全面城市規劃工作的一部分而設計的。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改造前後的平面圖分析對比
文化故事同樣重要。沒有人真正知道為什麼它被稱為紀念公園,我們意識到我們需要揭開這個地方深厚的歷史,於是我們回到了1528年到1722年印第安人的語言地圖,他們用火征服了這片土地。
1528年至1722年印第安人的語言地圖
一系列的土壤測試顯示在地下8英尺深的土壤中有平行的灰層(parallel layers of ash)。數百年來人們一直用火管理這片土地,直到這塊土地被拓荒者佔領了。後來雷爾曼家族(The Reinerman family)擁有了這片土地。他們有一個木材農場,並重新種植和砍伐松樹。這個佔地1600英畝的公園是雷爾曼土地的一小塊。這裏還保留着牧場和磚窯,同時保留着工業遺產和農業遺產。
地下8英尺深土壤中的灰層
後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時,這塊土地被聯邦政府徵用,變成了士兵的訓練營。成千上萬的人在這裏接受培訓。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一位名叫伊瑪·霍格(Ima Hogg)的公民,她的父親在主軸塔頂發現了石油,後來她成為德克薩斯州最富有的女人。她買下了這1600英畝土地,並與該市達成協議——隨着時間的推移,政府將重新從她手中買下並建立一個公園。她把這個公園命名為“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然而後來大蕭條來襲,第二次世界大戰來臨,霍格女士去世了,紀念公園並沒有進行過任何總體規劃。
幾年前,我們交付了這份規劃的提案。這裏是休斯頓,北邊有一條18車道的高速公路,西邊有一條16車道的高速公路,中間有一條6車道的公路,還有很多規劃中的道路。公園不僅僅是一分為二的,而是多段的。有一條路穿過這裏,把這片區域分割開來,所以我們建議把路移到右邊,使這片區域整體化。我們把所有的運動場、停車場和燈光都移到北邊的I10高速公路旁,便於舉行所有與運動場相關的慶祝活動,同時也可以共享維修設備。所以這個世界級的體育公園被規劃在北側。然後我們提出了一個相當大膽的1800英尺長的隧道的想法,它將橫跨公園的南北兩半,讓這個潮濕的大草原升起來,成為一個乾燥的草原,為整個公園提供了前景,然後到達市中心和住宅區公園的兩側,再降低高度。
另一方面,有一條弧跨越了休斯頓的五個峽谷,它們是深谷或峽谷,構成了遺址,揭示了不同生態系統的水文和複雜性。這個水平的木板人行道有一英里長,這個小弧線有一英里長。如果你坐在輪椅上,便可以體驗這個公園的各種生態環境,還可以俯瞰休斯頓唯一一條至今仍未形成水泥河道的河流。它是水牛河。這個地區我們稱之為東部貧民區。這個草圖基本上保存了下來,總體規劃了當地的樹林、高爾夫球場和花園。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總平面圖
我們認為這是這段歷史中很有趣的一部分。我們正在研究印第安人的管理方法,以紀念這片土地的農業和生產性景觀,戰爭景觀和我們稱之為紀念園的東西。
如果有人讀過最近一期的《哈佛設計》(Harvard Design Magazine)雜誌,羅伯特·波克·哈里森(Robert Polk Harrison)被要求更新他的書《森林——文明的長影》(Forests—The Long Shadow of Civilization),他説他20年後在他的書中增加的內容就是這個項目的一部分。所以我想今晚給你們展示一下。
沿着南弧線走,就能體驗到各種不同的生態環境。所有的球場都向北移動,這是一個1000英畝的水牛生物生態系統。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南側弧線
這張效果圖展示了東部的遠眺穿過乾燥的大草原,潮濕的大草原,橡樹後的稀樹草原,河岸走廊,然後又是乾燥的大草原,西部的遠眺,遠處是休斯頓的上城區。這個規模相當驚人。
這是北部的一個體育公園,一幅效果圖展示了我們如何重新組織所有的場地。它也展示了把公園的北部和南部連接在一起的陸橋,讓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不能在穿過公園中間的六車道高速公路上玩青蛙遊戲*。有人知道這是什麼遊戲嗎?
*青蛙遊戲:通過穿越一條繁忙的道路和穿越一條充滿危險的河流,引導青蛙一個個地回到它們的家的遊戲。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北部公園平面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北部公園鳥瞰圖
這是早期的平面圖,講的是牽着馬走小路穿過當地的樹林。這就是當時的總體計劃。這個種植花園的想法確實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早期平面分析圖
我們認為紀念公園缺少的是一個大的可以進行娛樂活動的林間空地。公園裏有很多球場和生態恢復,但是一旦我們設計出巨大斑駁的綠色林地,問題在於能否挖掘出足夠的湖泊來抵消地面上6500萬加侖經過處理的飲用水作為灌溉用水。答案是肯定的。考慮到降雨量,我們在舍伍德(Sherwood)設計工程師的幫助下創建了這個項目。
這是一個生態價值很高的湖的效果圖,吸引了公眾參與其中。這是俯瞰的橢圓形紀念林的規模。
一年半前我們完成了第一階段。在第二階段開始時圖中的這條路需要移走,所以在我們建造新的弧路的時候,這裏是可以繼續通行的。可以看到這是公園的邊緣,所以要把公園和環行路延伸到邊緣。這裏將變成林間空地,然後湖就消失了。
我想展示關於這個公園的最後一部分是這幅紀念作品。人們需要知道為什麼這座城市值得被紀念。紀念公園提醒着我們,腳下的土地承載着歷史。對我來説這是無限迷人的。只有當你發現那些曾經到過那裏的人可能有一些故事可以講述時,你才會對鋪在地面上的所有圖案和造型感到滿意。這又回到了一種責任意識,不僅是對一個地方的生態責任,而且是對塑造它的文化的責任。
紀念公園(Memorial Park)文化紀念
這是一個叫做洛根營補給站(Camp Logan)的圖片。在從雷內爾曼(Reinerman)家族手中買下1600英畝的土地之後,這裏的土地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很多人説這只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森林,不要試圖改造它。但現在他們對即將到來的改變都感到很興奮。我們聘請了對該遺址非常瞭解的考古學家,他們小心謹慎地説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這個定居點的考古遺蹟很少。
洛根營補給站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坐落於休斯頓的軍隊訓練營。該營地現在主要由紀念公園佔據。一些混凝土塊,建築物基礎,以及用於訓練的大量戰壕仍然留在森林茂密的公園內。該地區公園內的許多小徑都沿着古老的Camp Logan道路行進。
這些是普通的廁所和淋浴房,但它們是珍貴的遺址。正是他們的位置指引我們來到了90英畝的紀念林的盡頭。
洛根營補給站(Camp Logan)的廁所和淋浴房
這是這個城市的航拍,成千上萬的人在這裏訓練。這是我們為紀念林(Memorial Groves)選擇的區域。考古遺蹟位於鐵路沿線,這條鐵路將把士兵們帶到海邊的加爾維斯頓(Galveston),在那裏他們將被送往法國作戰。我們需要思考的是該如何紀念這些生命?
洛根營補給站(Camp Logan)訓練場地航拍
我們看了歷史上洛根營地的照片和士兵們的信息,這張邁克爾·肯納(Michael Kenna)在日本森林裏拍攝的照片真的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許是一種非常簡單優雅的方式,讓我們想起了人類的連續性和規模。因此我們覺得90英畝的土地可以讓我們接近這個數字。我們開始思考什麼樣的機制可以用來紀念這片公園。
洛根營補給站(Camp Logan)訓練場地圖
邁克爾·肯納(Michael Kenna)攝影圖
我們把目光投向德克薩斯州木材和紙漿工業生產的火炬松(the loblolly pine)。我們每天都用紙,但沒有人去想它是從哪裏來的。儘管如此這也是這個場地歷史紀錄的一部分。
德克薩斯州的火炬
這就是這個設計的由來,在乾旱中倖存下來的橡樹都將被保存下來,是下圖中綠色的部分,在考古遺蹟周圍的區域。然後是90英畝的網格,中間15英尺處有一排火炬松,這就是帆布帳篷的間距。
洛根營補給站(Camp Logan)紀念林平面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紀念景觀,尤里卡鐵路(Eureka Rail Line)仍然完好無損。
這幅效果圖是為了解釋在紀念林裏樹長大後的體驗。這些樹綿延至90英畝。一位講解員正在向學生或孩子們解釋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歷史和這些非常謙虛但真實的遺蹟,讓我們能夠與歷史短暫地交匯,瞭解之前發生的事情。
對這一紀念性景觀的認識是,在生產林業中,火炬松的成熟年齡為25歲。不幸的是在一戰中陣亡的洛根軍營受訓人員的平均年齡也是25歲。在我們的設計中,25年後的陣亡將士紀念日當天,1000把鏈鋸將會出現在與一個軍團相對應的區域。1000棵樹將在儀式上被砍倒。這是一個令人震撼的儀式,是毀滅性的、令人心碎的損失,是情感上的創傷。屆時那一團炮位上土地將被清理和準備好。在11月11日的停戰日,1000名休斯頓人將聚在一起,把這1000棵完美的樹重新栽回下一代。移走的原木將被治癒、乾燥、鋸斷,並被贈與仁人家園,以服務於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五年後,另一片樹將被砍倒。這將是永遠的紀念,不斷地重生,提醒我們人類的生死和犧牲狀況。對於一家如此致力於保護環境的公司來説,設想砍伐樹木是不尋常的。但是這個想法真正抓住了公園管理者的心,他們願意並且已經籌集了資金來實現這個目標。
我想先提出一個令人不安的問題,可以稍後討論,但我想提出這個問題。當我在斯坦福大學講課的時候,羅伯特·波克·哈里森(Robert Polk Harrison)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反應非常激動,這就是為什麼他想為哈佛設計雜誌(Harvard Design Magazine)寫關於這個項目的文章。
小型紀念景觀
哈德遜廣場
接下來我想給大家介紹一個與眾不同的項目——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我很喜歡這個小的項目,我也確實樂於將思路從1600英畝的公園轉換至6英畝的公園。整個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項目佔地28英畝,是一個服務賓夕法尼亞火車站(Pennsylvania Station)的公園。幾年前我們被聘為該項目的顧問。我的幻燈片中列出很多大家可能並不熟悉的員工,我把他們的照片和名字放在一起。屏幕上有三四個GSD畢業生。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設計團隊
這個公園和我們其他的公共景觀有什麼不同呢?過程並沒有太大的不同,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從1609年的曼哈頓計劃(Manhattan Project)開始,馬克·李·博耶爾(Mark Lee Boyer)和埃裏克·桑德森(Eric Sanderson)的研究,這是一項令人難以置信的工作,他們設想了幾百年來曼哈頓的發展。屏幕上顯示的是東部廣場和西部廣場,可以理解為曼哈頓佔據了這段距離。這是一片濕潤的草地,由小溪匯流而成。也許這種生態的解讀能讓我們理解為什麼它後來變成了鐵路和碼頭。它與城市水平相當,沒有懸崖,沒有柵欄,也沒有土地來開發住房。所以這種網格的存在是有原因的。
曼哈頓((Manhattan)區位衞星
隨着鐵路的發明,這裏產生了沿河碼頭。
曼哈頓(Manhattan)早期 街區分析
我們還深入挖掘了遺址的文化歷史。我們邀請了吉爾·瓊斯(Jill Jones),《征服哥譚》(Conquering Gotham)的作者。這是一本關於塑造紐約的土木工程以及鐵路和隧道建設的奇妙的書。她帶我們去了特拉華州威明頓的哈格利工業博物館(Museum of industry at Hagley)。我們開始瞭解到,土木工程最偉大的成就之一是在1900年開始被認為與橫貫大陸的鐵路和蘇伊士運河並駕齊驅的修建隧道,這條隧道把曼哈頓和美國其他地方第一次連接起來。這是一個巨大的頭盾,這個設備可以向前推進30英寸,把所有的泥土都挖出來,然後再向前推進,30英寸寬的鋼會被鉚接在一個箍裏。
賓州隧道施工照
這對於我們理解它是非常有用的。哈德遜河的花崗岩底部有450英尺深。哈德遜河不是很深,到處都是這種冰磧物的淤泥,它是一種橡膠材料,不能用典型的方式把隧道固定在它上面。所以他們把它懸掛在花崗岩上。這些淤泥四周的壓力很小,所以不會變形。但這30英寸的鋼固有的一點靈活性,也是其長期成功的秘訣。這是曼哈頓豎井的井道,用來放下巨大的頭盾,鑽到河水下面。
賓州隧道平面圖、剖面
我很喜歡這張照片,所有人注意到這個建築被毀了。這是第一條隧道的鑽探。放大右下角,是32街和第11大道。天啊,這就是哈德遜廣場的位置。讓我們紀念一下。
賓州隧道施工現場圖
興奮之餘我們想到,這裏可以做一個六層的紀念性建築。我們開始想象這個雙螺旋樓梯,就像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在香波城堡(Chambord)設計的樓梯,爬六層樓然後再下來。每個人可以使用坡道,當你向上移動時,視線範圍會變得越來越大。
樓梯案例
我們參與了這個項目的競標。我們和另外兩家公司被邀請去工作一個月。到月底每家公司都展示了方案,NBW有幸被選中。我認為這個想法真正與歷史聯繫在一起非常吸引人。我們還説,這個28英畝的平台懸掛在鐵路上方,這絕對是21世紀土木工程的大膽壯舉,這與該遺址強大的歷史保持一致。我們提出了這個雙螺旋結構,也就是引力的塔。
雙螺旋結構概念
需要記住的是我們唯一的工具只有水、人行道、樹木和現場設施,面對的是1000英尺高的玻璃和鋼鐵碎片。人的活動在這個空間裏會產生怎樣的感受?在這樣的環境中,如何保持和培養我們的人性? 其中一部分是通過依靠園藝領域的人們。現在在你的腳下就有一個平均7英尺厚的結構層——污水,土壤,高壓電力,排氣井。這些是創造景觀所需要的一切。
學習如何構建這樣一個項目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經歷,我們發揮着各種工程師之間協調者的作用,來促成了這次令人難以置信的合作。我們開始設想這些橢圓形的形狀都是由塔錨定的,一個巨大的雕塑物體,每個都延伸到建築裏。這是SOM塔、Diller+ Scofidiio Renfro塔和一個咖啡廳。這裏有兩排樹,一個弧形和120英尺長的長凳。晚飯後可以坐在門廊上看螢火蟲。所有的技術設施都在腳下的迷宮中縱橫交錯。對於景觀設計師來説,召集這些活動並協調這麼多的工程是一個新的挑戰。在北花園可以提高和獲得足夠的土壤,有一個真正沉浸式的園藝體驗。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平面
下面的軸測圖展示了通往新澤西的隧道的擴展部分、承載結構的塔架、貫穿結構鋼的公用設施、火災時的呼吸器以及下面的火車。在施工過程中有28條活躍的鐵路線。在這些鐵路里選出這個場地很是不容易。然後是土壤和採摘植物,也是唯一一件公眾認為與景觀設計師有關的事情。
隧道的擴展部分軸測圖
這篇文章展示了公園裏最有效率的一個部分。這部分中我們沒有展示通風井(ventilation shafts),6萬加侖的水箱收集了現場所有的雨水,通過噴泉和灌溉把雨水送回來。
隧道雨水收集分析圖
這是我們的建築工地,因為我在北卡羅來納州的一個養牛和煙草的農場長大,所以這並不是我想要去的建築工地,但它非常令人興奮。我們目前正在為西部的庭院進行方案設計,這將把剩下的200億到250億美元的建設一直延續到哈德遜河和高架鐵路。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場景鳥瞰圖
在這裏提一下北花園,這個想法是沉浸在哈德遜山谷的森林生態。我説森林生態學(forest ecology)是因為托馬斯·赫斯維克(Thomas Heatherwick)來設計它。正如我提到的,我們有這樣的想法,這個塔將錨定在廣場的中心,成為焦點。它比我們預想的要大得多。儘管由於陽光的角度,它是多孔的,但它向北投射了很長的陰影,我們希望通過哈德遜河的森林生態系統來創造這種身臨其境的體驗。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平面圖
這是幾周前建造的,可以開始看到北花園的弧形。7號地鐵就在幻燈片的上方。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場景鳥瞰圖
這是橫截面。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橫截面
然後是植物。在左邊的圖片中可以看到我們的小廣場和現在由希瑟威克(Heatherwick)完成的Vessel。迪倫·斯科費迪歐·倫弗羅(Dylan Scofidio Renfro)設計的The Shed覆蓋了廣場。歡迎大家來參觀。我們的辦公室就在附近。我們會帶參觀者瀏覽這個令人激動的工地。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鳥瞰圖
六年之後,這條“路”終於要落地了。每一個橢圓,無論它們重疊在哪裏,都有一個輕微的融合。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圖
這裏可以看到同時看到The Shed和Vessel。
The Shed和Vessel施工圖
這是咖啡館的效果圖。這就是我們想要的:如何在這個充滿玻璃和鋼鐵的環境中創造空間?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咖啡廳效果圖
幾個星期前,我們意識到變化開始發生了。我們可以創造這個園林,它將我們緊密聯繫起來——我們正在探索創建現代曼哈頓。
哈德遜廣場(Hudson Yards)施工圖
景觀的生態力量
土地的重燃復生
接下來我想談談農業。在這之前我想提一下歷史,很多時候勝利者會操控歷史,而這就給歷史抹上了一層陰影,抹去了其他人的聲音。我認為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美洲土著人向西部的大規模遷移本質上是一場種族滅絕,而我們還沒有調和這一點。在歐洲人定居之前的幾千年裏,他們是這些土地的管理者。
這個項目由沃倫·伯德(Warren Byrd)主導,位於賓夕法尼亞州尚克斯維爾(Shankesville)的93號航班紀念館。93號航班於9月11日墜毀在賓夕法尼亞州尚克斯維爾(Shankesville)。通常賓夕法尼亞州的第一場霜凍發生在9月的第一週,這意味着鮮紅色的樹葉會在9月11日左右發生變化。右上角是田納西州查塔努加(Chattanooga)的一座私刑紀念碑,這是我們參加的一個比賽。右下角是弗吉尼亞州最大的奴隸墓地之一,那裏的屍體如今已被人遺忘。
一些有關歷史記憶的項目
這是我們非常投入的一部分工作。為了回應Anita關於農業的要求,這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我將帶你們回顧一下Gary在前面的介紹中提到的保護性農業工作室(Conservation Agriculture Studio)是如何在過去20年裏形成的,然後我會展示它是如何與公園和公共景觀相結合的。我希望你和我一樣喜歡它。右上角是加利福尼亞州索諾瑪市(Sonoma, California)的一個有機生物動力酒廠。右下角是新西蘭的一個項目,左下角是博克塔花園(Bok Tower Gardens),一個位於佛羅里達州、弗吉尼亞州和新西蘭農場的植物園。
20年內保護性農業項目
20年前,我們的開始了第一個大尺度的項目。我們並不是去設計整個場地,只是在房子周圍有一個很小的範圍,但是我們非常感謝這個項目,它非常令人興奮。在與業主交談時,我們問他,你打算如何處理這片大的景觀。他的回應是他可能會讓一個農民去種植。我們想,如果我們種植多種生物,嘗試一下植物多樣性,那會怎麼樣? 他説可以。我説我們可能會搞砸,他説他理解,但是要小心。因此我們開始了一種生活實驗室的狀態,建立不同種類的草原,不同的種子混合。
植物多樣性的應用
雖然在過程中也有犯一些錯誤,但我們正在儘可能的創造一個非凡的景觀水系統和草原管理、森林生態系統。這些都要感謝私人贊助。如果你認為景觀可以獨立於資助者,那麼你需要進一步挖掘,你就會發現總會需要一些資助者。我不會憎恨資助,相反,我會説贊助是很酷的,因為在活體實驗室裏我們可以預支,然後借給那些沒有為這些試驗提供的預算的項目。因此,我非常感謝景觀保護的理念。我希望我們都交税,這樣我們就有更大的預算,聯邦政府會照顧好國家公園。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但與此同時,我們有公共和私營部門的合作伙伴幫助我們渡過難關。
草原和森林生態系統
我們修復了河流,為這片土地帶來了大量的生物多樣性。這是一個非常令人興奮的從過度放牧到貧困土地的轉變。
過度放牧的生態恢復
實驗需要更進一步。我們去找房主説我們能放火燒你的房子嗎?他説:“去吧。這聽起來太棒了。”
在實驗過程中燃燒廢棄土地
這是絕對壯麗的景色。我站在這片燒焦的土地上,周圍是彩虹般的紫色和黑色,還有燒焦的味道和冒着熱氣的地面。幾天後我回到這裏,看到了這片黃綠色——温暖的季節裏的草開始發芽,這是最令人振奮的生態奇觀。
燃燒後的土地上長出綠色的新芽
然後產生了田園之美。這不僅僅是審美的問題。在我看來美學是次要的。它是關於生態功能的。
田園上的生態系統恢復
我們剛剛開始這項工作。然後在初秋和夏天產生這樣的效果。我們致力於為這片土地帶來生物多樣性。
田園上的生態系統恢復
隔壁鄰居是個很有愛心的人,她打電話給我説,不管你在那邊對他們做什麼,我都想讓你過來對我的院子做同樣的事情。她指的是草地上温暖的海洋,毫無疑問她是這片土地的保護者和管家。然後她的鄰居叫我們過來,然後是下一個鄰居,再下一個鄰居。它變成了從第一個150英畝的項目到最後2800英畝相連的農業用地,以這種可持續的方式管理。因此永遠不要拒絕為生態利益做哪怕是最微小的事情的機會。
然後我遇到了詹姆斯·吉布斯博士(Dr. James Gibbs)。他是紐約雪城環境科學與林業學院生物多樣性項目的負責人。他聽説過這項工作,並過來參觀,説這太棒了。我説,是的,我們有這麼多的鳥,蠑螈和魚,這太神奇了。他説有多少。我説,我不知道。他説你在開始這個工作之前沒有做一個基線的生物調查嗎? 我説沒有,我很抱歉。他説讓我們一起來做吧。
詹姆斯·吉布斯博士(Dr. James Gibbs)
他是全球生物保護的大佬,幾年前他把加拉帕戈斯羣島(Galapago)最近的兩種烏龜引入科學領域,引入馬達加斯加的蟾蜍(Madagascar spry toad),西伯利亞狼的保護項目。
詹姆斯·吉布斯博士(Dr. James Gibbs)對加拉帕戈斯羣島(Galapago)兩種烏龜的研究
我説詹姆斯,為什麼每次我們邀請你參加生物閃電戰你都來? 你為什麼要和我們合作十幾個項目。他説這就是原因。這是一張非政府土地比例的地圖。紅色是81%到100%的私有土地。他説,如果我們不對私人土地進行保護,我們就會失敗。每一個農場,每一個與你打交道的開明的地主都是成功的關鍵,我們必須傳播這個信息。你可以使用我們國家公園沒有的維護制度和管理工具,你們有比聯邦公園系統更好的預算,所以讓我們一起來努力。
非政府土地比例的地圖
所以在過去的十年裏,我們每年夏天都會和科學家們進行令人興奮的工作。這些數據為設計過程提供信息,然後可以與其他項目沒有機會僱傭20名科學家、博士或景觀設計師的項目共享。在危險的邊緣工作也是令人振奮的。
和科學家一起工作,為設計提供數據支持
土壤告訴我們該種植什麼,如何種植,吃什麼,不吃什麼,以及這些作物可以是什麼。所以當你把它建立在一個場地的科學框架和農業土壤的基礎上,你就開始建立基於這些生產景觀價值的承載能力。那些仍然可以獲得收入並可持續發展的土地,將會是對我們大片土地的一種保護。
農業資源評估表
文化景觀
Overlook農場
我20年前從研究生院畢業,許多媒體認為農業是造成美國無點源污染的最大因素。這些是健康的和多樣化的景觀產生的非凡結果。我們也一直在尋找科學家、農民和動物作為恢復生態的媒介。如果管理得當,這是一種開始重建受損生態系統並保持生產力的重要方式。在這裏我想起了一個重要的文化景觀,它是一個由奧姆斯特德公司(Olmsted Firm)設計的叫做“遠望”(Overklook)的農場,是供騎馬的遊樂場所。最初建造者的後代從家庭成員那裏獲得所有的地塊,並僱傭我們為這片土地帶來新的視野。他們對馬不感興趣,於是問這片土地有什麼更高的用途,我們能把農業帶進去嗎?
Overlook平面圖
科學家帶回了我們對奧姆斯特德的研究數據。這是傑弗裏·朗·亨利(Geoffrey Long Henry)和我們在紐約辦公室的高級助理。我們花了一年的時間來制定這個總體計劃。
和Geoffrey Long Henry在紐約辦公室一起做設計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些干預措施。在整個場地最好的土壤條件下,這裏變成了多產的菜園,有機的,沒有化學物質輸入的生產温室。把這些柵欄圈在這種入侵性極強的植物周圍實際上是可以控制它們的。
有機菜園
建築生態環境通過構建一個沿着湖邊緣的蜿蜒的木質鋪路。
Overlook沿河平面圖
我們開始建造這些,僅僅一年後這些令人難以置信的豐富的生態系統就形成了。
Overlook新生成的生態系統
森林中的木板路是遊客們最喜歡去的地方。通過這些精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