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論有多燃?超出你想象_風聞
寒夜独行-2019-10-21 11:15
馬克思、恩格斯創立的唯物史觀具有深刻的革命性,它不僅為科學認識歷史、解釋歷史奠定了基礎,更重要的是,它還為改變歷史、創造歷史提供了動力和方向。今天,中國進入新時代,這種革命性更加意義重大,有必要作新的更深入更充分的闡發。

一、唯物史觀不僅是解釋歷史更要改變歷史
一般理解唯物史觀的革命性,主要強調的是它對唯心史觀的批判:“這種歷史觀和唯心主義歷史觀不同,它不是在每個時代中尋找某種範疇,而是始終站在現實歷史的基礎上,不是從觀念出發來解釋實踐,而是從物質實踐出發來解釋各種觀念形態”。也就是説,唯物史觀推翻了唯心史觀對於歷史的解釋方式,建立了一種新的解釋方式,不是從觀念出發來解釋歷史,而是從現實的物質實踐來解釋歷史。唯物史觀抓住了歷史中現實的、物質的、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力量,並以之作為解釋歷史的基礎。這為科學認識歷史、把握歷史規律奠定了基礎。我們熟知的幾條基本原則都體現這一點: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物質決定意識),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就是一般所説的“決定論”,歷史不是任意的,而是有必然規律的。同時,唯物史觀又是辯證的,所以還有另一方面:社會意識反作用於社會存在(意識反作用於物質),生產關係反作用於生產力,上層建築反作用於經濟基礎。但是,一般認為與前面的“決定”作用相比,這“反作用”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決定論”。在此基礎上的作用和反作用過程、矛盾運動的過程,推動着歷史的發展。這種歷史發展決定了,資本主義不是永恆的社會形態,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必然的歷史走向。這又凸顯了一種革命史觀。
但是,論述到此,這樣的唯物史觀、“決定論”都還只是對歷史的一種解釋。馬克思説:“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問題在於改變世界。”那麼,如果唯物史觀僅僅是解釋歷史,那改變歷史又在哪裏呢?儘管它解釋的歷史已經是發展的、變動的。但這種發展、變動只是被物的力量所“決定”的,仍然只是被解釋的,而不是人的力量自覺主動去推動和造成“改變”。而後者才是馬、恩所追求“改變”。如果僅僅是“決定論”,那麼這種“改變”是達不到的。因此,決定論不可能唯物史觀的全部,也不是主要部分,更重要得多的部分是“創造論”。正是這部分才真正體現了唯物史觀立意改變歷史的革命精神。
馬、恩在以決定論解釋歷史的時候,不斷強調“迄今為止”、也就是到當時的資本主義社會為止的歷史,這是意味深長的。事實上,決定論就是從這種歷史中總結出來的,而且主要就是針對這種歷史而言的。但這種歷史絕不是合理的,更不是美妙的。馬克思稱此為人類社會的史前時期。所以,要批判,要改變,要革命,要開創一種新的歷史,真正的人的歷史。也因此,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不可能是一種停留於決定論的史觀,而必然是一種更加主動更加進取的創造論的史觀。而這個創造論不是任意的、從天而降的,而恰恰是以決定論為前提並辯證地包含其在內的。
二、“迄今為止”的歷史是人被物的力量所決定的歷史
在《德意志意識形態》這部重要著作中,馬、恩10多次提到“迄今為止”的歷史。他們不斷批判道:“我們本身的產物聚合為一種統治我們、不受我們控制、使我們的願望不能實現並使我們的打算落空的物質力量,這是迄今為止歷史發展的主要因素之一”。他們所批判的,最簡單地説就是:人被自己所創造的社會力量所壓迫,或者説,人創造的社會力量成為異己的力量。這社會力量包括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等。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最關鍵的問題是,人們是分化的、孤立的,雖然他們的生產活動把他們聯繫起來,形成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但是這種聯繫是自發形成的,而不是他們自覺自主建立的聯合。“由於他們作為個人是分散的,是由於分工使他們有了一種必然的聯合,而這種聯合又因為他們的分散而成了一種對他們來説是異己的聯繫”。所以他們仍然是分化、孤立的,而在他們的聯繫中形成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就成為他們意志之外的力量,成為異己力量,成為物的力量,他們不能夠掌握它、駕馭它,反而屈從於它、受它壓迫。生產力越發達,生產關係越龐大,越是如此。“生產力表現為一種完全不依賴於各個人並與他們分離的東西,表現為與各個人同時存在的特殊世界,其原因是,各個人——他們的力量就是生產力——是分散的和彼此對立的”。這種情況下,人與人也是互相異己的,甚至個人與自己的活動(勞動)也是互相異己的,因為個人的自發活動只不過增強了那種異己的社會力量,從而強化了個人所受的壓迫。
到了資本主義社會,這種情況進一步發展到極致,大工業、社會化大生產使全世界的人空前地聯繫在一起,資本私有制卻加劇人的分化、孤立,使得與所創造的巨大生產力比起來,人所受的壓迫空前沉重,難以忍受。“人本身的活動對人來説就成為一種異己的、同他對立的力量,這種力量壓迫着人,而不是人駕馭着這種力量”。物質決定意識,在這裏表現得特別鮮明,異己的力量、物的力量決定和壓迫人的力量、意志的力量。相應的,人的社會關係、生產關係被生產力所決定;人的儘管還是虛假的共同體(國家)、上層建築被經濟基礎所決定。“迄今為止”的人類歷史就是這樣,馬、恩批判它,更決心要改變它、翻轉它。於是,才有了唯最精彩的部分。馬、恩要把事情翻轉成這樣:意識支配物質,生產關係駕馭生產力,上層建築(真正的共同體)控制經濟基礎;即,人克服異己力量,支配物的力量,成為世界主人,使“外部世界對個人才能的實際發展所起的推動作用為個人本身所駕馭”。這才是馬、恩主張的革命的深度,這才是真正的“人類社會”的開啓。
三、唯物史觀主張人要支配物的力量
唯物史觀的哲學基礎是唯物論,唯物論的最基本原理是:物質決定意識。而前述,唯物史觀又主張:人要支配物的力量,意識要支配物質。這兩者能夠統一起來嗎?能夠,也必須統一。辯證法就是要完成這種統一。
所謂物質決定意識,是指物質運動的客觀必然性,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而且主觀意志要達成某個客觀效果,必須按照物質的客觀規律來遵行。這是基本原則。而所謂意志支配物質是指,第一,意識能夠正確地認識物質;第二,意識能夠運用對物質的正確認識、按其客觀規律對其進行利用和改造,達成所要的客觀效果,實現主觀目的。比如對水的治理,把水患變為水利。“通過實踐創造對象世界,改造無機界,人證明自己是有意識的類存在物”,這是更高的原則。這是事情的兩個遞升的環節。
第一個環節是一種必然性,如果意識對物質缺乏正確認識,那麼它就永遠是被動的,只是被決定的,事情就停留於這個環節。第二個環節是一種可能性,而意識能夠發揮能動性,在把握前一種必然性的基礎上,實現可能性,使客觀必然服務於主觀應然。合起來説,第二個環節並不破壞或簡單否定第一個環節,而是包含第一個環節作為自身前提,並在更高層面上駕馭第一個環節。就像治水並不破壞(否定)水的必然性,而是科學利用、駕馭之。這兩個環節就是這樣統一的。第一個環節是自發的,是必然、自然的,是實然,物質是主角,第二個環節是自覺的,是自由、自主的,是應然,意識是主角。切入唯物史觀,“物質”就是指物的力量、異己的力量,而“意識”就是人的力量,馬克思認為人的類特性是自由的有意識的活動。
再來看社會,我們大致可以看到這樣一個層級結構:人(意識)—上層建築—經濟基礎(生產關係—生產力)—自然(物質)。在這個鏈條上,越往左越體現人的力量,越往右越體現物的力量。實際上這兩端之間沒有截然的區分,而是可以互相拉鋸,互相轉化的。按照葛蘭西的觀點,這兩端統一於“實踐”,意識也具有物質力量;關鍵問題在於,人(意識)在其中是處在主動的主導的地位,還是被動的從屬的地位,這是可以通過實踐進行選擇的。按照馬、恩的理想,人應該成為整個這個鏈條的支配者,成為世界的主人。共產主義並不只是讓人安享新社會的美好成果,更重要的是,人要切實地掌握起整個世界的力量,把所有力量都納入人的力量。這才是真正的人類社會。可是馬、恩發現,“迄今為止”的歷史,是這整個鏈條都成為異己於人的力量,人的力量都異化為物的力量,人被物的力量所強制。這裏的主角是物的力量,這根本不是人的社會。所以,“迄今為止”的歷史都還只是自發的歷史,必須要開啓的是自覺的歷史。馬、恩要把“迄今”的這整個鏈條翻轉過來,把所有異己的物的力量變成人的力量。他們所追求的共產主義,主要不是一套靜態的完美的社會制度,其核心精神在於人要自覺掌握力量。
四、聯合的人才能夠支配物的力量
人如何才能支配、駕馭物的力量?首先,要把人的力量統一起來,即克服人自身的分化。因為分化的相孤立、相對立的人,就是互為異己的人,就是互為物的力量。只有人自覺地聯合起來,成為一個真正的共同體,才能形成共同的人的力量。這是把物的力量變成人的力量的第一步。這第一步的起點又是:自覺的聯合的意識。只有這樣聯合的人、形成共同體的人,才是強大的人,才有力量和能力去佔有、支配其他物的力量。“它是各個人的這樣一種聯合(自然是以當時發達的生產力為前提的),這種聯合把個人的自由發展和運動的條件置於他們的控制之下”。
馬、恩認為這種聯合正當其時,資本主義把物的力量對人的壓迫發展到了極致,達到無法承受、物極必反的地步;它為這種聯合提供了條件,也提供了必要性。一方面,資本主義的發展形成了覆蓋全球的交往關係,把全世界的人空前地聯繫在一起,有聯繫才能有聯合,這就為人的最廣泛聯合提供了條件和載體。同時,資本主義的發展形成了全球規模的強大生產力,要支配、駕馭這樣強大的生產能力,個人不行,一般的組織也不行,只有最廣泛的聯合形成的共同體才行。共產主義是以生產力的普遍發展和與此相聯繫的世界交往為前提的。
合而言之,強大的生產力和龐大的生產關係,已經到了人們必須聯合起來去支配它的地步,否則它就會成為失控的力量,會碾壓人、甚至毀滅人,比如核戰爭。強大的生產力,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不合理不正確地運用,造成巨大的災難;二是被合理地正確地利用,創造巨大的福利。生產力越強大,兩種效果就都越強烈,所以正確地運用它就越重要,不能任其自發盲目地運行,而必須自覺地科學地運用它。這正是社會主義所追求的。全球化大生產本身也已經發展到了人類可以聯合起來去支配它的地步,以此為人類創造巨大的財富,從而又加固人類的聯合。在此聯合的共同體中,人成為世界的主人,成為自由的人,“在真正的共同體的條件下,各個人在自己的聯合中並通過這種聯合獲得自己的自由”。因此,習近平總書記倡導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
五、無產階級政黨引領人的聯合
聯合從哪些人開始?畢竟人還是分化的,分成不同的階級、階層。馬、恩認為,從不同階級的生存條件來説,那個最先進生產力的產物,那個被這種先進生產力剝奪得失去任何私人財產,沒有任何特殊利益再阻礙他去聯合,而且只有通過聯合才能去爭取爭取共同利益、爭取生存的階級——無產階級,是最先形成自覺的聯合意識(也即共產主義意識)的階級,是最先能夠聯合的階級,而且這個階級的規模隨着資本主義的車輪滾動而越來越龐大,導致這種聯合也必然越來越廣大。同樣重要的是,無產階級是先進生產力發展的產物,也能夠掌握並且推動生產力進一步的發展,而這個進一步發展的先進生產力能夠為人的聯合提供充分的物質基礎。正因此,馬、恩把革命的動力、革命的希望寄託在這個階級身上。
馬、恩還認為,有這種意識的並不只限於無產階級,“這種意識當然也可以在其他階級中形成,只要它們認識到這個階級的狀況”。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馬、恩本身就不是無產階級,而是知識分子。如果無產階級是困而知之,那麼知識分子是學而知之。這一點正説明了自覺意識的重要性,它可以超越個人生存條件的狹隘侷限,儘管這種自覺意識一開始是從某種現實條件(或歷史條件)中產生的,但是一旦它是自覺意識,它就能成為自主的力量,能夠超脱剛開始產生它的具體條件,去影響甚至引領其他處於不同生存條件中的個人和階級。所以,比如到了中國,無產階級意識可以去領導農民革命,把一盤散沙的小農聯合起來變成所向披靡的革命洪流。同樣,馬克思主義可以指導中國革命,改變中國歷史。儘管中國的情況與誕生馬克思主義的西歐有多麼不同。
無產階級政黨作為先鋒隊,首要的是把無產階級意識自覺起來、強化起來,作為根本信念和宗旨。黨沒有、也不追求任何私利,而是全心全意為人民謀利益,為人民服務。這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説:“我將無我,不負人民。”無我方能成大我,正因為如此,黨能夠把人民團結起來,把人聯合起來,畫出最大同心圓,構建人類共同體。“無我”而“為民”,這也是黨的初心,是黨的純潔性和先進性之所在。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自我革命”,就是要革“小我”、“私我”,保持“無我”,終成“大我”,而這個“大我”就是黨引領的並作為圓心的人的聯合的共同體,也即“大同”。新時代,“四大考驗”、“四大危險”依然無時不在、複雜嚴峻,各種金錢、權力、美色容易誘發私慾膨脹、滋長私心雜念,“自我革命”就是要保持精神自覺,不是跟着“滄浪之水”隨波逐流,而首先就是要不斷“自我淨化”,革去私心,不忘初心。只有這樣的黨,才能引領並達成人的聯合。
六、唯物史觀是掌握力量的創造論
按照馬、恩的分析,一開始在原始社會,人屈從於自然的力量,雖然此時人還未分化,但受到自然力的壓迫。而此後的階級社會,生產力是越來越發達,面對自然是越來越強大,但是人卻越來越屈從於自身的階級分化造成的自相異己的力量,即屈從於社會力量。所以,階級鬥爭,最終爭的不是哪個階級成為統治階級,而是這樣兩項:到底是社會力量強制人,還是人支配社會力量。後者就是共產主義追求的,“人終於成為自己的社會結合的主人,從而也就成為自然界的主人,成為自身的主人——自由的人”。這才是最高意義的革命。
所以,與“迄今為止”的歷史相比,共產主義的新的歷史是根本不同的。前者只是自發的、被物的力量強制的、“決定論”的歷史;而後者則是自覺包含了前者的“決定論”,但又在更高層面支配的物的力量、將之變為人的力量的歷史,是自由的、“創造論”的歷史。這才是唯物史觀的完整的、辨證的意義。還需明確的是,這裏的後者包含前者,首先就是認識前者。認識是駕馭的前提,否則,“關於這種力量的起源和發展趨向,他們一點也不瞭解,因而他們不再能駕馭這種力量”。然後,一旦人們能夠認識這些力量,正確理解它們的活動、方向和作用,就能夠使它們服從自己的意志,並利用它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了認識,必然要實踐。共產主義就是用實踐手段來追求實踐目標的最具有實踐性的運動。實踐是主觀見之於客觀的活動,並且主觀終究要駕馭和改造客觀。
作為唯物史觀,馬、恩一直強調的是力量——現實的力量,實踐的力量,不容置疑的力量。“共產主義者不向人們提出道德要求,例如你們應該彼此互愛呀,不要做利己主義者呀”。沒有力量的道德、理想是沒有意義的。相反,馬、恩認為,“惡”在過去的歷史中實際上起到過推動進步的作用,“自從階級對立產生以來,正是人的惡劣的情慾——貪慾和權勢欲成了歷史發展的槓桿”,因為這種“惡”具有現實的、引發變革的力量,這就是歷史“決定論”中的重要因素。但儘管如此,它還是一種“惡”,一種盲目的強制力量、“魔鬼似的統治者”,馬、恩絕不認為歷史就真的應該永遠由它來決定、主導,相反,在新的歷史中人終究要運用自己的力量制服它。馬、恩同樣不認為道德、理想是沒有意義的,而是説不掌握現實力量的道德、理想是沒有意義的,掌握現實力量的道德、理想才是有意義的,更是説道德、理想、善的觀念應該也必須掌握起現實的力量,開拓新的歷史。同樣,沒有力量的人只能是被異己力量所強制和奴役的,人要推翻的是壓迫自己的力量,能推翻這種力量的還是力量,人最終所要掌握的仍是自己的力量。“個人力量(關係)由於分工而轉化為物的力量這一現象,不能靠人們從頭腦裏拋開關於這一現象的一般觀念的辦法來消滅,而是隻能靠個人重新駕馭這些物的力量”。馬克思主義是具有強烈力量感的。“唯物論”之“物”,強調的正是這種力量。唯物論決不是停留於意識被物質所決定的自發階段,而是必須進到自覺階段,自覺意識運用自己的力量去認識物質、利用物質,最終駕馭物質。馬、恩強調“生產力”,實際也是試圖抓住人的最重要的力量,“不同個人的共同活動產生了一種社會力量,即成倍增長的生產力”,但最終極的是,人要佔有和支配這個力量,要求聯合起來的個人對全部生產力的佔有。所以,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歸根到底就是:關注力量,認識力量,駕馭力量。正因此,馬克思主義才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而那個駕馭力量的力量,正是人的本質的力量,即有意識的自覺的力量。共產主義運動是“第一次自覺地把一切自發形成的前提看做是前人的創造,消除這些前提的自發性,使這些前提受聯合起來的個人的支配”。因此,共產主義開闢的歷史不再是自發的歷史,而是自覺聯合起來的人支配作為現實前提的物質力量,開展自主活動、進行自主創造的歷史。“只是從這時起,人們才完全自覺地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
唯物史觀對於中國更其意義重大。中國的社會主義道路,它是決定論的,如果不具備物質條件,不正確認識現實力量,不遵循客觀規律,那麼再好的願望也必然遭遇挫折;它更是創造論的,在決定論的基礎上,我們立足國情,遵循客觀規律,運用現實力量,就能夠創造歷史。我們用幾十年時間走過西方國家幾百年的發展進程,革命、建設、改革,創造一個個奇蹟,三步走戰略如期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黨的十九大又規劃新三步走戰略,在黨的領導下,在全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未來的歷史也一定會按照我們的目標和夢想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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