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如何看待愛因斯坦、費曼、朗道這類“白專典型”科學家?_風聞
你好呀观网-2019-10-27 16:14
靶子不是我樹的,“白專典型”這個詞也不是我發明的;歷史上這些觀點曾有過廣泛的羣眾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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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美籍德裔物理學家,相對論和質能關係的提出者。1921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理查德·費曼,美國理論物理學家,在量子力學的路徑積分表述、量子電動力學等領域做出貢獻。1965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列夫·朗道,前蘇聯理論物理學家,凝聚態物理學的奠基人。1962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白專典型”是一個富有年代感的詞彙,但並不意味着這個詞當下沒有現實意義。這個詞用來形容那些學問很高但是路線反動的知識分子。以上幾位科學家在特殊年代都曾被中國人民扣上“白專典型”的帽子,但細究起來他們並不冤枉。且聽筆者一一道來。
毫無家國情懷,缺乏政治擔當
愛因斯坦的理論為核武器奠定了基礎,完全具備為國家貢獻才智的能力。然而他卻在德意志第三帝國面臨生死存亡之際,選擇背叛自己的祖國,投入敵國的懷抱,讓美國在核武器研製上佔得先機;美國作為愛因斯坦的第二祖國,愛因斯坦卻在戰後堅決反對核武器,並一度與gcd人士交往甚密,站在了美國政府的對立面;愛因斯坦自己作為猶太人,面對猶太人的祖國以色列發出的總統職位邀請,他予以無情拒絕。
費曼早年參與研製核武器的曼哈頓計劃,但戰後堅定地走上反對核武器的道路。1986年“挑戰者號”航天飛機失事,費曼作為調查委員會的成員,無組織無紀律:獨立於委員會進行個人調查,並向公眾披露涉密的調查結果,引發軒然大波。
朗道身上有着鮮明的反體制傾向,內心深處敵視蘇聯人民用鮮血建立起來的社會主義制度,認為蘇聯過度的愛國主義宣傳“妨礙了我國的科研工作”。1938年,朗道因“煽動fgm罪”被捕,囚禁在內務人民委員部的監獄,一年後通過高層關係獲釋。
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作風
愛因斯坦強烈主張成立民主的世界政府,以世界聯盟的框架抑制民族國家力量。他認為,建基於普遍原理的世界聯盟能夠克服不受約束的民族主義所造成的混亂失序。但在這樣的道貌岸然之下,愛因斯坦卻在日記中形容中國人“勤勞、骯髒、遲鈍”、“特別沒有數學天賦”,甚至稱“(中國的)男人和女人幾乎沒什麼差別”,顯示出他對中國人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
費曼在自傳中寫道:“馮·諾依曼教會了我一個很有趣的想法:你不需要為身處的世界負任何責任。因此我就形成了強烈的‘社會不負責任感’,從此成為一個快活逍遙的人。大家聽好了,我的不負責任感全都是由於馮諾曼在我思想上撒下的種子而起的!”閒暇之餘為追求刺激,費曼經常光顧有傷風化的脱衣舞酒吧,併為酒吧老闆在法庭上辯護,顯示出小資產階級的低俗趣味。
朗道早年在洛克菲勒基金會和蘇聯政府的資助下,得以遊歷歐洲做研究,由此受到自由主義思想的影響。朗道自稱理想主義者和世界公民,反感蘇共的那一套做派,對民族主義保持警惕。朗道愛標新立異,常穿一身搭配十分奇怪的裝束上班;為人目空一切,且言辭尖刻,有時甚至主動與上級領導為敵。
個人生活不檢點
無論是愛因斯坦、費曼還是朗道,都曾有過混亂不堪的男女關係。愛因斯坦曾拋棄髮妻、出軌表姐、並一度和秘書曖昧不清;費曼生性風流,經常假裝自己是學生與大學生約會,此外他還曾對研究生們的家屬下手;朗道要求妻子給予彼此充分的自由:他在維持婚姻和家庭生活的同時,擁有大量情婦。
科學研究突出個人動機
**“白專”科學家最典型的特徵就是政治上極度幼稚。他們總是刻意忽視人類科學探索的階級屬性、政治屬性,將科學探索庸俗化為“滿足好奇心”、“好玩”、“發現自然之美”、“人類心智的無上榮耀”。他們喜歡標榜自己研究的是“純粹而無用”的知識,有意無意間流露出對應用科學的不屑。**比如愛因斯坦曾説:
“科學之所以值得追求,是因為它揭示了自然界的美。簡單而有序,統一而和諧的自然之美,歷來是不少大科學家一生追求的目標。在一定程度上而言,科學家對自然深層次美的領悟和熱愛,以及所具備的形而上的審美判斷力決定了其研究所能企及的高度。”
“在我看來,現在有許多人—甚至包括科學家—似乎都只是見樹不見林。關於歷史與哲學背景的知識,可以提供給那些大部分正受到當代偏頗觀念所左右的科學家們一種不隨波逐流的獨立性。這種由哲學的洞察力所創造的獨立性,依我來看,正是一個工匠或專家,與一個真正的真理追尋者之間,最大的區別。”
費曼曾説:
“從前我隨興之所至——我不會憂慮這究竟對核子物理的發展是否重要,只會想這是否有趣,好不好玩。還在唸高中時,看到水龍頭流出來的水流逐漸變少,我很好奇能不能研究出它的曲線,而我發現那並不難。事實上,我根本沒必要去研究它,它對科學發展也無關重要,何況那問題早有人研究過了。但對我來説毫無分別:我還是會發明些什麼,為了覺得好玩而做物理。這就是我的新人生觀。好吧,我筋疲力盡,我永遠不會有多麼偉大的成就。而目前在大學這份教職很不錯,我頗能自得其樂。那麼就像讀《天方夜譚》一樣,讓我來玩玩“物理遊戲”。什麼時候想玩就什麼時候玩,不再擔心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我的目的不是叫你們如何應付考試,甚至不是讓你們掌握這些知識,以便更好地為今後的你們面臨的工業或軍事工作服務。我最希望的是,你們能夠像真正的物理學家們一樣,欣賞到這個世界的美妙。物理學家看待這個世界的方式,我相信,是這個現代化時代真正文化內涵的主要部分。(也許有一些別的學科的科學家會反對我的説法,但我相信他們絕對是錯誤的。)也許你們學會的不僅僅是如何來欣賞這種文化,甚至也願意參加到這個人類思想誕生以來最偉大的探索中來…”
朗道:
1953年,朗道聽説薩哈羅夫(蘇聯氫彈功臣)入選蘇聯科學院時,直接表示薩哈羅夫不是理論學者,而只是個學物理的發明家。
他們科學生涯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拿着國家政府的津貼與補助,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然而他們花着納税人的錢,研究過程卻充滿了極度自私——他們大部分研究內容與研究方向完全為個人興趣所左右,全然不顧國家發展大局。**愛因斯坦花費了大半生時間研究所謂的統一場論,卻沒有絲毫成果;為了驗證愛因斯坦理論模型,多少研究生荒廢了自己的研究進行毫無意義的驗算。
研究方向故作高深,刻意拉開與人民大眾****的距離
不得不説,現在的大學生們要想達到科學前沿,要比前輩們付出更多的努力。一百年前的物理系學生本科畢業就可以做出不錯的研究,而現在的物理系學生則要面對各種反直覺的物理概念、繁雜的數學推導,甚至需要等到博士畢業才能入門。**“白專”科學家們喜歡通過各種故作高深的門檻,將科學變為繁複的智力遊戲,進而壟斷為少數人的專利。**這樣的做法不利於科學的普及與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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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我們國家自建國以來始終保持着對科學領域“白專路線”的警惕。科學研究始終服務於社會生產和改善人民羣眾生活。西方盛產“白專典型”科學家,表面上為他們帶來很多所謂的“人類首創”和科學聲譽,實則是西方的不幸:每一個“白專”科學家背後,都有無數納税人的錢灑在毫無意義的領域,而這些錢原本可以投入到應用科學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