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之鋒參與港版“顏色革命”的5個事實!_風聞
长安剑-长安剑官方账号-2019-10-29 21:23
29日,亂港分子黃之鋒被裁定參選區議會選舉提名無效,香港特區政府發佈新聞公告回應:
“鼓吹或推動‘民主自決’與法例要求之聲明內擁護《基本法》和保證效忠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內容相違背,該候選人不可能符合相關選舉法律的規定。”
24日香港區議會選舉候選人簡介會上,黃之鋒率一眾亂港分子大鬧會場,導致簡介會被迫中斷。
“港獨”是黃之鋒最顯著的標籤,他的區議員競選之路已經以“不可能”三個字畫上了句號,“不可能”三個字背後,是他甘為港版“顏色革命”馬前卒的事實——
1、常年接受美國的資助
黃之鋒生於1996年,尚未成年時,就被《紐約時報》評價為“戲劇化的抗議政治的老手”。
2011年,剛剛14歲的黃之鋒正在上初中。這年5月,他建立了學生組織“學民思潮”,成為2012年大規模“反國教運動”的始作俑者,從此徹底投身政治運動。
2014年9月,“學民思潮”在非法“佔中”行動中再次衝在了最前沿,黃之鋒本人更是親自發動中學生罷課、號召佔領“公民廣場”,是絕對的主角。後被判藐視法庭罪入獄2個月。
2019年6月,黃之鋒剛一出獄,就立即投入到香港暴亂中,回到了聚光燈的焦點之下。
2017年8月黃之鋒乘囚車至香港高等法院應詢
伴隨黃之鋒政治運動重要節點的,是來自美國的不斷資助:
2012年11月,美國某基金會臨時撥款10萬美元,通過香港一天主教社會組織幹事葉某某交給黃之鋒,作為活動經費;
2014年3月,美國勢力又通過“陳某某”交給黃之鋒160萬美元。
2019年8月,黃之鋒等人被媒體曝出密會美國駐港領事館高級官員,乞求美國干預香港事務。
除了真金白銀,美國某些勢力還給予黃之鋒其他“福利”:
美國方面邀請黃之鋒等代理人到來港停泊的美國軍艦上參觀,讓美國海軍陸戰隊員教授格鬥術,為其孱弱的身軀“充電”和“壯膽”;
美國某基金會還承諾,如黃之鋒被警方檢控,將被安排全額資助赴美英留學。雖然黃之鋒本人還沒有去,但梁天琦、周永康、羅冠聰等其他“港獨”頭目今年夏天已經清一色地前往了英美名校。
美西方勢力在香港已經經營多年、佈局許久,草蛇灰線,伏延千里,黃之鋒只不過是西方勢力在港培植的代理人之一,作用是成為美西方導演“顏色革命”的“招牌”。
2、具有“顏色革命”的背景
黃之鋒的“嶄露頭角”與國際“顏色革命”神奇“同步”——
2011年8月21日,黃之鋒的“學民思潮”在香港首次舉辦遊行之時,利比亞反對派攻入了首都的黎波里,推翻了卡扎菲政權;
2012年8月底“學民思潮”發起“佔領政總”時,埃及前總統穆巴拉克正在受審。
黃之鋒(右)曾組織“學民思潮”參與非法“佔中”
再往前看,是“顏色革命”更加的清晰脈絡:
2003年,格魯吉亞發生“玫瑰革命”;2004年,烏克蘭遭遇“橙色革命”;2005年,吉爾吉斯斯坦出現“檸檬色革命”;2010年開始了“阿拉伯之春”。如今的香港,則不幸成為了“顏色革命”名單上的最新一員。
上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東歐劇變、蘇聯解體,但“冷戰”結束了,西方的進攻卻從未停止,目標仍舊是顛覆一國的政權,也許是覺得“和平演變”這個詞已經“臭”了,西方媒體給這類行徑冠上了一個新名字:“顏色革命”。
對於如何挑起一場“顏色革命”,西方已經擁有了一套成熟的理論和豐富的“實踐經驗”:
在理論層面,吉恩·夏普創立了“非暴力抗爭理論”,他被稱為“非暴力抵抗的教父”和“非暴力戰爭的克勞塞維茨”。1991年波羅的海三國獨立運動中,立陶宛的時任國防部長説,“(他的書)對我們來説比核武器還重要”。
在實踐層面,西方已經從“顏色革命”中總結出成型的套路。早在2011年年初,社交媒體上就開始盛傳一篇題為“非暴力抗爭顛覆政權的198種方法”的貼文,把吉恩·夏普的“教誨”提綱挈領地列出,應用到各種“運動”中去。
如今,“顏色革命”的這198種方法在如今的香港暴亂中已經出現了114種。
3、運用“顏色革命”的手段
2014****年10月黃之鋒在非法“佔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時候,BBC報道了一場名為“2014奧斯陸自由論壇”的活動,記者勞拉·金斯貝格報道説,大約1000名香港示威者受過特殊培訓:
“我們被告知有大量香港示威者在上街之前就接受了培訓……他們近兩年前就已經開始接觸,並提前策劃了‘佔中’集會。”
“奧斯陸自由論壇”雖然掛名奧斯陸,但其官方網站提供的通訊地址卻是美國紐約第五大道350號,聯繫電話和傳真也位於紐約,論壇上也有不少來自美國的主講人,比如美國某非政府組織執行總監,她的“教學內容”是“教大家如何組織隊伍、如何組織管理、如何讓經過特殊培訓的人充當帶頭人。(香港)抗議者被人教導怎麼在抗議中行事。”
香港佔中者事前接受應對水槍培訓
有人曾總結出“顏色革命”戰略的五個階段:一是挑起有組織的抗議活動;二是製造能夠引起社會強烈反響的事件,將民眾引向街頭;三是進行衝突動員;四是形成有大規模羣眾參與的政治勢力;五是向政府提出最後通牒。
實施“顏色革命”還有一些固定“套路”,包括:大規模抗議、公共集會、音樂遊行、演唱會、分享抗議信息、集體抵制、媒體宣傳、罷工、佔領公共建築、成立選舉委員會,等等。
對照檢查,香港迄今出現的種種亂象,上述描述吻合到不能再吻合——
美國勢力的“白手套”長期資助如黃之鋒之流的個人、香港本地政團、民調機構或所謂人權組織,已經是公開的秘密。美國某基金會通過《蘋果日報》的老闆大筆向反對派組織和人物派錢,金額超過4000萬港元。拿錢辦事,從拋頭露面的“民陣”“香港眾志”到隱在幕後的各種非政府組織,各路反對派人馬上躥下跳、“各顯神通”,明顯有嚴密的組織和指揮。
逃犯條例修訂並非第一個被“借題發揮”的議題,僅在這兩年,他們就在一地兩檢、DQ問題、國歌法等議題上一再“碰瓷”,只是沒有得逞而已。2016年春節“旺角暴亂”的始作俑者挑唆“魚蛋革命”,一旦鬧大,與突尼斯因一名水果小販自焚而爆發“茉莉花革命”並無二致。
8月25日晚,一張“示威者向香港警察下跪”的照片在西方媒體和境外各社交媒體上瘋傳,然而事實卻是幾名警察在被大批暴徒追打、生命受到極大威脅的情況下被迫拔槍威懾暴徒,而前一刻還拎着磚頭追打警察的暴徒下一秒在西方媒體的鏡頭下就成了“跪求警察不要開槍的民眾”。
面對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網友製作了和烏克蘭“顏色革命”中同樣情形的對比圖,並感慨道:“這是顏色革命的標配?”“怕是同一本教科書教出來的。”
4、為了“華盛頓的利益”
**從2015到2017年,黃之鋒每年都要到華盛頓作遊説。**在2017年5月的一次聽證會,他還與香港反對派的“前輩”、香港民主黨創黨主席一道,在外國國會同台賣港辱國。
這次聽證會次日,黃之鋒投書《紐約時報》:“維護令香港獨一無二的東西,是符合華盛頓利益的。”
在今年8月,黃之鋒密會美國駐港領事館高級官員後,美國國務院説,這是“我們的外交官在世界各地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前英國倫敦經濟政策署署長羅思義對此評論道:“這好比是中國駐美外交官在美國騷亂期間會見騷亂領導人或會見波多黎各獨立運動領導人,如果真的發生了,美國人肯定會認為中國干涉美國內政,是一個徹底的醜聞。”
儘管美國總統已經明確表示香港“是中國的內部事務”,但卻攔不住華盛頓的其他人跳出來——
包括美國副總統邁克·彭斯和前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參議員泰德·克魯茲和喬希·霍利,以及那些投票支持《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美國眾議員們。連希拉里·克林頓都發推特稱自己“與香港人在一起”,好像真忘了她也曾和利比亞、敍利亞、伊拉克、也門等國的人們站在一起,但他們都被捲入了無妄之災。
俄羅斯“今日俄羅斯”電視台網站就指出,如果説香港抗議活動的場景和氣氛以及美國外交官的支持力度還不夠的話,那麼華盛頓表示擔憂的措辭似乎表明,香港的示威活動實際上就是一場“顏色革命”。
黃之鋒在“酒店密談”後一個月,就大搖大擺地飛到德國、受到德國外長海科·馬斯的接見,接着又到了美國,同何韻詩等人到美國國會出席聽證會。對他來説,這裏並不陌生:
他,還有其他亂港分子,心裏想着的也許只有“華盛頓的利益”。
5、不止一個“黃之鋒”
2019年6月17日,黃之鋒出獄。此前,他因在2014年“佔中”時阻礙清場,被判藐視法庭罪入獄2個月。
他説,他在獄中看到電視上播放的示威畫面,一度疑惑為何重播5年前“佔中”的畫面。“香港眾志”宣佈黃將“馬上歸隊”,加入“不撤回不撤退”的抗爭活動。
他又一次回到了聚光燈的焦點之下:對於一個曾患有讀寫障礙、香港中學文憑考試中僅考了19分的23歲青年來説,成為美西方策動“顏色革命”的“招牌”,不啻為他的人生巔峯。
美國互聯網專家布魯斯·舍爾納總結了“顏色革命”的8種方法,例如“發現社會結構中的裂縫,如社會、人口或經濟問題。”“通過加工過的故事在裂縫中植入‘扭曲的真相’。”“培植‘有用的傻瓜’,就是相信你的故事,並且容易煽動的人羣,比如青年。”
運用同樣的方式積極參與“顏色革命”,走上“人生巔峯”的,不止黃之鋒一個。
在黃之鋒出獄9天前,6月8日,《蘋果日報》在YouTube上放出了題為“逃犯條例三部曲”的微電影,用純虛構的故事宣揚精心編造的污衊之詞:每個人都可能被“拉回內地死刑”,這是一場“最後的戰鬥”。3個視頻獲得了超過160萬瀏覽量,“加工過的故事”植入了香港社會結構的“裂縫”。
次日,反對派發起的所謂“反送中”大遊行爆發,打開了“港版顏色革命”的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