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戰爭結束了,總統選擇向毒販求饒_風聞
诸葛兵-每日点兵官方账号-每日点兵官方账号2019-10-30 10:04
今年10月17日,墨西哥安全部隊好不容易抓住了大毒梟古茲曼之子,結果還沒來得及開“慶功宴”,就遭到武裝毒販的瘋狂報復:
√全副武裝的毒販湧入街頭,巡邏隊被包圍,雙方發生激烈槍戰;
√一些地方警察和軍隊也遭到襲擊,還有毒販攜帶重型武器包圍了警察局;
√毒販架設了19處路障,他們用點燃的車輛堵塞街道,還駕駛着配有機槍的皮卡四處亂逛;
……
形勢如此,安全部隊只好“兩害相權取其輕”,放了毒梟之子,就地撤離。 在我們中國人看來,部隊向毒販低頭已經很扯了,然而更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墨西哥總統奧夫拉多爾竟然認為釋放古茲曼之子的決定非常正確,因為“抓獲一名罪犯遠不如保住人們的性命”。墨西哥“不想要死傷,不想要戰爭”,安全部隊此舉是“為了保護市民”。
▲墨西哥總統奧夫拉多爾
貴為一國元首,能説出這樣話表面上無比荒唐,在我看來更是一種無奈。
有人説,世上有兩件事最危險:一是在中國販毒,二是在墨西哥緝毒。
關於墨西哥毒販的殘忍程度,可以窮舉出各種殘忍酷刑,墨西哥毒販的狠辣程度都無出其右。
▲禁毒的墨西哥美女市長受到酷刑
從2007年到2014年,墨西哥毒梟殺害了82名市長,64名政府官員,13名候選人,39名政壇大佬,僅2010年就有17名市長被害……總之,凡是得罪了販毒集團的人,下場往往都是“不得好死”。
每當談起自己國家的悲慘命運時,墨西哥人都會無奈的説一句:“離上帝太遠,離美國太近。”
作為墨西哥毒品的最大銷售市場,美國一直以“受害者”自居。
但人們不禁要問,它可以為了止疼藥跟中國撕*,也可以給電子煙設立嚴格的法律,為什麼就擋不住毒品呢?
▲外交部副部長、駐美大使崔天凱在美媒發文談芬太尼問題:鼓勵美方解決抑制需求的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不妨拿墨西哥和金三角做個對比。同樣是盤踞在大國周邊的國際販毒中心,但兩者的境遇大不一樣。墨西哥VS金三角
十九世紀,隨着英國殖民緬甸,罌粟開始被強行推廣。到二十世紀的時候,緬甸漫山遍野都是罌粟了。直到20世紀50年代初,國民黨殘軍退到金三角地區,才成為後世金三角毒梟的祖師爺。
當時中情局和國民黨鼓勵他們種植罌粟,一方面可以為“反攻”籌備軍餉;另一方面,也是高級軍官及其眷屬奢侈生活的保證。
從50年代第一個鴉片生產高潮,到60年代的“黃金時代”,鴉片產量從數十噸上升到200噸左右。
到80年代初,產量已達700噸左右;1988年增至1200噸,1989年翻一番,產量達2400噸;1991年已突破3000噸,年產量能滿足全球海洛因兩年的消費量。
久而久之,“反攻”成了泡影,金三角卻成了名副其實的“亞洲毒瘤”。
根據公安部在2013年的報告顯示,當時我國查獲的毒品中,有7成來自金三角。
為了解決這個難題,我國一方面嚴控國內市場,另一方面從源頭入手,不斷加強與金三角周邊各國合作,通過推廣茶葉、咖啡豆、橡膠等農作物來替代罌粟,收效甚大。
從經濟學視角看,販毒還是個供求關係問題,只有打破它才是徹底解決之道。
十幾年來,中國政府和企業投資超過5億人民幣,並提供大量技術支援,幫助金三角農民發展替代植物。
昔日的40萬畝罌粟花海,搖身一變就成了茶園和橡膠園。
▲金三角茶園
但罌粟種植面積的大幅度縮減也觸犯了當地毒販的利益,比如:糯康。
此人不僅掌控金三角每年價值上億的毒品生意,還兼顧殺人越貨的勾當,每年因毒品帶來的收入數以千萬美元。
自從上世紀90年代中國政府大力推進“替代種植”項目後,糯康就頗為抱怨。
據當地媒體説,“糯康認為這是對自己生意的釜底抽薪”,所以就萌生出教訓中國人的想法。
▲“湄公河慘案”主犯糯康
2011年10月5日,糯康販毒集團製造了震驚中外的湄公河慘案,將13名中國船員以“行刑”跪姿處決。
事後,中國政府聯合緬、老、泰三國政府在金三角鋪下天羅地網,逮捕了糯康及其它三名主犯,押赴雲南,執行死刑。
抓完人就完了嗎?當然不是!
為了避免類似事件再發生,中國政府正式組建“中老緬泰聯合執法隊”,全員武裝在湄公河巡邏,到今年3月已經執行了80次,保障來往船隻的安全。
▲聯合執法人員
除此之外,還在2013年聯合緬、老、泰、越、柬五國一起,推動建立“瀾滄江—湄公河綜合執法安全合作中心”打擊毒品犯罪。該“中心”曾在短短三個月內,就破獲毒品案件6476起,繳獲各類毒品12.7噸。
▲2019年6月,全緬境內2.5億美元毒品被銷燬
2010年,老撾把金三角100平方公里的土地作為經濟特區,以99年的期限租給中國公司。除軍事、司法和外交權,一般情況下老撾警方不會介入。包括法律在內的其他所有事務都交由中國人自行管理。
曾有知名博主在案發8年後再次前往金三角,發現這裏已經大變樣。
▲金三角孔子學院
▲禁毒+保護野生動物告示
相比墨西哥,金三角處在三不管地段,並不與中國直接相鄰,情況要複雜的多。
而墨西哥是美國南邊的唯一鄰國,並且美國擁有更先進的偵測手段,更發達的情報系統,更強大的軍事力量。
如果美國想聯合墨西哥一起,掃平毒販集團本應易如反掌,然而,美國卻偏偏不這麼做……
所以説,美國禁毒“非不能也,乃不為也”。
▲美墨邊境
那麼美國為什麼可以允許墨西哥毒品氾濫?這背後究竟有着怎樣的利益?
這些還要從中情局的黑色產業鏈説起。
“毒品有時需要得到中情局的認可,甚至是中情局的直接合謀,才能運到美國境內。中情局會從中獲得毒品交易的大部分利潤,然後用這筆錢去支持世界各地的反政府武裝。而他們之所以不找美國議會撥款,是因為許多不能見光的東西是不可能被議會支持的,比如説推翻他國的政權。”
作為美國隱蔽戰線的前哨,中情局擁有許多特權。比如他們的特工可以在世界各地經營黃賭毒生意,而不受法律制裁。
與中國的歷史記憶不同,在美國人看來,毒品可是顛覆其他國家政權的利器。
歷史上,美國從中美洲進口過大量毒品,賣到美國“貧民區”。然後再用賺到的毒資,反過來支援中美洲反政府武裝,以此來控制中美洲。
▲電影《殺死信使》,講述中情局在尼加拉瓜販毒
80年代,為了顛覆尼加拉瓜的桑地諾政權,中情局局長凱西私賣軍火給當地的反政府武裝,同時還在該地區秘密生產“古柯鹼”。
然後借運送軍火給反政府軍的飛機,回程滿載古柯鹼返回美國,再利用中情局和販毒組織的關係,在洛杉磯黑人社區將這些毒品廉價傾銷,短短几年時間,就賣掉了好幾噸。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阿富汗。
中國周邊一共有兩大販毒中心,一個是上文提到的東南亞“金三角”,另一個就是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三國交界的“金新月”地帶。
▲“金新月”地帶
阿富汗曾被稱為“中東小瑞士”,是個非常現代化的國家。直到1979年蘇聯入侵之後,中情局開始在阿富汗扶持反蘇軍閥,鼓勵他們靠毒品生意賺錢,然後向美國購買軍火。
▲五、六十年代的阿富汗
以毒養戰的效果很快就出來了:
√1981年,金新月一度成為全球最大的海洛因生產基地,年產鴉片800噸以上,是當年金三角和墨西哥鴉片總產量的兩倍。
√1984年這裏已經供應美國毒品市場60%、歐洲毒品市場80%的毒品。
√1979年巴基斯坦幾乎沒有癮君子,到了1985年吸毒人數卻高達130萬之多,毒品氾濫勢頭之猛烈,聯合國用“極為震驚”加以形容。
蘇聯解體之後,中情局秘密行動收尾,美國人一腳踹開阿富汗,揚長而去。他們既不解決毒品問題,更談不上重建援助。
後來連“塔利班”都看不下去了。2001年,他們在以違反教義為由下令禁止種植鴉片,使阿富汗的鴉片產量一度下降了90%。
眼看就要根除“毒瘤”,結果美國偏偏在這時發動了阿富汗戰爭,2001年阿富汗鴉片產量只有185噸,2002年就猛增到3400噸,2007年達到了創紀錄的8200噸,導致今天阿富汗承包了世界鴉片的90%。
毒品經濟的回潮,反過來又為塔利班武裝的捲土重來提供了滋養。雙方打到最後,已經演變成一場毒品利益的收割戰。
而夾在這場奪戰中的農民,卻已經到了不種罌粟就無以維持生計的地步。阿富汗的農業經濟、塔利班武裝及政府腐敗等問題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難解的死扣。
相比阿富汗幾十年的戰爭造成毒品氾濫,墨西哥則是在既無外敵入侵,又無內部災難的情況下,和平的、心甘情願的跳進了美國編織的陷阱。
《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的陰謀
從80年代開始,墨西哥政府大力推行私有化運動。 1992年的憲法修正案允許傳統的土地集體所有制私有化,同時聯邦政府又大力削減政府補貼。
從此,墨西哥的社會結構被根本性改變了,大量農民被從土地上驅趕出去,失地農民超過200萬人,50%的人口處於失業和半失業狀態。獲利的只有美國的大型農業公司,他們低價抄底,買下了墨西哥大量的土地所有權。
然而在農民如此艱困的情況下,墨西哥的精英階層卻再次出賣了他們: 1994年美、加、墨三國簽署《北美自由貿易協定》。
這對墨西哥來説,這簡直就是一個災難性的協定。
1989年,美國生產一噸玉米和大豆的成本分別是92.74美元和219.53美元,而墨西哥則為258.62美元和641.17美元,成本是美國的2.5倍和3倍。
而且墨西哥玉米的平均產量每公頃只有1.7噸,而美國為每公頃6.9噸。
差距如此懸殊,明明知道一開放就會死,但墨西哥國內的食品加工集團卻仍然為了一己私利,遊説、賄賂政府儘快開放。
而利令智昏的墨西哥政府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在本國農民沒有任何關税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墨西哥直接簽署自貿協定,對外宣稱不限制美國玉米是“為了降低價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之後的故事大家都能想象得到,美國廉價的農產品立即橫掃墨西哥的市場,墨西哥糧食從收購到加工再到銷售,全部被美國壟斷。
更令人尷尬的是,玉米價格不斷下降,但墨西哥人的主食——玉米餅價格卻一下上漲了五倍左右。
面對世界上最發達的農業集團面前,墨西哥農民不堪一擊,隨着收入鋭減,他們已經到了生死的邊緣,那些走投無路的農民,只能非法種植罌粟和大麻。
種植一公頃罌粟或大麻可以獲得40萬比索的收入,是玉米的30倍以上。而且,販毒集團還為農民每天額外支付300比索的工資,比種植玉米的農民日工資高6倍。
最終,食不果腹的墨西哥貧民成為了毒販集團的一部分。
他們不僅種植大麻,還為毒販通風報信,每月能多拿100美元的報酬。
國家越來越窮,公務員的收入自然越來越低。
在墨西哥,警察的平均月薪也只有375美元,因此很容易被收買。從市長、檢察官到州長,從州警察、聯邦警察到陸海軍高官,販毒集團的賄賂之手無孔不入,要麼拿我的錢,要麼就去死。
▲一個持槍武裝分子與跪地求饒的墨西哥特警,既荒唐又悲哀
所以墨西哥政府要對抗的不單是毒販,更是強大的CIA和美國資本、廣大的墨西哥貧民,以及被滲透成篩子的墨西哥官僚體系。
在這樣的情況下,政府註定沒有任何勝算。
▲墨西哥7大毒梟
毒品戰爭失敗的背後其實墨西哥政府也不是沒有想過打擊毒販。 2006年12月,卡爾德隆上台後一改歷屆政府的温和政策。他幾周內就在毒梟大本營之一的米卻肯州部署了6500名士兵。
時至今日,大約有4.5萬名士兵在國內戰場和毒品集團做鬥爭,這一數字相當於墨西哥常備軍數量的1/4,史稱“墨西哥毒品戰爭”。

然而,墨西哥毒品戰爭比許多國家的內戰還要嚴重。
在墨西哥,有上百座城市都參與到毒品走私貿易中,直接從事毒品交易的人員超過45萬,還有300多萬人的職業與毒品貿易間接相關。

墨西哥毒販坐擁10萬大軍,AK47、M16人手一把,手雷、炸藥管夠,可勁造,除此之外,他們甚至還裝備了裝甲車和直升機。
據統計,每天從美墨邊境流入墨西哥的各類槍械多達2000把,光墨西哥黑幫的訂單,就為美國軍火商提供了500萬人就業機會。
難怪這次釋放毒販之子後,墨西哥總統洛佩斯告訴特朗普,説他對毒販在衝突中動用12.7毫米大口徑槍和穿甲彈“深感憂慮”。
的確,墨西哥犯罪團伙持有的武器中,超過八成由美國流入。有些裝備甚至比國防軍的還要強。
面對這些近乎于軍閥的販毒集團,墨西哥毒品戰爭註定是一根難啃的骨頭。
卡爾德龍執政期間,政府登記在案的殺人事件達12萬起,是其前任的近兩倍。從2007年至2017年間,共有17.7萬人被殺,光是2016年就奪去了2.1萬-2.3萬人的生命,還有許多埋在亂葬崗的屍體從未被發現。
在墨西哥奇瓦瓦州,青壯年男性的死亡率比美國軍隊在伊拉克的死亡率高出約3.1倍。
“昨天無人被殺”——竟能成為當地報紙的頭版頭條。
▲墨西哥毒品戰爭被殺人數年年增高
然而鐵腕治理下,墨西哥的毒品和犯罪不但沒減少,反而更加頻繁,販毒集團反而在這期間進一步發展壯大。
2019年,墨西哥宣佈“毒品戰爭”正式結束,但這不是説毒品問題已經徹底解決了,而是他們徹底放棄了,準備和毒販握手言和。
如果,你要以為毒品氾濫傷的只是墨西哥人,那就大錯特錯了。其實美國國內的老百姓也跟着遭殃。
美國不在乎墨西哥人,難道也不在乎自己的國民嗎?
答案是:他們真的不在乎。
帶血的資本
美國是一個毒品氾濫的國家。 以佔世界5%的人口,消費着全球超過60%的毒品。連奧巴馬都承認過,自己年輕時吸食過大麻。
▲叛逆青年奧巴馬
在過去的幾十年當中,墨西哥96%的大麻、64%的可卡因、58%的海洛因都銷往了美國。
販毒集團每年獲利高達800億美元,佔墨西哥國內生產總值的9%。毒品貿易成了墨西哥經濟的重要支柱產業。
▲墨西哥可卡因的主要市場
《資本論》中有這麼一段話:
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潤,資本甚至敢去冒絞首的危險。
而毒品的利潤率可以高達5000%……
而在資本至上的美國,政府想要幹掉龐大的毒品產業鏈,幾乎是不可能:
一方面,自從2008年經濟危機後,美國經濟一直不景氣,去工業化以後,社會底層的失業率高漲。就連國內很多白人階層,也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和迷茫,於是大部分人都選擇用毒品來釋放自己內心積壓已久的壓力。
目前美國全國人口中有3500萬癮君子。想想這得是多少就業崗位,多少張選票?傻子才會選擇得罪這麼龐大的羣體。
▲奧巴馬任期內美國毒品死亡人數上升,且主要集中在中西部“鐵鏽帶”
另一方面,美國有30多萬個販毒組織和團伙靠販毒來生存。僅休斯敦就有169個販毒組織和392個團伙,洛杉磯則有158個銷售毒品的組織和49個毒品生產廠。
除了這些黑幫之外,還有尾大不掉的軍工複合體,以及他們所豢養的政客們,可以説各種利益相互交織,盤根錯節。
這些既得利益者們始終沉浸在毒品帶來的巨大利潤之中,難以自拔。
儘管特朗普上台後一改過去寬鬆的毒品政策,甚至不惜“對毒品走私犯宣判死刑”,但誰都知道這政令很難推行得下去。對精英層來説,老百姓吸毒算什麼,這些人不過是“兩腳羊”而已。
於是和加拿大一樣,美國的許多州都在嘗試推進大麻合法化。
▲大麻味曲奇餅
今年5月31日,伊利諾伊州通過法案,允許“娛樂用大麻”。
而在更早之前,美國已經有10個州通過了這一法案,伊利諾伊既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
伊利諾伊州長期面臨預算不足的困境,州養老基金缺口高達1340億美元,州長認為大麻合法化之後,第一年大麻銷售就能為該州帶來1.7億美元的税收,可解當下燃眉之急。
如今,凡是年滿21歲的成年人,均可持有最多30克的大麻、5克的濃縮大麻或含500毫克四氫大麻酚(THC)。有約77萬居民已經獲准清除他們的大麻犯罪記錄。
▲法案通過之後的歡呼
西雅圖更誇張,他們甚至提議讓吸食海洛因合法化,還要為癮君子提供專門的吸毒場所,美其名曰“以新模式應對毒品濫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面對墨西哥的毒品洪流,美國政府非但不治理,反而選擇“擴大內需”,這無異於飲鴆止渴。
還記得民國時期,燕京大學教授顧頡剛曾這樣談論自己的夢想:
他希望國中“沒有人吸鴉片、吞紅丸,這是最重要的事,這種嗜好延長下去非滅種不可。任憑有極好的政治制度也是無益的。只要吸毒,什麼制度都救不了你”!
這段話送給當下的美國再恰當不過了。當一個社會毒品氾濫、吸毒文化盛行時,那麼它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至於墨西哥,有句話叫“不怕黑社會,就怕社會黑”。
2005年,在毒販的瘋狂賄賂和遊説之下,墨西哥議會以人權之名,徹底廢除死刑。從此,任何與販毒集團的鬥爭都註定是一場徒勞無功的遊戲而已。
如今,墨西哥政府索性放棄鬥爭,轉而擁抱“愛與和平”,這才是最悲哀的。
看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的真理,在墨西哥並不適用。
對墨西哥來説,天堂太遠,美國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