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一言難盡的蹦迪經歷_風聞
一个莫得名字的杀手-我脾气可好了,从来不骂人2019-10-30 18:14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9月底吧,我有個朋友,就是上次那個一言難盡喝香菜啤酒的朋友 L,突然跑來跟我説,我們一個共同的朋友 Q想去體驗一下鬧吧的感覺,Q是一個在讀書的時候永遠都能拿到國獎、放假的時候除了睡覺就是看書的學霸,當然也可能會玩開心消消樂但我不知道,這樣的人説想去酒吧,還是鬧吧,那當然是滿足她啊!
於是我們又叫上了朋友 N和朋友 P,組了個局——在這個想法出現後的一個月,也就是上週六。
我們商定的行程這樣的,因為朋友 P要上班,所以剩下四個人晚一點吃午飯,朋友 N大概下午四點鐘有一些事情,吃完就要走,剩下三個人一起逛一逛,晚上再五個人匯合一起去酒吧。
吃飯的過程就很平平無奇,甚至連火鍋的辣鍋都很平淡,一點都不辣。

吃完飯 N就去辦事了,剩下我們三個在日月光的廣場上轉了一圈,剛好那邊有個集市,賣啥啥貴的那種。
然後我就看到了糖葫蘆,作為一個東北人,在這種冷風陣陣的天氣裏看到糖葫蘆,莫名有了一種過年的感覺,於是我勇敢地上前去,問道:“老闆,糖葫蘆怎麼賣?”
山楂糖葫蘆,去核的20,不去核的15。
於是貧窮的我對老闆大聲地説:“告辭!”
老闆在裝着糖葫蘆的那個櫃子後面,露出了“怎麼辦我又不能翻出去打她”的疲憊笑容。
在外面東遊西逛到了九點,我們累了,決定去酒吧坐着。
細心的朋友會發現我們還沒有吃晚飯,雖然午飯三點半才吃完,但並不妨礙我們這會兒餓了啊!
不過沒關係,酒吧總歸會有點東西吃的,結果買完門票順嘴一問,酒吧的小哥説沒有吃的,但是有喝的。
我當然知道酒吧會有喝的!
只好去外面吃東西,竟然發現了一家很好吃的車仔麪,講道理,在這種有點涼的天氣裏,深夜——當然9點也不能算是深夜吧,但這個時間吃一碗泡麪,真的幸福感拉滿。
吃完了回到酒吧,十點半的時候大家也陸陸續續都到了,但酒吧尚未熱鬧起來,於是就坐在那邊聊天。
酒吧的音樂聲越來越大,我們的聊天越來越困難。
後來甚至開始擊鼓傳花式聊天,P説了什麼話,經過我傳給Q,Q再傳給 L,最後 L大聲地告訴 N。
Q説,這樣的情況和她下工廠的時候一毛一樣——説話都是用喊的。
到這裏也還算是正常。
下面迷惑的事情就開始了。
N的男朋友以為我們去酒吧玩,是從五、六點玩到十點就回去,但鬧吧往往要12點才回真正熱鬧起來,開始入場就要差不多十點了,所以他們大吵了一架,N 氣鼓鼓地先退場了。
P下班就是10點了,這個人不吃夜宵會餓死的,所以她來坐了一會兒,11點半左右決定出去買東西吃,因為已經很晚了,於是 Q就陪她出去了。
剩下我和 L,坐在酒吧裏瘋狂地互相喊話,喊到嗓音嘶啞。
後來12點多了,Q和 P終於吃完了夜宵回來了,我們就去舞池那邊看人家蹦迪。
也不知道是沒走到前面還是咋地,反正音樂很high,但大家都在那裏站的很穩。
當時的場景非常迷幻,夜店裏激情四射的BGM,配上一羣像植物大戰殭屍裏的向日葵一樣晃來晃去的人,像極了某種邪教儀式。

蜜汁相似,除了他們吐不出太陽來……(為了截這個圖我還去玩了會兒植物大戰殭屍,氣!)
累了,我們累了,我們聊天聊的太累了。
這迪也不是我們想蹦的迪。
於是在凌晨一點鐘,我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
星期天的晚上我在家裏打掃衞生,因為有朋友要來暫住幾天,而我的房間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好好打掃過了,打掃完就很累,比星期六在酒吧裏扯着嗓子聊天累多了,我癱坐在沙發上,想着昨天這個時候,我和我的朋友們在夜店,夜店裏有很多人奇奇怪怪的,彷彿百鬼夜行,好奇怪啊……
為什麼呢?啊!原來是萬聖節要到了。
説起萬聖節,我想起上次在樂高店裏看到了一個萬聖節的方頭仔,很可愛,那個方頭仔邊上的舞龍人方頭仔也很可愛。
於是我買了兩個樂高方頭仔。
今天已經到了。

我又想起了星期六那天,在日月光的廣場上,在10月底的冷風中,有一個拿着個清潔神器四處表演的推銷小哥,他説:“如果你的羽絨服髒了,用這個擦一擦,很容易就清理乾淨了。”
確實很令人心動,可是貧窮的我卻只能對小哥説:“我沒有羽絨服。”
再看看這兩個方頭仔,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