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暴徒背後的“上帝”_風聞
平原公子-平原公子官方账号-古人做事无巨细,寂寞豪华皆有意2019-11-14 13:04
首先,我不信上帝,其次,我也沒見過上帝。
但上帝的信徒們乾的事情,我是見過的。
最近,香港的基督教堂,就成了暴徒們的庇護所。
美國《紐約時報》報道稱。“在灣仔的一個衞理公會教堂,數十名抗議者剛剛從警方的防線前撤退,醫務人員正在為這些人提供治療。一排牧師站在玻璃門前,當示威者離開時,牧師們祝福他們,並提醒大家帶上雨傘。”
“在聖母聖衣堂,一百多名身穿黑衣的年輕示威者坐在公共區域的地板上休息。當在隔壁房間舉行彌撒時,一些抗議者脱下他們的黑衣和麪具,換上便服,然後出了門。”
西方記者的描述很有畫面感,“莊嚴的教堂”、“神聖的牧師”、“虔誠的信徒”、“時刻準備獻身的祭品”、“彌撒聲裏走向戰場的戰士”…….玩過中世紀遊戲的同學都知道,宗教的騎士們出征之前,都有牧師給他們灑聖水、祈禱祝福的,祝他們刀槍不入、旗開得勝、戰勝“上帝的敵人”。
即使到了現代,美國軍隊裏還是有牧師的。我早就説過,西方的霸權是靠三條腿撐着的,一為武力,二為金融,三就是宗教洗腦,把自己擺在道德制高點,用“普世價值”去衡量世界。“神愛世人”和“民主自由”,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歷史上有多少暴行,都唱着“哈利路亞”的讚歌?
香港“反對派”的幾位頭面人物,黎智英、李柱銘、陳方安生,都是基督教徒,香港有着88.9萬天主教和新教教徒,教堂和十字架遍地開花,很多精英家庭,都是基督徒家庭。
教會更是滲透到了香港的中小學教育中去了,香港現在擁有285所基督教小學、235所基督教中學,佔到香港中小學總數的50%以上。今天香港街頭、大學校園中的黑衣暴徒,許多都是從小讀着聖經、唱着讚美詩長大的。
《南華早報》很早就報道了,“反修例運動的一個顯着特徵是基督徒的顯著存在。****”“不斷的‘哈利路亞’合唱證明了這一點。****這是一首無處不在的歌,它意料之外地成為抗爭活動的聖歌。”
是的,以上帝為名,別説打砸搶,就算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都是會得到寬恕的。宗教的邏輯就是這麼荒誕,只要你皈依,只要你信仰,你就是“上帝的僕人”,你做的一切,都是那位“至高無上”的旨意。金庸小説《天龍八部》中,有兩個殺人如麻的人,一個叫做蕭遠山,一個叫做慕容博,但只需他們剃度出家,皈依佛門,那就是王圖霸業、血海深仇,終為灰土,有少林寺的庇護,誰敢找他們麻煩?現實中,沒有這麼強勢的少林寺,卻有這麼強勢的基督教。
我對任何宗教信徒都沒有惡意,但我想問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惡貫滿盈,但是不是隻要皈依了宗教,有了虔誠的信仰,就能得到上帝的庇護,不再是罪人了呢?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聖”?
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舉着十字架和雙手劍,從西方衝到東方,所到之處,生靈塗炭,他以“聖戰”的名義,燒殺搶掠,販賣人口,屠殺異教徒。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一手聖經,一手火槍,來到各個大陸,開始新一輪的掠奪、屠殺和奴役,並且成功地把他們的“信仰”傳播到了世界各地。
還有一段時間,上帝的信徒們壟斷了對“真理”的解釋權,隨意把別人定位“女巫”和“異端”,用火刑架燒死了無數無辜的少女,用火刑架燒死了無數追求真理的人們。
我想,如果耶穌泉下有知,得知有人篡改他的思想,偽造他的言論,塑造一個虛無縹緲的偶像,去奴役人民、販賣仇恨和戰爭、傳播愚昧和狂熱,從中謀取暴利,成為大地上真正的統治者,不知道這位被羅馬帝國處死的可憐人,會作何感想。
宗教的狂熱會讓人脱離實際,成為教義和偶像的狂信徒,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代表着真理和正義,而只要是不同想法的人,不同信仰的人,就是異端和異教徒,可以視為敵人,殘忍地對待。
熟悉歐洲歷史的朋友都知道,教會在歷史上做的,不只是發展信徒、販賣贖罪券、燒死女巫和異端、十字軍東征這些事情,教權和政權之間,有着長期的對抗和爭奪,他們不滿足於精神統治,他們還要求凌駕於政權之上,獲得至高無上的世俗統治權。中世紀的宗教,是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的,三大騎士團,比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都強大。到了近現代,他們看似失敗了,變得温和了,與政權妥協了,但是他們在殖民擴張中,依舊是先鋒隊和探路者。今天,他們與資本主義緊密合作,繼續試圖控制世界。
香港的許多教會,在整個暴力運動中,扮演的不只是”庇護所“的角色,更是幕後推手和主角之一,香港有位”樞機主教“,叫做陳日君,號稱“香港良心”“當代馬丁·路德”,二十多年來,他活躍在”反共反華“一線陣地,獲得過美國“杜魯門—里根自由勳章”。
早在2006年,陳日君就與《蘋果日報》老闆黎智英、“泛民主派”代表人物李柱銘一同前往梵蒂岡“朝聖”,並與教皇面談,“此後,美國逐步認識到傳媒(黎智英)、政治(李柱銘)與宗教(陳日君)在香港可以結盟並能對香港政治產生深遠意義。美國駐港領事館官員多次接觸這三人,逐步擴大‘泛民主派’領導力量。”
從反“國民教育”運動、二十三條立法、非法“佔中”,直到最近的“修例”風波,到處都要他的身影,今年的騷亂風波中,87歲高齡的陳日君,還親臨一線,在深夜裏撐着雨傘,爬到灣仔地鐵站的梯子上,向暴徒們喊話致意。
為了此次“反修例”暴亂,香港基督教還專門成立了”香港基督教教牧聯署籌委會“,由簽署反《逃犯條例》修訂的《香港基督教教牧聯署》的獨立教牧組成。籌委會活動的策劃人包括多個知名基督教教牧,如前香港基督教協進會主席袁天佑,及現任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院院長邢福增。10月21日,該籌委會就在添馬公園打着宗教旗號搞了一場“守望香港祈禱會”,他們稱:“禁食祈禱不是脅迫政府的絕食行動,因為香港政府麻木不仁令市民陷入困境,所以信眾會繼續舉哀,行動目的為祈求上主解救香港,令市民遠離不公義的現象”。
香港循道衞理聯合教會,更是身體力行的支持黑衣暴徒,給暴徒們提供各種物資裝備和庇護所,甚至替他們規劃路線,與他們同區的“救世軍”下屬的教育及發展中心,早已成為暴徒們聚集、休整、獲得物資和醫療的大本營。
這不是什麼新鮮事了,當年“冷戰”和”顏色革命“中,西方勢力就慣於運用宗教手段進行戰略滲透,善於利用宗教問題攪動地區局勢,樂於操縱宗教勢力干預他國內政,利用宗教力量籠絡人心,製造衝突,顛覆他國政權。
特別是美國,自詡**”山巔之城“,其實這就是《聖經》中的一個宗教符號,西方民主的信仰基礎,就來自於宗教,美國把自身包裝成道德楷模、“世界燈塔”**,吸引各國人才前來“皈依”,這就是一種宗教表述。
美國從未放棄自己的“宗教攻勢”,從杜魯門積極倡議的國際反共“宗教戰線”,到里根與教皇若望保祿二世秘密訂立的“神聖同盟”,整部冷戰史充斥着西方勢力運用宗教手段針對“東方陣營”所實施的戰略滲透。大量證據表明,宗教在積極推行和密切配合西方國家“和平演變”戰略的過程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宗教滲透在蘇東劇變的過程中起到了特殊而又關鍵的作用。他們用的是宗教“倫理道德”和“精神自由”,來瓦解人們對於共產主義的信仰、對國家政權的信任。“如果在宗教上做文章,則不僅比政治、經濟等明目張膽的手段更具隱蔽性,而且滲透力更強、破壞力更大。****”
“冷戰”其實就是一場“攻心戰”,蘇聯和東歐輸掉的不是經濟和軍事,而是輿論和心理。
宗教和經濟、政治不同,宗教的動機沒有那麼明顯,但是他們的效果則是潤物細無聲的,宗教可以滲透到最基層的社區中去,比基層政府更容易掌控民眾、組織民眾,教會學校更是可以讓孩子從幼兒園、小學開始,就接受宗教意識形態的“洗腦”。他們長大後,自然就會對教會充分信任和順從,更容易被他們用簡單的話術煽動和組織起來。
把一個人單純的年輕人變成宗教信徒很容易,但要讓一個孩子成為崇尚科學和理性的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者,卻需要長年累月的科學訓練和理性教育。
而香港的這一代青少年的教育,正是從幼稚園就出了問題。
萬幸的是,我生在新中國,我不信仰任何虛無縹緲的偶像,我只信實事求是。
知乎有個問題,問什麼是上帝,什麼是撒旦,我是這麼回答的:
拆掉你們的通天塔,挑起你們之間的戰爭,動不動就發洪水毀滅世界,屠殺你們,奴役你們,矇蔽你們雙眼,毀掉你們的智商和思考能力,給你們制定階級,讓你們絕大數人永世不得翻身。把你們當做燃料、玩偶、犧牲,用恐怖、迷信和狂熱來統治你們,這種東西,你們把它叫做“上帝”。
開啓你們的智慧,擦亮你們的雙眼,傳授給你們知識,讓你們知道自己是誰,讓你們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教你們認識世界改造世界,教你們知道什麼是“平等”,告訴你們沒有救世主,沒有神仙和皇帝,讓你們打碎思想的鐐銬,追求每個人的幸福,這種人,被你們稱作“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