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愛國團體到“批量造暴徒”,香港學生會究竟發生了什麼?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19-11-15 08:23
香港教育局今天發了一個通知,基於安全考慮,全港繼續停課至週日。
香港中文大學情況更糟,暴徒們在這裏與警方周旋、對抗,在空地上製作汽油彈。
最囂張的是,香港中文大學的學生會會長向法院申請禁令,不允許警察進入校園,想阻止警察逮捕暴徒。
更是有14所香港院校學生會發出聯合聲明,指責警察12日晚上在港中大校園的“暴行”,要與港中大“共存亡”。
學生會公然站出來支持暴亂,學校難道不管嗎?
還敢不讓香港警察進入校園,香港學生會怎麼這麼無法無天?
在我們的認知裏,大學的學生會屬於學校管轄,是學校用來管理學生的一個組織,負責舉辦校園中的各種活動,更像是學校和學生之間的一個協調者和執行者。
但是,這是我們內地高校的學生會,**香港學生會和內地是截然不同的,他們是獨立運行的組織,有完整的架構和經濟來源,不歸學校****管,**甚至還常常同學校對抗,能讓校長“下課”。
這種政治化的學生組織,一旦被人帶偏,學生會就變成了黑幫。
2012年3月,香港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香港大學學生會在多家報刊刊登聲明,質疑當時的香港特首候選人梁振英,懷疑他捲入了“黑金政治”,也就是懷疑梁振英選舉的時候作弊,讓梁振英給個説法。
在報刊上登聲明是要錢的,這麼多家報刊的錢算起來,需要39萬港幣。
港大學生會居然能掏的出39萬港幣**,學生會這麼有錢?**
當時的港大學生會會長陳官康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説:“學生會時不時都會參加社會活動,有幾十萬經費是很正常的,還有的報社給打了折。”
他還特意強調,這些費用不涉及外來資金,他們只是“對事不對人”,擔心“黑金政治”影響香港的安全和自由。
其他高校學生會會長都表示,這點兒錢不算什麼,有的學生會3000萬銀行户口被凍結的時候都有呢。
香港學生會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第一,是歷史財力的積累。
根據俠客島約請的1984年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馮煒光先生的描述,在19****84年的時候,香港大學學生會就擁有總計700萬港元的香港藍籌股票。
第二,是社會的捐贈。
近百年來,各位學長不斷捐贈支持,再加上各種募捐、社會活動,也積攢了不少錢。
第三,則是向學生收費。
在香港大學,所有的本科生在入校起,就成為了學生會的會員,要繳納140港幣的年費,積少成多,自然就有錢了。
2017-2018年度,香港大學本科生人數為20188人,光按這個人頭來算,會費就超過了280萬港幣。
而且,學生會是在香港警務處備過案的獨立社會團體,和香港高校彼此獨立,平起平坐,學生會有股票,在社會上有商業運作。
香港高校對學生會沒有管轄的權力,學生會還有自己專門的學生會大樓。
除此之外,香港大學學生會架構極其完善,實行**“三權分立”**,有全民大會、全民投票和學生會評議會。
按照香港大學學生會官網的描述,香港大學學生會評議會是最高權力常設機關,集立法、行政及司法於一身,由各院會代表、舍堂宿生會代表、校園傳媒代表,以及每年經由週年大選選出的幹事會和普選評議員組成。
這一套就是學的美國的政治架構。
在對學生的管理上,香港高校學生會也有一整套邏輯。
首先是迎新活動,這個活動簡單説就是整人、搞團建什麼的,玩法多種多樣,創意可圈可點,不斷推陳出新,和美國高校的兄弟會差不多。
香港學生會迎新經常玩一些色情擦邊球的東西,一直都被香港民眾批評。
(美國兄弟會的整蠱遊戲)
2016年,香港理工大學香港專上學院學生會的學生被媒體曝光。
在渡輪上,一名穿上白色超短熱褲女生,被要求坐在座位扶手欄上張開雙腿,兩名男生分別用舌頭由女生的小腿舔到大腿部位。
而一名站在他們後方的男生,則高舉手機拍攝整個“遊戲”過程。
香港科技大學迎新營,有男生雙腿夾着水瓶,讓女生蹲在地上,用口接住男生腿中射出的水柱。
同樣喜歡玩出位活動的,還有香港城市大學,男女生被要求一起啃蘋果。
不是誰都能接受這種迎新活動的。
香港天文台前高級科學主任李偉才,其19歲女兒李天蔚考入香港中文大學物理系,因為參加迎新營後,情緒突變,鬱鬱寡歡,回到家中後,留下遺書,從18樓跳樓身亡。
警方事後查明,李天蔚自殺就是與迎新營活動有關。
其次是選舉,學生會的選舉方式也很不一般,他們的選舉分為兩部分,一是傾莊,二是選舉。
所謂的傾莊,就是有意向參選的同學參加由上屆成員組織的**“傾莊會”**,粵語裏的意思是找前輩拜碼頭,討論社團以後的發展,會後就可以提交正式的參選申請。
傾莊這個過程,同黑社會爭堂口坐館很像。
一幫黑道大哥坐在一起表明自己想當**“坐館”**,類似於某個堂口的香主,別人就會來問你想怎麼做、能帶來什麼好處等等。
電視劇《使徒行者》爭當坐館
看上去這樣大家都能講話很公平,但其實立場很偏頗,對內地有一點好感的都不會選上。
2015年,在香港大學就讀的內地生葉璐珊去競選學生會,被學生抵制、攻擊、騷擾。
他們説葉璐珊曾與某政協委員參與晚宴,有所謂的“內地背景”,她參選就會控制香港。
可是,葉璐珊只不過是參加這場晚宴的二百多個學生之一,甚至在來之前都不知道嘉賓是誰。
但是就因為這個理由,葉璐珊就無法參選。
2018年初,有幾位香港本地的愛國同學躍躍欲試,但學生會2017屆幹事會認定這幾位同學背景不純,是“紅底”,於是用盡一切方法把幾位同學的參選資格取消掉了。
其中的理由包括指責這幾位同學填寫的表格在該用英文大楷時,錯用了小楷。
這個理由就好比你因為今天左腳先踏入公司大門被開除了。
傾莊結束後,所有當選的成員就正式“成莊”,成為學生會的新一屆“內閣”。
但因為有着這樣的選舉辦法,上一屆幹事選下一屆的,還是這樣類似“政治審查”的方式,導致香港學生會的政治傾向不可能扭轉,只會一屆比一屆更激進。
學生會的權力很大,管的項目很多,大到校董會議、校長選舉、課程設定,小到校車怎麼走、收多少錢,校內圖書館、餐廳該由哪些公司代理,學生會統統要管。
在內地,你不參加學生會也沒什麼,但是在香港高校如果不進學生會,有很大一部分學生活動就參加不了,有些好事也輪不到自己了。
就拿大學宿舍來説,一般是給住得遠和外地的學生申請,但是資源有限,大家都想要搞到名額。
但是學生會對此有決定權,如果你不認同學生會,那麼就很難拿到宿舍,有可能要去校外租房子。
不想捲鋪蓋滾蛋,就只能聽命令聽指揮。
宿舍大佬們還時不時對舍員進行訓練,舉辦各種文武對抗賽。學生會就是通過這些渠道,一步步培養一批又一批的新生,成為他們的生力軍。
哪怕是香港大學校長,學生會也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2016年,香港大學外籍校長馬斐森,在開學典禮上表態不支持學生的主張,説獨立不符合實際、不符合港大的利益。
結果,港大學生會中央幹事會會長孫曉嵐,上來就把校長批判一番,並聲稱在校園裏討論香港前途不應該被禁止,獨立不是禁忌話題。
2002年,當時的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透露,校長鄭耀宗干預港大的民意調查結果。
學生會一聽就坐不住了,張貼痛罵校長“破壞學術自由,出賣師生,辜負民眾”,應該“引咎辭職”,又迅速把矛頭指向學校,“態度曖昧,包庇校長”。
整個過程,學校噤若寒蟬,沒敢回一句嘴,而鄭耀宗最終也下台了。
其後接任的徐立之,也在2011年港大百年校慶活動中被學生會怒轟“媚中”,被迫與港大中斷合約。
前幾年,香港大學的校長想在港大主樓騰出幾個房間給學校使用,其中一間還是他自己的辦公室,消息一出,便遭到學生會炮轟:主樓開放得都不夠,你還想霸佔?
校長滿腹委屈:這幾個房間之前也沒開放,你們可以進入的“地盤”一個都沒少啊。
最後,校長向學生會低頭,主樓不僅沒有空出來使用,反而開放得更多了。
最近的暴動裏,他們批鬥校長,砸辦公室,對老師圍追堵截。學校有心無力,壓根管不了。
內地的學生會有哪個能做到這些事?
説白了,香港高校的學生會和內地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他們是一個政治組織,有資金有人事架構有實質權力。
這就決定了這種學生會對政治有很強的影響力。
本來,學生提前接觸一些政治也是合理的,但是,香港高校的學生會,完全被親西方的政治人物和思想洗腦了,這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西方一點點運作的。
在以前,香港高校的學生會,並不是現在這樣的,而是愛國愛港人士的聚集地,尤其是香港中文大學。
上世紀50年代,港英政府時期,香港還只有一所殖民色彩濃厚的香港大學,也只有英文授課,沒有中文。
國共內戰時期,有不少大陸人逃難到香港,他們的孩子需要上學,對中文的需求激增。
港英政府不辦中文授課大學,民間就自己辦:國學大師錢穆在香港創辦了“新亞書院”,前廣東嶺南大學校長李應林創辦了“崇基學院”,還有一些華僑資助聯合創辦的“聯合書院”。
由於那一代香港大學生父母一輩很多是從大陸過來的,所以他們對自己中國人的身份認同感極高,他們教育出來的子女進了高校,組成學生會,自然也是愛國愛港的居多。
香港中文授課的學院越來越多,社會聲浪也越來越強,港英政府為了穩住殖民地局勢,被迫讓步,同意大學可以採用中文授課。
1963年,前面提到的3所學院合併,正式建立了“香港中文大學”。校如其名,這是香港首家以中文作為教學語言的大學。
1968年,港大崇基學院的學生會帶頭髮動“中文運動”,在學校舉辦研討會,要求“把中文列為香港官方語言”。
這一倡議得到不少香港高校的響應,好幾個大學、學院的學生會聯合在一起,組建了“爭取中文成為法定語言委員會”,上街遊行,向港英政府施壓。
在學生們的推動下,港英政府最終修改《法定語文條例》,承認中文也是香港的法定用語。
那一代愛國學生們在努力抗爭,他們想讓香港去殖民化。
港英當局打壓左派,打壓工人,袒護資本家的時候,香港各個大學的學生會也普遍站在工人這一邊,反對港英殖民者的暴行。
1971年,美國跟日本簽了一個《沖繩迴歸協定》,把釣魚島“送給”日本。
消息傳到香港,學生們羣情激憤,香港學生聯合會向警方申請,要到維多利亞公園搞示威遊行,抗議美日侵吞中國領土。
但英國人的立場是支持美國的,殖民地警察哪兒像現在的香港警察,英國警察可不把香港學生當人,他們直接包圍公園,強力鎮壓遊行學生,把幾十人打得頭破血流。
面對英國警察的棍棒,學生們沒有退縮,依然堅持抗爭,最後警方只能妥協,批准了5個集會地點讓學生們去抗議美日。
當年最親中的就是香港中文大學,不少喜愛中華文化的港中大學生組建了一個“國是學會”。
他們的宗旨是“書聲出骨氣,國是寄心魂”,字字鏗鏘。
在國是學會的帶動下,港中大和其它香港高校發起了“認祖運動”,到內地尋根,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尋找中華民族的認同感。
然而,蘇聯解體後,世界各國紛紛西化。美國學者福山寫下了《歷史的終結》,認為西方民主制度是人類最後一種政治形態,歷史已經終結了。
香港作為中西方文明碰撞的前線之一,不可避免的受到西方影響,也就成了中西方文明直接衝突的戰場。
香港教師協會的人,基本都是親西方的,他們給學生灌輸反中思想,煽動學生不上課去搞政治。
有的老師明明沒有什麼科研成果,但是卻很有錢,也在學校擔任要職。
不論是2014年非法“佔中”、2016年旺角事件,還是今年的“反修例”,都有教協在背後推動。
泛民派的政治勢力也開始滲透進校園,把這些學生會變成自己的預備隊。
高校學生會的負責人畢業後,可以直接擔任泛民政黨的議員助理,積累從政經驗,算是一條步入政壇的“捷徑”。
泛民派針對那些想專業從政的學生,可以提供3.6萬的月薪。
**泛民派還有英美高校的資源,**如果學生會這些頭頭不想從政,想去國外深造,泛民派可以聯繫美國大使館,民主基金會那些人,幫助這些人申請英美名校。
而學生會也為泛民派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後備人才庫”,雙方各取所需,類似於西方國家政客和企業之間的“旋轉門”。
還有香港的財團和富豪,這些資本天生是親近西方的,他們巴不得實行西方的自由市場,讓他們可以不用被政府管着,無拘無束。
這次的事件裏,從頭到尾就沒有香港資本家出來譴責過暴徒,暴徒衝擊過警察署,佔領過議會,砸過內地過去的商店、企業,燒過地鐵站,唯獨沒有打砸香港資本家的產業。
而香港這些資本家、財團,恰恰是香港問題的始作俑者。
原因也不復雜,就是資本家在物質上支持他們,在昨天,暴徒補給線被切斷的時候,我們的李摘瓜老爺子旗下的百佳超市,還派了好幾輛車給暴徒供應物資。
一個陣地,我們不去佔領,敵人就會佔領。
香港學生會——親西方教師——反對派大佬——民主基金會,這是一個完整的鏈條,資金、組織、人力什麼都有。
這套能培養出什麼樣的人,我覺得我們每一個人對此都有體會。
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社會主義的教育,但即使如此,在年輕的時候,接觸到被美化過的西方世界的信息之後,我們依然會覺得我們國家做得很差,而西方國家是一個完美無瑕的彼岸世界。
我們自己也當過憤青,也對政府極為不滿過。
直到我們越來越多地瞭解到世界上其他國家的狀況之後,瞭解我們國家的發展情況之後,我們才逐漸意識到,我們走的道路是正確的,西方那一套是忽悠人的。
在80年代-90年代的時候,我們自己都差點被西方那一套和平演變了,更何況中西方衝突如此劇烈的香港呢?
在敵人長期的運營下,我們在香港的羣眾工作沒有做好,反而讓敵人把學生這裏的陣地站穩了。
香港高校的學生會、社團,學生思想,逐漸向西方全面靠攏,在大學校園中佔據上風。
迴歸祖國以後,香港的大學中用中文教學考試的學校越來越少,用英文授課的卻越來越多。
當年發起“中文運動”,反抗港英壓迫的香港中文大學,如今卻變成了反華急先鋒,暴徒的培訓中心。
當年推動“認祖運動”,對祖國高度認同的國是學會,如今也開始喊分裂祖國的口號,支持暴徒打砸搶燒,瘋狂抹黑警察和大陸。
香港本土大學生,很多已經不再認同自己“中國人”的身份,開始排斥、打壓説普通話的內地學生。
香港的學生會還在港大、港中大、浸會大學等8所大學中設立“民主牆”,張貼分裂祖國的言論。
裏面甚至還有“慶祝美軍炮打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20週年”,“慶祝九一八”等喪心病狂的標語。
最近幾年,香港發生針對內地的類似事件的帶頭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學生會及相關組織的人。
周豎峯,**港中大前學生會會長,**2017年用辱罵撕校內民主牆標語的內地女學生,用“支那”辱罵內地,被媒體曝光後引起網友憤怒,帝吧出征到他的Facebook主頁當面教育。
後來,網友還扒出了他之前行納粹禮等種種劣跡。
彭家浩,香港大學學生會評議會時事委員會署理主席。他聲稱要以“港人利益優先”,後來被曝在酒店與美國駐港人員密會,作為外國反華勢力插入校園的一顆“棋子”,他感到很“榮耀”。
張倩盈,香港專上學生聯會主席,曾在“城市論壇”上公開鼓吹暴動,2018年5月5日,香港立法會就《國歌法》本地立法舉行公聽會,張倩盈在會上説:“一聽到國歌就想嘔”。
那個接受德國採訪的邵嵐,也是香港城市大學學生會臨時行政委員會署理外務副會長。
你如果問這些人,“民主自由”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們自己都説不上來。
在西方長期的運營下,對他們來説,****“民主”、“自由”變成了一個不容置疑的教義,他們是教義下面蒙着面轉圈跳大神的教徒,所有不按照教義來的人,都是異端。
他們是高貴的教徒,任何事物只要跟異教徒沾上一點關係,都是骯髒的,異教徒是該死的,對付異教徒,無論用上什麼手段都行。
而內地作為沒按照這個“教義”走的,哪怕明明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他們眼裏也是邪惡的。
所以大家會看到,哪怕他們明知道自己在違法,在犯罪,在殺人,明明一點理都不佔,他們卻還是能給自己找出一萬個理由,給自己洗腦,堅持要鬧下去。
這些理由都是虛的,他們跟狂熱的一神教教徒沒有區別,他們就是打心眼裏覺得“異教徒”都該死。
1961年,正值蘇聯撤走專家,中蘇關係惡化,國內修正主義抬頭的時候,郭沫若在北京民族文化宮看了一出《三打白骨精》的地方戲,裏面冤枉孫悟空,卻相信白骨精的唐僧讓郭沫若極為感慨,寫了一首**《看<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登了出來:
人妖顛倒是非淆,對敵慈悲對友刁。
咒念緊箍聞萬遍,精逃白骨累三遭。
千刀當剮唐僧肉,一拔何虧大聖毛。
教育及時堪讚賞,豬猶智慧勝愚曹。
大意就是説唐僧不識好人心,讓親者痛仇者快,豬八戒都比他聰明,真該把唐僧千刀萬剮,辛虧還有孫悟空的毫毛。
但是毛主席看完後覺得不妥,寫了首**《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一從大地起風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
今日歡呼孫大聖,只緣妖霧又重來。
毛主席覺得,是敵是友要分得清,唐僧和孫悟空是人民內部矛盾,唐僧被白骨精矇蔽了,但依然可以教育,白骨精和我們是敵我矛盾,白骨精扎堆就要釀成大禍,要果斷打擊。
今日的香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是東西方文明的衝突,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不會有第三種情況。
我們想要改變這些人不能着急,要重新拿起我們原本擅長的羣眾路線,沉住氣一點一點地把陣地奪回來,總有一天可以澄清玉宇,滌盪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