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言論自由”_風聞

西方輿論長期打着“言論自由”的旗號對我國的社會制度、民族關係等橫加職責與挑唆。其醜惡嘴臉已經被同胞們所熟知。國內大部分民眾因為敵視這些懷有敵意的西方媒體，連帶着也將這些不良媒體造謠誹謗所依憑的藉口——言論自由，一併敵視，認為言論自由不過是個謊言是個笑話。這種情緒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僅停留在這種情緒之下，會阻礙我們理性分析總結西方文明發展的經驗。因此就“言論自由”這一點，我簡單論述一下我的觀點。

西方文明的社會理論，無論是言論自由、市場經濟還是民主制度，都是建立在“理性人”這一假設基礎之上。理性人，也就是能排除主觀臆斷和情緒波動，能對外界信息作出理性客觀判斷的人。很顯然，人不但有理性的一面也有感性的一面，不可能做到完全理性。因此理性人這個假設不成立，西方文明的社會理論也存在體系性的錯誤。不過由於牽扯的內容太多，這一點就不展開討論了。

言論自由是建立在理性人的假設基礎之上。換句話説，只有達到理性人的假設，才有言論自由的權力。言論自由包含兩個方面：

第一個方面是言論自由的內容僅包括對正確信息理性判斷的結果。換句話説，辱罵不屬於言論自由，洗腦性的宣傳不屬於言論自由，對錯誤信息的傳播不屬於言論自由。辱罵很好理解。洗腦性宣傳，主要是指不能證實但是能煽動非理性情緒的內容，比如“XX民族是劣等民族”等等。錯誤信息的傳播，這一點很好理解，西方媒體對香港暴亂的報道大部分都是。

另一個方面是言論自由的結果要由發言人自行承擔。權利和義務是一體兩面，每個人都有自由發言的權利，但是如果言論錯誤或者對別人冒犯，那麼後果也要自行承擔。

講了這麼多抽象的概念，可能有人就有點懵了，這樣的言論自由貌似還算合理，但是到底起什麼作用呢？其實言論自由的作用就是打破想當然的“正確”，這其中包括政治正確，也包括對自然界的常識性理解。這一作用對於文明的演進發展中非常重要，可以讓那些突破傳統思維盲區的另類觀點得以傳播和驗證。

比如西方文明之所以能產生文藝復興，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在言論自由的前提下發出了對神創論的質疑，最終打破宗教束縛。日心説以及後來的科學理論突破，也都是在言論自由的基礎上，打破了地心説的壟斷地位。

反觀咱們中國，歷史上也曾經被儒家思想所束縛。但是由於缺乏言論自由的環境，人的思想牢牢被“三從四德、三綱五常”這樣的倫理道德所禁錮，整個社會逐漸變得迂腐懦弱，才有了後來的被侵略蹂躪。

儘管言論自由很重要，但是也沒有必要將其吹噓得過於神聖。事實上言論自由和毛澤東思想中實事求是的作用是一致的，兩者起的作用都是打破思維慣性，使認知趨近於客觀事實。只不過言論自由從唯心主義的角度強調主觀認知的理性，並且有權力將理性認知的結果表達出來。而實事求是則是以唯物主義思想的角度強調認知目標的客觀事實，認知的結果不能違背客觀事實。正是因為有了實事求是的精神，所以我國才能從建國初期的一系列錯誤中總結經驗深刻反思，調整基本國策，迎來改革開放四十多年的快速發展。因此對於其它文明的這些閃光點可以適當借鑑，但是完全沒有必要奉為金科玉律。

形而上的抽象思想聊了一大堆，接下來聊一聊實際的。中美之間從來就沒有有好過。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這不是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血淋淋的現實。今年以來尤甚，輿論戰、貿易戰、科技戰接連不斷。西方輿論那些別有目的的報道自然是和言論自由沒有半點關係，國內那些鼓吹言論自由的公知也都是不懷好意。這一點大多數人都已經比較清楚了。

有意思的是中美之間的民意對抗將NBA牽扯了進來。説一個國內大部分人可能無法認可的觀點，那就是NBA的總裁肖華勉強算是符合言論自由的精神。他認可了莫雷和蔡崇信平等發言的權力。另一方面，NBA作為一個商業聯盟，不方便具有政治傾向，所以最好置身事外，由莫雷和蔡崇信各自承擔被抵制或者被支持的結果。但是由於美國國內的輿論壓力，在這一事件的初期肖華只是模糊的表示支持莫雷，而不敢明確表示是支持莫雷發言的權力還是支持莫雷的觀點。因此NBA被國人抵制也不算冤。而美國輿論則認為肖華沒有明確支持香港暴徒，也對肖華產生了極大不滿。結果肖華夾在中美對抗的中間，落了個兩面不是人。

從西方輿論以及社會思想的總體表現來看，西方文明已經陷入了各種政治正確，包括抹黑中國、抵制種族歧視、同性戀合法、自由選擇性別等。這種預設正確立場的社會風氣和言論自由完全相悖。這些政治正確的觀點如同咱們以前的三從四德三綱五常一樣，必然會禁錮西方人的思想，使認知與現實產生巨大背離。一個不能理性面對其最大競爭對手崛起的社會，一個僅通過禁止種族歧視詞彙而不想着如何消弭種族差異的社會，一個鼓吹同性戀合法化缺少後代傳承的社會、一個整天糾結改修多少種廁所的社會，這樣的社會距離衰落還會遠麼？

另一方面也要居安思危，審視一下我們的社會。我國依然處於發展階段，藉助於中華民族勤勞勇敢的民族性和龐大的人口基數，有很大可能超越美國。不過整個社會過於急功近利，整個社會有一點浮躁膚淺，無論是普通民眾還是專家學者對思想領域體現不出應有的興趣和探索精神。這一點從中美民意對抗中簡單否定西方文明就能體現出來。因此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我國對美國的超越只能是量的超越，還不具備如同西方文藝復興那樣孕育人類文明發展新階段的社會環境。另外，經濟發展過程中的一些不良影響，比如房價過高民眾負擔過重，討論時依然受限。這會阻礙信息反饋，為社會發展埋下隱患。